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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積糧萬石,黃巾終於起義了》第42章 河內戰落幕 劉擎討河內
聽著似曾相識的話,張寧莞爾,但依舊克制。
 “你……”張寧忽然意識到這個稱呼有問題,於是轉道:“大王取下河內,白波軍是否可以南渡汾水,拿下另一半河東?”
 拿下整個河東,劉擎也是這麽想的,可惜荀彧說過,時機未到。
 之所以白波軍在汾水以北能快速立足,是因為那本就是一個爛攤子,被外族流寇禍害了大半年,土地拋荒,百姓流離,不少大戶士族,皆逃去了汾水以南避難,所以白波軍只要掃除了外族流寇,整治流民之後,並沒有遇到地方勢力的阻礙。
 而安邑所在的南部,乃是整個河東最富庶的地區,可謂大族雲集,豪強遍布,光靠武力征服,顯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畢竟劉擎現在不能下場。
 說起這些大族豪強,即便是劉擎如今的冀州,尚屬於擱置狀態,他們的成份太過複雜,不能以同等方式來對待。
 比如早起參合黃巾造反的,可以直接打倒,比如對施政有違抗的,也能刻意針對,但最大的,恰恰是秉持支持態度的。
 類似圉縣模式,因為他們受到過黃巾的威脅,不得不做出讓步,而冀州不僅僅是遭受威脅,而是飽受戰亂摧殘,所以他們更懂得妥協。
 除了比較特殊的安平郡,相信審配與趙雲,會好好修理他們的。
 說回河東,劉擎覺得恰當的時機,應該是在冀州並州相對穩固之後,再行擴張。
 劉擎回道:“汾水以南,無需著急,先扎根北部,繼續墾荒擴耕,囤積糧草,操練兵馬,未來,河東可能還有一亂。”
 “河東還有一亂,因何?”張寧不解道。
 “西涼馬騰韓遂,屯兵武關,若其與董卓交惡,河東必失,再者,袁氏輔劉辯稱帝,討董之勢已成,絕不單單只有陳留會盟,像陳留會盟這種雜魚聚會,恐怕只是袁氏用來試探天下態度的。”
 張寧聽著有些不可思議,聚集了各郡長官,十八軍鎮的陳留會盟,竟然只是試探?渤海王稱他為……雜魚聚會?
 不過轉念想一想盟主袁紹的河內郡的遭遇,被渤海王玩弄於股掌之間,好似形容為雜魚也挺貼切的。
 “袁氏討董,與河東郡何乾?”
 “河東乃是司隸糧倉,董卓身為前任河東太守,豈會不知?又如何能容忍你佔據整個河東?而且你想想,袁氏與董卓,優勢在誰?”
 “董卓西涼軍作戰驍勇,遠非中原之士可比,優勢自然在董卓。”
 然劉擎卻不這麽認為,董卓軍的武力優勢,是眼前的,而袁氏擁有的,是天下士人的支持,是更多的人口,更多的錢糧,長遠的看,只要袁氏別搞出前置版的“官渡”,這場戰鬥是沒有懸念的。
 但是劉擎嘴裡卻道:“不錯!優勢在董卓,汾水以南,暫不可取!”
 劉擎又省下了解釋的口舌。
 望著劉擎神秘的笑容,張寧總覺得哪裡不對,但有發覺不到。
 “全憑渤海王之命行事。”張寧道。
 這話聽著順耳,但劉擎覺得自己並沒有那麽愛聽,因為他對張寧的印象,清冷與抗拒才是常態,若是突然順從了,反倒不是滋味了。
 或許這就是人們懷念人生若隻如初見的緣由吧。
 劉擎摩挲了一下自己剛剛萌發的尖須,拋開了這些不太對勁的想法,轉而道:“打了勝仗,便要犒勞將士,莫要做一個刻薄的女人!”
 說完,劉擎笑著回軍陣中了。
 張寧一頭霧水。
 什麽叫刻薄的女人?
 三軍交匯,自然免不了溝通交流,在徐晃的引薦下,劉擎還見了楊奉與樊稠。
 楊奉遲早是自己人,樊稠嘛,五大三粗的,十分符合劉擎對西涼猛將的刻板影響。
 雖是普通會面,但因為兩人心中那點小九九,皆對渤海王一陣誇讚吹噓。
 楊奉是知道渤海王是自己幕後大佬的,而樊稠推崇劉擎的理由就更簡單了,因為董公十分推崇渤海王!
 未多作逗留,劉擎便回了李城,而樊稠軍與白波軍“分贓”完畢,也打算班師,伴隨著袁紹黯然退場,河內之戰正式宣告落幕,不過擺在劉擎眼前的問題,卻不會突然消失,那便是戰後的河內郡,何去何從。
 朱儁自然會重新回到懷縣,各縣治安會逐漸恢復正常,加上黑山軍被劉擎收服,河內郡自然會走向穩中向好的道路。
 “主公,接下來,是否回魏郡?”郭嘉望著注視案牘發呆的劉擎問道。
 “河內郡大部已入我手,這塊肉不吃下去,即便回了魏郡,本王也寢食難安!”
 前去召喚沮授的人,現在估計也快進入冀州地界了,劉擎的人選,已經選好了,給董卓的書信,也已經送去,至於董卓買不買帳,就看他的了。
 “主公,嘉亦收到了文若之信,稱志才之母已病逝,志才不日便啟程赴冀。”
 “他不為母守孝嗎?”
 “此事我曾聽文若說起過,志才之母稱志才生前已盡孝道,她死之後,應盡忠節,坐那忠孝兩全之人。”
 “戲母真乃識大體有大節之人,能得志才,我之幸也!”劉擎歎道。
 在漢代這種孝道大道的環境中,戲志才若從母言,便會陷入既會為世人所嘲,又會為世人所褒的怪圈之中。
 “也不知,志才的病,好些了沒有!”郭嘉也跟著感歎了一聲,不由得想起,昔日身處潁川時,他曾與戲志才同被荀彧稱為病秧子。
 郭嘉之病,乃是酒色過度的虛病,如今郭嘉四處隨劉擎征戰,別說遠離了酒色,就連身體也硬朗了不少,但戲志才之病,才是真正的病,靠鍛煉都未見得會好的那種。
 劉擎不由得想起華佗,也不知道這個東漢末年的神醫,如今會在何處?
 “班明,即日起昭告天下,提供華佗信息並找到人的,賞錢一萬,能提供重要線索的,賞錢一千。”
 “喏!”班明答道。
 “華佗何許人也?”郭嘉不由得好奇道。
 郭嘉並不知道華佗,恐怕此時的華佗,正在雲遊鑽研醫術,診治的人也不多,還沒到名聲鵲起的地步。
 劉擎不知如何解釋,隨口胡說道:“我曾聽人提起過,乃是一名神醫,希望碰碰運氣,說不定能尋到他。”
 劉擎隨手攤開面前兩份文書,是那兩份袁紹簽了字的協議,劉擎看著它們,就感覺看到了堆積如山的糧草。
 “奉孝,以你看來,四十萬石糧草,對袁氏而言,分量如何?”
 郭嘉想了想,道:“若以主公代入,大抵是取走冀州兩郡的分量。”
 冀州九郡取兩郡?
 劉擎一時不知道這分量是大是小,非要說的話,那應該是肉疼吧,稱不上傷筋動骨。
 “褚燕,如今已無黑山軍戰士,你與張牛角一道,去一趟鹿腸山,將於毒解的黑山軍問題解決,告訴他,逼他落草的前朝歌縣令,已懸首城門,另外,朱儁如今駐兵濟水北岸,恐怕還在提防著袁紹,趁他未攻懷縣之隙,先將糧草盡數轉移。”
 “遵令!”褚燕答道。
 接下來,便是等雒陽的消息了。
 ……
 河內之戰落幕數日之後,雖樊稠軍尚未歸還,但戰勝的消息已至賈詡處,而賈詡也連夜趕回了雒陽。
 第二日一早,董卓便詫異的聽到賈詡求見。
 如今已是六月,天氣時常悶熱無比,董卓僅穿了件薄錦衣,身旁還帶著兩位奴婢扇風。
 董卓笑呵呵的迎接賈詡的到來,相處得久了,董卓也摸到了賈詡的一丁點性格,比如他不請示便回來,必有好事!
 “董公,樊稠渡江作戰,大獲全勝,斬首過萬!”賈詡道。
 “哦?”董卓眉目舒展,兩眼一亮,即便已經預感到有好事,沒想到是如此大的好事!
 “樊稠將軍神威,咱定要重重封賞!”董卓嚷道。
 “不過,依我所見,樊稠卻不可能有如此斬獲,必是得了他人相助,而這個人,便是董公曾要我放行箕關的白波軍。”
 “你的意思是,白波軍將斬獲送給了樊稠?”
 賈詡點了點頭,作為繳獲,樊稠戰報之中,無任何兵甲錢糧繳獲。
 “無妨無妨!白波軍身份特殊,他們拿戰功換些錢糧,倒說得過去,此事無關大局,那河內之戰……”
 “已然結束,袁紹三萬多大軍,僅數千人逃走。”
 “好!可真是個好消息!梁縣已收復,如今河內又收復,待徐榮擊敗東面之敵,陳留會盟,便可宣告大敗!哈哈哈!”董卓豪放一笑,聲音在空蕩的大殿中回想。
 “不過,董公,渤海王亦在河內,我隱隱覺得,白波軍乃是受其指使,甚至連黑山軍在此戰中作為,也十分詭異。”賈詡思慮一番,還是決定說出自己的想法。
 董卓好似聽到了重大八卦一般,頓時來了興致。
 賈詡便將所知河內之事一一說來,懷縣大營被黑山軍攻陷,最後連帶懷縣,也被黑山軍佔領,致使袁紹失去後方,徹底陷入被動挨打局面,甚至在懷縣一戰中,還傳出了西涼軍的傳聞。
 聽到這時,董卓臉上表情可就精彩了,河內之戰,事無巨細,都是賈詡全權負責的,而賈詡也說了,並未派奇兵襲擊懷縣大營。
 “汜水關胡軫倒是欲派華雄從五社津渡江攔截袁軍,為防止袁軍趁勢過河,此建議已我否定,故而北面不可能再有西涼軍。”
 “那就奇怪了,難不成是渤海王命人詐的?”董卓大膽猜測道。
 賈詡目光一轉,也大膽猜道:“也未必是詐的,董公可還記得,張繡。”
 “對呀!”董卓大手一拍,好似真相大白一般,“必是張繡領兵,才會被人當作西涼軍!”說道這,董卓又突然意識到了什麽。
 “渤海王為何在河內針對袁紹?”

“自然是為了河內郡!”賈詡直言道。
 “文和的意思是,渤海王幕後主導了對袁作戰?”
 賈詡淡淡道:“我調樊稠軍渡河,乃是奇兵,用以牽扯袁軍之用,而樊稠卻與白波軍黑山軍協同,將袁紹打得節節敗退,且行動頗有方略,其後必有謀主!在下以為唯一有可能的,便是渤海王了。”
 “文和之言,甚有道理,咱也這麽認為,不過渤海王突然染指河內,真的是欲意佔為己有嗎?”河內是司隸之郡,以是雒陽北部屏障,任誰來佔,董卓都會心存芥蒂,即便對方是渤海王。
 賈詡看得出董卓對渤海王的特殊態度,若渤海王真的一步踏入董卓的敏感區,那兩人關系,可就微妙起來了。
 “是與不是,恐怕董公不久便會收到渤海王的書信了。”賈詡道。
 他知道,曾經渤海王一口氣要了三四個冀州郡守的封賞,董卓可是悉數滿足,但河內郡是司隸之郡,渤海王會不會踏出這一步,他賈詡也不知道。
 兩人正沉默思忖,忽然一道通傳。
 “報——”
 府中佐吏上前,將一封文書呈上,並道:“渤海王之信!”
 聽到這個名字,董卓與賈詡兩人耳朵齊齊一抖,董卓一臉茫然的看了眼賈詡,而賈詡,則緊緊的盯著已送到董卓手中的那封信。
 答案,便在其中!
 董卓展信:
 “仲穎安好!去歲並州一別,已近一年,傳聞仲穎近來麻煩眾多,腹背受敵,本王聞袁本初進兵河內,致使河內郡兵禍連結,河內郡與冀州大部一般,皆為大漢之糧倉,先有黑山軍,再有袁軍,今天下流離失所者多如牛毛,產糧之地,不宜遭戰亂荼毒,誰作亂害民,便是大漢社稷之敵,本王之敵,故本王親率大軍前去河內清剿黑山軍等。”
 董卓愣了愣,將余下內容讀了出來。
 “眼下舉郡皆定,百廢待興,故本王向朝廷推舉常山太守沮授為河內太守,此人治郡有方, 常山郡去歲為冀州產糧之最,皆是此人之功,願以此人恩績,施惠於河內,仲穎深明大義,當曉其中道理,本王靜候佳音。”
 能拒絕嗎?董卓心中問道,然心中立馬有一個聲音回答:不能!
 即便明知沮授是渤海王的人,可他治郡業績,有目共睹,所以收拾眼下河內殘局,此人確為最佳人選。
 董卓所抗拒的,其實僅僅是因為河內郡乃是雒陽門戶這一點。
 聽了董卓念完信,又看著董卓的樣子,賈詡便知董卓已有抉擇,只是似有猶豫。
 於是賈詡打算幫董卓一把。
 “董公之敵乃是袁氏,董公試想,河內郡在董公手中安全,還是在渤海王手中安全?”
 賈詡一言,董卓直接悟了,當即大笑。
 “文和之言,甚合咱意!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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