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劉宗敏明知道自己上當了,可是他不敢回去以證清白,因為只要他回去,他相信清峪這幫土匪肯定會活剮了他的,要是一般的土匪也就罷了,他劉宗敏也不是被嚇大的,可是對方有張悶頭(李朝猛)這樣的猛將,自己也打不過,下場大概率是被乾掉。
可是他並不想死,尤其是這麽窩窩囊囊的死去,大丈夫當建功立業,功業未成,死在了這小小的藍田縣內,劉宗敏感覺不值當啊。
劉宗敏想著,帶著人就跑了,看著劉宗敏走了之後,這時李朝龍道:“騎兵排外圍警戒,神風連負責封鎖路口,鴛鴦陣隨我殺敵,殺!”
“殺!”
一聲喊出,緊跟著鴛鴦陣出發了,這時二十隊鴛鴦陣成陣型殺過去,一步步的,不急不慌的向土匪們圍剿過去,土匪們這時正在跟悔過軍戰鬥呢,這時一見後面士兵成方陣殺過來,就有不服氣的,前來攻擊鴛鴦陣。
他們是不知道鴛鴦陣的厲害啊,這時鴛鴦陣入場,一個士兵一躍而起,緊跟著手中的刀子對著鴛鴦陣就砍了過來,而這時鴛鴦陣中,一個狼筅直接捅了上來,對方的刀子砍在狼筅上直接劃了過去,就在這時狼筅下面一把長槍刺出,一槍刺穿了他的心窩。
狼筅兵現在與長槍兵的配合越來越純熟了,殺敵效果大大提升,這時又一個土匪殺過來,這個土匪用的紅纓槍,他以為自己的長槍夠長,可是捅過來,結果還是被狼筅捅了臉。
紅纓槍均長兩米左右,狼筅多長三米開外,有道是一寸長,一寸強,這長一米,那就是強一倍不止,這時狼筅架住紅纓槍,緊跟著一根長槍直接刺進了這個用紅纓槍土匪的胸口。
狼筅架住敵人兵器,這時盾牌手與長槍手都會往前推進,這把對方紅纓槍架住的功夫,前面的士兵都走出去兩步了,這時兩米的紅纓槍就足夠捅進對方的胸口。
“殺!”
這時土匪們一見單打獨鬥不行,頓時十來個人一起衝上來,這時鴛鴦陣的士兵也絲毫不懼,這時上前,兩把狼筅出去先格擋住敵人的進攻,緊跟著長槍手把格擋住的敵人刺殺,這時有土匪從一旁迂回,後面的鏜鈀手,手裡的鏜鈀直接限制住敵人行動,這時長槍手回頭直接一槍乾掉。
而且還有雞賊的土匪一見狼筅來了,直接蹲下來,想要攻下路,可就在這時一個盾牌啪的一聲懟在他身上,直接把這個土匪砸了一個跟頭,與此同時一把短刀一刀捅進了這雞賊土匪的胸口,了解了這個土匪。
你以為前面兩個盾兵都是擺設的嗎?這個兩個盾兵可都是配兵刃的,尤其是輕盾手,這時盾牌捆在胳膊上,負責的就是對付這些漏網之魚。
鴛鴦陣入場,土匪的死傷頓時嚴重起來,清峪這邊士氣大漲,有人喊道:“跪地祈降者不殺!”
一聲吼出,驚魂未定的土匪仿佛看到了一條活路,這時一個土匪跪下,又一個土匪跪下,一片片的跪下。
不過也有幾夥土匪在負隅頑抗,一夥就是轟塌天帶著自己的親兵在戰鬥,還有就是宋三娘帶著她的內營娘子軍在戰鬥。
還有就是負傷的賀老道手下護法清風也在戰鬥,看到這裡李朝虎道:“猛子,你去對付宋三娘她們,記得抓活的,我去對付轟塌天。”
聽了這話李朝猛道:“好吧。“
說完李朝猛策馬來到宋三娘的跟前道:“嫂子,別鬧了,趕緊下馬隨我回山寨吧。”
“嗯?”
宋三娘被李朝猛這一句話喊傻了,嫂子?誰是你嫂子,我還是黃花大閨女,你這不鬧呢嗎?
想著宋三娘眉頭一皺喝道:“你這賊子喊我什麽?”
“嫂子啊!”
李朝猛很淡定的說道,
聽了這話宋三娘皺起眉頭道:“你這賊人休要胡說,我尚未婚配,什麽時候成為你嫂子了!”李朝猛聽了這話道:“現在不是,不過一會兒,抓了你,到了山寨送給大哥,你就是嫂子了。”
“大膽,你這賊子竟然侮辱我家小姐,納命來!”
聽了這話這時宋三娘的護衛,內營娘子軍統領,一個長相冷峻,臉上還有一道疤的女人喝道,緊跟著拍馬殺來,手中的大刀片子,對著李朝猛就是摟頭蓋臉的劈了過來。
“給我去死!”
大刀猛地砍過來,李朝猛見狀用棍子輕輕一撥,咣的一聲,這護衛手裡的大刀就被撥飛出去,女人被打愣了,她實力可是不弱,平常戰鬥的時候,十來個男人不能近前,一柄大刀舞動的那是虎虎生風,實力驚人,可是剛才這個男人怎麽回事,輕輕一撥,就把自己的大刀震飛出去,這是怎麽樣的力量。
李朝猛這時咧開嘴一笑道:“別說,你這娘們挺有勁啊。”
女人聞言頓時大怒,這時調轉馬頭,拔出腰間佩刀,怒喝一聲:“姐妹們,賊子無禮,殺!”
說著女人催馬殺來,同時內營娘子軍的九個護衛一起拍馬揮刀殺來,竟然要一起看了李朝猛,李朝猛這時依舊不慌不忙道:“哎哎,你們別亂來,傷了你們不好,我家哥哥還等著嫂子呢,你們怎就這麽不懂事呢!”
李朝猛一皺眉,緊跟著手中的棍子猛地揮出,後發先至,緊跟著一連串的棍影全部砸在了九個護衛的刀上。
有的眼疾手快,直接雙手格擋,結果整個人被震飛下馬,有的稍微慢點,手裡的兵刃全部被震飛出去,一個回合,內營娘子軍全部失去戰鬥力,李朝猛這時撓了撓頭道:“嫂子,不好意思啊,下手稍微重了點。”
聽了這話宋三娘的眉頭高高皺了起來,這個男人好強,竟然一招繳了自己護衛的兵器,這等實力有些誇張啊。
想著宋三娘冷聲道:“你一聲聲叫著我嫂子,可是你是誰我都不知道,可敢報上名來。”
李朝猛聽了這話撓了撓頭道:“嫂子問,本不應該隱瞞,不過我哥說了,要用假名,我假名叫做張悶頭。”
“張悶頭,劉宗敏是你打敗的?”
聽了這話宋三娘說道,李朝猛咧開嘴笑道:“是。”
宋三娘這時心頭咯噔一下,果然是這廝,劉宗敏的實力宋三娘是知道的,能打的轟塌天看到的他就害怕,說明肯定比轟塌天厲害,而自己實力與轟塌天差不多,也就是自己打不過劉宗敏,更打不過眼前這個漢子,張悶頭。
想到這裡宋三娘皺著眉頭道:“你說你哥哥看上我了?”
聽了這話李朝猛愣了一下,因為他不知道怎回答,這看上還是沒看上,朝生哥也沒表態啊,當時談到這個話題,他上廁所了?這怎回答啊?
李朝猛這時看了看城門樓方向,這時李朝生正在拿著望遠鏡看戰場呢,戰爭基本結束了,只剩下小規模土匪負隅頑抗,不過明顯就要失敗了。
另外李朝猛站在那裡幹什麽,面前這夥女土匪你倒是打啊,難道是因為是女人下不去手?
這完蛋玩意兒,戰場之上哪有男女之分,不服就乾死再說啊,真是的,等有時間自己可要教育教育他,咱們乾的可是玩命的買賣,對女人也不能手下留情,否則非吃虧不可。
李朝生想著,這時李朝猛看到李朝生看向這邊,心想,朝生哥應該是看上了吧,不然他老往這邊瞅什麽啊?
李朝猛想明白了,抬頭看著宋三娘道:“嗯,看上你了,怎了。”
聽了這話宋三娘眉頭皺的更深了,看上了,你橫什麽啊,而且你猶豫什麽啊,你這一猶豫好像很勉強的樣子,你要是勉強你叫我什麽嫂子啊?神經病啊!
不過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宋三娘道:“很好,既然如此,我答應嫁給你家哥哥,不過你要答應我,放了我小洋峪的眾家兄弟,你看如何?”
“小姐。”
聽了這話內營娘子軍們大聲喊道,宋三娘看了她們一眼,心中歎息,現在兵敗,若是不投降也打不過,自己這些姐妹都是女人,女人落盡土匪窩裡會是什麽下場,想來是個人都應該想到了。
所以不如犧牲自己一個,救東湯峪的所有人,等進了土匪山寨,自己假意順從土匪頭領,等到關鍵時候,一劍殺了他,然後自殺,也算沒有辱沒自己,讓自己屈身侍奉賊子決計不可能。
宋三娘心中有了計較看著李朝猛希望李朝猛下定決心,李朝猛這時也有些猶豫,不知道該怎麽辦。
就在這時李朝生看不下去了,鼓動體內真氣喊了一嗓子:“李朝猛你她娘的別傻站著了,給老子把人都抓回來,一個也不能跑,快點。”
喊完之後,李朝生用手揪了揪嗓子道:“她娘的,兩個美人計都扛不住,李朝猛你這濃眉大眼的家夥也是個好色之徒啊。”
李朝生說著,李朝猛這時看著宋三娘道:“抱歉,我們家哥哥好像不同意你的方案。”
宋三娘這時轉頭看過去道:“那個就是你家哥哥?”
李朝猛點頭:“是的。”
宋三娘這時皺了皺眉頭,本以為是個軍師,沒想到會是個土匪頭子,恨不能剛才一箭射死這廝。
宋三娘這時咬牙道:“其他人也倒罷了,放了我這九個姐妹,我跟你回去。”
“小姐,不行,咱們跟他拚了。”
“是啊,小姐,我們不走。”
“跟他拚了!!”
這時內營娘子軍們有感覺自己行了,雖然剛才那一下子差點讓她們暈倒,可是這時候她們一個個打起精神,已經準備拚命了。
李朝猛道:“不行,一個也不能跑,這時我家哥哥的命令。”
“好,既然不能商量,那今天我就試試你的手段。”
宋三娘說著一扯自己胯下紅馬,緊跟著舞動手裡的日月寒霜刀就殺向李朝猛,李朝猛見狀揮著棍子道:“嫂子,嫂子,你別衝動啊,你別過來,我怕傷到你。”
“少廢話,看刀!”
當!
李朝猛單手拿著棍子,擋住宋三娘這一刀,不由咦了一聲:“哎,嫂子實力不錯啊,這一刀可比這些娘們強多了。”
“混蛋!”
聽了這話內營娘子軍暴怒:“誰是娘們了,俺們可都是黃花大閨女。”
“哈哈哈……那俺還是木耳大小子呢。”
李朝猛聽了這話忍不住笑道,聽得內營娘子軍齊齊淬他:“呸,不要臉~”
“好,不愧是能打敗劉宗敏的人,果然有兩下子,可是沒完呢,看刀,桃花舞霜天!”
宋三娘說著手中的日月寒霜刀舞動起來,頓時帶起一陣刀光,仿佛空中落下的朵朵挑花一般,甚是耀眼。
李朝猛看著道;“好看,嫂子還有這兩下子啊,這回頭可要舞給我哥哥看。”
說著李朝猛拿著棍子直接一招簡簡單單的:“觀音出山。”
一下子直接捅在了宋三娘的日月寒霜刀上,緊跟著刀子自己脫手,不過宋三娘這時沒有停下進攻,而是揮手抽出纏在自己腰上的蟒皮護手鞭,緊跟著對著李朝猛就是一鞭子:“鷹擊長空!”
啪!
蟒皮鞭子在空中響起了一聲響亮的鞭聲,直接抽向李朝猛的臉,李朝猛見狀眼疾手快,啪的一聲把鞭子攥在了手上,緊跟著用力一拽,宋三娘的力氣跟李朝猛那是天差地別,鞭子直接讓李朝猛抽走了。
宋三娘一見手中的鞭子沒了,頓時大怒,不過也對眼前這個壯漢升起了一陣無力感,這也太強了,這還是人嗎?
宋三娘這時皺起眉頭,緊跟著調轉馬頭就跑,看到這裡眾多內營娘子軍激動了喊道:“小姐快跑!”
李朝猛見狀一皺眉,這嫂子太調皮了,想著直接喊道:“嫂子哪裡逃!”
李朝猛嗓門多大啊,一嗓子全場人都聽到了,一個個怪異的看向這邊,這是上演了一出倫理鬧劇,小叔子狂追大嫂子……
“噗。”
這時城門口上,石小磊,谷子,還有小胖郭寶這時都憋得臉通紅,李朝生這時也滿臉無奈,看了三個人一眼道:“想笑就笑吧。”
這時石小磊道:“放心營長,我們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絕對不會笑出來的。”
“是,哈,除非忍不住,哈哈哈……”
“呵呵呵……”
郭寶這時低著頭憋著笑,就能看見這個胖子的肩膀不停的抖動,像是按了震動一般。
李朝生都無奈了,而戰場之上這時李朝猛策馬追著宋三娘,宋三娘這時看著後面緊追不舍的李朝猛,悄悄回手摸到了自己馬背上的紅木弓,緊跟著摸出一根箭,身子微微低著,然後抽冷子直接揮手一箭。
李朝猛這時騎馬狂追,那曾想宋三娘竟然會來個回首掏,不過李朝猛卻不慌不忙,這時伸手一抓,緊跟著這根箭直接被李朝猛抓在了手裡。
徒手抓飛箭,恐怖如斯啊,這時李朝猛把弓箭順手扔進自己馬上的箭袋之上,下一刻宋三娘再次回頭又是一箭,李朝猛見狀雙目一瞪,揮手用棍子格擋住。
這時宋三娘急了,這回首箭第一箭效果最佳,因為出其不意,可是第二箭就會差很多,因為對方已經有了防備了。
可以說第一箭沒射中幾乎代表著宋三娘這一招就是失敗了,不過宋三娘也不會屈服的,這時候,沒辦法直接往人群裡鑽,下一刻路過一個土匪之時,揮手搶過土匪手裡的武器,緊跟著這時宋三娘直接往轟塌天這邊跑。
而轟塌天這邊,李朝虎與李朝龍兩兄弟火並人家,然後打了個平手,李朝虎的實力跟捶山虎差不多,也就是巡河炮這個級別的,而轟塌天是比巡河炮還高一個級別的。
李朝虎拿不下他,這時李朝龍加入戰團二打一,勉強平手,就在這時宋三娘策馬而來,緊跟著宋三娘一刀砍向李朝虎,李朝虎見狀揮刀格擋,當的一聲竟然被宋三娘擊退半步。
“好強。”
李朝虎驚呼一聲,宋三娘的實力是轟塌天這個級別的,因此李朝虎並不是其對手,這時宋三娘看著轟塌天道:“咱們聯手吧,不然沒辦法逃了。”
轟塌天聽了這話:“行,一人一個,先做掉這兩個領頭的。”
說完轟塌天指了指李朝龍道:“我來殺他,你對付他。”
聽了這話李朝龍與李朝虎全都皺眉,準備動手,不過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二人身後響起:“起開,嫂子休走。”
“額……”
聽了這吼聲,城牆上的李朝生不知道為什麽總感覺很羞恥的樣子,同時腦海裡浮現出某些不健康的畫面,都是小日子過得不錯國家害的……
李朝猛這時衝過來,轟塌天這時回頭看宋三娘道:“你家親戚?”
宋三娘小臉通紅啐了一口:“你家親戚。”
轟塌天聽了這話一臉懵逼,什麽我家親戚,我家親戚叫你嫂子啊?他不應該叫我大舅子嗎?
轟塌天脾氣火爆這時怒喝一聲道:“既然不是你家親戚,那我就打殺了!”
想著轟塌天揮舞著開山雙刃斧就衝了上去:“你這賊子,給我去死!”
“哎!”
宋三娘見狀連忙想喊一聲小心,可是已經晚了這時候轟塌天揮舞著手中的開山雙刃斧大喊一聲:“開山,推土式。”
緊跟著大斧頭輪了起來,對著李朝猛就剁了下來,李朝猛一皺眉,這是誰啊!不過一看轟塌天身上金光閃閃的鎧甲樂了。
“彩禮!”
李朝猛嘴一咧,揮著棍子直接打了出去,當的一聲巨響,周圍眾人都感覺耳朵要聾了,與此同時就看見轟塌天手裡的大斧子在空中旋轉著倒飛出去。
“怎麽可能!”
轟塌天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自己的斧子竟然被打飛出去,與此同時轟塌天看著自己的雙手,這時雙手顫抖不止,血不刺啦,這是虎口崩裂導致的。
轟塌天這時瞪著眼睛,李朝猛卻不給他反應時間,用棍子一捅,直接把他捅下馬來,李朝虎見狀連忙道:“來人給綁了!”
李朝猛卻喊道:“先把鎧甲給我扒了。”
聽了這話李朝虎道:“知道了,彩禮。”
李朝猛聽了這話笑道:“剩下的就差個嫂子了,嫂子我來了!”
宋三娘都想哭了,你怎又來了,沒完了這不是嗎?
宋三娘這時調轉馬頭就跑,她是沒有膽子再跟李朝猛鬥了,這就是個混不吝,就是個莽夫,就是個不講道理的,最最關鍵,這個武力打不過啊。
咻!
宋三娘這時剛想跑,就在這時突然一支箭貼著地皮飛過來,啪的一下扎在宋三娘胯下紅馬的大腿上,紅馬一疼,直接尥蹶子,把宋三娘掀翻下來,
這時就見遠處李德寶手持複合弓笑道:“嬸子,我就幫你到這了。”
宋三娘這時摔得灰頭土臉,剛爬起來,四五把鋼刀架在了脖子上,這時李朝龍走過來笑道:“弟妹,別掙扎了,你就從了我家兄弟吧。”
宋三娘看著李朝龍,看著周圍哈哈笑道的人,心裡就一句話:“都她媽神經病。”
李朝猛這時有點不高興了。
“說好了我給哥哥抓個媳婦兒,你們都湊什麽熱鬧啊?”
李朝猛說著這時遠處李德寶笑道:“我射的是馬?人不是我抓的。”
李朝龍這時笑道:“來人先把人綁了,綁結實點,我這弟妹實力可是很驚人的。”
聽了這話李朝龍看著李朝猛道:“我就是打下手的,你才是主力。”
聽了這話李朝猛笑了:“這還差不多,不然朝生哥還以為我吹牛呢。”
李朝猛說著,緊跟著一拍腦袋道:“對了,嫂子還有一群丫鬟呢,來跟我來些人,跟我捆人去。”
李朝猛這邊說著,這時內營娘子軍衝過來了,一看自己小姐被抓,頓時大怒:“賊子,放了我家小姐,否則老爺肯定能會把你們大卸八塊的。”
李朝猛聽了這話道:“老爺,就是我哥哥老嶽父唄,他要是趕來,我就一塊抓來,讓他們一家團聚,哈哈哈!”
李朝猛大笑著這時內營娘子軍喊了一句:“上,宰了他們!”
一聲吼出,緊跟著九個樣貌都不錯的女人,直接衝向李朝猛,李朝猛這時拿著棍子,一捅從馬上掉下來一個,一下一個,一下一個,很快都被捅倒在地,下一刻一群嘍囉直接上前,嘁哩喀喳就把人捆了。
同時整個戰場這時也幾乎沒有抵抗的了,一群人跪在地上等待投降,李朝龍這時指揮保安軍進行捆綁,很快一連串的俘虜新鮮出爐。
一根繩子從前穿到尾,捆著就被帶入了城牆之內,另外清峪裡面還有單獨的牢房,這些牢房就是單間,關一些大魚,比如轟塌天,比如大和尚圓機,比如道士清風。
這一戰除了李朝生放走的劉宗敏,剩下的全都是俘虜。
打掃戰場,戰場這時死了八九百人,最後能投降的不到二百人,當然了如果算放走的劉宗敏那批三百多土匪,這一戰剿滅了土匪一千余人。
這時一批批土匪被押到了清峪,接下來這些土匪將接受思想改造,同時開始開始開荒任務,這一次土匪不少,清峪主戰場俘虜二百人,夏家窪子和平陽崗一共俘虜了四百來人,這一次一共俘虜了六百個土匪。
六百個壯勞力啊,這些人打仗可能不是好手,不過種地肯定是個好手,畢竟這片土地上的男人,有幾個不會種莊稼啊,所以開荒的工作肯定是沒啥大問題了。
而這一戰清峪也有損傷,主要是悔過軍死的比較多,保安軍從頭到尾一個人都沒死,主要是裝備,戰術,訓練都碾壓,只有十幾個受傷的,
其實也可以理解,戚家軍對付倭寇這樣訓練有素,凶悍的土匪都能做到個位數傷亡,自己這次又是埋伏,又是裝備碾壓,又是訓練有素,人數也從來沒有陷入絕對的劣勢,這樣的情況下,再出現大規模的傷亡才有問題。
不過悔過軍死的不少,悔過軍其中有大規模的剛投降的土匪,這些土匪訓練嚴重不足,守城時城牆之上被弓箭射死十幾個人。
然後後來衝鋒,跟土匪拚殺又死了三十多人,這一戰損失了四十多人。
不過這已經是大勝了,敵人兩千五百人,加上逃跑的劉宗敏部下三百來人,俘虜的六百人,直接戰死人數一千六百人。
而自己這方滿打滿算不夠不五十人,戰損比達到了誇張的1:32。
就這個戰損比,還說啥,大勝啊。
俘虜清峪有專門的地牢,這六百個人壓進去,好好批評教育,然後悔過軍打掃戰場,戰場上繳獲的銀錢,兵器,馬匹,還有一些能夠用到的東西全部上繳。
悔過軍也是李朝生的部隊,整個部隊也講究一個三大紀律八項注意,也要做到一切繳獲歸公,因此所有繳獲先交上來,然後論功行賞。
清峪之中,李朝生坐在主廳喝茶,這時李朝猛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緊跟著一臉笑容的說道:“營長,嫂子我給你抓回來。”
李朝生聽了這話臉一黑,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同意娶她了嗎?”
“這,這不重要,營長你想娶就娶,不想娶就不娶唄,不過嫂子這東西咱們得有,備著唄,你不老跟我說有備無患嗎?”
李朝猛看著李朝生說道,李朝生都氣笑了:“我說的有備無患是這個意思嗎?”
李朝猛聳了聳肩道:“那咱就不知道了,不過人都抓回來了,扔你房間裡嗎?”
聽了這話李朝生黑著臉道:“你是不是瘋了,那小娘子如此勇武,現在扔我房間裡,我要是忍不住,她能殺了我你信嗎?”
“營長,你實力也不差啊,我感覺你實力跟劉宗敏相仿,對付她不難吧?”
李朝猛看著李朝生,李朝生這時語重心長的說道:“猛子,你還小,不知道男人有的時候會特別虛弱,懂嗎?”
“不懂。”
李朝猛搖著腦袋,李朝生無奈的說道:“行了,把她還有轟塌天,清風,以及那個圓機關在一起,對了分牢房關。”
“是。”
聽了這話李朝猛說道,李朝生這時想了想又道:“等等,把宋三娘的那些內營娘子軍也單獨關吧,一群女的扔進土匪堆裡,說不準會是一個災難啊,咱們雖是敵人,但是不能禍禍人家啊。”
“是。”
李朝猛說著,緊跟著李朝猛看著李朝生道:“營長,那宋家娘子長得不賴,你就不送過來看一眼再關起來?”
李朝生聽了這話道:“不看不看了,是個美人我知道,不過你哥哥我是個木有感情的機器, 老子還指望用他們做大買賣呢。”
聽了這話李朝猛有些失望,就好像一個小孩子抓到一個好玩的玩具送給自己的父母,結果父母表現不敢興趣一樣。
李朝猛走了,這時跟在李朝生身後的郭寶,郭小胖道:“東家真的不看看?”
李朝生聽了這話道;“不看了。”
“東家不覺得好奇?”
李朝生聽了這話笑道:“男人這種生物,對美女的抵抗幾乎為零,如果沒有打動男人,那只能說是女人長得不夠美。”
“那宋三娘我看了,長得英俊,身上還有股子英氣,有一種吸引男人去征服的禁欲系特製,所以這樣的女人很危險,很容易讓男人陷進去,我是個男人,我不能免俗,不過這人我有大用,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郭寶眨了眨眼睛道:“控制不住,這個大買賣不做不就行了嗎?反正多個媳婦兒,不虧。”
李朝生聽了這話道:“這種女人如烈馬,你以為這樣就能征服?想都別想,說不定咱們動心上床的時候,對方就掏出剪刀,哢嚓!”
“我草。”
郭寶嚇了一跳,李朝生這時說道:“所以,安全為上,生而為男人,不容易,且行且珍惜吧。”
聽了這話郭寶道:“東家說的是,這烈馬還真的別靠的太近,太嚇人了。”
李朝生聽了這話笑道:“你啊,也別太怕,器大活好可破之,女人雖然為猛虎,可是咱們誰不想當武松啊,不過現在不行,老子還要用他們當棋子呢。”
李朝生眯縫著眼光,裡面閃爍著狡黠,仿佛一隻惡狼,盤算著狩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