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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積糧萬石,黃巾終於起義了》第27章 郭嘉:主公成熟了
轉眼五月已至,劉擎帶著郭嘉與典韋例行巡營。
  如今張遼張郃韓浩都有任務在身,褚燕更是連個信都未傳回,只有張繡,一直在軍營之中,兢兢業業的訓練新兵。
  劉擎的軍營就設在良田之北的坡地上,加上另外兩處山坡,可以說是給韓浩的良田再加了一重防護,站在營中,便能瞧見良田風貌。
  如今春耕已經結束,田中綠油油一片,已開始茁壯生長。
  這一段時間,黑山軍來過一次,不過被張繡擊跑了,劉擎甚至連面都沒見到。
  劉擎在軍營,唯一的工作就是讀信報,掌握各方動態。
  如今,袁紹先鋒已繼續進兵,已下溫社,而河對岸的賈詡,似乎沒有任何動作,好似沒有任何行動,一副隻守大河之南的樣子。
  張寧來信說,兩萬大軍已至箕關,並詢問下一步進展,劉擎命他按兵不動。
  命令張寧拿下箕關,一如既往的附和劉擎“我全都要”的理念。
  首先是張寧大軍可以確保對戰袁紹時,劉擎掌握絕對優勢。
  其次,箕關作為河內郡與河東郡唯一通道,意義非凡。這是劉擎大河北計劃的一個重要樞紐。
  雖然張寧頗有孤軍深入的意思,但劉擎拿下河內郡之後,張寧的前線,會變成她的後方。
  而汾水以南的河東郡,則處於劉擎的半包圍之中,要取之,也簡單得多了。
  大河北,既整條大河以北,包括冀州全境,並州大部,以及司隸的河東郡與河內郡。
  “主公,冀州有信來。”
  典韋捧著一堆帛書,幾乎各式各樣,冷不丁的立到劉擎身旁。
  “奉孝,過來,有好事!”劉擎道。
  郭嘉來到劉擎跟前,行了一禮。
  “主公,是何好事?可是審配大事已成?”
  劉擎神秘一笑,指了指桌案上一堆帛書道:“冀州信報,必然皆是好事!俗語有雲,好事與人分享,便是雙份的好事!”
  郭嘉表示這俗語我沒聽過!
  明明是主公嫌多看的累,畢竟在元氏,可是有昭姬先閱了,再總結說與劉擎聽的。
  “主公所言甚好!”郭嘉打著哈哈,便隨手拿起一封,展開一看,不由得眉頭一皺。
  這是主母蔡琰寫的,罪過罪過!
  “主公,此為主母之信!”郭嘉說著將書信輕輕遞過去。
  劉擎伸手接過,出乎郭嘉意料,反手放在一旁,繼續看著自己手中那份。
  望著這個動作,郭嘉怔了怔,他記得,主公以前可是對主母的信十分上心的。
  難道隨著時間推移,主公越來越成熟了?如今也知道公事為重了?
  郭嘉心生敬意,又隨機拾起一卷帛書,展開一閱。
  安平郡,審正南斬了王基?
  這個審配,魄力倒是不小。
  於是郭嘉道:“主公,子龍來信,安平郡已基本控制,只不過,審正南斬了王基,還抄了博陵崔氏的家產,另外,子龍還提到,審正南對各縣豪強,打壓極狠,已經殺了十多個了。”
  “正南果然是個烈性子!”劉擎道。
  “主公,如此治郡,是否會留下隱患?壓迫過甚,豪強恐會再聚起暴亂。”郭嘉道。
  “奉孝多慮了,有子龍在,什麽樣的暴亂,鎮壓不下去?”
  郭嘉望著劉擎,見劉擎笑盈盈的看著自己。
  顯然,主公已經猜到了自己的猜想。
  郭嘉確實有想:主公突然之間讚賞如此暴烈的做法,一改先前懷柔之態,看來是要殺雞儆猴。
  先前地盤零碎化,故以懷柔為上,如今冀州一統,自然不能再一味向各方勢力示好,而是應該軟硬兼施,而安平郡,恰恰是這個出頭鳥。
  郭嘉當初推薦審配,是覺得此人原則性強,甚至有點認死理,而且能力也不俗,必然能戰勝王基。
  所以郭嘉困惑的是:難道劉擎當初欣然同意,難道也想到了這一層?
  還配了戰鬥力最強的趙雲軍相隨,甚至還特地交代趙雲要聽審配安排,主公顯然是一開始就要對安平郡鐵拳相向。
  郭嘉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劉擎欣然同意,是因為知曉審配為人,坐守孤城,面北而死的人,對自己夠狠,對別人更狠。
  完全思緒,郭嘉由衷的化作一句:“主公高明!”
  隨後,將帛書置於一邊。
  “趙郡吏治整頓與春耕大業,已經基本完成,眼下,沮叔已命高順趕來此地。”劉擎也說了一封,但是話鋒一轉,又道:“但我覺得,高順不應該來此。”
  因為袁紹在,說不定袁紹麾下的高乾也在,若真碰上了,可真是修羅場了。
  “厲太守稱,有個叫趙儼的少年,從潁川帶了五百精兵給你,稱是戲志才募集的,潁川太守欲將帶他們討伐董卓,乃是這個叫趙儼的少年,想辦法將人偷出來的。”
  趙儼?是哪個把不是寡婦的女子當作寡婦的趙儼?劉擎也沒記得別的事跡。實在是這件事做的過於清新脫俗,或者叫驚世駭俗更貼切。
  “這個潁川太守倒是好手段,竟然要用我的兵去討董?你可知此人來歷?”劉擎問。
  郭嘉搖頭,道:“該是袁氏鷹犬,如今楊彪在雒陽任官,楊氏與袁氏相惡,袁氏自然要拿回潁川,不過這個趙儼,少時便成名,我聽說過,能送李旻手上偷出五百人,可見此人頗有智慧與膽識!”
  劉擎想了想,能乾出“寡婦門事件”,確實挺有智慧與膽識的!
  “志才辛苦,帶病依然不忘為我做事,竟選了五百之眾!”
  他選的成功率,劉擎可是見識過的。
  “河內戰事尚需時日,傳令:命趙儼帶人來見我!”劉擎道,加屬性的事,可是迫不及待的!
  余下一些,皆不是十分重要的信報,有來自雒陽,介紹朝中時局的,也有中山郡田豐的,順風順水的開展工作,不過結尾說中山郡博陵等周邊數縣,出現了大量豪強突然死亡與逃亡的事件。
  如今劉擎俯瞰冀州,自然知道這事是審配做的,令劉擎沒想到的是,兩人竟然沒有溝通?
  這一點,也體現了當下治理模式的大弊端。
  看完帛書,劉擎與郭嘉皆舒了口氣。
  “奉孝,你‘忙’你的去吧!”劉擎目光落在家書之上,對郭嘉道。
  郭嘉原本還想八卦一下主公家書的,可惜主公不讓。
  “郭嘉告退!”郭嘉起身拱手,後退數步,告退,離開時,還拉上了典韋。
  望著兩人離去,劉擎打開了那封信。
  信中說的第一件事……蔡琰,騫縈,荀采三人帶著萬年出遊去了一趟?
  這三人怎麽搞到一起去了?
  不對!蔡琰與荀采同為當世才女,恐怕在劉擎認識她們之前,她們就相互認識了!
  還能帶著騫縈,說明關系很融洽啊,一同出遊,說明挺無聊的。
  劉擎想是不是要傳授他們一門叫“鬥地主”的活動。
  或者再娶一門直接教“麻將”好了。
  信中還說,元氏學堂,已經繼續辦下去了,而且如今有擴招之勢,昭姬默寫的蒙學識字典籍,如今也開始由人抄寫傳抄。
  學堂負責較為全面的教育下一代,而識字蒙學的東西,是劉擎在第二階段的教育事業——全民識字。
  這一點對生產力的提升,是必不可少的基礎,任重而道遠,但有人願意陪自己同行,甚至獨自承擔了絕大多數工作,這個人就是蔡琰。
  劉擎想了想,待拿下河內之後,搬家去鄴縣,便正式冊封蔡琰為王后吧!
  ……
  懷縣,盟軍大營,袁字旗獵獵作響。
  今日大營之中異常忙碌,因為王匡押送的糧草,到營了。
  不僅如此,還有一批,是河內郡本地的,朝歌的縣尉韓浩。
  在糧草的掩護下,韓浩與張郃就這般堂而皇之的走進了袁紹軍大營之中。
  “我盯左,你盯右!”韓浩低聲對張郃道。
  張郃點點頭,下意識的走到了牛車的右手邊。
  袁紹軍大營極為開闊,入營後隨處可見的拒馬排列,防守時,只要用他們擋住營門,騎兵如果衝入,定然會損失慘重,而營中每隔五十步,便有一座瞭望塔,如此近的距離,只要一處受襲,相鄰的瞭望塔便看得一清二楚。
  張郃很奇怪,為何袁紹明明要的是進取雒陽,肯定是要進軍的,卻在此地建立防守如此嚴密的大營,意欲何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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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儁乂,此營有些難纏,看這拒馬,若貿然行動,恐怕會損失慘重!”韓浩道。
  “元嗣,發現沒有,營中看似防守嚴密,實則能見的兵馬,卻寥寥無幾。”
  “會不會已然出征?”韓浩猜測。
  “極有可能是,袁軍已進兵了,而此營,正是袁紹用來裝腔作勢的障眼法,更甚至,是一個陷阱!”
  “不過糧草是真的,雖然我們送的很少,但是你看看營門口絡繹不絕的糧車!”韓浩道。
  如此巨量的糧草屯於此地,韓浩表示此行大開眼界。
  “必須盡快將消息傳遞給文遠!”
  “軍營重地,你們倆嘀咕什麽呢!”一道帶著罵腔的聲音突然傳來。
  韓浩與張郃循聲望去,隻間一名文士向兩人走來。
  張郃連忙回道:“我在問我們縣尉,我們的糧草應該放在何地呢?”
  逢紀上下打量著兩人,韓浩穿著縣尉官服,如假包換,另一人身著普通麻衣,頭上還綁著一圈汗巾,雖然面容有幾分勇姿,但這樣的人,軍中到處都是。
  逢紀手指一處空地,對韓浩道:“便卸在此地!”
  “是!”韓浩與張郃回應道。
  文士轉身離去,韓浩與張郃對視一眼,似乎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一絲謹慎。
  兩人默契的覺察到,此地不宜久留!
  經過小半日卸載,韓浩與張郃終於離開了袁軍大營,在路上,張郃依舊想著營中所見景象。
  “元嗣,我有一個問題。”張郃道。
  “儁乂請說。”
  “袁紹大營示敵以強,是為了防誰呢?難道他已經知曉,主公來到了河內?”張郃問道。
  “或許,這一切皆是巧合,或許袁軍自己也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但此事必須盡快通知文遠,若其劫營殺入營中,可是九死一生之局面!”
  張郃點頭,表示讚同,但問題是,他們還不知道張遼如今在何地了。
  ……
  山林茂密,鬱鬱蔥蔥,太陽之下,投下斑駁的光影。
  張遼一襲破舊的黑衣,躺於樹下,雙手遮住雙眼,以避開那隨枝葉晃動而產生的刺眼光影。
  張遼周圍,橫七豎八的躺著一個個身著破爛的“兵”,大部分都酣睡正香。
  外圍布滿了哨探,安全問題,倒不是問題,張遼晝伏夜出,很好的隱藏了行蹤,如今的位置,已經是在懷縣以西了。
  也就是說,張遼神不知鬼不覺的繞過了懷縣與袁紹大營。
  “將軍,我軍已到指定位置。”
  “好,今晚行動!”張遼道。
  他望了望周遭,隨後閉上眼睛,打算睡一覺。
  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 張遼隱隱聽到有人在呼喚自己。
  “將軍!”
  “將軍,醒醒!”
  張遼猛然睜開雙眼,露出一雙布滿血絲的眼,因為這段時間晝伏夜出,而張遼身為主將,自然不敢睡的太沉,導致睡眠越來越不匱乏了。
  見張遼醒來,下屬連忙道:“將軍,西北面發現一支兵馬,正向我方而來!”
  “什麽!可知是何人兵馬?”張遼問。
  “看旗幟,好像是淳於。”
  淳於?淳於瓊!
  張遼立即想到這個人,淳於瓊跟隨袁紹作戰,張遼是知道的,但根據先前情報,淳於瓊現在的位置應該在野王縣以南才對,這個行軍方向,他是從野王回來了?
  他為何會出現在此地?
  “將軍,敵軍人數不多,我軍交戰必勝!”騎司馬嚴興顯然想打。
  打,還是不打?
  張遼起身,不由自主的伸展一下腰肢,隨後一聲輕吟。
  “將士們,此戰來此,並非簡單的殺敵建功,否則,我軍也不會批上這一身黑山皮了,主公要的,是整個河內郡,我潛入於此,為的是給給其致命一擊,在此之前,不能暴露,否則,將士們十數日辛苦付諸東流,斬得些頭顱作為微薄戰功,有何意義!”
  張遼解釋了一番,是要告訴將士們,不打,不是因為怕,而是因為賺的不夠多!
  “傳令,向山上隱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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