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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景雲發現了日向風的一個問題,他面對小規模團戰時,指揮就相當精妙,大概是因為白眼能夠縱觀全局的緣故,因此他能如同手術刀一般,精準的插入敵人的薄弱點,然後對敵人發動致命一擊。
可如果是硬仗,只能強攻,白眼不頂用時,他就麻瓜了。
但隊裡其他人也沒經歷過戰爭,也不知道他說的辦法行不行,再說他畢竟是領導,又沒人敢反駁,只能先打打看了。
孫景雲看出了問題,但他本人也是個戰爭小白,也不知道自己感覺的對不對。
他也處於學習階段,自然不忙著展現自己。
傍晚時分,一行人潛行到了風涼堡下。
風涼堡位於風涼山上,這是一座在海邊突兀崛起的扇形山丘,也可能是一塊兒超級大的石頭,高140米,山崖下就是浩瀚的海洋。
風涼堡建在山頂上,這座堡壘長200米,寬160米,用的全是暗灰色的閃長岩,也不知道是從哪裡挖來的石頭。
此堡建成已有數百年,岩壁上早已滿是苔蘚,暗灰和暗綠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副斑駁的時光氣息。
“青大人,他們會來麽?”堡壘內,一個忍者問道。
“會來的....”青語氣堅定,雖然他自己都不相信。
面對這種開圖選手,主動出擊根本就沒用,你包圍圈還沒形成呢,人家已經出去了。
因此他們只能人為製造一個點,來誘惑日向風來攻擊。
不過,他認為日向風是有很大的可能來進攻的,因為這堡壘中的上百木葉俘虜,誘惑太大了!
現在的情況是,宇智波一族有富嶽當統領,別管他打的怎麽樣,只要他們出了人,他們就有功勞。
其他各族在其他戰場上,也打的有聲有色的,只有日向一族,沒什麽拿得出手的人。
雖然分家有上戰場了,但一個沒上過戰場的宗家,怎麽管理上過戰場的分家,他們會服氣嗎?
所以日向家必須有個宗家上過戰場,還得立下相當的功勞,對內可以壓服分家,對外可以跟其他家族爭奪利益。
進攻風涼堡,救下上百名俘虜,這就是一個天大的功勞!
送走這個忍者,青帶著自己的小隊來到了圍牆上,小心觀察起了下方的情況,一邊小聲說道:“等下打起來,你要保護好自己...”
“我有把握的,老師!”照美冥在身後點頭。
“嗯!”青點點頭,看了看天色,又喊道:“大家小心,晚上是偷襲的高發期,你們必須慎重再慎重!”
“是!”
然而,一夜無戰事。
青直接守了一晚上,直到凌晨五點才確定,今晚大概是沒有人來了。
他吩咐一部分人去休息,剩下的換班的換班,休息的休息。
等待下一個晚上的到來。
六月份,氣溫已經逐漸升上來了,這邊又地處南方,大清早的氣溫就能達到二十多度,中午時更是可以飆升到三十度。
除了輝夜一族那幫變態,霧隱普遍不喜歡這種天氣,太陽曬的人暖洋洋的,又有些困頓。
哨塔上的霧隱打了個哈欠,雙眼迷蒙的看著前方,忽然,他注意到了坡下的樹林中,一點火星突然綻放,隨後化作一道龍卷,竟然在瞬息之間穿過了上百米的距離!
“敵襲!”霧隱立即敲響了鍾聲。
“火遁·暴風亂舞!”這是一個宇智波上忍釋放的火遁,又得到了另一名風遁上忍的風遁加持,威力大大提升!
“中午襲擊?”得到了消息的青迅速趕來,順便看了下天色,然後他的臉色就立即凝重了起來。
此時太陽正在當頭,但越往後去,太陽就會向著坡那邊下落。
到時候陽光就會直射他們霧隱的雙眼,這些進攻的木葉因為是背光,卻不會受什麽影響。
雖然這點地利對忍者來說可有可無,但也可以證明,敵方的指揮官並不是亂來的。
“會是他嗎?”青看了下迅速朝著風涼堡重來的木葉忍者,輕聲問道:“看清楚了嗎,多少人?”
“看不清,有影分身混在其中...”旁邊負責偵查的霧隱回答道。
“你們小心防守,不必死戰,只要拖住,半小時內我們就能回返支援!”青說著又一抬手,招呼著一批上忍就去了後方。
懸崖對普通人來說是絕壁,對能爬牆的忍者來說可不是。
“水遁·大瀑布之術!”城牆上,看著衝到身前的火龍,一個忍者抬手結印,隨後澎湃的水流咆哮而出,直接將龍卷吹散,同時營造出了寬闊的水環境。
一個術用完,這忍者整個人的臉色迅速就蒼白了下去,趕緊退下戰場嗑藥補給。
他就是那種場地卡,一生隻學一個術,布置完了就下場。
“土遁·土竊壩!”兩個木葉上忍結印,數道近三米高,數十米長的土壩隆起,在水中開出一條路的同時,也將大水給分流了。
一個大瀑布之術,在這一招面前竟然沒能衝到哪怕一個人!
城牆上的霧忍氣的牙癢癢,這就是土遁對水遁的克制麽,太惡心了!
伴隨著雙方距離靠近,霧隱再次出招。
一部分人抬手結印:“霧隱之術!”
整個城牆迅速被彌漫的大霧包圍。
同時另一部分人掏出苦無,綁上起爆符,然後從迷霧中扔出!
無數綁著起爆符的苦無剛出大霧,幾乎就已經來到了臉上,但衝在前面的上忍,有幾名姓宇智波!
動態視力加宇智波流手裡劍的效果,就是他們可以清晰看到苦無飛行軌跡的同時,再扔出手裡劍將其攔截!
他們人少,本來也攔不住這麽多苦無,但有了祝福之風加速,他們的手速頓時快了許多,原本一秒鍾可以扔出五發手裡劍,現在可以扔出八發!
“厲害!”孫景雲在後面看的有些讚歎,雖然這不是第一次見了,但是每一次看到,他都覺得這種招式很美,很帥。
其他上忍雖然不姓宇智波,但也有各自的招式。
有拿劍的直接將燃了一半的起爆符切碎,有直接接過起爆符然後再扔回去的猛男。
也有些實力不濟的忍者沒能接好,但他們也沒讓開位置,而是施展防禦手段,盡可能保護自己。
畢竟...
“轟!”
澎湃的爆炸聲中,一個忍者側邊身上的灼燒都還沒散開,一股澎湃的生命力就已經衝到了他身上。
而剛剛被起爆符炸傷的身體,也在迅速複原!
“太強了!”這忍者讚歎一聲,無論感受了多少次,都會對這種神乎其技的治療手段趕到驚歎...
這簡直就是從死神手中爭命啊,這張起爆符明明可以炸死人,但治愈之光卻可以在傷勢蔓延的同時迅速恢復,一邊破壞一邊回復,大大減小了起爆符的威能。
最終,起爆符沒能炸死人,而這個忍者甚至身上一點傷勢都沒有。
只是身上的衣服炸了一大片,但那又如何呢,誰在乎!
其他忍者看到這一幕,心中頓時大定,沒錯,戰爭是慘烈的,但我們有頂好的醫生,根本沒在怕的!
當一支團隊被纏繞著祝福之風,身後還有治愈之光時,是個人都會感覺到戰鬥力爆棚,參考那種被打了激素,身後還一直有安娜跟著治療的大錘,此時的狀態,幾近瘋魔!
二十多人直接衝進了迷霧中,名叫宇智波樟火的上忍首先登上城樓,隨後鼓起全身的查克拉,抬手結印:“火遁·豪火滅卻!”
這是個b級忍術,但只是學習難度低而已,實際上他的威力可是隨著注入查克拉的多少而靈活多變的。
此時他注入了全身的查克拉,導致這澎湃的火流瞬間將整個城牆淹沒,無數霧忍迅速閃避的同時,大霧也在迅速被蒸發中!
等火焰散盡,二十多位木葉忍者已經盡數登上城樓,霧隱反而被逼下了城樓,幾十個霧隱被二十多木葉忍者,包圍在了風涼堡中!
“還真衝上來了!”孫景雲無語,他想象中的霧隱據城而守,他們久攻不下的場面沒有出現,反而是木葉這邊一鼓作氣直接衝上來了!
“嘶....”有霧隱下忍茫然:“我們的上忍在哪裡?為什麽讓他們奪去了城樓?”
霧隱上忍也都有些懵逼,不是我們太弱,而是他們速度太快了啊,出乎我們的意料。
“是他們,木葉疾風隊!”有忍者驚呼一聲,其他霧隱紛紛反應過來。
有這樣的速度,不正是木葉疾風隊嗎?
我們等的就是木葉疾風隊啊!
“什麽鬼?”孫景雲聽了這個名字,有些無語,這名字真的是一點逼格都沒有啊。
他來到宇智波樟火身邊,先給檢查了一下。
“怎麽樣?”一個宇智波面帶憂色的問道。
“無妨,只是查克拉耗盡,有些脫力,小事而已...”孫景雲道。
“啊?”那宇智波一驚,查克拉耗盡還是小事?這可是會死人的啊!
他伸出手就要問,卻被身後的忍者拉住。
“你新來的不知道,在景雲君眼中,這查克拉耗盡,還真是小問題...”
“什麽?”那宇智波有些茫然,卻見孫景雲一臉可惜的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瓷瓶,又從中倒出來一枚暗灰色的丹藥,給宇智波樟火喂了下去。
“這是?”那宇智波有些好奇,也不敢阻止。
“九花玉露丸,一種很珍惜的藥,對查克拉耗盡有奇效,只是價格昂貴,我已經三令五申,不允許大家一次性將查克拉耗盡了...”生活不易,孫景雲歎氣。
雖然這一瓶不是他練的,而是神樂的試手之作,但好歹一顆也值好幾百兩呢....
當然,它跟九花玉露丸其實也沒啥關系,因為它的主要材料是蜂蜜,黃精,地黃,茯苓,起這麽長的名字,主要是方便提價和保密。
加了蜂蜜,就是為了讓丹藥易吸收,果然一顆丹藥下去,宇智波樟火便幽幽醒來了。
“感覺嘴角甜絲絲的,景雲君,你是不是又喂我吃丹了?”宇智波樟火笑問道。
“哼,知道就好,一顆1000兩,回頭給我!”
“沒問題!”宇智波樟火一臉蒼白,但表情卻很興奮。
“你什麽情況?”他的同族忙把他拉起來:“你差點把自己玩死,就為了吃他一顆丹藥?”
“你懂什麽!”稻火撇了他一眼:“把查克拉耗盡後再吃一顆九花玉露丸,是能增加查克拉總量的...”
“什麽?”那同族瞪大了眼睛:“還有這種好事?”
要知道,一個人能提煉的查克拉量,只能跟著身體長大而增多,沒有第三種增加的方法。
而且長大到一定程度,這個量就基本固定了,隨著年齡繼續增長,查克拉量還有可能不增反降。
查克拉量,某種意義上就代表著實力的強弱。
沒想到現在,竟然有這種辦法增加查克拉量?
他再看孫景雲時,眼神頓時也熾熱了許多。
宇智波樟火明白,從此以後,他們這個小隊,悍不畏死的人又多了一個...
九花玉露丸的競爭者,也多了一個啊...
“景雲,他說的是真的嗎?九花玉露丸真的能增加查克拉量?”山城青葉有些好奇,這種話一直都只在上忍中流行,畢竟他們才有把查克拉耗光的術,下忍想耗光都很難,你總不能拿分身術去消耗查克拉吧。
因此他倆也沒吃過。
而孫景雲對這種說法也不辟謠,也不反對。
“那誰知道呢,別亂想了,正打仗呢!”孫景雲笑笑。
九花玉露丸只是恢復查克拉而已,哪有增加查克拉量的效果,查克拉量的增加,實際是因為查克拉耗光後,提升了身體的闕值。
不過一般人查克拉耗盡後基本就掛掉了,也沒人敢用這種方法修煉,這才讓九花玉露丸佔了這個便宜。
他繼續抬手結印,為忍者們加持祝福之風,明明人數更少,但木葉忍者手段繁多,又被打了激素,還悍不畏死,在氣勢上竟然完全將這些霧隱碾壓,打起來宛如猛虎下山,氣勢昂然。
城堡中地勢狹窄,雙方又混雜起來,這時候忍術根本釋放不出來了,只能拚體術或者劍術。
許多霧隱表示我們無聲殺人術就是一等一的劍術,我們個個都是劍術高手。
但打起來後他們才發現根本不是那回事。
無聲殺人術要是真厲害,就不需要霧隱術輔助了,現在沒了霧隱術,無聲殺人術就成了個笑話。
而且這些木葉上忍體術強到過分,兩個下忍就能打中忍,兩個中忍就能打上忍,上忍更是可以以一敵二,以一敵三....
“先殺那個人,先殺那個疾風之心....”
“嗯?”孫景雲又敏銳的捕捉到了自己的名號。
疾風之心什麽鬼,疾風小隊的心臟?
怎麽不叫我疾風劍豪呢,沒看見我跨著劍呢。
只不過一直沒出過,別人還以為他不會劍術,劍只是個裝飾。
他根本動都不動, 他身邊的忍者會自己把襲擊者打發掉,反而是霧隱,因為想抓孫景雲,搞得自己陣型大亂,被幾個木葉忍者抓住機會,一瞬間打殘好幾個!
“真是一群廢物!”一個聲音從城堡更深處傳來。
隨後,一行忍者穿著帶血的衣服,提著帶血的武器,從後方走來。
孫景雲抬起頭,最先注意到的不是自己的老熟人青和照美冥。
而是另一個人。
他留著暗綠色長發,穿著一件黑色馬甲,灰色短褲,背上背著個黑色包裹,雙手提著兩柄生著倒刺的長劍,氣質幽冷。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柄劍上,扎這一顆頭顱。
頭顱的主人兩顆白眼睜的大大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仿佛是在說,我怎麽可能,死在這裡...
“日向風?”白鴿低呼一聲:“這怎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