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晏庭眉頭微皺。
他隻想低調行事,不想鬧出太大動靜。
曹志傑還以為他是心虛,“怎麽,不敢了?”
說著他哐當扔下兩把精鋼武器,駑定商晏庭不敢試。
就在這時,商晏庭撿起一把劍將符籙在劍柄上一貼。
在固化符靠近長刀的時候,一股吸力便讓其黏在上面極為牢固。長刀自身發出一瞬亮光,周圍人隻覺眼前一閃。
下一秒
商晏庭手起刀落。
只聽一聲清脆的金屬觸碰聲,另一把精鋼武器從刀身處被斬斷。
一時間周圍鴉雀無聲。
精鋼武器居然把另一把精鋼武器斬斷了!
“這、這是真的?”
曹志傑的表情從蔑視到驚愕,他詫異地看向符籙,一時間難以相信。
商晏庭將刀放下,“你大可再叫其他人試試。”
這居然是真的!
可以將精鋼武器升級為耀金法器的符籙,還只需要二百兩白銀!
回過神來的眾人將商晏庭圍住。
“公子,還有這樣的符籙嗎?”
“公子,我願意出三百兩,賣給我吧。”
……
這時當鋪的人連忙控制住局面,將商晏庭請到單獨的房間。
“怎可這般?!”
原本的顧客見此不悅地紛紛追上去,所有人都遺忘了找茬的主角。
曹志傑臉色有些難堪,他拿著劍看向自己的女神,“謝姑娘……”
“曹公子,我有些累了,今天的出行就到這裡吧。”
女子朝著他微微鞠了一躬,出門坐上了自己的馬車。
“少爺。”
見曹雲傑落單,他的小廝急忙趕過來。
在愛慕對象前不斷沒出頭成功,還被人落了面子,實屬晦氣!曹雲傑發泄地朝著小廝踢了兩腳,然後上車。
車中,他輕輕撫摸著貼有固化符的長刀。
要知道,耀金法器不僅僅價格昂貴,最關鍵的是有價無市。
雖然這次女神出行半途而廢,但好歹花兩百兩白銀得了把耀金法器。正巧他還缺少一把趁手的耀金法器,如今得了一把,他父親還不得誇他。
曹雲傑輕輕地愛撫刀上的符籙,突然想起這刀是因為符籙而變成耀金法器的。那他把符籙取下來,只要有它,豈不是任何精鋼武器都可變成耀金法器!
想到就做。
他搓了搓手指在指尖上哈了口氣,緊接著捏住符籙的一角然後輕輕一拉。
整個符籙被他完整的取下來,接著燃燒殆盡。
變化實在太快了,曹雲傑被自己聰明到的笑容還掛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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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當鋪管事從樓上匆匆下來,滿臉笑容的同商晏庭打招呼。
此人從面容上看四五十歲。
身材不高,體型乾瘦,嘴上留著山羊胡,笑容熱情,但眼神精明。
“公子請坐,請問您還有多少張這樣的符籙呢?”
商晏庭淡定的喝了口茶,“提升武器等級的1張,還有一種可之余普通內外傷,補充武修真氣的符籙,價格同樣是200兩銀子。”
他說著話,將後面符籙使用的限制同樣也說了。
管事聞言陷入了沉思,“公子,一張符籙200兩白銀可不是小錢。況且每張符籙都只能用一次,200兩一張著實有些貴了。
若是此物真有您說的用處,我願以每張150兩白銀購買,
總共450兩白銀。我看這些符籙也均非凡物,公子如今著急想出售定然是著急用錢,在下願再多給您50兩,結個善緣。您看如何?” “可。”
商晏庭微微頷首,“但有一枚符籙被剛才的某位公子買走了,當時情況緊急,他還未知其中的限制。齊某擔心他日遇上發生不必要的誤會……”
“這件事發生在我們店中,等他日曹公子上門我們定當和他解釋清楚。”
別看他只是個管事。
能夠在這麽大的城市開當鋪,背後有著不小勢力。
曹雲傑不過是個紈絝子弟,若是真的追究起來,蓸府還是得給他背後的東家幾分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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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張符
700兩白銀
就這樣賣出去了?!
沒想到自己畫的符這麽值錢,賈熙桐震驚了。
一把價值不過百兩的精鋼武器,陡然擁有了耀金的威力,雖然又時間限制,但也足夠讓當鋪管事震驚了。
商晏庭在二臉震驚中緩緩離去,今日,他是最大的贏家。
“對了宿主親,你之前的符籙呢?”
她記得在商晏庭掉崖前,自己給了他不少,還有唯一的彌須符!
“用光了。”
商晏庭回答得很平靜。
說謊!
彌須符還能被用光?
想到在自己奇遇的那段時間是商晏庭黑暗的往事,她不再追問,而是清點自己的小金庫。
畫符的原材料已經被她用光了。
符籙倒是攢了不少。
升級版爆裂符:11張
固化符:舊版93張, 升級版2張
祝由符:舊版76張,升級版3張
按照剛才商晏庭售賣的價格算下來,她囤積的符紙得有27750兩白銀!
好多錢啊!
發財啦!
“宿主親,你要給我買暗鐧玄草紙和文瑤魚血墨嗎?”
賈熙桐想到新的畫符材料,心心念念。
“腿還沒治。”
“治腿不是只要500兩白銀嗎,你剛好還剩下200兩。”
她都幫他計劃好了。
“你猜看診之後需要買藥嗎?”
商晏庭把賈熙桐給問道了。
他好像確實很窮啊。
但是自己有錢啊。
如何才能不暴露自己很肥的情況下滿足畫符材料的願望呢?
“那你要不要借貸呀。1000張暗鐧玄草紙和10兩文瑤魚血墨,只需要200兩白銀。你借兩張符籙就夠。”
還用不完。
賈熙桐打起了小額貸款的主意。
發現“系統”的急不可待,商晏庭突然有點‘惡劣’的不想讓它立刻如願,“不用,等等再完成這任務吧。”
真是將肝帝的軟肋拿捏得死死的。
“宿主親,你去嘛。”
“兩張符籙而已,你都欠了610張符籙了,還差這兩張嗎?”
“我又沒急著你還……”
系統在聲音在腦子裡嘰嘰喳喳了一路。
聽著它碎碎念的聲音,商晏庭眉間的鬱結舒展,突然感覺從當鋪到神醫住所的路途走得不再那麽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