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浪最近有點煩。
自從上次和冷回來之後,幾隻小天使就越來越放肆了。
每一次看向他的目光都很是詭異,更有甚者,彥甚至有一次還掏出了剪刀!
這不,今天下午她們又聚到了一起,大肆談論著上次西門浪和雄兵連眾人的戰鬥。
尤其是對於最後琪琳小姐姐發出那顆弑神一號彈丸,大呼可惜。
“怎麽就沒廢了他呢!”
“就是,就是!太可惜了!”
就連小莫伊都很是讚同,聽的西門浪一腦門黑線。
這其實也不怪小天使們,說起來這還是西門浪的鍋。
本來呢,對於西門浪這個立志要當后宮王的男人,小天使們就夠鄙視的了。
可是沒成想,到了地球之後,他更是變本加厲!
尤其是在和冷發生了關系之後……
本來嘛,人小夫妻倆關起門來做點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事情,大家也能理解。
可是讓小天使們不爽的是,他們也太頻繁了吧!
尤其是她們還都是清一色的高階天使,整個別墅區,但凡有點風吹草動都逃不過她們的耳朵……
所以每一到夜晚,都是她們最難熬的時間。
更過分的是,西門浪這家夥精力旺盛,有時候不止是夜晚,就連白天……
也得虧是小天使們身體好,不然……早就熬出黑眼圈了。
“彥姐,要不咱們切了他算了!也省得這一天天的……”阿追的臉色最為難看。
這時,彥突然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把剪刀。
哢嚓哢嚓的,很是滲人。
“小莫伊,你怎麽看?”
小莫伊猶豫了一下,最終也是點了點頭。
“我看行。”
西門浪聽不下去了,這群小天使們太放肆了!
咚咚咚!
三隻小天使們一個都沒有逃掉,每人頭上都挨了一個暴栗。
不理會炸毛的彥和阿追,還有眼淚汪汪的小莫伊,西門浪訓斥道。
“你們反了天了!”
又一把將彥手中的剪刀奪過來,隨手捏成鐵坨坨。
這玩意必須要消滅,堅決不給她們留下任何可趁之機。
“瞪,你瞪什麽瞪,皮又癢癢了?”
西門浪訓的那叫一個不客氣,不過也正常,這事別說是西門浪,就是任何一個男人都受不了。
這群小天使們整天想著切了自己,這還得了?
冷聽到這邊的動靜,也走了過來。看著又吵吵起來的幾人,不禁撫了撫額頭。
“怎麽了?這又是怎麽了?你們就不能消停一會?”
她也是無奈了,自從大家住到一起之後,西門浪和小天使們動不動就吵上一架。
每天淨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吵的她頭都大了。可是身為主婦,她又不能不管。
哎,總而言之,一言難盡啊。
不止是小天使們,西門浪也找到了主心骨,率先告狀道。
“冷,你瞅瞅,從彥手裡搶過來的。”
看著西門浪手中的鐵坨坨,冷一頭霧水。
“這是什麽?”
“剪刀!她們竟然想切了我!你說她們這一天天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麽?冷,這事你得管啊!”
冷看著一眾小天使們鄙視的目光,她也明白了前因後果,臉色不免也有些紅潤。
啪,將西門浪手中的剪刀一把拍掉。
“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
西門浪,你先出去,我和她們好好的談一談。” 說著也不管西門浪同不同意,徑直將他推了出去。
走出門的西門浪,也沒管冷到底和小天使們談了什麽。
這事用屁股想都知道不可能會有什麽結果,反倒是自己,以後的日子再想和冷做些什麽喜聞樂見的事情,怕是難度大大增加了……
不過西門浪也不好去說些什麽,索性西門浪也不去再想。
閑來無事的他逛了會別墅區,愈發無聊的他靈光一閃。
“找猴子玩去。”
猴子的住所並不難找,尤其是西門浪還在超神學院裡得到了猴子居住的確切地點。
打開時空之翼,一路疾行來到了花果山,穿過了風景區直到所謂無人區的一處別墅門前,西門浪才停了下來。
“猴哥,猴哥,我來找你玩了。”
良久,猴子終於打開了房門,頗為無奈的看著西門浪,歎了一口氣。
“你來幹什麽?”
對於猴子這明顯不歡迎的態度,西門浪並不在意。
自顧自的繞過猴子來到了客廳,好奇的參觀著猴子的別墅。
別說,還挺有生活氣息,家電什麽的也都齊全。
猴子見西門浪這麽沒臉沒皮,也是無奈了。
“喝點什麽?茶?飲料?”
“啤酒有嗎?”
猴子打開了冰箱,拿出一罐啤酒丟給了西門浪。
“我去, 還真有啊。”
看到西門浪故作驚訝的樣子,猴子緊了緊拳頭。
沒錯,猴子想揍他。
看到猴子快爆發了,西門浪不敢再皮了,連忙轉移話題道。
“話說猴哥你這家裡怎麽會有這麽多的書畫?你還有這愛好?”
“朋友送的。”
西門浪看著牆上的那些“書畫”咂了咂嘴。
“猴哥,不是我挑事,你這朋友可不怎地。送給猴哥您的畫作,竟然還用假畫。”
猴子納悶了。
“誰告訴你這些是假的?”
“這不明擺著的嗎?吳道子,這可是畫聖!謔,這還有清明上河圖,這故宮都沒有這些物件啊。”
猴子撫了撫額頭。
“我就問你一個問題,小說裡我是什麽時候出現的?”
“啊這……這麽說的話,這些全部都是真跡了?”
猴子聳了聳肩。
“不然呢?當時我記得還是在唐朝的時候,杜卡奧在當他的丞相,我去找他的時候正碰到了吳道子,然後就有了這幅步輦圖。”
“清明上河圖也是差不多的情況,喝酒的時候感覺和小張挺聊得來的,然後他就送了我這幅畫。”
西門浪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那這幅向日葵……”
“這幅畫我印象挺深的,當年我遊歷地球的時候,在歐洲那片地方碰到一個正在作畫的青年。我就隨口說了一句畫的不錯,然後他就死活要把他的畫送給我,哭的稀裡嘩啦的,我拗不過,就收下了,然後就留到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