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克凱則把小李和天天都叫走了,在這個時候,這裡,現在應該隻屬於佐助、雛田和寧次的地方。
同時,邁克凱也想到佐助的遭遇,可以說是比寧次的小時候還要淒慘;因此,對佐助能夠說服寧次放下對雛田的敵視,邁克凱心裡充滿了信心。至於日向家族的其他人,都是些沒有交情的人,那就不管邁克凱這個神經大條的木葉青色猛獸的什麽事了。
寧次看到凱老師把小李和天天都帶走了,又看到佐助帶著雛田,就知道了佐助是怎樣想的的。
但父親的仇恨,從小就推動的幸福生活,怎麽可能就這麽放下,寧次冷冷地對佐助說道:“佐助,有什麽事嗎?”
佐助看了下雛田,沒有回答。雛田看到寧次,小聲地打了聲招呼:“寧次表哥。”
“雛田大小姐,寧次怎麽敢讓雛田大小姐叫我一聲表哥呢?”寧次話裡說不出的諷刺意味,即使是傻子都能夠聽得出來。
雛田聽了,果然就想要離開了,在佐助的身後,稍稍用力向後拉佐助的手,想要離開這裡。
都到了這一步,佐助怎麽可能放棄,用手用力的握了握雛田的小手,安慰著雛田,不用擔心,我會解決的。
佐助看到雛田確實不敢面對寧次,對雛田說到:“要不,雛田,你到外面去找天天或者,到那邊去等我一會兒,好嗎?”
說完,佐助還輕輕地拍了拍雛田的小腦袋。
雛田就聽話地走開了,卻沒有去找天天,而是在訓練場的外圍處,能夠看到佐助的地方。
現在,訓練場中,就只有佐助和寧次兩個人了。一陣風突然吹過,似乎預示著這次的談話不會怎麽順利。
佐助首先發問:“寧次,什麽是命運?”寧次指著自己的雙眼,驕傲地說到:“我的這雙眼睛,看到的就是命運。”
“那些你沒有看到的人呢?他們的命運呢?”
“沒有看到,當然就不知道了。”
“那你看到的我的命運如何?與寧次你的命運相比,又怎樣?”
“宇智波佐助,你究竟想要說些什麽?我沒有時間和你多說。”寧次顯然對佐助連續的問話,有些不耐煩了。
佐助看到對話似乎進行不下去了,得想個辦法才行。於是,佐助大聲對寧次說道:“寧次,你看不清楚我的命運吧。因為,我比你強。”
佐助的聲音非常大,讓在訓練場外的邁克凱三人都能清晰地聽見。
小李和天天聽到後,馬上就起身想要進來看看寧次和佐助之間發生了什麽,邁克凱對著兩人搖了搖著,阻止了小李和天天。
在以前的兩人對戰中,佐助和寧次是半斤八兩,勝負場數與邁克凱和旗木卡卡西的比試一樣,幾乎是平手。
“那讓我看看,佐助你有了什麽底氣,讓你能這樣說大話?”
寧次是被稱為日向家族百年難遇的天才,在忍者學校的時候,也一直保持著年級的第一名,要不是邁克凱的阻止,寧次在去年的時候,就應該成為了中忍的。
佐助沒有繼續說,而是做出了對戰的姿勢,是在用行動說,我們在戰鬥中來解決這樣的爭論,也戰鬥中告訴你,我的底氣是什麽。
寧次面對佐助這個勁敵,也擺出了日向家族的經典對敵招式,雙腳平開到與肩寬,右手向前伸,左手向後。
而佐助也沒有急進攻,睜開了自己‘才獲得不久’的二勾玉寫輪眼。
寧次在看到佐助的寫輪眼時,也知道了佐助的底氣來自那裡了,同時,心中也更加的小心了。寧次不會忍術,佐助也不用忍術進攻。
兩人就是體術的對決,讓外面觀看的小李和天天大聲叫好,邁克凱也感歎著佐助和寧次在體術一的天賦。
雛田看到佐助的寧次的戰鬥,雖然很精彩,但雛田的注意力顯然沒有放在那上面,心中擔心著。
要是佐助被寧次表哥打傷了,自己該怎麽辦?
要是寧次表哥被佐助給打傷了,自己又要怎麽辦?
雛田雙手抱在胸前,眼睛緊緊地盯著戰鬥中的兩人。
佐助和寧次,都是體術的高手,加上佐助擁有了寫輪眼,可以預測寧次的下一步動作,所以寧次的點穴,對佐助完全沒有威脅;而寧次擁有著白眼,同樣可以預測佐助的攻擊,總是以靈活的身體躲過佐助的攻擊。
因此,佐助與寧次的攻擊轉換都非常迅速,但實際的身體接觸,卻是很少的。
因為,不管是佐助還是寧次,只要被對方打中一擊,基本上就可以說這次的對戰就失敗了。
佐助和寧次兩人就這樣僵持著,更是讓旁邊觀戰的邁克凱,對佐助和寧次的戰鬥意識和機會把握,豎起了大拇指。
在二十分鍾的高強度的對戰僵持中,寧次開始漸漸感到不支了。
不是寧次的實力不行,而是寧次的身體沒有佐助的強壯、身體恢復力同樣沒有佐助的好。
寧次已經在喘著粗氣了,佐助還只是呼吸稍稍回憶了一些……
最後,寧次和佐助的對戰,並沒有因為白眼和寫輪眼的原因分出勝負,而是因為兩人身體的原因,寧次敗在了佐助的身體恢復力更好上。
在最後的一次攻擊中,力量仍然充沛的佐助,第一次打中了寧次反應不夠及時的身體。
雖然是因為體力的原因,寧次被佐助給擊倒了,但寧次自己心裡也清楚,自己輸給了宇智波佐助。
因為,宇智波佐助在這次的對戰中,並沒有使用宇智波族人強力的忍術,僅僅是在日向家的長處——體術上,都比寧次強。
佐助並沒有攻擊寧次的要害,受到衝擊的寧次,身體還是飛向了雛田的方向。
雛田看到落地的寧次,馬上就跑上前來,查看寧次有沒有受傷,然後用醫療忍術治療寧次身上的一些皮外傷。
這時,寧次也不知道該對雛田說些什麽, 靜靜地躺在地上,看著天空。
佐助緊跟著來到了寧次的向前,等雛田治療了寧次後,對寧次說:“寧次,讓你看一些東西,希望對你也所幫助。”
雖然佐助現在的幻術還不能用於實戰中,但對於沒有反抗的人施放幻術,還是能夠做到的。
在幻術中,寧次觀看了雛田的努力,作為宗家大小姐的雛田,和寧次的生活比起來,也並沒有什麽好的,仍然是一直努力著……
寧次將心比心,沉默了一會兒,佐助也沒有開口問,雛田也在旁邊安靜的待著,但眼裡明顯的關心,寧次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最後,寧次歎了一口氣,對佐助保證道:“佐助,我以後不對再對雛田大小姐有什麽敵視的行為的了,以日向寧次的名義。”
雛田聽了,臉上馬上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佐助則把雛田拉到寧次的面前,說:“以後也不要叫什麽雛田大小姐什麽的,想來雛田也不會喜歡聽的,以後還是叫雛田吧。”
佐助說完,把雛田的手、寧次的手和自己的手,三人的手疊在一起。然後,佐助、雛田、寧次就開始隨意地說著關於這次中忍考試的事。
在訓練場外的邁克凱,看到場中寧次三人的愉快交談,顯然佐助成功了,不愧是我邁克凱的記名弟子。
邁克凱對著佐助再次豎起了大拇指,同時還有那象征著青春的閃亮的大白牙,佐助也回頭對著凱三人抱以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