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敬新的大坊之行走令人滿意的。在映紅鎮。呂敬新甚呸”兒表揚了鎮上的工作。把映紅鎮的鎮黨委書記沈夢凡和鎮長顧明都進行了表揚。這兩個人一個是王澤榮一系的人,另一個是莫正群一系的人。
泡過溫泉之後,呂敬新感到自己的精神好了許多,回到貫河市裡時。還笑著對莫正群和王澤榮說道:“映紅鎮的溫泉的確名不虛傳,泡過之後讓人感到精神氣爽的!”溫泉泡過之後,他又進行了藥浴。
很是發了一些汗,現在感覺全身都透著舒服勁。
王澤榮笑道:“要不,我通知他們再準備一下,明天接著再光光,興許感冒就好了。”
呂敬新大笑道:“還是算了。如果溫泉真能把感冒治好了,還要醫院做什麽!”
販個人全都笑了起來。
看到省長的病情有了好轉,莫正群是最高興的,笑道:“省報和電視台詳細采訪了大坊的情況,這對貫河的工作也是一個推動。”今天電視台的記者幾乎是全體出動。分成了幾個小組從各個角度進行了拍攝。可是說凡是呂敬新走過的地方都留下了記錄。
王澤榮道:“晚上看看大坊縣在電視上的情況。”
莫正群笑道:“省長的氣色很好,不少鏡頭我都看過。很精神。”
呂敬新高興道:“這次看過大坊縣的情況我算是放心了。”他今天同樣高興,宣傳部副部長宮祿福忙上忙下的很是用心,他感到帶來這樣的一個副部長是帶對了。
王澤榮同樣高興,有了省長的肯定,他相信就算是總理來了也應該會滿意吧。
回到貫河之後。為了看當晚的省台新聞,王澤榮推掉了活動。
現在龍香冰做出來的飯菜是越來越合王澤榮的口味,在做菜方面,龍香冰都是看著電視、電腦上的內容照著學的,雖然沒有專門去學習過。但是她很是用心,做出來的東西讓王澤榮讚不絕口。
得到了王澤榮的讚譽,龍香冰非常的高興,臉上全都是笑意,本就好看的女人對王澤榮充滿了吸引力。
端著龍香冰倒好的茶水。王澤榮坐在沙發上,對龍香冰道:“龍姐。坐下一起看吧。”
龍香冰微笑道:“王市長你看。我還有一些事要做。”
王澤榮也沒有強求,對於龍香冰的表現他是很滿意的,這龍香冰非常的聰明,她並不象其她的女人那樣,睡了一覺就看不清自己的身份。
龍香冰雖然與自己做過了那事,但是。她表現得仍然與原來一樣,對自己的服侍盡心得很。最特別的是,她從來沒有把那事掛在嘴上或是臉上。依然守著她的本份做事。有這樣的一個女人在家中,王澤榮很是放心,這不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女人,很懂規矩。她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麽。
電視台的傳輸技術的確很不錯。現在通過網絡,很快就把新聞傳山南新聞按時播出。
看著電視上的畫面,聽著播音員那標準的普通話。
王澤尊抬起水杯喝了一口茶水。
聽著新聞報道,王澤榮卻感到了一些情況,那報道的內容很真實。但是,所說的內容卻讓王澤榮犯起了嘀咕。
剛剛聽過的內容他仍然能夠回想起來。
“省長呂敬新來到了大坊縣。這裡是全國土地流轉工作的首創地,呂敬新冒著烈日走向田間地頭,親切詢問情況,雖然有病在身,但卻不辭辛勞……”
對了!就在這裡。
王澤榮想到了問題所在,特別是說了這話之後,鏡頭中竟然顯出了那跟隨而來的醫生的身影。
端著水杯,喜澤榮發呆起來。心中暗想,怎麽搞的,怎麽會這樣?
王澤榮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初混官場之人,這個發現讓他真有些坐不住了,按理說憑省裡的那些編輯們是不可能犯這樣的錯誤的,今天怎麽就犯了這樣的錯誤了?
龍香冰雖然沒有同王澤榮坐在一起,但是,她同樣在暗中觀察著王澤榮的情況,對於這個自己的第二個男人,並且是能夠帶給自己很大快樂的男人,她現在早已把王澤榮的事情當成了自己的事情,在她的心目中,王澤榮甚至至比起自己還要重要。
看到王澤榮抬著水杯發楞,那杯中的水都要流出來時,她急忙跑過去從王澤榮的手中接過水杯。
發現了龍香冰的動作,王澤榮這才從沉思中清醒過來,也沒有對龍香冰說話,站起來就走進了自己的書屋。
坐在椅子上,王澤榮越想就越感到這裡面存在著什麽樣的問題。
想了一會,王澤榮撥通了張畢祥的電話。
還真是運氣,今天的張畢祥正在家中。
王澤榮說道:“張叔,沒打攪你吧?”
張畢祥道:“我今天在家。有什麽事?”
王澤榮道:“剛才我看了一下山南省的新聞,有一個疑惑的地方,想向您請教。”
張畢祥哈哈大笑道:“看到了什麽?”
“張叔,是這樣的,今天的新聞中有一段內容…”
王澤榮便把自己的發現向張畢祥說了一遍。
“哦!”張畢祥吃了一驚,今天他是剛回來,並沒有看到新聞。
王澤榮說出來的情況令張畢祥想到了不少的事情,對王澤榮道:
“你能夠從新聞中發現一些別人不注意的事情,這很好,省裡的事情你看到就行了,現在還不是你能夠參合的。”
交待了王澤榮幾句,張畢祥撥通了章喬剛的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章喬剛就笑道:“是不是今天新聞的事情?”
張畢祥暗道慚愧,要不是王澤榮告訴自己。真還不知道暗鬥已開始了。
“你怎麽看?”張畢祥問道。
“老許出招了,就看老呂如何還招的問題,我們還是觀望吧。”章喬剛笑著說道。
張畢祥道:“是掛永星搞出來的?”
這桂永星是省電視台的台長。張畢祥知道他應該是投到了許軒銘一方了,要不然也不會冒那麽大的風險。
章喬剛說道:“我看他也是被逼的。諒他也沒這膽。”
不說兩人在這裡商議著事情。那身在貫河的呂敬新同樣對於今天的新聞很重視,仙,視台的人叫去,其目的就是要樹立自己的形象,今天有化”八坊縣內容。他當然也是要看看的。
剛剛把吊針撥下。呂敬新就盯上了電視。
莫正群陪坐在呂敬新的旁邊。
“正群,你回去吧,我一個人就好了”敬新對於莫正群是越發滿意了,這同志不錯,自從投到自己這方之後真是忠心得很。
“呂省長,把你陪好就是我的工作,能夠近距離的聽省長指導工作,這是我的榮幸。”
“你啊!”呂敬新哈哈大笑起來。
山南新聞中果然有了呂敬新在大坊縣的內容。
看到自己的形象,呂敬新很是滿意。取景取得很不錯。
看著看著,呂敬新的臉色就發生了轉變,特別是看到一個醫生的身影閃了一下時,他的怒火騰地就升了起來。
手一拍床鋪,呂敬新感到自己的氣息都有些不勻。
莫正群同樣在認真看著電視,那場景令他的心神大震,怎麽會這樣?他自問著。
“太不象話了!”呂敬新終於發出了聲音,他當然知道這內容是有針對性的。
“宮祿福,你們宣傳部是怎麽搞的。輿論導向是由你們把關的,連這個都搞不好,要你們做什麽!”
說完這話。呂敬新把電話就摔到了電話機上。
他真是氣極了,把宮祿福帶來貫河的目的就是想讓他把關,萬萬沒有想到還走出了事情。他不相信這事僅僅電視台能夠做得出來。如果沒有宮祿福下面的人配合,那些鏡頭就不會出現。
為了進行宣傳,宮祿福這次帶到貫河的電視台記得不少,還沒有接到呂敬新的電話之前,宮祿福就已經看到了新聞中的內容,當他看到了那內容之後就有些發暈,這根本就不是自己審查過的內容,裡面增加了一些畫面和增加了幾句話,就是這些東西最為要命。
細細地想了自己帶來的人,他還真是想不出是誰搞的名堂。
被呂敬新罵過之後,宮祿福感到自己現在真的是失去了呂敬新的信任了,他突然感到了自己的危機。
王澤榮打過電話之後就用心觀察著事情的進展。
第二天一早,呂敬新就完成了對貫河的檢查向了省城,貫河的情況並沒有發生什麽樣的變化。
隨後的時間裡,王澤榮聽到的消息越來越多,先是宮祿福被調離了省委宣傳部。到一個市去任了副書記,這事也不知應該算走進步還是退步。
接著,省電視台的台長桂永星因男女問題被雙規。
最讓王澤榮感到高興的是張畢祥被任命為常委、副省長。
又過了幾天,省委常委,常務臥省長許軒銘調離山南省,到鄰省擔任副書記。
從曹興浩和石雲平打來的電話中,王澤榮能夠感受到他們兩人的興奮之情。
“澤榮。這次省裡變動很大,不少人都落馬了,呂省長在人大會上將無可爭議的成為省長。”曹興浩在說話時明顯是很興奮的,他當然高興了,呂敬新現在保位成功了,他們這些投到呂敬新手下的人可就要進步了。
王澤榮笑道:”我可就要恭喜老哥了。看來你的進步指日可統”
曹興浩歎道:“要恭喜的是你啊!張畢摔現在是省委常委、副省長了。你小子的後台變得更硬了一些。進步的估計還是你!”
現在的省委裡面,章喬剛和張畢祥的實力很強,誰都想拉他們一下。從中獲利的肯定有他們一份,王澤榮下一步會進步已在眾人的預測當中。
王澤榮為了張畢祥升官的事情,專門跑到了省城張畢祥的家裡。
張畢祥升成了副省長之後,他的家中情況比起以前就更加熱鬧了一些。雖然以前是常委、組織部長。權力非常大,現在是副省長,仿佛權力還沒有了以前那麽大,但是,從組織部長到副省長,這可是一個大的跨越,對於張畢祥來說是意義非凡。下一步發展的空間就更大了許多。
看到王澤榮的到來,張畢祥打發走了來家中的幾個人之後,帶著王澤榮就進了書房。
讓王澤榮坐下之後,張畢祥道:“現在省裡的情況仍然很複雜,短期內你不會有什麽進步,還是要認真做好你的工作。土地流轉工作上你做得很是不錯,但是,這仍然不夠。我希望你能夠再搞出一到兩個象樣的項目出來,只要政績到了,你進步的機會就會增大。
要不了多久,陸副總理就將到貫河,他對你一直都非常的喜歡。這對你同樣是一個機會,如果得到了他的支持,相信你的進步會很快。”
王澤榮道:“我會努力做這事的。”
張畢祥語重心長道:“貫河的情況我也知道複雜,莫正群、周才欽都不是省油之人,他們一個是省委書記支持,另一個是省長支持,你夾在中間的難度很大,做事要靈活一些。”
張畢祥又說道:“現在呂敬新對你們貫河的工作還是滿意的。他去幫莫正群站台之後,貫河的情況怎麽樣?”
王澤榮道:“呂省長到了貫河。幾次抬高莫書記之後,現在有不少幹部投到了莫正群一方。”
“你的呢?”
張畢祥知道王澤榮在貫河一直強勢。詢問起王澤榮的情況。
王澤榮笑道:“暫時對我沒有影響。”
張畢祥道:“這就好,我和章書記都暫時顧不上你那裡,省裡面有不少事要做,穩定大局很重要。”
王澤榮道:“周市長引入了十八億的項目,他的政績應該是有了。呂省長的打壓在貫河的幹部中還是有些看法的。”
張畢祥微笑道:“估計幾天之後,省委林書記也會到貫河去參加日本半導體株式會社的開工儀式。他同樣會抬周才欽的。”
兩人完全就是家人之間的談話,王澤榮從張畢祥那裡得到了很多有用的信息。他沒有想到上層之間的一次較量會帶來如此多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