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辛聽到是張任來了,急忙讓人把張任帶入客廳,他本打算等瑞城基本建成再去尋找張任,沒想到他自己先找來了。
“張任見過太守大人!”張任看見劉辛態度很是尊敬,對劉辛行禮道。
張任無論說是武藝還是謀略、政務都是整個益州出類拔萃的,但說武藝除了甘寧劉辛還真難找到比他好的,只能說是益州武風不盛,像張任、甘寧等都是離開益州學得的真本事。
“君規來了,不必如此客氣。本官本是打算過些時日再去拜訪君規,今日能看到君規到來,本官喜不盛收!”劉辛看到張任高興的說道。
他查看張任屬性,武力86點這幾年他提升的並不多,智力88點,軍策81點,三大屬性都屬一流,但是在劉辛看來他的綜合實力遠超一流。再看張任牽絆值已經89點,這張任對自己好感竟然比他很多屬將還要高。。
“大人從幽州而來,張任本該第一時間拜訪,可是這蜀郡情況複雜,所有權利都在世家手中,在下那時候來可能不但不能給大人幫助,反而會給大人帶來大麻煩。”張任一副文人模樣,但是步伐穩重、語氣溫和,能給人一種親近感。看來這幾年回到蜀郡,張任成長也很大。
“本官知道,這幾年你暗中幫助據點很多。這次本官到蜀郡為官,不知君規可願相助?”劉辛直接開口詢問,牽絆值已經快九十,還不敢招募對方,那不把大好的機會浪費。
張任是成都縣令張家之人,盡管只是旁支,他對蜀郡的了解肯定比自己要強的多,對付蜀郡世家他有辦法,張任剛好補充他對蜀郡世家世家認知的不同。
“聽聞大人到了蜀郡,就直接去了臨邛縣南,如今大人回成都,怕是已經那裡已經安穩,不知大人下一步打算怎麽辦?”張任問道。
他問的肯定是怎麽對付蜀郡世家,張任不說劉辛剛卸了太守府主薄的職位,也不問劉辛與世家打的輿論戰,他知道劉辛現在隱忍肯定是在等候自己手下大軍到來,張任對劉辛應該是比益州所有人都要熟悉。
“君規覺得本官下一步應該如何走?”劉辛笑問道,似乎並沒有把自己現在的困難放在心上。
“如今已近七月,大人的大軍應該很快就到了,昌黎精銳遠不是益州各郡守備郡可比, 就連許校尉的一萬精兵也不是對手, 況且大人還有險瀆騎兵。
拿下這成都縣四大世家對大人來說不是難事, 可是這益州情況與幽州、冀州不同,所有百姓都有世家大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如果大人出手拿下四大世家, 整個成都縣必然大亂,蜀郡其他七縣三道對大人必然更加抵觸。”張任對劉辛說道。
他這次來找劉辛也是為了這個, 劉辛已經收回太守府主薄之位, 他如果與世家矛盾鬧的太大, 哪怕是有理大多數百姓也不會站在他這一方,益州就是這樣。
“從本官到蜀郡已有兩個多月, 如果只是為了拿下成都縣各世家何必等到現在。
君規之意我已明白,世家能夠如此對本官肆無忌憚,其最大倚仗還是他們能夠把控所有百姓。就連大多數山賊、水匪與他們也有著聯系。
那本官就先與他們爭民心, 我為蜀郡太守可以為百姓做的事情定然比世家多, 而且明正言順, 只要我能比世家做的更好, 百姓自然會擁護我。君規說是不是?”劉辛說道。
“大人要在臨邛縣南【長難湖】開荒種田,這樣的確能夠使大人在蜀郡站穩腳跟。那裡的眾山賊對大人來說只是隨時可以拿來的勞動力。
然而大人必然是要拿下成都縣才能掌控整個蜀郡, 如今整個蜀郡耕地基本都在世家手中,糧食是百姓生活的基礎,縱然大人有萬般手段, 沒有糧食最終也只能向世家低頭。
在下覺得大人還需以武力震懾為輔,最後雙方還得進行談判妥協, 大人可以先試著與對方接觸,這樣也不容易發生不可控制的衝突。”張任道。
他的說在蜀郡來說, 可能是一般太守能走的最好的道路,與世家相互妥協。自己坐穩蜀郡太守之位。可是劉辛必然不會那麽做, 在他看來,留下這些世家就是給自己未來留下大隱患。
“你是怕本官出手殺了成都縣世家吧!今日來試探本官態度?”劉辛看著張任笑說道。
張任看著劉辛的眼睛,他能夠感受到劉辛並沒有把對方當回事兒,而且他也並未對百姓之心有什麽擔憂,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可是張任想不出劉辛能有什麽辦法。
“大人可是有解決糧食之法?”張任沒有理會劉辛看似嚴厲的詢問,他能感受到劉辛對他的重視, 並且沒有絲毫的敵意。
劉辛看著張任笑而不語,他如今未曾認自己為主,劉辛可不能把自己秘密隨意告訴他人。
張任看到劉辛的樣子,知道自己是問了不該問的, 如果劉辛能有解決糧食,而且糧食多了能夠拉攏百姓與世家抗衡的方法,那必然是能夠改變天下大勢的核心秘密,怎麽可以輕易示人!
“明日從昌黎郡坐船到南郡,第一批人就要到了,他們就帶著能夠解決糧食問題的辦法。君規如果感興趣,明天可以跟我一起去瑞縣看看!”劉辛邀請到。
這邀請可不只是那麽簡單,看了劉辛的秘密,他張任還能跑了不成?張任也知道這是劉辛對他發出的邀請,如果劉辛真的能解決糧食問題,別說這成都縣世家,怕是整個益州都沒有人是劉辛的對手,包括劉焉在內。
而張任自從鳳凰山回來,也有一直在考慮自己的未來,他的武藝、才學在整個益州都是出類拔萃的,劉焉已經多次邀請他做自己的別駕,可是張任一直沒有答應,因為每次他都會想到那遠在數千裡之外的劉辛,想到他與自己有限的交談,張任覺得劉焉並非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