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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涼鎮撫司,開局扮演反派》第82章 再抄《竹石》
  “是。”

  余慶應聲,當即仔仔細細,將今日經歷道出。

  從上午拜訪伯爵府,到下午至刑部查閱卷宗,牽扯到昔年舊案,再到鄭浩常被殺,事無巨細。

  末了,將手中畫像雙手托起:

  “此乃校尉齊平所畫,犯人林武樣貌。”

  杜元春嗯了聲,卻未接,微笑頷首:“做的很不錯。”

  他沒有提鄭浩常的死,似乎並不在意,或者,更準確來講,對於此案牽扯到十五年前,也是面色平靜,仿佛……早已知曉般。

  當然,在余慶眼中,此乃上司養氣功夫了得。

  “照你所言,那齊平出力甚多。”杜元春笑問。

  余慶點頭:“若非是他,我們眼下還無頭緒。”

  杜元春唏噓:“無怪乎,能得長公主賞識,這才進了衙門多久,便已鋒芒展露,看來,我鎮撫司,日後又要添一位千戶。”

  余慶驚訝,未料到,齊平能得司首如此讚譽。

  “待此案結束,本座倒想看看他。”

  杜元春笑了笑,說:

  “繼續查吧,既有畫像,傳令緝捕,若找到那林氏後人……抓活的。”

  “是。”

  余慶拱手,急匆匆離開。

  等人走了,這位披黑紅錦袍,年未及四十的強者忽然說:

  “回來了?”

  陰影中,空間扭曲,濃眉大眼,生人勿進的洪廬走出,笑呵呵的:

  “這道門法器還真好用,余慶毫無察覺,不過,果然瞞不住大人您。”

  杜元春淡笑:“方才他的話,你也聽到了,有什麽要說?”

  洪廬正色道:

  “有人在暗中盯著武功伯府,是個高手,但應該不是那林武,卑職本想靠近,那人卻又走了。”

  “發現你了?”

  “不知道。”

  杜元春沉默了下,說:“繼續盯著,伺機行動,不必通報。”

  “是。”

  ……

  ……

  天色漸暗,錦衣們各自歸家,齊平騎著馬兒,噠噠噠地往回走。

  路上,有些心不在焉的。

  他還在想案子的事,如今看來,一切都已清晰,剩下的,只是如何抓捕林武。

  “有了畫像,接下來,應抄錄分發各部衙門,或者,盯著武功伯,守株待兔,恩,這些工作應該用不到我了。”

  齊平思忖著。

  以他今天的表現,月底拿到雙倍俸祿,應是穩了,剩下的,他發揮的余地不多。

  況且……

  “那家夥很強。”齊平冷靜分析。

  能當街格殺持槍的鄭浩常,全身而退,林武的實力比預想中強大,更不知從何處,弄到軍中法器傍身。

  若是單獨對上,齊平毫無把握獲勝,這讓他對提升實力,愈覺緊迫。

  “得抓緊修煉,掌握神符,否則,萬一哪天因公殉職了,可就呵呵了。”

  收斂念頭,齊平返回六角巷。

  店鋪門外亮著火紅燈籠。

  六角書屋門口,齊姝正與一名二八年紀的少女交談,嘀嘀咕咕的,齊平愣神,牽馬走來:

  “小妹,這位是……”

  那陌生少女扭頭,盯了他兩眼,突然臉蛋羞紅,手絹掩面,逃也似地遁走了。

  “哎哎,別走啊。”齊姝喊著。

  齊平一頭霧水:“什麽情況?”

  齊姝扭頭,板著小臉看他,平靜道:

  “巷子裡頭裝裱鋪子老板的女兒,

才十六,身家清白,沒相過親,女紅、廚藝都不錯,模樣也行……”  “停!”齊平越聽越不對勁:“你跟她聊啥了。”

  “聊你啊。”

  ……

  ……

  飯後,齊平鬱悶無比地回到房間。

  通過一番深入溝通,他終於解釋清楚,自己並無找對象的想法。

  嚴肅要求齊姝停止此類行動。

  後者將信將疑地答應了。

  “這算什麽事!”

  齊平吐氣,具現出神符筆,用死魚眼盯著它:

  “今後,未經我的允許,不得記錄我的想法,包括夢裡的,聽清楚沒有?不然掰了你。”

  神符筆猛點頭。

  嘶……這東西真能聽懂,這便是寶物有靈的來歷麽,不愧天階……齊平暗歎,補了句:

  “也不許畫烏龜。”

  神符筆一怔,繼而崩潰大哭。

  ……

  齊平沒有搭理這頗具二哈屬性的法器,盤膝冥想,開始修煉。

  運轉天地參神契的同時,持續觀想、感悟那枚“封”字。

  經過昨夜努力,“封”字淡了一半。

  齊平又肝了個通宵,等天色放亮,“封”字神符徹底消散,只剩一縷玄奧的感覺,容納於心海。

  按照六先生的叮囑,等“封”字消失,便可尋他去學施展術法的本領。

  “我這個月還有三天休沐的名額,不知黑哥給不給假。”

  齊平想著,匆匆吃過早食,抵達衙門應卯。

  余慶將一大摞印刷好的畫像分發給吏員,送往京都府衙及軍方,不出一個上午,對林武的通緝令便會鋪滿整座京都。

  齊平等了陣,見沒自己的任務,便嘗試請半天假,去書院。

  余慶想了想,覺得如今案情清晰,只剩抓人,齊平離開也不影響,便準了他的假。

  ……

  ……

  京都郊外,書院。

  當齊平再次見到王教習,後者露出燦爛笑容:

  “齊校尉來了,這馬可還滿意?”

  “很好。”齊平讚不絕口,繼而為難:

  “只是草料花銷甚大,不知書院可否贈我幾袋。”

  王教習隻當沒聽見,道:“六先生在竹石居,我領你過去。”

  ……

  竹石居。

  正如其名,乃是一處幽靜之地,古色古香的書齋外,種著一叢叢翠竹,其下,青石點綴。

  風景宜人,幾可入畫。

  齊平到達的時候,就看到六先生席簾面帶笑容,等在門口,手持折扇,一身長款儒衫,大袖飄飄,文人雅士風范十足。

  “區區兩日,你便來訪,那‘封’字神符,已然消化了麽。”席簾關愛問道。

  這個速度……真的很快。

  不過,考慮到這少年於神符一道的天賦極佳,若再勤勉些,倒也正常。

  齊平拱手行禮:“見過先生,‘封’字符已淡去,學生此來,是為學書畫神符之法。”

  “善。”席簾微笑頷首,表示滿意,卻是沒動,只是靜靜看他。

  齊平等了會,見沒下文,不禁抬頭,疑惑回望。

  彼此,無聲對視。

  “先生?”齊平試探開口。

  席簾保持微笑:“這兩日,你可有詩作問世?”

  麻蛋……我給忘了,六先生上次叮囑過,要我這次帶詩詞過來……齊平暗自懊惱。

  他並不太介意被白嫖,畢竟,詩文這東西,他又不混文壇,留著發霉麽?拿來換取好處,才算物盡其用。

  可,他家裡買的紙都給神符筆霍霍了啊……

  席簾笑容漸漸消失,心中,名為“期盼”的東西破碎了,顫聲道:

  “你莫不是……給忘了?”

  齊平深吸口氣,露出純真笑容:

  “先生叮囑,怎敢忘卻,學生心中早有一詩,可否借紙筆一用?”

  席簾大喜過望,一把拽住他,轉眼間,兩人瞬移到屋內,筆墨自行鋪開,死死盯著他。

  仿佛在說:搞快點!

  齊平深吸口氣,在心中瘋狂思考,要抄哪一首。

  恩,詩詞不能亂抄,很多都有典故,問起來不好解釋。

  他故作從容,目光忽而望見窗外翠竹、青石。

  心中一動,有了。

  齊平懸腕提筆,一氣呵成:

  咬定青山不放松,

  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萬擊還堅勁,

  任爾東西南北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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