“我又開動了。”
“吃吧吃吧,噥這是一次性手套,你中午隻吃了一個是擔心用筷子吃不方便吧。”
“沒想到白石君你還有暖男潛力呢,我越來越發覺之前對你的印象是完全錯誤的了。”
“‘飯不語’這句話聽過嗎,別說話了好好吃飯,盡量把這些剩余的菜全部吃完,隻留一點到明天的話會讓我很為難。”
“我宣布暖男君不是暖男了。”
“謝謝。”
吃飯的時間白石澤秀審視起了自己的積分:
【積分:3577】
任務的獎勵2500分已經發放了,不算上獎勵和懲罰的話僅有1177積分,銳減了七百分左右,這還僅僅只是和一個少女並不高頻的聊天。
白石澤秀更加堅定了在沒有成功兌換到溝通卡之前一直裝病的想法。
一入千代的任務還並未完全結束,但白石澤秀對剩下兩個任務也徹底放棄了,‘真心’兩個字難住他了,沒必要再繼續為了這個努力,一旦再次被判定為誘導,這次的努力全部付諸東流。
“我吃好了!”
在兩個人主要是白石澤秀的努力下,這頓晚飯成功被全部解決,不需要再考慮遺留問題。
“框!嗝~”白石澤秀放下手中的大碗,打了個長長的嗝兒,空無一物的碗昭告了其中的番茄蛋湯也已經被完全解決。
“真不錯呢白石君,為了感謝你今天的盛情款待,我就幫你洗碗吧。”
“‘客人’你終於開始客氣了,不過我很好奇,你連菜都沒有做過,真的會洗碗嗎?”
“哼!”面對白石澤秀的質疑,“你就看我怎麽把這個洗的乾乾淨淨吧!”
“富婆快樂球在台子左邊掛著,洗潔精在快樂球下面,專門用來擦的抹布是右邊淡褐色的那條,我靜候你的佳音。”
-二十分鍾後-
看著展示著幾個乾淨盤子後與自己炫耀一般的一入千代,這有些孩子氣的舉動讓白石澤秀覺得有些好笑。
“真棒呢一入大小姐,沒想到您也可以做到輕松的在二十分鍾之內洗乾淨四個盤子三個碗,您可真是讓我覺得刮目相看。”
“雖然很明顯你不是真正的想要誇我,但我還是決定欣然接受你這一番誇獎並允許你親一口大小姐的手背。”
“很抱歉大小姐,我不吃豬蹄。”見一入千代又欲發作,白石澤秀當即轉移話題,“一入桑你要打車回去還是走路回去,你家住在哪裡呢?”
“我爸媽教導我不能把地址告訴給癡漢。外面還在下雨,還是打車吧。”
“樓下附近就有個打車點,癡漢帶你過去打車吧。”
“果然白石君你滿腦子都是我呢。”
“何出此言。”
“因為你一心想要我回家,不就是腦子裡都是我嗎?”
“你說的對一入桑,那麽趕緊回去吧,再晚點車就不好打了。”
“你不愛我了白石君。”
“是的。”
一入千代攤攤手,
“美少女被掃地出門了,好吧白石君,那麽只能如你所願了,我去收拾一下我的東西。”
“你除了那個袋子還有什麽東西,我幫你拿了就是。”
“看了白石君你真的對於讓我走這件事非常心切呢。”
“是的。”
“絕情!”
“是的。”
“冷漠!”
白石澤秀不想浪費積分,乾脆閉嘴不答。
剛到樓下的打車點,就等到了一輛出租車。
看見司機是一位和藹的老爺爺後,白石澤秀為了確保一入千代的安全還是先拍了張車牌照留在手機。
一入千代上前去告知師傅地點,並未刻意避開白石澤秀,白石澤秀知道了一入千代住現在住在仲禦徒那邊,算不上近,這個距離穿高跟鞋走路絕對會把腳磨壞,看來說走路什麽的也是一入千代的胡話。
這個女人真的沒有一句話可以信。
“師傅,價格怎麽算呢?”
“起步410円,每公裡380円。”
“怎麽這麽貴,能便宜點嗎爺爺?”
“客人這是公司規定的價格,我們不能擅自更改的呢,而且不同公司價格差距都不大的。”
“可我早上過來的時候才花了400円。”
“不可能的客人,這價格不可能跑的。”
“好吧,那就按照這個價格吧。”
師傅下車打開了車門,幫一入千代舉著傘,請她先入座。
“拜拜一入桑,到家了請務必給我發個消息,如果路上遇到了什麽情況也可以第一時間聯系我。”
“好的呢暖男君,”車緩緩啟動,少女從車窗探出一點頭,“今天很開心呢,白石君你的料理是我吃過最好吃的料理,下次還想再吃呢。”
【抱歉,系統判定該評價非真心評價,不予認可】
【任務完成:獎勵:天氣卡*1】
“真心的最好吃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吧。”
白石澤秀揮手看著出租車逐漸遠去,直至消失在拐角處。
“嗨!”
左邊還站著一位打車的居民,看著一輛顯示空車的出租車開了過來,連忙揮手致意。
結果這輛車完全不理會居民就直接開走了。
“什麽司機啊,這態度,我一定要去舉報!”留下那個居民罵罵咧咧。
白石澤秀低聲的笑了笑,轉身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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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澤秀才做了幾分鍾簡單的熱身運動,就發現手機不停的有消息提示音。
“難不成一入桑還真出事兒了?”白石澤秀不敢怠慢,迅速拿起手機。
“白石君,我的一個紫色繡著一朵小花的發卡落在你那裡了,你找一下有沒有。”剩下的就是一入千代的提醒消息連發。
白石澤秀很快就在沙發這邊找到了這個發卡,
“我周一打工的時候帶給你嗎?”
“不用,我和師傅說了一下,師傅說沒關系可以開回去拿,現在已經在回去的路上了,幾分鍾就到。”
“他說沒關系是因為反正他是打表計費,他都收錢。”
“尷尬.JPG,反正都回來了,你快下來還我!”
“知道了大小姐!”
白石澤秀拿著發卡帶著傘重新下樓,等待出租車開回來後將發卡遞給了一入千代。
經歷了第二次‘目送’,白石澤秀第又回到了樓上,拿起兩個小啞鈴,繼續熱身。
“あの日の悲しみさえあの日の苦しみさえ(連同那天悲傷的經歷,以及那天經歷的痛苦)......”
這是白石澤秀設置的電話鈴聲。
“不會又是一入桑吧。”
白石澤秀歎了口氣,放下啞鈴,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
“莫西莫西。”
“是白石吧?”是房東北條秀松的聲音。
“北條叔叔?是我,請問有什麽事兒嗎?”
“沒什麽事,就是後天開始可能需要你和一個女孩同居,不知道你介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