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不在乎外界言論的人,盡管再過嘈雜我也只會聽從自己內心的聲音。
“許,我也看了那幾篇報道,沒必要計較什麽,做好自己就行。”斯洛德拍著阿澤的肩說到,“其實沒什麽教練,我不會在乎的。”
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之前塗飛打來電話,國家隊的比賽差不多也是一個月之後。
接下來的時間,阿澤都是一直待在訓練場和公寓,由於扔掉了手機父母和向言昕都聯系不到阿澤,只有通過皮特打探消息。“許叔叔好,阿澤最近狀態不錯你們不用擔心。”“皮特同學,阿澤他在英國那邊沒有什麽熟人還請你務必照顧一下他,現在又出了這檔子事不知道這娃能不能承受。”“放心許叔叔,阿澤很努力,下個月就要打比賽了,到時候他會用實力證明自己的。”
阿澤是每天最早到訓練場的也是最晚離開的。
“許,我們先回公寓了,待會記得關燈。”
偌大的訓練場,強烈的燈光顯得斑斕,阿澤獨自一人練習著盤帶,射門,一會兒自言自語,一會沉默安靜。
那天訓練完後,阿澤收拾著東西,撿球,灑水,收拾垃圾,阿澤把球場工作人員的活全都做了。
在關閉最後一盞燈的時候,有人從背後叫住了阿澤:“你果然在這裡。”阿澤回頭,幾個星期沒剪的頭髮遮過了額頭,大汗淋漓的阿澤將頭髮往後抹看清了了女孩的樣貌。“嘿,奧羅拉,你怎麽在這裡。”女孩背著手從背後拿出一串鑰匙說:“前幾天給你發消息你沒有回復,皮特說你在這裡。”“陪我去兜兜風吧。”
也好,阿澤已經好久沒有呼吸過新鮮的空氣了。
奧羅拉知道之前的幾篇報道的事情,但是在阿澤面前隻字未提。
“喝酒嗎?”奧羅拉轉頭問阿澤,“喝酒?”“不了不了,還要訓練。”沒怎麽喝過酒的阿澤隻清楚喝酒是種難受的事情,當然,難得喝醉過兩三次的阿澤覺得那是一種奇妙獨特的感覺。
“要不喝一點吧,酒精飲料,不會有什麽傷害的。”阿澤猶豫了回答到:“好吧,就喝一點點。”
接下來就是荒唐的事情一出接一出。
喝酒這種事情怎麽會說能控制就能控制。在阿澤的要求下,奧羅拉帶阿澤來到遠離鬧市區的一處小酒吧。
阿澤和奧羅拉相對而坐,服務員將酒水端了上來。奧羅拉端起酒杯說:“祝你能夠早日成為你想成為的球員。”阿澤微笑著拿起酒杯,一口而盡。“許,你是我見過的很特殊的一個男孩?”幾杯酒過後阿澤已經感到了明顯的醉意,聽到奧羅拉的話阿澤傻笑著回復:“曙光女孩,你是我第一個認識的英國女生。”奧羅拉酒量很好,但是喝醉酒的阿澤現在已經開始胡言亂語,英文夾雜著方言稀裡糊塗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麽,“奧羅拉,我沒什麽朋友,我好累啊。”“我會成為出色的球員嗎?”阿澤已經很久沒有向別人傾訴過自己的心事了,遠在異鄉,阿澤沒有指望眼前的女孩能夠為自己解答這些問題,但是,說出來總比憋在心裡強。這一刻的奧羅拉仿佛化身成為了阿澤的人生導師,說著一系列的心靈雞湯,當然,阿澤神志恍惚一個字也聽不進去了。
喝醉酒的阿澤上台奪過駐唱歌手的話筒, 唱起了自己最喜歡的中文歌,雖然完全不在調上,但是場下的英國觀眾格外捧場,台下的英國觀眾拍了幾張阿澤的照片,
隨手發在了社交平台上。 清晨,鬧鍾已經想過不知道幾次了,阿澤頂著劇烈的頭痛艱難起床,這時卡瓦略一行人已經準備出發,“許,昨晚你怎麽喝了那麽多酒啊,今天有隊內訓練賽不要遲到了。”阿澤拍了拍腦袋,來到洗浴間洗了把臉匆匆出發。
“許,這場比賽你不用參加了,看看你自己乾的好事。”斯洛德拿著手機質問著阿澤,手機上是一段阿澤喝醉後拿著酒瓶在酒吧裡唱歌的視頻,昨晚那位英國人隨意的舉動沒想到給阿澤帶來巨大的麻煩。
這下好了,不光是國內媒體,就連英國的媒體也開始詆毀著阿澤。
阿澤快要崩潰了,一個人坐在替補席,門外的奧羅拉呼喊著阿澤的名字,阿澤選擇視而不見,收拾好東西從後門離開了。
往往人在最無助的時候才能真正的感覺到無能為力。
“許,你聽我解釋。”奧羅拉在公寓門口說著,卡瓦略還不清楚情況,在窗外挑逗著這位英倫美女:“嘿,阿澤他不喜歡女生,你看我怎麽樣。”奧羅拉翻著白眼大喊著:“叫許洛澤出來,我有話對他說。”卡瓦略攤手說:“他不想見你,他現在需要休息。”
明天是征戰之日,客場比賽,曼聯球員需要乘坐飛機去往畢爾巴鄂。
“許,調整好心態,你只能靠比賽來證明你自己。”斯洛德的話說得很中肯,阿澤也只是微笑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