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凌蘿咯咯一笑:“你這買賣好像挺佔便宜,不過你一點都不擔心你家娘子嗎?你家娘子不是危在旦夕,你不是來拿地脂救她性命嗎?看來你一點都不關心你家娘子,男人啊,骨子裡都是狼心狗肺,只是嘴上說的好聽。”
這話還真的真的擊中謝傅的軟肋,他大可以在這裡跟張凌蘿在這裡耗上個三天三夜,只是鶴情卻耗不起,捉住張凌蘿的手不知不覺用力。
張凌蘿啊的疼叫一聲之後,卻咯咯笑道:“是不是開始緊張起來,擔心起來?”
謝傅冷冷道:“張小姐,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一旦失去耐心,狗急跳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事來。”
“咯咯,哪有自己把自己說成是狗啊,不過你就算是狗,也是一條俊狗。”
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調戲他,看來自己表現了太友好了,謝傅手上又加重力道,此時這雙柔夷柔弱的似乎可以隨時折斷。
謝傅能感覺到她的手臂因為疼痛在微微顫抖,怪的是這回卻反而哼都不哼,嘴上反而戲謔道:“這就是你所謂的手段嗎?會不會太溫柔了,這種法子欺負小孩子還差不多。”
謝傅道:“手段自然是由輕到重。”
張凌蘿一笑:“拭目以待,我這人也喜歡虐待別人,說不定能從你身上學到一點東西。”
謝傅脫了鞋子,封閉的空間立即傳出一股酸臭味,這兩日他連續奔走,自然沒空沐浴,這鞋襪不知道被汗水浸濕多少次。
張凌蘿聞到味道,立即嫌棄的咦了一聲,“臭男人果然就是臭男人。”
謝傅冷笑:“你馬上就要跟臭男人親密接觸。”
張凌蘿聞言卻一點都不緊張,笑道:“哦,你想要侮辱我,你心裡是喜歡我對不起,你只不過是想找理由好名正言順的霸佔我對不對?我真替你家娘子惋惜,嫁了個見異思遷的男人。”
謝傅冷哼:“自以為是。”
張凌蘿驕傲笑道:“又假惺惺,來吧,我還沒嘗過男人是什麽滋味。”
謝傅一訝,你不是喜好男色嗎?怎麽說沒嘗過男人,這會也不是追問真假的時候,直接掐住張凌蘿的臉腮。
張凌蘿閉目笑道:“這麽粗魯幹什麽?我又沒說不讓你親,來吧。”
張凌蘿雖然一副準備獻身的模樣,心中卻是冷笑,親下去就輪到我來收拾你了,一想到對方一會毒發掙扎的痛苦模樣,心中就莫名興奮,竟舔了舔檀唇。
謝傅真的很粗魯,手指用力一掐,硬生生把這櫻桃小嘴掐成圓形,張凌蘿心中暗罵,來吧,狠一點,一會我報復才更有快樂的感覺。
等待張凌蘿的卻不是男人的嘴,什麽柔軟的東西塞入她的嘴中,酸酸臭臭的味道灌入喉腔,直竄腦門。
他的臭襪子!
張凌蘿隻感五髒六腑一陣翻滾,一股酸酸的東西東西從胃部竄了上來,就要嘔吐,到了喉嚨眼卻被堵住。
張凌蘿嗚嗚一聲,就要將嘴裡的臭襪子吐出來。
謝傅這時卻捂住她的嘴巴,張凌蘿立即掙扎起來。
謝傅另一隻手又用力將她壓在牆壁上,看著她像一隻翻了身的烏龜四肢拚命擺動。
張凌蘿見無力反抗,腳下又狠狠踢了謝傅幾腳,只是筋骨酥軟的她,這幾腳毫無殺傷力,跟給謝傅撓癢癢差不多。
謝傅也只是想要讓她屈服放自己出去罷了,差不多了便松開手。
張凌蘿立即將口中的臭襪子吐掉,嘔的一聲,堵在喉嚨眼的酸嘔物一股腦吐在地上,封閉的空間立即彌漫著一股濃濃的酸味。
嘔……嘔……嘔……
盡管張凌蘿已經吐的乾淨,卻一直乾嘔著,似乎要將膽汁也吐出來。
謝傅冷冷道:“我這是喜歡你的樣子嗎?我還有一隻襪子,我勸你早點放我出去,不然我再讓你嘗一次。”
張凌蘿又嘔了一聲,根本吐不出任何東西來,突然竟嗚嗚咽咽的低聲抽泣起來,似受了莫大的委屈。
謝傅聞聲一訝,感覺自己似在欺負小孩子一樣,好聲說了一句:“又沒掉塊肉,都是大姑娘了,哭什麽,也不知羞!”
張凌蘿突然止住抽泣,冷冷道:“我要殺了你!”
這一回,謝傅才從她的聲音感受切切實實的殺意。
張凌蘿又道:“不!殺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將世上最臭的人拉的屎塞進你的嘴巴裡。”
謝傅聽了這句竟忍不住一笑,這話太小孩子了。
張凌蘿冷笑:“你竟還笑的出來,馬上你就笑不出來了。”
謝傅應了一句:“我怎麽笑不出來,哈哈。”
張凌蘿笑道:“我要將你囚禁在這裡,眼睜睜的看著你家娘子病重而死,讓你每一刻都承受煎熬折磨。”
謝傅臉色立即陰沉起來。
張凌蘿火上澆油的補了一句:“聽說你很愛你家娘子,我這人最見不得別人好了,最喜歡看那些恩愛眷侶生死相隔了。”
謝傅冷道:“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
谷張凌蘿聞言有點驚慌,卻死鴨子嘴硬道:“來吧,反正我已經試過一次了,再來一次又何妨。”心中卻暗暗道:“除了拿你的臭襪子塞進我的嘴裡,我什麽都不怕。”
既然已經得罪她了,那就來點更狠的,謝傅開始解開自己腰帶。
張凌蘿雖然看不清他的動作,可解開腰帶的動靜卻是聽得清清楚楚,厲喝道:“你敢碰我一下試試!”
謝傅也不應聲,拎著腰帶,總感覺這腰帶過於柔軟了,不是很合適。
張凌蘿見他應聲,心裡更是沒底了,該不會真的要魚死網破吧,語氣竟是一軟:“反正在這裡,你要凌辱我,我也是逃不掉的,你能不能不要那麽粗暴,先親親我幾口。”
謝傅還是不應聲,扯了扯褲子。
張凌蘿聽見動靜,以為他要脫褲子了,直接喊道:“喂……喂……有你這樣的嗎?一點情趣都沒有。”
謝傅卻是將手伸進褲子,心一狠,用力一拔,竟痛的啊的叫出聲來。
張凌蘿聽他叫出來,心頭更是忐忑驚呼了:“喂……你叫什麽?”
謝傅問道:“最後再問你一句,放不放我出去。”
張凌蘿嘻嘻一笑:“一起死在這裡不好麽?”
謝傅也不再多問廢話,捉起她的一隻腳,脫掉她的鞋襪。
張凌蘿額的一訝之後,咯咯一笑:“原來你喜歡本小姐的腳啊,怎麽樣,香不香啊?”
謝傅拿著幾根比較粗硬的毛發輕輕撓著她的腳底。
張凌蘿立即扭動身子咯咯嬌笑起來,“咯咯……啊……你無賴啊……你卑鄙……”
此法蘭甯曾用來逼問他,謝傅深知這種滋味,隻感搔癢無比,隻感覺比往身上扎刀子還要痛苦難受。
張凌蘿隻感覺腳底似有一群螞蟻在行走,一邊行著還一邊發搔癢,想要躲避,腳腕卻被他死死捉住,嘴上罵道:“臭男人……咯咯……快住手……哈哈……停下……我要殺了你”
謝傅見她還有心思罵人,手上更是沒有客氣,撓的更加厲害。
張凌蘿笑著感覺周身毛發皮膚都不屬於自己,整個人宛如要脫竅一般,叫喊著:“臭……臭男人……我要將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來,我要生吃你的肉……我要生飲……”
“好啦……我認輸了……我投降了……我受不了了……”
“謝公子……饒了我……饒……饒……饒……哈哈……”
張凌蘿笑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大氣都接不上,話也說不全了。
這是叮的一聲,卻是她藏在身上的綠玉簪因為身軀顫動,掉落地上。
謝傅也就乾脆停下,撿起地上的綠玉簪,說道:“我拿到綠玉簪了,你要信守承諾。”
也沒有多想,此時再拿到綠玉簪,情況已經大不相同了。
張凌蘿如一灘軟泥癱坐在地上,嗚咽著喘了幾口粗氣,這會又嘴硬了:“我恨你!”
謝傅重複一句:“我已經拿到綠玉簪,請張小姐信守承諾。”
張凌蘿淡淡道:“我若出去,自然會信守承諾。”
謝傅誠懇道:“張小姐,我知道今日這麽對你,依你性子,自然會狠狠報復我,此時我只希望你能信守承諾將地脂奉上,至於日後你想如何對付我,謝某自然會奉陪到底。”
張凌蘿笑道:“這陷阱沒有機關,又有哪個傻瓜會在陷阱裡面布置離開的機關。”
謝傅訝道:“那我們怎麽離開?”
張凌蘿道:“這地方也是我避開強敵,用於躲藏的地方,一會我的人找不到我,自然會尋到這裡開,從外面打開機關,放我出去。”
謝傅脫口道:“太好了。 ”與此同時再次捉住她的手腕,預防機關觸發,她一個人逃跑。
張凌蘿笑道:“好什麽好,不好!”
謝傅問道:“為什麽?”
張凌蘿笑道:“因為我不想讓你出去啊。”
都這般地步了,還如此冥頑不化,謝傅冷聲道:“你是否還想嘗嘗剛才滋味。”
張凌蘿冷道:“我不會讓你再這麽折磨我了,反正我活著也沒有什麽意思?”
謝傅半信半疑,可聽她語氣黯然,似真的了無生趣。
“我死了,就不會受你挾持,他們也絕對不會放你出去,”
張凌蘿說著喊道:“我要咬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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