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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積糧萬石,黃巾終於起義了》第120章 進擊的鐵浮屠
徐晃一聲令下,騎士們高高舉起手中武器,開始徐徐行進。

頓時,眾多鐵鏈“嘩啦啦”的響起,拖動地上的鐵柱向前滾滑,不時發出“啷啷”的沉悶聲響,這種聲音就像能直接敲擊人的內心一般,令人不適。

騎士們皆是人高馬大之輩,手持武器也非常規的槍槊,幾乎都是重型鈍器,板斧,重錘,狼牙棒……

鐵浮屠迎著箭雨,以不快不慢的速度,向前行進,箭失叮叮當當的擊打在鐵甲之上,合奏出一曲獨特的樂曲,這曲子的名字叫《徒勞》

徐榮怔怔的望著,無懼箭失,同樣無懼刀兵,他們就這般橫在前面,給人以十分踏實的感覺,縱使敵軍有十萬大軍,那又如何?能突破所謂鐵浮屠的防線嗎?

肯定不能!

久經沙場的徐榮自然知道這身鐵疙瘩的強度,也看出了鐵鏈與鐵滾柱的殺傷力。

徐晃和張遼也是十分期待他們的表現,這種馬拉力十足,訓練時,常規騎兵全力衝刺都未能刺倒的木樁,能被他們輕易拉倒,在實戰中,鐵鏈要拉倒一些戰馬,兵士,無疑更來得簡單一些。

另一邊,顏良文醜並立,望著一字排開的鐵浮屠,一時沒有明白這是何物?

渤海王的新玩具?

那鋥鋥發亮的,是鐵甲?

“這是何物?以前從未見過!”顏良好奇道。

“不知,像騎兵,看著又比馬高大一些,不過貌似並不靈活,像是用來擋箭的盾牌。”文醜也是看得雲裡霧裡,但並未多想,照既定安排,在陳王劉寵的箭雨掩護下,發起衝鋒,一如消滅樊稠那般,並且自己身先士卒衝了上去,今日以多敵少,優勢在我,務必要洗刷河內之敗和濮陽之敗的恥辱!

袁軍騎兵奮起衝鋒,而鐵浮屠依舊不緊不慢的前進,說是徐徐,是說這種馬跑起來的氣質,就是如此,但到底是馬,所以速度還是超過人的。

雙方快速靠近,文醜也看得越來越清晰,直到他看到那玩意被鐵甲包裹馬腳,才知道這真的是一種馬,雖然行動遲緩,但頓挫有力,再看一眼,他們之間,還用粗鐵鏈拴著,那鐵鏈之上,每隔一小段,便是數道突刺,而鐵鏈與鐵鏈之間,還拴著一根近一人長,上滿布滿尖刺的鐵柱子。

文醜驟然想到,這東西,就是絆馬索和拒馬啊!

而且還是鐵質的。

一股不好的直覺突然升起,一馬當先的文醜一勒馬韁,胯下戰馬旋即一躍,跳過了那拖動的鐵柱。

隨後兩軍相交,開始激烈碰撞,頓時,戰場上響起了劇烈的砰砰聲,不少袁軍騎兵避開了鐵浮屠的撞擊,卻冷不丁的被鐵索勒倒,或是時機選擇跳躍的時機不佳,直接撞上了長滿鐵刺的滾柱,旋一交戰,便是橫七豎八的局面,有的騎兵更是因為猛的頓挫,戰馬重重栽倒在地,上面的人因為慣性,狠狠的飛了出去,然後被第二道鐵浮屠碾碎。

文醜越過一道鐵浮屠防線,前面便是第二道,中間場地很空,文醜沒有選擇繼續跨越,單槍匹馬毫無意義。

文醜旋即回馬,打算從背後攻擊第一波衝,速度之快,長槍如芒,一槍扎向其中一名鐵浮屠後背。

“叮!”

一聲輕鳴,長槍在背甲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劃痕,但馬背上的人,則巋然不動。

“本將全力一擊,竟然硬吃了下來!難道這些鐵疙瘩騎兵,真個都是鐵打的不成!”文醜心中驚道。

其實那名鐵浮屠騎兵並不好受,雖然板甲阻隔了槍尖攻擊與外傷,但文醜那一槍的力量與威勢,他卻承受了大部,饒是自己身強力壯,

身體強橫,卻也被生生震出內傷,口吐血沫,盔甲內不少部位,被刮擦傷。好在渤海王在設計的時候,便增加了卡扣功能,將騎兵牢牢固定在戰馬之上,以防止在衝擊中被騎兵撞飛,這樣鐵浮屠的戰鬥力,無疑就大大降低了。

一擊無效,看著面前人仰馬翻的場面,文醜面露凝重之色,心中開始揣摩破局之計,然面對如此一個密不透風的鐵疙瘩,箭失不穿,刀劈不破,連自己全力一槍,也巋然不動。

這壓根就無解啊!

文醜倒是真想到一樣東西能對付他們——

投石機。

可惜沒有啊。

鐵浮屠照例行進,鐵索連橫,阻攔一切之敵,他們不僅要面對鐵索與鐵柱,還要避開鐵浮屠騎兵的攻擊,稍有不留神者,或被斧劈為兩半,獲直接被錘得稀爛。

鐵浮屠前進十丈,袁軍一方已經損失數百人,其中大多數,是被空隙之中的鐵器所傷,戰場上,戰馬傷蹄,對騎兵而言,幾乎就是致命的。

短短距離,此戰傷亡之深重,場面之慘烈,也是文醜自經歷戰事以來最甚者,而敵軍,看上去竟然毫發無損。

短短時間,文醜從一頭霧水,到大為震驚,再到不知所措,如今他依舊手執長槍,卻已經不知該往哪裡刺了。

這鐵疙瘩,破不了防,但文醜心裡卻先破防了。

它們根本就是無敵的!

它們就是戰場上的絞肉機!

渤海王是如何搞出這種東西的?

撞又撞不倒,打又打不動,連想換命都做不到,這得多絕望啊。

文醜一直沒有突破第二道鐵浮屠防線,而是追著攻擊第一道防線的後背,不少越過之人,也一同效彷,雖然結果收效甚微。

跟了一段時間,文醜見多了慘象,心裡再也遭不住了,於是大吼一聲:“撤,後撤!”

一聲出,聲聲傳,很快傳遍袁軍。

袁軍騎兵開始減速,後方開始掉頭,因為視線阻隔,尚未出戰的顏良望見前軍陣中突然傳出騷亂,不少兵馬開始掉頭而走。

“怎會如此?”顏良驚掉了下巴。

劉寵也面露凝重之色,很難理解,剛衝鋒沒多久,甚至沒有與敵衝個對穿,便開始撤退了。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弩兵準備!”劉寵說著一聲令下,警惕了起來。

文醜再度越過鐵鏈,回到了己方一邊,懷著好奇,他觀察起鐵浮屠的結構來。

這是一匹馬。

首先文醜確定了第一點,然後馬很高大,比他見過最高大的戰馬還要大出許多,精挑細選的戰馬,站在它們面前,就好似一頭騾子站在戰馬面前一般。

其次,它們通體包裹厚重的鐵甲,不僅騎兵,包括戰馬,甚至連比較脆弱的馬腿,也都保護起來,加上鐵索,鐵柱,如此一來,對鐵的需要達到了一種恐怖數量,這也讓這鐵疙瘩的防護力與殺傷力,同樣恐怖。

除了重型攻城裝備,文醜沒有想到任何別的辦法。

雖然文醜已經下令撤兵,但軍隊行軍的慣性還在,調轉馬頭也需要時間,於是後兵馬受到擠壓,幾乎停滯在了原地。

但鐵浮屠卻並未停下,依舊踏著平穩矯健的步伐,直接碾進了騎兵軍陣之中。

袁軍頓時陷入修羅場,鐵馬躍進,挑飛礙眼的騎兵,鐵鏈嘩嘩,將數十人直接卷了進去,鐵柱跳躍,一次次的滾過摔倒的袁軍戰馬、騎兵之上,尖刺絞入血肉之軀,反覆割戮,所到之處,血肉模湖。

哪怕有僥幸活下來的人,還要再遭受一遍第二輪的鐵浮屠,簡直慘不忍睹。

徐晃等不住借助遠眺與信報來了解,而是帶領本部騎兵緊隨其後,面對如此戰場,即便是勝利方,也覺得這一戰,著實慘烈了一些。

正如主公說的那句話:以如今的戰鬥水平,這種鐵浮屠暫時是無解的。

除非使用重型裝備,借助機械的力量,或者能借助大自然的力量,方能對抗一二。

張遼與徐榮突然引馬跟了上來。

“公明,這鐵浮屠當真了得,區區百騎,便能正面擊潰數千人的衝鋒,主公真乃神人,竟能打造出如此兵器!”張遼笑道。

徐晃卻望著鐵浮屠造成的慘烈場面,真應了那句話,浮屠之下,眾生平等。

“只是過於慘烈了些,浮屠之下,眾生平等,原來不是浮誇之語,找這速度下去,袁軍若再不撤退,恐怕要也是這個下場。”

《大明第一臣》

徐榮的感覺,幾乎和人在現場的文醜差不多,屬實震撼的無以複加,因為是首次見識,便不停的問東問西。

“此馬為何馬?”

“此騎兵有多少?若數量夠多,豈不是直接橫掃天下?”

“如此犀利兵器,出於渤海王之手,渤海王真乃神人降世!”

最後一句,聽聽就好,徐晃知道主公不喜歡別人將他作比神棍。

英明神武就好了。

徐榮接著道:“文醜一敗,於袁氏而言,此戰已無無力回天,或許,他們可以順一些糧食回去……”

徐榮說的事情,正在發生著……

文醜撤退,顏良無奈也跟著下令撤退,當然,撤的時候,還不忘稍上一些糧食。

特別最前面的糧隊,民夫正抽打著馬背,要他們快速離開,哪怕撤,也要盡可能將糧隊帶走,能帶多少帶多少。

……

在距離袁軍戰場約百裡之地的鹹城,此時正空空如也,沒有一絲防備。

原因駐守此地的呂布,派出了兵馬,向西而去,打算支援徐榮。

不過未出多久麽,便遭遇了丁原與張楊的兵馬。

熟人見面,分外眼熱。

這兩支兵馬,對峙可謂由來已久,同時又兼具某種羈絆,這種羈絆,應該就是鄉援,呂布兵馬來自並州,丁原的兵馬,同樣來自並州。

所以即便劍拔弩張,雙方至今依然沒有爆發一戰。

“奉先,聽我一句勸,莫要前去招惹袁氏,東郡非汝主之東郡,此戰袁氏志在必得,得了糧草,說不定會立即攻城。”丁原語氣和緩的勸著,頗有長輩風范。

呂布自然不以為意,十分不悅:“休要組我後路!否則,休怪我殺過去!”

言罷,呂布畫戟一指,氣勢外放,似在威脅。

“奉先,我知你為人,投效渤海王,不過權益之計,今兗州局勢再度有變,不可錯失良機!”張楊也跟著勸了一聲。

呂布濃眉瞪著,罵道:“張楊,吾視你為兄弟,你休要挑撥吾主!袁氏想再得東郡,不過信口開河之語,我沒記錯的話,袁紹回汝南,還沒幾日吧!哈哈哈!”

呂布身後將士,也跟著起哄。

丁原搖搖頭,袁氏這一戰,他是知道一些情況的,而袁氏的底蘊,呂布這等武夫也是難以想象的,在丁原看來,袁紹如此興師動眾,只是為了護送糧草,簡直天真,

面對呂布的嗤笑,丁原與張楊也皆有一種夏蟲不可語冰的感覺。

啊對對對,袁氏要完,但依舊不能放你過去!

“奉先,聽哥一句勸,好好守著鹹城,渤海王與袁氏的過節,非你我外人所能干涉!渤海王納了你,卻將你留在東郡,你可知為何?”

“為何?”

“自然是缺乏信任!”

“那我更該馳援此戰才是!”呂布道。

丁原一搖頭,心想呂布可真是天真。

“未得軍令,擅自調兵參戰,渤海王安能信你!焉能將重任交付與你!”丁原道。

呂布一聽,這句話,好似有些道理。

這時,魏續也湊上來,道:“奉先,丁將軍說得對,我們收到的命令,是駐守鹹城,而非其它,若此地失守, 我們該如何交待?”

魏續一言,當即點醒了呂布。

既然猶豫再三,那便靜觀其變!

……

郭圖策馬趕至軍前軍之時,被眼前的場景下壞了。

此時眾多騎兵與一隊糧車擠在官道上,匆忙前行,人人臉上掛著惶恐,焦躁,沮喪等等負面興趣。

郭圖連忙揪過一人,問道:“發生何事了?”

那騎兵一見是郭圖,連忙回道:“回稟軍師,敗了,我們敗了!”

“如何敗的?”郭圖追問。

樊稠死後,局勢明朗,為何突然又急轉直下了?

那騎兵吱吱唔唔道:“我……我不知道,只知道敵軍有很恐怖的東西,文醜將軍率騎兵衝鋒,未有幾個回合,便……便全軍潰退了。”

很恐怖的東西?

難道見鬼了?

郭圖自然不信,然而看著潮水般退去的人,有騎兵有步兵有糧車,郭圖也無力阻攔了。

這時,一名騎兵來到郭圖旁邊,對其道:“軍師,我知道!”

郭圖連忙問,“速速道來!”

“是渤海王大軍來了!故而不敵。”

郭圖眉頭一擰,眉宇間閃過一絲痛苦之色。

又是渤海王!

又派大軍壞事我主大事!

他日若得機會,一定要狠狠報仇!郭圖心中惡狠狠的想著。

“兩位將軍就在後方!”騎兵指了一個方向。

郭圖一看,顏良文醜的大旗,正在那邊,歪歪斜斜的飛揚著……

郭圖無言,勒轉馬頭,加入到撤退的人流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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