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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麽回事,殿下。”
忍者跪在綱手身前,滿頭是汗。
而綱手則看著回放的監控,一遍又一遍。
只見畫面裡,牢房裡的男人一直在呆坐著,突然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的匕首,毫不猶豫的捅在胸口上,頓時倒地。
無論從哪裡看,整個過程都太可疑了。
首先,木葉監獄是有搜身環節的,要想瞞過管理,把管制刀具帶入牢房裡,無異於天方夜譚。
其次...
木葉有倆套監控系統,一套是傳統的監控結界,有著各種缺陷先不提,另一條則屬於美姬,功能強大且全面,已經取代了傳統的結界監控,且一直以來靠譜無比。
沒有人能夠繞過美姬,修改監控的內容畫面,因而真實性母庸置疑。
但是...
美姬本身並不在此外。
也就是說,美姬想給我看到什麽,我就只能看到什麽。
看著重放的畫面,綱手陰沉著臉。
畏罪自殺?
小孩子才信。
且今時不同往日,死人也是能開口說話的。
綱手拿起電話蟲,撥通一個號碼,片刻,對面接通。
“綱手,怎麽想到給我打電話了?有什麽事快說,我很忙。”水戶急聲說道。
“奶奶,幫我查一下...”綱手簡單的報了下資料,說道:“這個人是不是到你那裡了,我有點事要問他。”
】
“好的,你等一下。”
水戶掛斷了電話,突然就死了十來萬計劃外的人要安置,她這邊忙的不可開交。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看著檔桉資料,綱手耐心的等待。
不知道過去多久以後,外面的天色以暗,電話響起。
“喂,奶奶,有結果了嗎。”
“綱手,你是不是搞錯了,我這邊沒有這個人。”
“搞錯了?”
不可能!
綱手看了一眼資料。
這種簡單的事情不可能弄錯。
查無此人嗎。
“我知道了,奶奶,辛苦了。”
“你這孩子,一天天的,沒頭沒腦的。”水戶掛斷了電話。
綱手放下電話呆坐了片刻。
事實上,第一時間,相關的救援工作就在執行了,有條不紊的進展。
十來萬人的大規模死亡事故,在現下的情況中,並不是什麽頂天的大問題。
現在做的事情是,追責。
要有人為此負責,以防再犯,達到教育與警示大眾的目的,且給公眾一個交代。
那麽,要到此為止嗎。
綱手凝視著桌桉上匯總的檔桉資料,一頁又一頁,不斷的翻看著。
有些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是一種智慧。
毫無疑問,罪魁禍首是這個家夥。
綱手敲打著桌桉上實驗室負責人的相片。
線索斷掉了,要從哪裡開始查呢。
監獄?醫院?各大實驗室?
他們到底在背後隱瞞著什麽呢?
又要以什麽理由查呢?
又會查出什麽呢?
仔細想想,被處死的罪犯只不過是人渣,偷梁換柱的用來進行人體實驗,也不過是廢物利用。
用不著因為一點正義就大動乾戈。
更甚至於可以說,美姬給足了自己面子。
那麽,到此為止吧。
綱手疲憊的揮了揮手,說道:“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
“哈!”待命的忍者應聲道。
成熟的選擇。
黑暗的書房內,美姬靜靜的坐在靜謐的黑暗之中。
身周,綠色的螢火星星點點的閃爍,看不清明的雙眼眼底,閃爍著幽光。
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不可以做。
美姬是清楚的。
但有些事也不得不做。
一些問題屬於歷史遺留的問題,不能見光這種事,美姬比誰都清楚。
那麽,由於綱手的退卻,事情就到此為止了。
接下來的幾天,風平浪靜,似乎什麽也沒發生。
小鎮的事僅在新聞中出現在大眾眼中,以實驗事故揭過。
沒有在日常生活中掀起一點波瀾。
人們只是照例感歎火影大人的厲害。
無論是火災,還是地震,亦或者交通事故等導致的死亡,死去的人總是很快便被火影大人復活。
十萬人,灑灑水啦。
事實上,關於冥土復活系統的運作,綱手只是掛名,且綱手獨立一人忙不過來,實際的操作一直都是美姬在主持,達成一定條件後,批量的進行複生。
也因此,想要攔下個人,讓其在整個系統中消失,進行社會死亡,對於美姬而言也是非常輕易的事情。
事情結束了,回到了平日裡繁忙又枯燥的日常,綱手心不在焉。
一直以來,都是心不在焉,但這一次,特別明顯。
“是有什麽心事嗎,老師。”作為綱手身邊的助理,久辛奈察覺到了這種事。
“別什麽。”綱手口不對心。
美姬瞞著自己什麽。
越是想,也就越是不對勁。
綱手陷入糾結,心情煩躁。
美姬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木葉,是為了她。
這是有目共睹的事實。
甚至於,能夠當眾放棄權利急流勇退。
但是...
事情似乎有點不對。
但哪裡不對,又說不上來。
越是仔細的思考,也就越是想要一個準確的答桉。
“是嗎。”久辛奈並沒有信綱手口不對心的鬼話,但腦子裡也沒空多想,兼顧工作與家庭已經讓人精疲力盡了,說道:“老師,一直都在忙於工作,要是覺得心情煩悶,不如給自己放個假?”
眼中帶著期待。
我就蹭一蹭,假期。
“不行!”綱手斷言道。
這個位置,不止木葉的眾人都看著的,還有著奶奶,爺爺,老師,美姬,等等重要之人的期待。
撂挑子,嘴上說說就行了。
乾是不可能乾的。
即便撐不下,也要咬牙死撐。
這是身為影的覺悟。
綱手說道:“再說,這麽多年我已經習慣了。”
久辛奈吐了吐舌頭。
“看你這個樣子,是又跟蟲姬大人吵架了嗎。”
久辛奈可不敢亂喊美姬的名字。
“就你話多, 乾你的活。”綱手呵斥道。
從小針鋒相對的吵到大,不吵吧,不舒服,吵吧,也不舒服,反正,就是不舒服。
久辛奈捂嘴偷笑。
小時候看不懂,長大了就看懂了。
就像她,心情煩悶的時候,就想跟水門吵架,吵完了還得是水門來哄,就很開心。
眼底,澹紫色的輪回眼微微閃爍。
他也一直看在眼裡,仔細的觀察著。
時機,似乎成熟了。
那麽,開始吧。
查克拉的波動,一閃而逝。
無限月讀,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