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過後,阿澤牽起了向言昕的手,在酒店大堂的英國人為這對情侶歡呼喝彩,此時的兩人沒有太多的關注外界的干擾,阿澤拿出紙巾擦乾向言昕的眼淚說:“昕昕,先上去把鞋和衣服換了吧,待會著涼了。”此刻的向言昕對於阿澤的每一句話都滿口答應著。兩人手牽手上了樓。
兩人走到房間門口都還在卿卿我我的,打開房間門,兩人依舊擁抱著,向言昕準備脫下衣服換另外一件,阿澤立馬扭頭看向另外一側,向言昕打趣到:“許洛澤,現在你還害羞啊。”聽到這話的阿澤的臉漲得通紅,結結巴巴得說:“哎呀,趕快換了帶你下樓了。”“轉過來,幫我系一下,我的手夠不到。”“系,系什麽。”阿澤閉著眼睛轉過身子,腦袋向上仰不敢直面向言昕,向言昕轉過背去,阿澤發現向言昕還沒有穿上外套和褲子,急忙說:“幫你系什麽。”“喏,這兒,內衣扣子,幫我扣一下。”阿澤大驚失色,退後一步,伸出兩隻手用著幾根手指幫向言昕扣上,好像碰到向言昕得皮膚自己會被吞噬一樣。系好後,阿澤慌忙轉身說:“扣,扣好了,你快穿上吧。”“向言昕將阿澤拉了過來,兩人面對面得站著,阿澤緊張的睜開眼睛,看著眼前得向言昕,17歲得少女,向言昕得身體變得豐腴起來,向言昕向前一步,看著耳根都紅透得阿澤,踮起腳尖,勾著阿澤得脖子輕輕一吻,兩人得身體僅僅得貼在一起,看著緊張萬分得阿澤,向言昕湊到阿澤得耳邊說:“放心阿澤,現在得我們彼此之間還需要保持一些神秘感。”隨後向言昕在阿澤得耳朵上面咬了一下,魅惑得笑著讓阿澤有些奇妙的反應了。
阿澤牽著向言昕得手來到俱樂部用餐得地方,隨後一起去了廣告拍攝地。向言昕幫阿澤補著裝說:“阿澤,這是你第一次化妝吧?”“對,男孩子平常誰會化妝啊。”拍完需要得鏡頭後,阿澤向教練道別,並請了明天得假。
趁著天色還早,阿澤和向言昕就在附近逛了逛。
剛才還熱烈得不得了得阿澤,現在兩人突然在一起了一時不知道怎麽開口。“阿澤,你走那麽快幹嘛?”“哦哦。”阿澤撤了幾步來到向言昕的另外一邊。向言昕順勢握住阿澤的手說:“剛才不是挺浪漫的嗎?嗯?現在這麽不說話了。”阿澤沒有作答,只是將向言昕的手牽的更緊了。就這樣,阿澤牽著向言昕的手,向言昕靠在阿澤的胳膊上,兩人此時的親密勝過了一切。
第二天一早,阿澤帶著向言昕去購買了許多東西,想到自己來了那麽久了還沒給自己爸媽買點什麽的確有些不合適。
一上午的時間,阿澤和向言昕穿梭於各大名牌和百貨商店之間,兩人一會拍照,一會拌嘴,甜蜜的英國行就在你濃我濃之中結束了。
機場,大廳。
向言昕就這樣摟著阿澤,將頭埋進阿澤的大衣裡面貼著阿澤的胸膛,阿澤也將手繞到背後護著向言昕。不知道過了多久,機場的廣播響起,中國的旅客請盡快候機,聽到這話,阿澤拍了拍向言昕的背說:“該去候機室了。”向言昕像是沒有聽見似的把阿澤摟得更緊了,看見好多人都進去了,向言昕才抬起頭,眼淚汪汪得嘟著嘴看著阿澤,阿澤也一樣辦著鬼臉說:“好啦,等我踢完比賽我就可以回家了,到時候來我家給我嘗嘗你的拿手菜。”向言昕鼓得著眼睛盯著阿澤說:“親親。”向言昕就這樣將頭望著,阿澤低頭,落下英國之行的離別一吻。
下一場比賽是周三,
也就是三天之後,這幾天的阿澤顯然玩的有些瘋狂了。 卡瓦略雖然是阿澤的室友,但是在這種資本主義國家,想要獲得幫助那還是只有拿錢說話。
“卡瓦略,這幾天多陪我練幾個小時行嗎?”卡瓦略聽著這話癟了癟嘴說:“許,每天日常訓練都很累了,還這麽加訓啊。”阿澤早就料到卡瓦略會說這話,用手指了指自己鞋架上面的一雙足球鞋向卡瓦略示意,卡瓦略邪魅的笑著,露出一臉小人得志的樣子說:“其實吧,每天加訓幾個小時還是有助於球技提高的。”
還有三天,阿澤得盡快找回狀態。
“說吧,練什麽?”全隊都離開後就只剩卡瓦略和阿澤在球場。“遠射和頭球。”“就練頭球和下底不就行了,你又練遠射幹嘛?”阿澤聳了聳肩說:“要是下場斯洛德又叫我打前腰怎麽辦,上次那場比賽你每次傳中得時候都沒人接應你沒覺得很離譜嗎?”“的確有點,但我們還是贏了比賽啊。”阿澤回頭顛起球說:“上場要不是多卡,我們隊,你知道的。”
卡瓦略是個邊路好手,可惜就是太懶了,訓練經常劃水,能躲就躲。這幾天要不是為了阿澤那雙限量款球鞋,估計還不知道用什麽辦法才能把他請到球場。
卡瓦略從倉庫拖出幾大捆球,阿澤叉著腰說:“你拿這麽多球出來幹嘛?”卡瓦略倒是實誠說:“懶得撿球,快開始吧。”卡瓦略來到邊附近,將球一顆顆擺好,然後向阿澤起球,一顆,兩顆……幾次頭球下來阿澤得額頭通紅,卡瓦略看著阿澤得樣子說:“要不打遠射了吧?”“不行,再來一組,我的這個衝頂每次得角度都找不好,還有球也壓不住。”
又是一組頭球,卡瓦略慢慢的把起球的力量降低了,阿澤發現了說:“你邊路傳中就這個水平嗎?”卡瓦略看著來勁了的阿澤,無奈搖搖頭。
“休息一下?”“繼續啊,傳個球就累成這樣,看來明天我得和體能教練說一下了。”聽著阿澤的諷刺,卡瓦略也跟著來了勁。
兩人比賽遠射打目標,剛開始還是衣服掛在球框上當目標,後面難度增加就變成了水瓶。阿澤的遠射水平明顯低於卡瓦略,卡瓦略的爆發力太好,而且每次的角度都很刁鑽。阿澤索性放棄練習,拿著手機,趴在地上錄著卡瓦略的遠射技巧。
就這樣,三天過後。
曼聯隊來到多特蒙德。
多特蒙德,外號大黃蜂,德甲勁旅,青訓更是叱吒足壇多年,但是呢,有許多人調侃說,多特蒙德是拜仁慕尼黑的後備人才選拔基地。
來到的國,阿澤第一時間給向言昕打去視頻電話,雖然兩國之間存在時差,但是只要是兩人一方任何時間段打過去的電話都能第一時間連上。阿澤走出門外,來到多特的夜市,將視頻攝像頭轉向街道一側,“許洛澤,攝像頭對著你,對著街道幹嘛。”“我不是想讓你看看德國的風景嗎?”“風景有什麽好看的,只有你最好看。”阿澤不知道向言昕是去哪學到的這些話,雖然有些矯情,但是從向言昕嘴巴裡面說出來確是另外一種味道。“想我沒?”“肯定想啊,想得每天晚上都睡不著覺。”“哈哈哈,我也是,我已經三天沒有睡覺了哦,你再不回來我就要困死了。”向言昕是個幽默風趣得女孩,學習好不說,情商也是一等一的高。“阿澤,你準備什麽時候給蘭阿姨說我們的事啊?”阿澤想了想說:“等我回來吧,到時候來我家我們倆一起跟他們說。”
第二天,曼聯早早的來到球場踩場,臨近十一點的時候,斯洛德叫隊員集合了過來說:“現在宣布一下大名單。”斯洛德念完所有人的名字之後都沒有阿澤的名字,阿澤不解,追到更衣室去詢問著斯洛德:“教練,為什麽首發名單沒有我?”跟上來的卡瓦略也覺得不解,附和著說:“對啊教練,為什麽,阿澤已經很努力了。”斯洛德輕蔑的看著阿澤說:“看看你最近的狀態,談戀愛,喝酒,連公寓都不回,拿什麽去打比賽?”阿澤著急的解釋說:“可是,可是這些沒有影響我什麽啊!”斯洛德揮舞著教練板,就要驅逐阿澤說:“行了,什麽都別說了,該怎麽打,該用誰,我是教練,我說了算。”阿澤氣不打一處來,過上大棉服坐在了替補席上面。
卡瓦略看著在替補席上悶悶不樂的阿澤,自己心情也變得低落起來,更讓阿澤覺得離譜的是斯洛德居然讓傷勢還沒有好的奧爾拉多代替自己的位置,想到這裡阿澤一個勁的搖著頭。
賽前,卡瓦略拉過奧爾拉多不知道說了些什麽就匆忙上場了。
多特蒙德的主場氛圍屬實太過恐怖,球迷揮舞著多特大旗,放出各種樣式的煙霧讓曼聯球員很不適應。
開場不到十分鍾,曼聯局面就陷入了被動,要不是今天門將卡薩的神勇撲救恐怕早就落後。
比賽來到二十多分鍾的時候,奧爾拉多在無對抗的狀態下捂腳踝痛苦倒地,阿澤看著奧爾拉多心想著:“平常就偷懶,真上場了還不是只有垮掉。”隊醫匆忙上場,看著奧爾拉多痛苦的樣子隊醫示意教練進行換人調整,來到替補席,斯洛德連看都沒有看阿澤一眼,居然叫上一個邊衛上去換下奧爾拉多,此時阿澤的心裡也較著勁。
雖然換上去一個後衛,奈何多特攻勢太猛,後防顯得還是無能為力,在瘋狂得施壓之下,曼聯丟掉一球。沒有中鋒得曼聯,邊鋒好像就是丟了魂一眼,上場比賽多卡畢竟是曇花一現,這場完全找不到狀態。
下半場開始,卡瓦略面對對方後衛選擇突破,但是由於後衛先卡住了身位,卡瓦略脖子背對方後衛揮手肘擊,立即癱倒在地,斯洛德看著一個接一個受傷得球員,發狂似來到第四官員處投訴,卡瓦略下場,向準備上場的阿澤眨眼示意,阿澤好像明白了什麽,歐文快速跑了過來說到:“教練, 叫許上吧,我們的前場完全夠不成威脅。”斯洛德摸著下巴,不情願的向阿澤擺了擺手。
阿澤上場後也迅速激起了多卡的鬥志。
曼聯的隊形得到了有效的組織,多特的攻勢隨著高強度的體力消耗也將了下來。
多特蒙德看著曼聯的七號球員略顯驚訝,每一次的突破,傳導都是那麽的自然輕松。
其實,阿澤現在最缺的就是有個機會能夠證明自己,面對教練的不信任,現在只有進球才能讓自己重新奪回位置。
多卡不是一位喜歡下底傳中的球員,現在在場上沒有了卡瓦略的支持,阿澤只有自己尋找著機會。
卡瓦略跑到球場一邊大聲的喊著:“多卡,多起球,別帶了,相信許。”
在突破幾次無果後,球在一來到邊路,多卡連續變換著動作,一個加速擺脫對方後衛,直走底線,眼看就要出界了,多卡用盡全身力量,大幅度半轉身,奮力將球起了起來。
球速太快,並且不斷升高,起越過所有右半場球員,只見阿澤助力跳起,對方球員還沒來得及反應,阿澤的膝蓋已經跳到了對方後衛的腰部位置,阿澤迎球,將頭奮力一頂,壓著對方球員將球頂進。
對方門將也傻了眼,看著高高越起的阿澤只能一個勁的歎著氣。
第一場四分之一淘汰賽,雙方一比一平局收手。
在回程的車上,阿澤收到奧羅拉發過來的短信:“許,今天的比賽你上場了嗎?”看著奧羅拉的短信阿澤好像明白了什麽,將手機關機,若有所思的望著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