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說的是口乾舌燥。
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親眼目睹,這麽一場晚宴製作,簡直是豪到可怕。
眾人聽的也是震驚不已。
盡管已經很去誇大太太家的底蘊了,可現在看來,他們還是太低估了太太家的實力。
這樣的手筆,起步也得是全國一百強的家族啊!
說不定還是某傳承上萬年的古族。
蕾姆聽的忍不住噴笑出來。
聽了他們這麽多整活的話,她仍舊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也就清洗一隻雞而已,被他們說的這麽誇張,真不知道,這樣的節目為什麽會有人看。
蕾姆也是服了。
不過她收了錢也得配合著演戲。
於是,她拿著神器菜刀,開始一步步處理天鳳,就像是平常的人家處理雞肉一樣,先剁碎在把腸子肝髒這些不喜歡吃的就直接扔掉喂狗。
結果她剛扔掉,狗沒引過來,就引得節目組的人瘋狂爭搶了起來。
“荊軻,你別太過分。”
“對,太太可沒說給你,我們不能看著好東西白白被你給毀掉”
“放手吧!全國人民都看著呢,別讓我難堪。”江老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拽住天鳳身上流出寶藥的手就一直沒松過。
荊軻作為老油子,手速更加的快,因此他拿的是肝髒,同樣是天地間最為極品奢侈的寶藥。
比起什麽星輝寶藥還要珍貴萬倍。
然而,眼下的局面卻是亂哄哄的爭搶,誰也不服誰,就當著數百萬觀眾的面,連導演也再掉帽子跑過來搶了。
由此可見,這檔節目有多麽的混亂。
觀眾們看的也是眼巴巴的,他們倒是不覺得有什麽不對,恨不得自己也過去加入到爭搶的隊伍裡才好。
畢竟這可是鳳肝,以及其它的內髒寶血,隨便一滴就有無窮無盡的好處,說是生死人肉白骨也不過分。
“艸我已經到了花園小區,誰告訴我在那棟啊!”
“哥們牛比啊!我都不敢去,太逆天了這戶人家,就是撿不要的垃圾,也怕被男主人給弄失蹤了。”
“我看麻了,太無語了,這敗家的太太啊,真是一點都不知道天鳳的金貴,真以為那是雞肉啊,什麽都敢扔掉,我就不相信你家男人要知道你這麽敗家還會不揍你。”
“樓上24k純屌絲吧!人家平時就這樣吃飯,男主人為什麽要揍太太呢?人家的喂狗不行啊,他家的狗說不定也是平等地位的?或許當兒子在養啊。”
“你家兒子是法克狗?樓上就別給太太洗了,她就是敗家娘們。”
“太敗家了,這樣的媳婦取不得。”
“敗家是真的,恐怕是全國第一敗家,能隨手扔出數千憶的大佬能不敗家嗎。”
“你們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太酸了,人家連天鳳都可以拿來當晚餐,憑什麽會在乎這區區鳳頭,肝髒寶血呢?”
“別理這些紅眼病,人家就是有錢,又帥怎麽了?”
“…….’”
花園裡的爭搶還在繼續著,誰也不讓著誰。
就連總導演幕後的投資方都站出來了,一個二個的傳音通知導演要搶到這些好東西,到時候給他加薪。
然而不用他們吩咐,導演也會這麽做。
說直白點,他做一檔節目才賺幾個錢。
如今隨便在太太家撿撿垃圾,便能拿到上千億的好東西。
換做是誰,還會在乎顏面?
去它的吧!
節目都可以不要了,
今天這鳳肝,寶血必須要搶到手。 “松手,這是太太的,我要替太太搶回來。”
導演怒聲說道,已經全然與荊軻撕破臉了。
接著,江城也發話了,“我要的不多就一小節腸子,你們看著辦。不然這節目就沒法擼下去了。”
“呵呵,這鳳肝我先撿到的,你們要再敢冥頑不化,別怪老夫不客氣。”
江老聲音帶著怒意。
他是最先搶到鳳肝的,但被後來者給拖了後腿,沒等收進兜兜,就被這些拖油瓶給拽住了。
“額,你們這是…….”
蕾姆人都快看傻了。
這些人到底是真的,還是在演戲啊?
怎麽一個個都成無痕跡表演的老戲骨了。
她也是服了。
現場亂成一團,單純的她顯得的是那麽的格格不入。
但她拿了錢,即便不願意摻和,也只能捏著鼻子演下去了。
就在這時。
就在這時。
哈士奇見到自己的食物被這些臭人類都搶走了。
頓時它氣的隻跳腳,大罵道:“法克,法克,法克!”
意思很明顯,讓這些外人把它的食物給還回去。
蕾姆見狀,順嘴說了一句,“這天鳳的肝髒,就給狗吃吧!”
經過這些人的帶壞,她也成了說謊話的人了。
把普通的雞肝說成是天鳳的肝髒,這要是讓自己的老公知道,還不得笑話死她啊。
也還好,這是在演戲,等事情結束了,便直接把這事在網上澄清了。
是導演要求嘉賓也要跟著演戲,而不是她喜歡說謊,誇大子虛烏有的事情。
希望這是一檔能給觀眾們帶去歡樂的節目吧!
但願如此吧!
蕾姆在心裡默默祈禱的幾秒鍾。
眾人聽到她的話,瞬間都松手了。
給狗吃的?
這不會是在罵他們吧!
還是說在警告他們別跟它家的狗搶食物?
恐怕兩者皆有。
眾人趕緊退到一邊,目光緊盯著這隻高傲的抬著腦袋的法克狗慢悠悠的吃著自己的食物。
饞的他們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濃鬱的寶血,光是沾上一滴也足夠在場的眾人吸納煉化數年得了。
真想過去搶上一點啊!
“呵呵。大家真會演戲啊!”
蕾姆看著他們眼饞的表情,不由豎起的大拇指。
說真的,她還從未見過這麽敬業的演員,簡直是把演技提高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反正她是根本看不出,這是在演戲。
不過她這鬼使神差的一句倒是救場了。
“哈哈,我剛才就是在演戲,本來打算給觀眾們現掛一段的,結果太太家的貴犬如局便也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江老笑容和煦,撫須說道,哪裡還有半點剛才的劍拔弩張。
全然一副長輩的慈祥模樣。
接著荊軻也是撓撓頭笑道:“我也就一試,沒想到自己真的有演戲天賦,哈哈。”
“那可不是,你經常上節目,怎麽可能會沒點演技呢,我也是想看看你現場的發揮怎麽樣,所以才擠過來湊個熱鬧。”
節目總導演重新戴上帽子,借坡下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