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咱們基本可以確定,害於知州的就是這雲霧山山匪殘黨…
那麽…要找玉符的,也就是這山匪殘黨?!
“他們怎麽知道這東西?!”溫淺瑜眉頭驟然緊蹙,“他們不過是群山匪,與朝廷根本不沾邊,怎麽可能知道這等隱秘的東西?!”
“是啊,他們怎麽會知道這道這道特殊的軍符呢?”雖是同溫淺瑜同樣的質疑,但裴翊宸開口時,嘴角卻噙了一抹冷笑。
只要是稍微了解他一些的人就能知道,他這模樣,必然是心中已經有一定猜測了。
而裴翊宸心中的確對此事有些想法了。
這批山匪,是宣平候帶兵剿滅的,而在剿滅山匪的那段時間,西南一帶還發生了另一件大事:鎮南王舉兵造反,被宣平候和晉王聯合剿滅。
兩件事情時間重合,宣平候和鎮南王又都是持有那套玉符的人,再加上,如今這殘余的山匪又在尋找本該由宣平候持有的那枚玉符…
這兩件事情間,會不會有所聯系呢?
裴翊宸不敢肯定雲霧山的山匪在當年那一戰中到底扮演著怎樣的角色。但他想,這雲霧山山匪和宣平候有不為人知的關系的這種可能,並非完全不成立。
興許,當年的事中,還藏著個世人都不知道的驚天大局。
思及此,裴翊宸的面色不禁變得更加陰沉:“無論那失蹤案查得如何,這雲霧山山匪和玉符的關系,我們都必須弄清楚!”
聞言,溫淺瑜不禁再疑惑看他一眼。
她很少看到他這般失態的模樣,難道說…
不過,他沒主動解釋,她便沒有追問。
她隻直接問道:“咱們下一步應當怎麽辦?如今這群山匪正緊張防備,咱們若想悄悄潛入打探消息,恐怕不易。”
“再不易,也要試試。”出人意料的是,裴翊宸不僅沒有選擇穩妥行事,反而在話音落下後,直接動身往兩名山匪消失的方向追去。
那架勢,明顯是要追著人,跟進對方老巢。
對此,北嶺不禁有些遲疑。
可余光一瞥溫淺瑜,他的遲疑又瞬間消失大半。
有溫姑娘在,應當沒有多大問題…
裴翊宸一行人皆非弱者,遠遠墜在後面跟著,倒也順利尋到了這群山匪的外圍哨崗。
“原來他們藏在這個小山坳裡。”裴翊宸輕笑,“這裡四面環山易守難攻,又枝繁葉茂便於藏身,的確是處絕佳的藏身之地。難怪聖上當年會放棄花力氣再度調兵圍剿。”
“聖上都不願再調兵的地方…”溫淺瑜輕歎,“我們想要進去,也絕非易事。”
說著,她又指指之前跟著的兩人:“你看,他們進去不僅需要令牌,還要被盤問答話,這正門,咱們鐵定是走不了了。”
若只要令牌,他們還能想辦法弄幾個,但再配上口令這千變萬化的東西…正面混入,絕不可能。
“那就等入夜,從山上潛入。”裴翊宸想都不想,便直接改變策略。
面對此事,至始至終他都沒想過要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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