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備隊一眾宇智波的客氣下,三代順利的領回了人。
一眾平民的忍者,陰沉著臉,頭破血流的,也不知道是在牢裡受到了特殊照顧,還是在鬥毆時留下的傷。
身邊另一群的村民則哭喊著委屈的向三代告狀。
“宇智波的人簡直是瘋子!無緣無故的打我們一頓!!!”
“三代大人!你可要給我們做主啊!”
“對啊!三代大人!”
“疼死我了!宇智波的瘋子簡直是往死裡打啊!”
三代看著鼻青臉腫的眾村民,這下手不是挺有分寸的嘛。
這事之前在樓裡,怎麽不當著宇智波的面說?
我現在發難也沒理由啊。
警備隊走的程序是合格的,鬧事的收押起來沒毛病。
不管怎麽樣都怪不到警備隊頭上來。
有點小問題的是警備隊的偏袒族人行為。
但這事只需要當著三代面把人關進去就行了。
之後放出來三代也不知道啊。
三代抽著煙,沒有搭理。
身後的警備隊大樓裡傳來陣陣慶祝勝利的歡呼聲。
壓了火影一頭,宇智波表示很開心。
三代笑了笑,真是群單純的家夥。
但是,越單純的也就越麻煩。
“你們……”三代看向幾名忍者,說道:“事情已經過去了,大家都是一個村的忍者,別往心裡去,下次不要這樣衝動了。”
幾名忍者羞愧的低著頭,臉有些燒。
居然鬧到三代大人來撈人,屬實是丟人丟到家了。
該死的宇智波!
三代看了幾人一眼,隨即影分身爆開消失。
事情看似結束,平息下來。
但人長著嘴,不是用來說我愛你,就是用來傷害人。
吃了大虧的村民私下裡說著這件事的經歷。
宇智波不可理喻。
宇智波是瘋子。
宇智波出手無情。
宇智波傲慢,目中無人。
宇智波跟警備隊蛇鼠一窩。
宇智波維持村裡的治安是個錯誤。
大家千萬不要落在宇智波的手裡,沒錯也會變有錯。
一些老生常談的事情,大家也是如平常那樣更厭惡宇智波而已。
也沒什麽特別的。
一直以來都是如此。
宇智波被眾人所厭惡著。
這是一種正確,宇智波是討厭鬼,就應該被大家敵視,如果誰不厭惡宇智波,就跟大家不是一路人,就該被大家所厭惡。
沒人想被大家所厭惡。
既然如此,厭惡宇智波吧。
厭惡宇智波也不過是追逐著合群。
是為了自己不被傷害。
是正確的!
我沒有錯!
但……
治裡走在大街上,背後的團扇族徽顯眼,所經之處,擦肩而過的人不經意的故意避讓開來。
視線交匯的那一刻,眼底流露出一抹深沉的厭惡。
治裡並不認識他。
但他認識宇智波。
眼神並不傷人,治裡只是覺得寒冷。
伸手時,天空飄落的晶瑩雪花落在了指尖。
村子的冬天越來越冷了,一年比一年寒冷。
大家毫無所覺。
往日印象裡溫馨的村子,逐漸的在記憶之中褪色。
成為了珍貴的回憶。
以往熟悉親切的人也漸漸拉開了距離。
“這種事情也是正確的,簡直是太可笑了。”
治裡決心扭轉錯誤。
飄零的落雪中,孤傲的背影挺拔如山。
要怎麽辦呢?
治裡啊,是宇智波!
宇智波是世上最懂得愛的一族。
“呃啊!!!”一聲痛呼中,宇智波的忍者倒飛了出去,砸中一堵牆後,滑倒著跪地,捂著被重擊的腹部惡心的嘔吐。
眼淚鼻涕難受的冒了出來。
這是一條偏僻的小道,並不引人注意。
是警備隊日常巡邏,維持治安時必經的路線之一。
一分鍾之前,雙方在街道的兩頭相遇。
一方是警備隊的巡邏隊,四人一班的正常配置。
另一方是同族,最近一段時間中,族內大名鼎鼎的少女。
打敗了宇智波鏡,榮升族內第一的人。
本該相安無事的。
雙方迎面走來,直到少女攔下巡邏隊。
“宇智波治裡!!!”
“你瘋了嗎!?”
看著隊友被擊飛,抽出忍刀做出防備的姿態之余,一人大聲質問,猩紅的雙眼緊張的注視著治裡的身影。
“真可怕呢……”治裡臉上帶著莫名的微笑,說道:“居然被一群瘋子質問,我瘋了沒有,所以,到底是誰瘋了,可以告訴我一個準確答案嗎?”
“瘋子!說什麽莫名其妙的話!既然出手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是你先動手的!”
“我們上!”
剩下的三名宇智波衝了上去,緊跟著三秒不到,三聲痛呼接連響起。
衝來的三人起飛,各自倒飛向街道的兩側,撞上圍牆後停了下來。
場中治裡的身影看起來沒有做任何動作。
三人乾脆利落的戰敗。
“是幻象!”一人痛苦咳嗽著大喊,跪地抬頭時猩紅的二巴紋瘋狂轉動著,試圖依靠瞳力察覺出一點點的蹊蹺之處,搏得勝機。
“整個街道都被幻象覆蓋了!!!”
但沒有用處。
“她太強了!!!”一名宇智波絕望道:“我的眼睛什麽都看不到!”
掙扎著爬起,試圖進行反抗。
“我說過,不要太依賴那雙引以為豪的眼睛。”
女聲響起,隨著一聲重響,爬起身的宇智波被踹翻在地。
痛苦的發出一聲大叫。
拿刀的手漸漸詭異的扭曲成怪異的角度。
“你要幹什麽!治裡!快住手!”一人失聲阻止道。
“混蛋!少得意了!有本事出來!堂堂正正的決鬥!賭上宇智波的榮耀!來!跟我戰鬥!”
這名宇智波大喊大叫著,神情癲狂緊張的看著四周,手中的短刀不知道應該揮向哪裡。
這就是傳聞中的治裡流幻術嗎。
伴隨著一陣發光藍蝶的飛舞,治裡的身影至虛空浮現,悄無聲息的落在其身後。
“我出來咯,表哥。”
全身汗毛立起,猛的一驚,察覺到背後的危險,猛的扭身揮刀砍去。
這次是真的。
刀被一隻纖細的手掌緊緊抓住,白皙的手中流淌下鮮血。
治裡並不覺得疼痛。
猩紅的三巴紋注視著眼前的族人。
二巴紋中流露出喜意。
她出來了!
死!
空著的左手剛有動作,緊跟著一腳重重擊中腹部。
男人被頂的凌空飛起, 半空中,整張臉痛苦的扭曲成一團。
隨之重重拍在地上。
身體如蝦米蜷縮著。
治裡一腳死死踩著男人的腦袋,眼神猩紅冷漠。
死死踩在地上,不斷的碾壓。
“表哥,我出來咯。”
男人痛苦的慘叫著。
剩下的倆人看著這一幕,手腳冰涼又顫抖。
嘴唇發白。
死死的盯著暴虐的治裡,一時不敢動手。
這就是傳聞中的治裡嗎?
可怕!可怕!超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