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童志臉皮子一抖,心中頓感不妙,這【搬山人】乃是他的主力卡之一,最為能抗傷害,但之前被【血狼王?青面】盯住之後,血條就哢哢下降。現在被【背棺人】定身,碧綠龍卷又再次來襲,極有可能斃命。
“晟楠姐,你還不出手嗎!”冀友臉色都成了豬肝色,本以為可以輕松拿捏的三個新手玩家,萬萬沒想到竟然敢貿然對他們出手。
對他們出手就罷了,關鍵是一開戰就將他與童志打了個半殘!他知道秦晟楠的身份特殊,但如此戰況,再不求救估計小命都得玩完。
碧綠龍卷終至,【搬山人】龐大的軀體轟然倒塌,重新化作一張卡牌激射而走。
沒了【搬山人】的掣肘,【血狼王?青面】更是無人能敵,雖然童志與冀友也放出了遠程攻擊的卡徒,但奈何傷害不高,連它的被動回血量都抵消不了。
“三位,這無主之地的入口馬上就要關閉了,難道你們不打算進入了嗎?”那名女子聽到冀友求救,終於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磁性。
溫毅轉目望去,只見秦晟楠一襲黑色長裙,表情平淡至極,但扣住幾張銀色卡牌的右手微微顫抖,出賣了她的內心。
“哦?這無主之地不是你們三個霸佔了嗎?”溫毅語氣中帶著疑惑,但聽在童志與冀友耳中,那分明是滿滿的嘲諷之意。
“我這兩位盟友之前的行徑太過莽撞,還請三位大人大量放他們一馬。”秦晟楠語氣仍是很平淡。
“哦?不好意思,我雖然很大,但我的肚量很小!”溫毅斬釘截鐵的說道,至於話中話的意思秦晟楠能不能懂,他就不從得知了。
“晟楠姐,怕他們幹嘛,只要你的五張白銀卡一出,誰能……”童志臉色難看的說道,話說到一半就被秦晟楠打斷。
“閉嘴!”秦晟楠臉色終於是浮現了一絲怒色,這童志與冀友二人,乃是衛星辰強塞給她的,表面上是幫助她刷無主之地快速成長,其實暗裡也有監視看管的意思。
監視看管這件事,秦晟楠並無所謂,畢竟登上了衛星辰這艘船,根本就沒有再次下船的可能,可是這童志與冀友二人囂張跋扈的姿態,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
“一對自以為有背景就可以橫行無忌的可憐人。”秦晟楠細不可聞的自語,隨後就抬頭看向溫毅:“說吧,怎樣才能放過他倆。”
“呵呵,真是夠直白的,我喜歡!一人三萬金幣!”溫毅瞥了一眼只剩一分多鍾的倒計時,說出了一個數字。
“不行!太多了,一人一萬!”秦晟楠回絕。
“一人三萬,一分不能少,這可是買命錢!”溫毅絲毫不慌,在他說話的功夫,童志的兩名卡徒又被血狼王打回了原形。
“每人最多一萬五!”秦晟楠退讓一步。
“你慢慢還價,我看他倆的小命能不能等。”溫毅冷笑一聲。
“一人兩萬!”秦晟楠銀牙輕咬。
“楚生!愣著幹嘛!準備給他倆收屍!”溫毅朝楚生一瞪眼。
“好嘞,毅哥!你就瞧好吧,我可是專業收屍二十年!”楚生大笑一聲,當即命令【石頭人】舍棄對手,直奔冀友而去。
此刻冀友與童志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自從加入天機閣之後,還從未在同等級的玩家中,吃過如此大的虧,而溫毅與秦晟楠的討價還價,更是讓二人無地自容。
“三萬!就三萬!”秦晟楠終於是認可了溫毅的條件。
話音一落,
溫毅就收到了秦晟楠的交易請求,很快六萬金幣到手。 看著的僅剩三十多秒的倒計時,溫毅三人迅速的召回了卡徒,並靠近無主之地建立了連接,踏入入口之前,楚生回頭看向童志與冀友:“滾吧,這無主之地我們佔了!”
這一句話如同一隻巴掌,同時抽在了童志與冀友的臉上,仿佛還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晟楠姐,你為何不動手?”見三人的身影消失在入口,冀友臉色難看的說道。
“你是再質問我嗎?”秦晟楠臉色一冷,右手中的幾張卡牌輕輕搓動,仿佛在發出無聲的警告。
秦晟楠不是不敢動手,而是沒有把握,之前的戰鬥情景她全都看在眼中,那個名為溫毅的男人可以說是將戰術與細節發揮到了極致,最重要的是他所召喚的幾名卡徒,就沒有低於三重天血脈的!
還有這種一言不合就打生打死的人,你能保證他沒有藏一手底牌,甚至藏好幾手?
“不敢……可是少閣主給你的五張白銀卡,要是全部召喚,豈有會輸的道理?”冀友忍不死心的說道。
“那溫毅的卡徒強的是血脈,根本不是靠品質就能超越的。”童志卻是看的明白,他知道二人輸的一點也不冤,畢竟他倆的所有卡徒僅僅有兩名是三重天血脈的,而那溫毅一出手就沒有低於三重天的……
“一人三萬金幣!”秦晟楠伸出了白皙的手掌,童志與冀友的臉色黑成了焦炭……
溫毅、盛寇、楚生三人眼前一晃,就來到一出狹窄的山谷之中,兩側山峰陡峭筆直,高聳入雲,幽長而昏暗的峽谷僅可供三四個人並排前行。
“來,交易,一人兩萬金幣。”溫毅打量四周,發現暫時安全之後,便對盛寇與楚生說道。
“這……怎麽好意思呢……”楚生不好意思的說道,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與溫毅建立了交易,這一幕讓溫毅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很快就轉給他20000金幣。
“剛才打的真是痛快,這群天機閣的家夥,明明沒什麽本事,偏偏張狂修煉到了極致。”楚生收到金幣後,眼中閃爍出興奮的光芒,心中突然冒出了一個不成熟的想法……
“這群人囂張跋扈慣了,以為人人都會怕天機閣的名頭,吃個虧也漲漲記性。天機閣成立許久,太多的成員養成了寡婦偷人,橫行無忌的臭毛病。”盛寇也收到了兩萬金幣,難得的蒼白的臉上露出笑容。
“寡婦偷人,橫行無忌怎麽講?”楚生一愣,溫毅也有些不解。
“上面有人唄!”盛寇笑著解釋。
楚生與溫毅聽後,相視一眼,齊齊的打了一個哆嗦:好特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