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這次運氣不是很好,碰到了那個馬臉的修仙者。
也是這個家夥依舊在那黑著一張臉,像是全世界所有人都欠他幾百萬一樣。
但意外的是這個之前看他一臉不爽,有些看不慣他的那個馬臉修仙者。
這一次倒是沒有給他一鞭子,而是皺著眉頭,就將他放過去了。
晃悠悠的蒙混過關的胡磊見狀,心中一下的大略的好像明白了一點什麽。
‘果然是之前偽裝不過關的緣故麽。’
胡磊心中這樣的念到。
心中念著,一邊的領著饅頭一邊啃著,一邊走到了石室裡面。
進去,瞅了一眼那牆壁之上,發現是空的,便只能動身到石床之上盤坐起來。
盤坐起來,不過卻沒什麽動作,只是有些像是在發楞一般,望著那牆壁。
‘那龜雖壽的評語倒是不差,這功法確實的是能活人。’
‘如果能不挨打的話就先這樣待著吧,反正也不壞。’
胡磊心中突然閃著這樣的一個念頭。
雖然始終的找不到從這裡逃出去的辦法,但是多挖一點靈石出來總是沒錯的。
心中這般的念著,一邊的盤坐在那裡進入了修行狀態。
但並不順利,好一會才是壓下心中雜思。
而時間晃悠悠的也是這般的,就過去了將近半年多的時間。
不知不覺晃眼的半年時間過去。
這一日,在石室裡面種修行著的胡磊突然的睜開了眼睛,似乎察覺到了一點什麽。
眉頭皺著。
在石屋裡面四處掃量了一下。
也沒有發現什麽異樣的情況。
有一會他才是突然的,有些恍惚的回過神來。
‘是那些家夥又來了麽。’
‘時間過得好快啊,這就半年過去了,都好像有些沒回過神來。’
胡磊心中閃過這樣的一個念頭。
半年的時間過去,他看起來更加的邋遢,枯瘦了。
盤坐在那裡。
整個人也顯得有些像是精神恍惚。
蓬頭垢面,一身的礦渣石灰。
恍惚之中,耳邊又響起來了那悠揚的鍾鳴。
石屋的石門也在這鍾鳴之中緩緩的洞開。
眼神裡面似乎有些恍惚之色,一邊的還是站起身來。
同時肉眼可見的,他身上的氣息迅速的萎靡了下去,變得死氣沉沉起來。
整個人顯露出一種枯瘦,弱不禁風的感覺出來。
似乎風大一點,吹一下他就會倒下一般。
雖然現在的胡磊,其實一巴掌就能夠拍碎一塊鋼板。
而也是掛著這樣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走出去,混在人群之中,
隨即的便發現,果然的又是一次升仙大會。
從石屋出來,便看到一大片的修仙者站在半空之上。
“半年之期已到,新一屆的升仙大會自此召開,貢獻足夠者,可依次上前,若有仙緣者,便可隨仙門大使,回仙門之中,踏足仙道,得享逍遙。”
台詞都基本上沒變,還是上一次的那一個台詞。
說話的人也沒變,還是那個鶴發老者。
站在可能有將近二十多米高的半空之中,在那裡說著。
開場白念完,接下來的就是報名單。
混在人群裡面,胡磊感受到的那種熾熱的情緒一如半年之前的那一次。
不斷的有被叫到名字的人,興奮的分開人群走到前面去。
而另一邊。
站在半空之中的仙門大使倒是換了一個。
是個蒙面的女修。
身段異常的窈窕,呼之欲出。
整個的篩選過程,卻也和上一次差不多。
六十多個貢獻足夠的家夥被叫出去,在那仙門大使跟前,一個個被篩選下去。
沒有理由,沒有標準,反正就是不行。
而也是到最後,這一次更加的離譜,這個家夥一個都沒挑中。
那老者上前說了好一會。
這家夥才是隨手的指了一個,挑著走了。
而站在一邊的鶴發老者,似乎也對這個女修沒什麽辦法。
見著這家夥最終的隻隨便挑了一個走,也只能夠順著的宣布這次升仙大會結束。
而也是這樣的一次,像是給所有礦工頭上都澆了一盆冷水一般。
肉眼可見的,那現場的氛圍有些沉悶。
不過也並不是十分的沉悶,不少的人眼中還有些興災樂禍的感覺。
也有不少的人望著那個被挑中的幸運兒,眼中滿是嫉妒羨慕恨。
而混在裡面的胡磊,看到這樣的狀況。
則也正是那些感覺頭上被澆下來一盆冷水,一般的人之一。
半年多的時間他也算是挖到了不少的靈石,氪了不少。
在他的不斷努力之下。
混元功已經被他點到了十八層。
那無名的橫煉的武學,也是被他點到了第九級。
那姑且稱之為魔刀的刀法,也被他,強行的點到了十六層。
斂息功法龜雖壽,被他點到了十三層。
閉鎖體內精氣的玉壺功,被他點到了十二層。
金衣功被點到了十五層。
乘風踏月步也被他點到了十五層。
同時的,還有他這段時間發現了一個同樣的閉瑣體內精氣的玉鎖心經。
被他點到了十六層。
以及他的根骨被他點到了三十六點。
悟性也是被點到了二十八點。
同時帳戶余額裡面也還存了有兩三千點余額。
也是在這樣的一個狀態之下,他感覺自己可以考慮想辦法從這裡逃出去了。
他感覺他靈石也挖的差不多了。
將近半年多的時間,他挖的整個人都快有點麻木了。
他想要出去。
但也是眼看著跟前這個狀況,腦袋之上好像有一盆涼水不斷的澆下來。
澆的他心裡哇涼哇涼的。
腦袋裡面不斷冒出來的,全是那個熬了三十七次升仙大會都沒有被選中的那個前輩。
他現在靠著科技面板,也算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甚至的這半年下來,他靠著一些積累。
隱約的也看到了一點對方到死都沒能夠走出去的那一步。
那踏出當前武道上限的一步。
‘但這又有什麽用呢?’
胡磊心裡有些哇涼的想到。
走到了他當前這種程度。
他甚至能夠隱約的看出來,他即使是踏出了那一步,他可能也不能夠從這裡逃出去。
甚至的他隱約的能夠猜到,當年的那個留下混元功的武道大宗師前輩,也是隱約的看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是那般的絕望。
那留下來的筆記裡面,怎麽看都帶著一股絕望的味道。
同時更難受的是,他已經有些收集不到,新的,能夠入他眼的武學了。
為此的,他雖然隱約的看到了往前再邁一步的希望,但他卻怎麽也邁不出去那一步。
這整個礦場的一個圈子到底還是有些狹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