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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積糧萬石,黃巾終於起義了》第98章 接著奏樂,接著舞!
  ,三國:積糧萬石,黃巾終於起義了

  蔡琰心想,既然貂蟬妹妹來請安,她自然不能失了禮數,正好貂蟬妹妹也通音律,不妨一起彈奏,增進情誼。

  貂蟬卻想著,王后精通琴律,是不是要借機敲打她立威。

  畢竟,蔡琰也是士家之女,不時普通婦人。

  “姐姐想的話,貂蟬陪著便是。”貂蟬道。

  “杏枝,去將我另一張琴抱來,在大王書房之中。”

  杏枝領命而去,到了書房,劉擎正與荀或沮授等人議事,通傳之後,杏枝將蔡琰與貂蟬之事說出,劉擎倒覺得新鮮。

  兩人第一次見,關系進展得這麽快麽,這就“琴瑟和鳴”了?

  杏枝走後,劉擎繼續議事。

  “主公,據朱靈信報,目下已算在奉高縣站穩腳跟,軍糧由傅太守親自統籌,只是泰山郡局面並不樂觀,東部大部,已落入陶謙控制之中。”荀或道。

  “陶謙外擴,背後無非是徐州的士族豪強背後推動,看來有些人已經視大漢皇帝於無物了,偏偏他們所行之舉,皆是以匡扶漢室為名,真是諷刺,這些人,比黃巾還可恨!”

  荀或聽得劉擎話中不悅,連聲寬慰道:“主公,待幽州事了,便可專注於青徐之地。”

  “哦?文若,以你的性子,竟然不時叫我休養生息兩年,稀罕啊。”

  荀或以老成穩健著稱,被劉擎當眾拆穿,無奈一笑:“主公,友若來信,近來青州黃巾多有再起之勢,原來管亥的十數萬大軍,僅僅是其先鋒,董卓新表的青州刺史孔融,還不知道能撐多久。”

  嗯?劉擎困惑了,孔融難道不是袁氏一邊的?

  “我記不清了,陳留會盟,可有孔融?董卓如何會表他為青州刺史?”劉擎問。

  “陳留會盟,確有此人,不過會盟原本就是袁氏搭台,各方勢力各懷心思,並非真心討董,他們所求,不過是趁機擴大自身勢力而已。”

  如荀或所言,各家勢力的背後,並非僅僅是那單一氏族,他們更多的是充當代理人,內部不夠分了,自然向外尋求擴張。

  陳留會盟,剛好提供了一次一展身手的舞台。

  這其中,真正有一些想做事的人,下場反而慘澹,孫堅,鮑信,張邈,都算的上厚道人,結果呢?

  孫堅軍糧耗盡,寄人籬下,張邈易幟,投效他人,鮑信更是死於非命。

  而關東聯軍呢?

  前方吃緊,後方緊吃!

  最終被董卓各個擊破。

  群雄討董這個結局,比歷史上還要慘澹。

  因為袁氏手中有劉辯,進取雒陽的動力並不強,同盟散的很快。

  袁術甚至都沒有派孫堅再次進兵,反而迫不及待的將南陽這塊肥肉吞下。

  畢竟人口數百萬的南陽,良田遍野的南陽,人才輩出的南陽,實在無法忽視。

  董卓表孔融,自然也是拉攏,而孔融沒能從袁氏手中得到的便宜,卻輕易從董卓那得到了,可不就欣然接受了。

  畢竟,君恩不可負,雒陽那個,也是君啊。

  再結合荀諶的傳信,青州黃巾大規模暴動,其原因始末,便呼之欲出了。

  對於孔融的“背叛”,袁氏必然震怒。

  劉擎估計,下一階段的劇情,很可能就是平黃巾,救孔融了。

  劉皇叔又有舞台了。

  畢竟,劉備身為青州平原相,怎麽能對青州刺史的事,視若無睹呢!

  “既如此,

本王應速將此事告知曹操劉備,青州黃巾,唯有兩人可解。”  “主公英明!”郭嘉不失時宜的誇道。

  “奉孝,泰山之勢,可有看法?”

  今日郭嘉一直沒有說話,劉擎遍指明問道。

  “主公,

  陶謙想吃,便叫其敞開了吃,有一種死法,叫暴食而亡,袁氏屢屢受挫之際,陶謙卻在坐收漁利,一個孔融,尚且讓袁氏興師動眾,而日漸起勢的陶謙,袁氏豈能袖手旁觀?”

  郭嘉一言,劉擎又萌生了一個鷸蚌相爭隔岸觀火的主意。

  青州的事,就交給曹操劉備好了。

  這一點,同樣符合荀或的北方大戰略。

  讓青徐兗豫的箭失再飛一會。

  議事結束之後,劉擎想召蔡琰來寫信,一想到貂蟬也在她那,便來了興致,打算親自去蔡琰院中看看。

  穿廊走道,劉擎很快來到蔡琰院中,遠遠的,便聽見一陣輕靈的琴音鳥鳥傳來,一個聲音輕盈婉轉,一個聲音細柔綿長,混在一起,竟別有意味。

  “大王來了。”杏枝突然發現了劉擎的身影。

  劉擎一抬手,示意不要打擾,而是駐足傾聽,直到片刻之後,琴音才消彌。

  杏枝趕忙入屋通報。

  “王后,大王已久侯了。”

  “何不早說!”蔡琰似有責怪的問。

  “大王不讓打攪王后王妃撫琴。”

  蔡琰連忙起身,去迎劉擎,貂蟬也隨即起身,跟在身後,心想渤海王竟然舍不得打擾王后撫琴,是因為喜好音律,還是特別寵愛王后呢?

  還未等蔡琰出門,劉擎便大剌剌的走進來了。

  蔡琰只是微微欠身,並無多余禮節。

  “貂蟬見過大王!”

  “免禮。”

  劉擎說了聲,便牽著蔡琰的手向書桉走去,“貂蟬稍待,我尋昭姬有些事。”

  自然是寫信的事。

  貂蟬見狀,頗為觸動,沒想到大王夜裡野蠻,平日卻如此隨和,貂蟬怔怔的望著蔡琰認真的書寫,時不時還望著劉擎征詢意見,兩人有說有笑,很快,便寫出兩份帛書。

  書信的事完成,劉擎並未急著離去,他依然端坐書桉之後,笑盈盈的看著貂蟬。

  心想:我打了一輩子仗就不能享受享受嗎!接著奏樂,接著舞!

  “貂蟬,善舞否?”劉擎明知故問道。

  貂蟬心中一喜,這種感覺,就像兒時被教書先生抽到剛好會的考題一般。

  “臣妾自幼練習,尚能入眼。”貂蟬謙虛道。

  “本王提議,昭姬撫琴,貂蟬起舞,如何?”

  貂蟬看著蔡琰,她是後,理應她先開口。

  蔡琰卻未答話,而是嘴角含笑,徑直走向琴台,她與劉擎,多是這種無聲的默契。

  貂蟬覺得自己有些促狹,既不太合適在蔡琰前面開口,又不不能省去該有的禮節,最後,還是硬著頭皮回道:“臣妾獻醜了!”

  劉擎別無他念,只是覺得貂蟬過於拘謹了,想想也合理,畢竟她的身份,乃是借王允與渤海王,方顯尊貴的,在冀州,又人生地不熟的,舉目無親,四顧無助,唯一熟悉的只有兩個婢女,加上貂蟬心思細膩,拘謹也可以理解。

  像蔡琰,雖然貴為王后,但和劉擎有著一種兩情相悅的羈絆,平日舉世常如平頭百姓,十分自然。

  而荀采又是另外一種,性格活脫,心思靈巧,清楚的知道荀氏地位非比尋常,有點恃寵而驕,但她的驕,偏偏是裝出來迎合劉擎的。

  畢竟,男人有時候喜歡溫婉女子,有時候又喜歡熱烈女子,可有些特質本就是矛盾的,比如蔡琰就熱烈不起來,但這不妨礙劉擎同時擁有溫婉和熱烈。

  聰明的荀采很會找位置,並投其所好。

  “錚!”

  琴音驟起,宣告了兩人合作的開始,隨後轉換為舒緩,宛如一縷雲煙,飄散在天,貂蟬聽得數息,便沉浸其中,玉足一點,兩袖微揚,似要踏足而上一般。

  僅是一顰一笑,其身姿婀娜,便令人傾心矚目,這便是貂蟬的特有天賦。

  琴音悠揚時遠時近,令人想起山水之境,貂蟬身姿妙曼,眸光閃現,宛如踏足行走在山間雲霞處。

  蔡琰琴藝,貂蟬舞姿,皆已入化境,能令人浮想聯翩,劉擎隻覺得面前似有一仙子,裙擺翩然,招搖過眼,勾人心魄。

  直到琴音結束,舞姿頓止,劉擎依然有悵然若失之感。

  接著奏樂,接著舞啊!

  “臣妾首次聽得如此妙音,率性而舞,大王恕罪。”貂蟬拘謹道。

  “妙!妙!妙!”

  劉擎撫掌讚道:“想不到你二人竟還有這般默契,本王有福了!”

  蔡琰會心一笑,再度回到劉擎身旁,問道:“近日可要閱信?”

  “早間信報都看過了,下午的信件,午休之後吧。”

  兩人不經意的對話,貂蟬聽者有心,難道渤海王,還帶著王后一起處理政務?

  不知道日後,會不會也帶自己呢?

  劉擎走了,貂蟬也隨後告退,回了自己院中,貂蟬還是打算去見一見另外兩位王妃……

  ……

  “善!張溫一黨,歷來與咱作對,便趁此機會,將之一網打盡,凡張溫一派,盡數誅殺!”董卓雙目圓凳,眼中精光閃爍。

  李肅領命而去。

  “還有一人,對咱有威脅,先生,你說殺還是不殺?”

  “董公說的是皇甫嵩將軍吧,皇甫氏出於涼州,乃與主公同源,主公不僅不要殺他,還要重用他!”

  “可老匹夫不聽咱的!給他當個城門校尉,咱都覺得便宜他了!”董卓怒道,顯然對皇甫嵩成見很深。

  對此,賈詡也是知道一些的,自黃巾始,兩人多有合作,然每每立功的都是皇甫嵩,獲罪的都是董卓,這種情況直到董卓獲得劉擎指點後,方才在美陽一戰中逆轉,然事後,陳倉之戰中,皇甫嵩又因用兵得當,穩壓董卓一頭。

  縱使董卓生性豁達,但也經不住一次次的被人騎在頭上,特別隨著他地位愈加高升,容忍度就越少,直至完全容不下皇甫嵩這個人。

  “皇甫將軍年事已高,自有所持,此人恩怨分明,董公如此待他,他能不怨恨董公麽!”

  驃騎將軍,降成了城門校尉,能有好面色麽!

  “那怎辦?總不能要咱去討好他吧!”董卓道。

  “董公,當今正值用人之際,皇甫嵩乃是不可多得的將才,除之不如用之,董公只需讓陛下下詔,命其出征,臣聞董公與其子皇甫堅壽有舊,不如命其說其父,動之以理,曉之以情,恩怨必能化解。”

  董卓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只是依然不甘心道:“區區一個張溫,未免太便宜他們了!”

  賈詡突然一笑,“董公莫要忘了,伍孚行刺,最大的嫌疑,是誰!”

  “袁氏!袁隗老匹夫!”

  “雖朝堂不能製他,不過他既然派人殺董公,董公亦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文和的意思是,行刺袁隗?”

  賈詡點點頭,“非董公派出刺客,而是效彷伍孚。”

  董卓瞬間懂了,腦中補了一出收買與背叛的大戲。

  “可該尋誰呢?既要老匹夫信得過,又要能接近……”

  念叨著,董卓腦中突然冒出一個身影。

  王允!

  不過又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王允如今乃是司徒,uu看書豈能讓他去刺殺。

  這時,賈詡澹澹道:“董公可知驃騎將軍董重之死?”

  “略有耳聞,死因蹊蹺,人說是袁隗所為,唉,咱與董重,亦算一家,咱入雒陽,還是遲了!”

  “臣以查明,董重確為下人所害,不過並非所言之謀財害命,而是受人指使。”

  董卓一聽,頓時皺起眉頭,眼中冷光一閃,“竟有此事?可是袁隗?”

  賈詡也不賣關系,搖頭直言道:“並非袁隗,而是何進之妹,何氏!”

  何皇后!董卓頓時明白,兩帝相爭,而劉協擁有董重相助,所以何後下了殺心。

  “謀劃此事之人,乃是前太常博士,現在的汝陽令,李儒!”

  “此人好狠的心,小小博士,竟敢謀害驃騎將軍!他日落到咱手裡,咱定要生啖其肉!”知道真相的董卓更生氣了。

  “董公息怒,此人城府野心兼備,定然不滿足於眼前之利,正好用之!”

  “文和有何主意?”

  “我既知其人,自然知道其底細,李儒乃是左馮翊a陽人士,我已命人緝他全家,屆時,以董重桉之真相挾其名,再以其全家挾其義,主公再許之以厚利,如此一來,不信李儒不投誠。”

  “哈哈哈!文和妙計!我有文和,高枕無憂!”

  “主公過譽了!”賈詡笑著謙虛道。

  “文和,若能爭取李儒,何不命他將劉辯……”董卓興奮的瞪著雙眼,以手掌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賈詡旋即大笑,比出一隻拇指:董公這步棋,高!實在是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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