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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樹:異生》第50章 殷都,直升賽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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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長而無聊的路途總歸是要過去的,隨著駕駛室機長柔和聲音輕輕飄過他們三人的耳畔,眼下燈火璀璨的城市就近在眼前了。

  殷都--殷國最大,也是最重要的城市。他的繁華和璀璨顯而易見,綿延數百裡的萬家燈火點綴著蒼莽的大地,閃爍的燈火即使處於白澤他們的萬裡高空當中也能看得十分清楚。

  殷都的街道、商業區、建築群,在白澤的高空中,都用著不同璀璨的燈火裝飾著自己。以金黃色、藍黑色和鮮紅色三種顏色搭配,形象而又美觀,它們是殷都的標志,象征著殷都的強盛富足。

  這些燈火組成了一條條璀璨的河流,這些萬家燈火匯聚成河,蜿蜒盤旋,流淌著向遠方流去,將夜幕照耀得如夢似幻。

  白澤在飛機的高空之上也不免看得有些癡了,曾幾何時,人類從一個弱小、貧弱的種族逐漸走到了現在的強大。

  雖然人類的個體力量還是一樣的弱小,可是他們的才智,他們的智慧卻彌補了自己貧弱的軀體。他們的各種發明創造,有些連白澤看了都不免感覺到心悸。

  那些至高的毀滅武器,甚至可以威脅到作為巔峰神使級的他。

  作為沒有一絲神力的種族來說,這已經是相當可怕地存在了。

  反觀神界和神獸呢,即使有著天生無與倫比的力量,又在這悠久的歲月裡進步了多少呢?

  白澤不禁歎了氣,卻也無可奈何。

  他的眼神撇過還在沉浸於試題的海洋的清糯,還有在旁邊酣睡正香的紫鳶。

  自己的擔子,還很重啊。

  白澤努力地深呼吸著,舒緩自己心中過大的壓力。

  “不知道基裡蘭斯前輩,把我的計劃實行到哪一步了?”

  白澤沉吟地思考著,現在的首要目標,肯定還是抓住地球防衛隊裡面深埋的內奸。

  可是,為什麽會有如此等級的主神反叛呢?

  異世界的種種行為有著太多層層疊疊的謎團了,如果能勘破其中一個,白澤的思維都能比現在要清明許多。

  可是,就是想不通啊。

  現在白澤手頭的證據太少,即使搭配[皆知],能獲得的數據也很少,太多太多的證據被人為地掩蓋了。

  而且這個人的手法,十分老練,就好像和白澤對付過很久的一樣。他無比熟悉白澤的[皆知],將大部分線索湮滅在搖籃中,讓白澤次次都吃了一個悶虧。

  “算了算了,先不想了。”

  第不知道多少次的收集證據失敗,白澤趕緊搖了搖自己剛剛因為過多數據湧入而顯得有些昏沉的大腦,輕輕地搖晃著還處於熟睡中的紫鳶。

  這家夥,人家清糯讓她保持體力她不聽,上躥下跳半天,終於玩地睡著了。

  看著紫鳶那可愛的睡顏,白澤也只能寵溺而又無奈地笑了笑。

  要是實在叫不醒的話,他也隻好抱著紫鳶去酒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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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Д`?)白澤,你乾嗎不叫醒我啊。”

  紫鳶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嘴上還不忘記嘴碎著白澤。

  “明明叫你要降落之前要叫醒我的,我還沒看過殷都上空的美景呢。”

  看著身邊的可人兒有些刁蠻地翹起了嘴,手上大包小包的白澤嘴角差點抽得抽筋了。

  姐姐啊!誰沒叫你啊,是你每次叫了沒多久又睡回去的啊!

  想著剛剛紫鳶起來沒多久,然後又倒回去的樣子,

白澤不禁就感到自己的頭上滿頭黑線。  “好了紫鳶姐姐,你別生氣了。白澤哥哥已經很努力地在叫你了,可是紫鳶姐姐一幅沒有睡醒的樣子,白澤哥哥又不忍心用太大幅度的動作弄疼你。(●°u°●)?」”

  “所以紫鳶姐姐就原諒白澤哥哥一次吧,他也是真的心疼你啊(?ò? ó?)。”

  身邊小小隻的清糯掩嘴輕笑著,她那如詩句一般素雅的聲音撫慰著二人的耳朵,聽的紫鳶頻頻點頭。

  她很受用的聽著清糯的話,蹲下來撫摸著清糯軟軟的小腦袋,溺愛地說道:

  “還是我們清糯妹妹會說話,不像某些木頭啊~,算了,不生氣了,生氣傷身體。”

  她一邊撫摸著清糯的腦袋,一邊用“你自己懂的”眼神瞥向白澤,看得白澤即使身穿厚厚的羽絨服,卻還是在溫暖如春的機艙體會到一身惡寒。

  等等,自己好像什麽還沒說吧?什麽叫自己不會說話啊!

  不過清糯這一番話倒是蠻有韻味的,一下子就把偷懶睡覺的紫鳶圓回來了,而且自己也變成了一個知心大暖男的形象。

  不錯不錯,怎麽就是總感覺哪裡不對呢?

  等等,自己不是沒錯嘛!明明是紫鳶你自己賴著不起床的呀,為什麽我是被原諒的那個啊!

  無所不知的白澤倒下了,倒在了這連[皆知]都解不出來的邏輯當中。

  自己還是寧願,參加比賽或者上戰場,咳咳。→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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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址應該就是這裡沒錯,組委會安排的酒店。”

  領頭帶著大包小包東西的白澤艱難地從夾縫中看著手中手機的定位,確定是這裡沒錯之後,艱難的咽了口口水。

  畢竟眼前的景象,實在是很難讓他產生實感。

  這數學競賽的組委會這麽有錢的嗎!居然訂了這麽豪華的酒店!

  巨大的噴泉屹立在酒店門前,上面惟妙惟肖的雕塑塑著金邊,從他們形態各異的手中器皿中緩緩流出水柱。

  酒店高聳入雲的高度讓白澤讚歎,在他的感知中,這酒店起碼有八百多米。

  有些被震驚到的白澤木著腳步走進酒店內,裡面就有訓練有素的工作人員將他手上的大包小包接過,一路指引著白澤往酒店的前台走去。

  酒店大廳內的裝飾更是金碧輝煌,整個大廳以素雅的白色為主色調,輔以銀灰色裝飾和軟包皮質。牆上還有著大大小小的暗金色浮雕,以亮金色線條和金色鑲嵌的圖案裝點著,凸顯貴氣。

  前台的桌面是一整塊黑色大理石,上面裝點著一條條的鎏金條紋,酒店前台看著三人,掛著一副甜美的笑容,悅耳動聽的聲音從白澤他們的耳畔響起:

  “歡迎各位貴賓選擇殷國國際酒店。”

  ---

  “啊啊啊,好軟好軟的床,比剛剛飛機上的都軟呢。”

  一進到房間,紫鳶就飛奔過去,像一枚炮彈一樣深埋在酒店柔軟的大床上。深埋的她探出頭來,在床上忘情地滾來滾去。

  “這麽到哪到像個小孩子一樣。”

  白澤無奈地看著紫鳶像一只找到自己珍愛的窩,就不肯出來的小獸一樣,在他的床上打起洞來。

  明明三個人的房間都是分開的,在和清糯充滿困意的互道晚安之後,原本白澤就想回自己的房間休息的,結果紫鳶連自己的房間都不想去看,就硬要跟著自己來自己的房間。

  “答應我,玩一會兒就會房間去睡覺好嗎?”

  知道自己說不過紫鳶的白澤只能采取軟對抗的方法,他拿出自己行李中的那一套套還沒有做完的卷子,鋪在桌子上。

  本來寬闊的桌面上此時鋪滿了卷子,數量之多讓人忍不住怎舌。白澤準備就在這裡寫卷子,寫得久了,紫鳶覺得沒樂子玩了就會自己乖乖回去了。

  白澤勾起一抹微笑,想著等會兒紫鳶無功而返的美好願景,身上就湧起著說不清的輕松。

  而且自己做題也是合情合理,有理有據的。明天就是數學競賽直升賽的第一場比賽了,原本白澤作為最後到的一批選手,不需要這麽早就開始比賽的。

  可是他偏偏申請了第一場,明天的比賽。

  不為別的,就是為了快一點,再快一點。

  白澤平和的眼眸中閃過一道精光。

  他來參加這場直升賽,就是嫌正賽的流程太多太麻煩,如果自己拖拖拉拉的等到最後,那又跟去直接參加正賽有什麽關系呢?

  所以自己明天,就要登上舞台,直面這場比賽。

  他留心著身後的動靜,從吵吵鬧鬧,到窸窸窣窣,再到後面的寂靜無聲。

  “紫鳶現在應該困了吧。”

  感覺自己的計謀得趁了的白澤嘴角勾起如彎月般的弧度,更加投入地進入到自己刷題的世界裡。

  專心致志的白澤並沒有留意到,當身後的聲音寂靜下來之後,就再也沒有發出聲音了。

  更沒有人出門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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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終於刷完了。”

  白澤打著哈欠,用力伸展著自己因為坐了太久而僵硬的四肢,伸了個懶腰。

  “紫鳶什麽時候走的,都沒吵到自己,真是難道。”

  白澤嘴裡小聲嘀咕著,為紫鳶的行為感到有些奇怪。

  她平時肯定會故意發出點聲音把自己吵到注意到她為止的,怎麽今天轉性了?

  白澤伸著懶腰打著哈欠的從椅子上緩緩起身,當他看到床上那蜷縮成一團的紫鳶時,腦袋愣了一下。

  這家夥,就這樣等著等著睡著了?

  紫鳶蜷縮地坐在床上,頭埋在立起來的雙腿之間,靠著膝蓋沉沉的睡著。

  一看就是剛剛,撐著腦袋在等自己吧。結果白澤寫題的時間超乎了她的想象,腦袋就這樣越沉越低,睡著了。

  這真是,很紫鳶啊。

  白澤流露出一絲苦笑,笑自己剛剛的天真。

  唉╯﹏╰,不管如何,紫鳶還是不願意先離開自己啊。

  白澤輕柔的將紫鳶的身體放倒,仔細的為她蓋好被子掖好被角。

  確保紫鳶不會把被子那麽容易給弄開之後,白澤舒心地歎了口氣,準備從床邊離開,去原本紫鳶的房間休息。

  她今天晚上就睡自己的床吧,自己還是不方便在這裡。

  想起之前那個晚上自己的樣子,白澤的臉就刷的一下熟透了,又熱又燙。

  這次真的不能再重蹈覆轍了_(:з」∠)_

  真當白澤準備起身離開時,留在身後的手卻被一隻堅定的存在所挽留住了。

  那是紫鳶的手。

  她的小手,雖然柔軟,雖然白澤只要稍一用力,就可以掙脫開來。可是她手心的傳遞過來的堅定,卻讓白澤移不動腳步。

  “別走,你別走......”

  紫鳶熟睡的臉龐上只有著夢的呢喃,她的櫻桃小嘴無意識地夢囈著,可是就憑裡面傳遞的隻言片語,就足以把白澤留下了。

  “不知道,紫鳶現在在做什麽夢呢?”

  轉身解開紫鳶小手束縛的白澤抓過一個矮凳,坐在紫鳶的床邊看著她的睡顏。

  兩個小巧的額頭抵觸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溫度。

  白澤疲累的眼皮開始打起架來,在睡著之前,輕聲地說著:

  “晚安,紫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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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龐大的比賽場館前,白澤帶著清糯,在做進場前的最後一道安檢。

  紫鳶站在距離數十米的隔離帶之後,用焦急的目光,目送著白澤。

  其實她是不同意白澤這麽早就開始比賽的,昨天剛剛下飛機,晚上還因為自己的原因,沒有休息好。

  當今天的清晨紫鳶醒來時,卻猛地發現白澤就趴在床的旁邊,和她的腦袋處於一條水平線過了一夜。

  聽著白澤繪聲繪色講著自己昨天是怎樣纏著他不讓他走的樣子,紫鳶就羞得想找個牆角鑽進去。

  她自然知道白澤胡說八道的成分居多,看看他嘴角那一抹找樂子的笑容,就知道他的話裡有多少水分了。

  可是,起碼有一點白澤肯定是沒有在說話的,那就是昨天晚上自己確實拉著白澤不讓他走了。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紫鳶已經有些記不清了。她隻記得一些零星的夢的碎片,她在一片黑暗中,和白澤並肩走著,白澤的腳步愈來愈快,快地讓她追不上。他就這樣,頭也不會地將自己留在那一片黑暗中。

  這個夢是那樣真實,以至於當紫鳶醒來時,還能摸到自己臉龐上殘缺的淚痕。

  可是,自己為什麽會做這樣的夢呢?紫鳶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她唯一能肯定的就是,白澤肯定不會像夢裡一樣,拋棄自己的。

  自己,相信他。

  看著即將進到場館內的白澤,向著自己這邊奮力地揮著手,紫鳶知道,這是白澤對她的回應。

  她收起心思,也用著同樣熱烈的動作揮舞著雙手,直到白澤的身影消失在場館當中。

  加油啊,白澤。(???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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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清糯一起進入到場館內的白澤深吸一口氣,背後的大門緩緩關上。他的手摩挲著別在身上的那一枚號碼牌。金線勾勒的7字在黑色的背景下襯托的是那樣耀眼。

  他看看四周,零零散散的都是別著這樣號碼牌的人,他們彼此又在相互打量著,各種不同但同樣銳利的目光短暫相觸,然後很快分開。

  看著這樣的情形,久違的沒有認真過的白澤也一點點收起了平時玩世不恭的樣子,嘴角勾起慎重的弧度。

  直升賽,自己勢在必得。

  睥睨的目光掃過當場的所有人,白澤的驕傲此時展露無遺。

  白澤的榮光,是時候重出江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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