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忍者真是可惡呀,明明他們還沒做什麽,我們就要付出十二分努力去應對。”分隊長感歎道。
永澤面露一絲怪異之色,附和道:“對呀,木葉忍者最可惡了。”
他心裡在想,如果這時候反手掏出一個木葉護額綁頭上,說一句“草忍是有極限的,所以我不做草忍了”,這個分隊長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不過可惜他還沒拿到任務的資料,這種想法是不能去實踐的。
樂子雖然重要,但這次任務可不是一次普通的任務,有特殊象征意義的,不能為了找樂子而亂來。,卡
告別那個當著木葉忍者罵木葉忍者的草忍暗部分隊長之後,永澤回到了他的辦公室。
永澤將門反鎖,然後走向了離辦公桌最遠的一個櫃子。
辦公室一共有三個放資料的櫃子,辦公室右邊有一個,左邊有兩個。
由於看起來都一樣,沒什麽特殊的地方,所以永澤就準備由遠到進都看一邊,看能不能找到那和那三名草忍有關的資料。
………………
………………
離開酒館,卡卡西抱著好奇的心態去到了草忍醫院。
經過一路的觀察,卡卡西發現草忍醫院裡醫生和護士好像比木葉醫院少多了來來往往的多是病人,沒看到什麽醫生。
卡卡西裝出一副探望病人的樣子走進了病房,然後就看到了一個讓他皺眉的場面。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抓著一名年輕紅發女子的手臂放到一名躺在病床上的草忍道:“快咬吧,咬了就好了。”
那名草忍也沒有猶豫直接狠狠的一口咬在了紅發女子潔白的手臂上。
紅發女子明顯被這用力一咬給弄痛了,驚呼了一聲。
草忍醫生不滿道:“叫什麽叫,不知道這裡是醫院嗎,安靜一點,不過是被咬一口手臂而已,忍一忍不就行了。”
紅發女子強忍著沒讓眼中淚花流出來,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說道:“井上大人,我知道了,下次我會忍住的。”
井上醫生冷哼一聲:“還有下次?沒有下次了,我告訴你,你不要不識好歹,村子可是在這戰亂的忍界給了你一個安生之所,你必須好好回報村子。”
紅發女子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以後我每天都會來這裡的。”
卡卡西拳頭緊握,最終還是松開了,面無表情的離開了病房,走出了醫院。
他沒想到草忍所謂的醫院居然是這樣治療人的,沒有醫療忍術,而是吃人式的治療。
他覺得,如果他的師母玖辛奈看到這一幕,可能會暴走直接把草忍村都給拆了。
那名紅發女子,應該是滅亡的渦之國為數不多的幸存者。
雖然他很想出手把那名井上醫生狠狠的揍一頓,但這是在任務當中,他不能因為這種事情就把自己暴露了。
這可是在敵方的忍者村,四周全是潛在的敵人。
卡卡西又四處打探了一番消息之後,見太陽快要下山,已經是黃昏時刻,心中有些過意不去,於是又去了一趟醫院,正好碰到紅發女子走出醫院。
卡卡西想了想,偷偷的跟在其身後,最後發現紅發女子住的地方居然在草忍村東邊的荒涼地帶,離他們約定的會和地點很近。
卡卡西默默將紅發女子所住的地方記住,然後離開,前往約定的會和的地方。
到了會和地方之後,卡卡西發現鹽水和犬塚綠居然比他更快一步的到達了。
犬塚綠笑嘻嘻道:“喲卡卡西,看來還是我更厲害,比你先到哦。”
卡卡西無視耍寶的犬塚綠,向鹽水問道:“你有沒有搜集到關於那三名草忍的信息。”
鹽水搖了搖頭道:“沒什麽收獲,我和犬塚按照班長發下來的資料上面的位置去探查了,結果有用的信息一個沒找到。”
犬塚綠撇嘴道:“那是你沒用我的辦法,不然絕對能有點發現,不至於像現在一無所獲,大失敗。”
鹽水嘴角抽了抽,無奈道:“怎麽可能直接向人打聽,那可是暗部成員,一打聽,不等於在自己臉上寫著我是間諜嗎。”
“好吧,反正這是我能想出的最好辦法了,綠已經盡力了。”犬塚綠一副燃盡了的樣子。
“啊,好痛。”犬塚綠突然慘叫。
卡卡西才猛的發現,永澤居然到了,且悄無聲息到達了犬塚綠背後用手指敲了一下她的頭。
‘好快!完全沒有察覺到。’卡卡西心中感歎。
除了水門,他還沒見過這樣神出鬼沒的忍者。
永澤看著三人,再次用見聞色霸氣感知了一下周圍,確認周圍沒有人之後,說道:
“說說各自的收獲吧,鹽水你先說。”
鹽水老實的開口道:“沒有收獲,沒找到那三名草忍的信息。”
永澤點了點頭,安慰道:“沒事,要是那麽好找到,我就不用潛入暗部了,也就是讓你試試。”
緊接著永澤看向卡卡西。
卡卡西說道:“根據我在酒館之類場所的觀察,草忍也並非鐵板一塊,還是有不少基層忍者不想看到戰爭的。”
永澤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然後道:“可以,卡卡西你乾的不錯。”
永澤接著道:“我來說說我的收獲吧,我將整個草忍村搜查了一邊,找到了草忍的暗部基地。
然後在準備混入暗部基地時,碰巧遇到一個剛出來的草忍暗部分隊長,我把他打暈變身成他進入了暗部基地,看了一點草忍機密文件,順便參加了一場草忍首領開的暗部高層會議。”
卡卡西:“?”
鹽水:“?”
大家都是潛入,你為何這麽優秀,簡直不是一個畫風。
他們就打探打探情報,永澤這直接當上分隊長看機密文件了,還參加了草忍首領組織的高層會議。
犬塚綠兩眼閃著小星星道:“哇,好帥啊,綠也想這樣,班長你下次帶我一起好不好。”
永澤輕松一笑道:“好啊,下次一定。”
不知道為什麽,永澤說這話的時候,犬塚綠仿佛看見了一隻鴿子在舒展翅膀,難道是她眼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