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戒指碰到妖崽的瞬間,許間感受到了,有一股吸力從戒指出現。
而後他左手一抬。
原先往下流動的火焰逆流而上,在胡大爺背後卷出了一個光環。
當戲法變到現在,所有人都被調動了。
太震撼了。
這是戲法?
這簡直就是法術。
“這不會是仙人下凡吧?”
“我第一次見到這麽震撼,這麽近,這麽真實的魔術。”
“人家說了,這是戲法,人家不是魔術師,是戲法師。”
活動方的人說話都變得大聲。
真的太刺激了。
許間聽著歡呼聲面帶微笑,他看到爪子已經被徹底圍住。
緊接著他輕輕動用戒指,火焰隨之而動,朝他手掌心而來。
火焰在靠近手掌時會自動消失。
而爪子也被火焰拉扯,一點點送進戒指,爪子延伸出來的是一個籃球大小的肉瘤。
這肉瘤被戒指吸收,而火焰也隨之消散。
謝幕的時間到了。
許間動用戒指的力量,火焰與妖融合,一團火球被凝聚而出,旋即丟向高空。
轟!
火焰炸開,在高空綻放,如同煙火絢麗,又如同煙火在高空消散。
眾人都抬頭看向空中火花,感覺不可思議。
當一切歸於平靜,大家才去找戲法師。
然而,周邊已經沒有他的身影。
“人呢?”
“我還想去要個聯系方式,他怎麽走了?”
“不對啊,戲法結束了?不是說這次戲法是站起來嗎?”
“對啊,胡大爺呢?”
“老胡戲法後面是什麽?是你站起來?”
“啊?”胡大爺也是發愣,然後就下意識聽周圍的人,站起來。
這一站,他就愣住了。
眼睛睜大,有些難以置信。
他更是跳了幾下,然後看著眾人震撼道:
“我,我站起來了?”
旋即又小聲重複了一遍,心裡如翻江倒海。
沒有人可以理解他現在的感覺,不痛了,不累了。
折磨了他幾年的病痛,消失了。
他又坐了下去,覺得自己可能在做夢。
但是周邊人的好奇以及詢問,讓他覺得自己應該不是在做夢。
傍晚。
辛月三人才姍姍來遲。
他們堵車堵了很久。
“明明什麽問題都沒有,為什麽能堵這麽久?”龐海抱怨道:“長坐對腰子不好。”
“總有人互不相讓,然後就堵住了。”候友看向養老院,有些無奈道:“來晚了,表演好像結束了,不知道胡大爺回去了沒有。”
進去時,養老院還有不少人。
“這次的戲法真是精彩,什麽時候還有表演啊?”一位老人問活動方的人。
“我們也不知道,聽說這位戲法師是臨時請來的,以後不一定能請到。”一位年輕男子說道。
邊上陳助理也是心有悸動。
火焰燃起的瞬間,絢麗極了。
尤其是看不出破綻。
一開始他們都以為來人只是一位普通的魔術師,看過之後才發現他們之前的想法多麽可笑。
辛月三人沒有在意,繼續往裡面走去。
沒多久就又聽到聲音。
“院裡第一次出現這麽精彩的表演,那魔術絕了。”
“是戲法。”
“對對,戲法。
” 繼續往裡面。
所見所聞都是戲法。
“所以讓胡大爺站起來究竟是什麽意思?我就這個沒看懂?”
“什麽?你看懂前面是怎麽變的了?”
“我看懂前面是什麽。”
“......”
這讓一路進來的辛月等人好奇,今天表演這麽好嗎?
而且胡大爺?
是他們認識的那位?
還有就是戲法等等。
總讓她們感覺奇怪。
“今天氣氛很不對,以前從不會這樣。”候友說道。
龐海也是點頭:“是有些不對勁。”
辛月眉頭微蹙,她在意的是,這麽裡面了,為什麽沒有察覺到妖的氣息?
胡大爺真的在這裡嗎?
少頃。
空地處,他們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胡大爺。
可見到他的瞬間,三人全都愣住了。
消,消失了?
“小侯?小海?”胡大爺看到這兩位時,一臉欣喜:“跟你們說件,你們不敢相信的事。”
說著胡大爺就從椅子上起來,還跳了幾下,聲音洪亮:“我好了,我徹底好了。”
胡大爺好了,三人比誰都清楚。
候友震驚,可不能說出具體,只能恭喜。
“大爺,您是怎麽好的?”辛月問道。
“今天院裡來了一位變戲法的,他給我變了個戲法。”胡大爺激動道:“他說,今天變一個讓我站起來的戲法,直到最後我才知道這個戲法的意思。”
“他是誰?”候友連忙問道。
“啊?”胡大爺想了想道:“他說,他是戲法師。”
聽到這個的瞬間,三人面面相覷。
戲法師,又是戲法師。
...
深紅集團。
辛月辦公室。
啪!
她一巴掌拍在桌面上:
“又是戲法師,怎麽到處都是戲法師?”
最近這些天, 她聽到的是不是戲法,就是戲法師。
仿佛一瞬間,整個葉城滿街都是戲法師。
上到修仙之人,下到普通人,都在見識戲法師的戲法。
龐海站在一邊不敢說話,因為他不知道今天那個小區的戲法師出去了沒有。
“問出來了。”候友從外面快步進來。
“什麽消息?”辛月問道。
“是一個年輕人,姓許。”候友有些心悸道:
“聽說是這個人主動參加的,而且還是免費。
就好像特地是為了胡大爺去的一樣。
我懷疑就是我們盯的那個人。
我們的行為讓他不滿,所以給我們來了個下馬威。
他能治好胡大爺,意味著他能隨便在人身上下妖卵。”
“姓許?”辛月拿出手機發了一條消息。
很快手機對面回了兩個字:“許間。”
她又問了一個問題。
手機對面回了:“錦繡花園。”
見此,辛月坐回了椅子上。
三個戲法師,真的可能是一個人。
沉默了許久,她拿起了辦公室電話,呼吸間對面傳來聲音:“辛姐?”
聞言,辛月方才開口:“將之前新建的葉城戲法師資料重新定義。”
“您指的是哪個方面?”
“危險等級。”
“提升到哪一級?”
“葉城內,最高等級。”
“這麽高?是,我這就去辦。”
“另外將他的一切資料進行加密,暫時不對外開放。”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