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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積糧萬石,黃巾終於起義了》第279章 帝王尊貴?
再過一月有余,便是荀采的生育期了。

 劉擎陪伴她的歲月,也漸漸增多,讓典韋傳令之後,荀采沉默一會,接著問道:“大王,寶寶出世之後,我們在冀州生活,還是在雒陽生活?”

 這個問題,將劉擎問住了。

 劉擎居鄴城,是為了方便管理冀州,畢竟自己真正的封地,是在渤海國。

 但劉擎從未想過自己會去渤海國生活,所以,答案可能還是雒陽吧。

 “相比鄴城,雒陽可能更加宜居。”劉擎回道。

 “那就是去雒陽生活,我還沒去過雒陽呢,也沒去過長安,我總想象著本朝新都和先朝舊都,是何等模樣,天子居住的地方,是不是非常壯麗和繁盛。”荀采說著,兩眼都放著好奇的光芒。

 “此事簡單,日後你想去哪,本王便帶你去哪!”劉擎笑著回答,這點小小的心願,還是可以滿足的。

 “真噠?”荀采驚喜道。

 “當然,不過,可不是一年到頭在外混,本王也是要辦正事的嘛。”

 荀采當即推了推劉擎手臂,抗議劉擎將她想得如此不懂事。

 話鋒一轉,荀采又問:“大王,若我們去雒陽,兄長會跟著去嗎?”

 原來是在這裡等我呢。

 荀采口中的兄長,自然是就是荀彧,讓荀彧去雒陽,其中意味,不言自明。

 荀采不是不明白,荀彧在劉擎的文治隊伍之中,絕對是第一梯隊的,甚至說是佼佼者,也不為過,同是是第一梯隊的田豐,去了雒陽,便位列三公,那他的兄長,自然也不會差。

 荀氏雖名望響徹天下,但又不似汝南袁氏和弘農楊氏,他們都是四世三公五公的存在,而荀氏在入世為官方面,就差的遠了,世家之爭雖不在明面,但暗中也都是相互較勁。

 荀采成長在這種環境,自然不會不明白。

 “你呀,就是聰慧過頭了!”劉擎說著,指著荀采的心道:“你這有多少分寸,本王還不知道嗎?”

 荀采嬌嗔一聲,回:“我人都是大王的,大王自然什麽都知道。”

 劉擎笑笑,湊近了荀采耳邊,吹了兩口,再道:“文若乃是本王心腹,乃定國之臣,雒陽亂局雖平,卻不是真的安定,再說文若並未去過雒陽,朝中百官,更是一人不識,本王豈能將他置於其中?”

 荀采眼睛一亮,原來大王沒有將兄長帶去雒陽,除了他要治理大王最重要的後方之外,還有這一層考慮,而且這些考慮,十分合乎情理。

 兄長投效大王之時,乃是一介白身,在渤海王帳下,才有如此發揮空間,若是放到整個雒陽朝堂之上,或許真的會有掣肘之患。

 而事實上,劉擎在雒陽需要一個自己的人,王允楊彪之流,只能算半個,兩人加在一起,平均八百個心眼,劉擎麾下能擔當此任的人,也只有在雒陽為官已久的田豐。

 他先前在朝中任侍禦史,結識不少朝中官員,而且能從雒陽全身而退,自然有不少手段,加上劉擎在雒陽要做的事,也只有他合適。

 荀彧不行,沮授也不行。

 

 雒陽,上將軍府邸的一處偏院之中,田豐正在書房之中準備書信,匯報雒陽情況。

 田豐有自己的司空府,但劉擎不在雒陽,他便幫著打理上將軍府。

 書房門戶大開,一名官員徑直入內。

 “見過田公!”

 田豐仰頭一看,是尚書令崔琰。

 “崔兄無須如此稱謂,叫我元皓即可,所來何事?”

 崔琰道:“因漢中之亂,蜀錦貢路已斷,我怕此事會影響那件事!”

 田豐眉頭一皺,“那陛下春衣,如何處置?”

 “徐州錦緞,亦是一絕,若漢中之路無法通暢,便用徐州錦緞替代。”崔琰道。

 “陛下一應用度,必須用最好的,雒陽本地的牛羊,肉質不行,回頭我書信騫妃,叫他送一批草原的牛羊過來。”

 “元皓,如今天下未定,百姓疾苦,陛下也不是驕奢之人,為何興師動眾,做這些事呢?”崔琰表示不解。

 田豐看著崔琰,一動不動,直到看得崔琰有些發毛,才微微一笑。

 但他卻未替崔琰解答疑惑,有些事,可以做,有些話,卻不能說。

 有些事,主公不能做,得由他來做。

 “真不知你是如何想的,不過,我以令行事!”崔琰道。

 崔琰心想,主公能任憑田豐如此,自然是默許,其中深意,他或許難以理解。

 崔琰告退,便打算回尚書台,不過在路上,卻遇上了另一位同僚。

 荀攸。

 崔琰靈光一動,當即上前打招呼。

 “公達,正巧!”

 荀攸一見是尚書令,便停下腳步等了等。

 “季珪何來?”荀攸問。

 “從司空那來,正巧遇上公達。”

 “可是有什麽要事發生?”荀攸問道,身為司隸校尉,又同在渤海王府下辦事,自然有話就說。

 “也無甚大事,就是陛下自歸了雒陽之後,司空便命我四處搜羅寶物,進獻陛下,陛下的衣食住行,亦堪稱奢華,甚至……甚至已經為其選美了,陛下才幾歲啊,我有些不解,司空這麽做,是有何深意嗎?”崔琰問。

 許攸稍稍一想,便已知其中蹊蹺,這崔琰為人,也屬實正派忠直,想不到那些背後的東西,也屬正常。

 荀攸道:“董卓廢立之後,威風赫赫,陛下自然是惶恐終日,最終甚至落得個流落的下場,司空如此作為,自然是希望陛下早日明白,他貴為天子,是這天下地位最高之人,可享這天下最好之物!”

 “果如是乎?”崔琰反問,似信,又不是很信。

 荀攸笑笑:“我還有公務在身,便不多言了,告退!”

 說罷荀攸便領著侍衛離去了。

 崔琰搖了搖頭,徑直朝尚書台而去。

 路上,荀攸笑容不止,他剛才對崔琰的說辭,乃是胡說的,絕不是他心中所想,通過崔琰的話,荀攸已經明白田豐的用意,這哪是要培養帝王貴氣,這是要把劉協養成驕奢淫逸的昏君啊!

 甚至,他已經略微揣摩到更後面的事了。

 不敢說,不敢說。

 

 快馬加急,數日便達。

 馬騰看著渤海王的進兵手令,沒有絲毫猶豫,下令大軍開拔,進入斜谷道。

 同時,盯著馬騰的哨探,也順序將此消息,帶回漢中。

 張魯聽完匯報,臉色一黑。

 先前西城方向傳來的噩耗才多久,西城失守,楊昂和張衛被斬,數萬大軍潰散,如今敵軍正朝龍亭進兵,而張魯的主力,大將楊柏正屯兵駐防斜谷道,龍亭方向,已無多少兵馬。

 原先還打算分楊柏的兵,來駐守漢中,偏偏這個時候,傳來了馬騰進兵的消息。

 好似一切,都是刻意安排好的一般。

 “楊松,如今局勢,可如何是好?”張魯問。

 楊松乃是張魯首席謀士,作為漢中大世族的領袖,張魯知其有許多缺點,比如十分貪財,利欲熏心,但為了在漢中站住腳,楊松確實非用不可。

 楊松回道:“府君,如今天下局勢已經明朗,渤海王所向披靡,袁術袁紹紛紛敗於其手,我等豈是他的對手?如今西城已失,龍亭屏障岌岌可危,漢中門戶洞開,已如狼群前的羔羊,為今之計,只能投降自保,或許他能容府君自治漢中,亦不失為緩兵之計。”

 “你的妙計,便是投降?”張魯面色不滿,宣布自立才幾天,這就投降,如何能接受。

 “府君,此乃楊某肺腑之言。”楊松道。

 張魯憤憤不平,喝斥一聲:“我還有十數萬信眾,若算上整個巴蜀,數十萬,亦不在話下!”

 楊松卻是冷笑,數十萬又如何,昔日青州黃巾號稱百萬,結果呢?

 有些人,就是坐井觀天,觀得久了,甚至以為自己就是那方天。

 渤海王逐鹿中原之時,從中原傳來的故事,幾近神話,這種傳說中一般的人物,才是真正的天。

 青州黃巾百萬,徐州陶謙,南陽袁術,汝南袁紹,一個個的,如今人在何處?

 楊松自知手腳不淨,貪財好利,不算什麽好人,但他不是蠢人,蠢人豈能帶領漢中楊氏,在這亂世立足?

 張魯若聽不進勸,他便不勸。

 所以,在張魯說出自己有信眾數十萬的時候,楊松道:“府君所言甚至,若能以五鬥米教眾匯而阻之,或有回旋余地。”

 這麽一說,張魯還真信了,當即命人前去召集信眾,如今所謂的西進大軍距離龍亭還有一段路,或許能借助這段真空時間,召集足夠人馬,拒敵於龍亭。

 楊松離去之後,當即書信給自己的弟弟楊柏,要求他對戰馬騰之時,勿盡全力,當自保實力,以圖大變。

 龍亭有一支小軍駐守,也是楊松另一位族弟楊任,如今東去的楊氏子弟楊昂已被斬殺,他楊氏才俊,為何要為這必敗的戰爭白白流血。

 回府之後,除了兩位軍事擔當的弟弟,楊松又寫了幾道密信,分別派人送出。

 張魯剛愎自用,與渤海王都,乃是蚍蜉撼樹,他可不想將楊氏一族,搭上去和他陪葬。

 兩日時間,悄然而逝,龍亭以西,正是高順、徐晃、張寧,以及安置好西城,處置完那一小路張魯軍的李傕,也從西城趕來了龍亭,希望殺敵建功。

 自歸了渤海王,還未真正給渤海王行禮納效,在這之前,他南陽之戰有些功勞,擊退袁術有些功勞,但還不夠,若能在漢中之戰建功,那就完美了!

 幾人也知道李傕的小心思,昔日的他們也是,加入渤海王麾下之時,哪一個不是搶著立功。

 三人打趣一番李傕,不過也表示,若有立功機會,必然給李傕先上,因為他們三人,已經斬將殺敵,所有建功了。

 四路兵馬,單一輪算,算不得什麽大軍,但四路匯合一處,也是聲勢浩大,沿途鄉裡,皆是不敢造次,有一些,聽聞是渤海王大軍,甚至舉著糧食來出迎,可見渤海王聲望,在這相對隔絕閉塞的漢中,也已漸漸扎根下來。

 “稚然,前方便是龍亭,此地不大,亦無堅固城牆,據報,駐守此地的將旗,亦是‘楊’字,說不定,又是一位漢中楊氏的子弟,斬之必立功!”徐晃對李傕說道。

 李傕皺著眉頭,眺望著前方,這兩位老兄一位老妹,說得比唱的好聽,要將功勞讓給自己,一邊感歎渤海王治下同僚氣氛和諧的時候,也隱隱懷疑:為將者,還嫌功勞多壓身的?

 真的願意讓?

 “好,此戰我為先鋒,你三人為我掠陣!”李傕應允下來。

 隨著逐步靠近,戰場的氣氛,也緊促了起來。

 李傕也不再多想,當即率軍殺了上去,伏兵什麽的,他並不怕,因為有後援,至於張魯的整體情況,他就更加不擔心了,因為張魯已經散了幾萬兵馬。

 算上奪了益州別駕的兵馬,張魯他一共才多少兵馬?

 在靠近龍亭之時,前方突然出來一軍,所打旗幟,正是“楊”。

 怎麽不在據點駐守?雖然是矮牆,但也是優勢啊,李傕不由得懷疑起來。

 不過如此一來最好,野戰廝殺,正是他的強項!

 李傕毫無猶豫,當即拍馬上前,後軍騎兵也緊緊跟上,直奔敵軍將旗而去。

 但是,越靠近,李傕就越覺得不對勁,因為更加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前方敵軍,乘騎戰馬者,竟然當著他們的面,下馬了!

 李傕此時的腦中滿是問號:鬧哪樣?

 李傕眼睜睜的看著楊任引軍出城,下馬,單膝跪地,手舉兵器,托過頭頂。

 這投降之式!

 李傕當即抬手,令將士減速,自己也徐徐停下。

 在足夠靠近楊任之時, 嚷道:“此為何意?為何不戰而降?”

 此時,楊任的腦中也滿是問號:問什麽?信裡寫的不夠明白嗎?

 “哈哈哈!稚然,真擔心你勒不住馬韁,衝殺過去!”徐晃的笑聲,以及說話的聲音響起。

 李傕一看,見三人正駕馬趕來,當即明白過來。

 對方這楊將軍,是已經商量好向他們投降了!

 李傕嘴角一抽,問道:“這便是你們給我準備的軍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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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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