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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宋販賣焦慮》第302章 破家的府尹!
聽到苟守易的職責,冀文方笑了笑道:“狗東西也敢指責老夫,你在江上插不進出去手,便私下裡動用那些醃臢手段,若不是為了顧全大局,老夫早就帶人把你滅了,哪裡容你活到現在!

 不過今日也不是老夫要來滅你, 而是咱們的陳通判,你可看好了,別到了黃泉下,連自己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功勞是陳宓的,冀文方自然不敢居功,將自己給摘出來。

 苟守易聞言看向陳宓, 看到陳宓那張年輕得過分的臉,不由得愣了楞,但隨即以為得到了機會, 趕緊哭訴道:“陳通判,我苟家可是正經人家啊,甚至有子弟已經是考了舉人,您為何要打我苟家呢,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呢?”

 陳宓臉色肅穆道:“苟守易是吧,那就對了,你們家的事情已經事發了,今天就不與你多有口舌之辨了,你到了府院裡與司法參軍以及司理參軍去辯駁吧。”

 說完,陳宓便與冀文方以及秦長年道:“你們帶人回去吧,抓緊審判,要苟守易將水匪的落腳處供出來。”

 苟守易聞言辯駁道:“大人,冤枉啊,大人,我苟家沒有與什麽水匪勾結,也不知道什麽東窗事發, 您一定是誤會了啊!”

 陳宓卻是不理。

 苟守易見陳宓不理睬他,又是憤怒又是恐懼, 恐嚇起陳宓來:“陳宓是吧,我苟家乃是正經人家,也是江陵大族,你這般破門殺人放火,與盜賊何異,等我家中子弟知道了,一定要將你搞上朝廷,摘了你的烏紗帽!

 老夫勸你趕緊將我狗家人原地釋放,不然到時候你丟官事小,連累了家中長輩,那才是大禍事呢!”

 陳宓本不想理睬,但聽到苟守易的自作聰明,卻是失笑起來:“苟守易,你不會認為我們這般行動,是什麽依據都沒有吧,我們既然能夠直接拘役你們苟家,自然是有充足的證據的, 所以你還是別有僥幸的心理了。

 還有,你的這些虛言恫嚇……”

 陳宓笑了笑道:“……也著實經不住考驗的。”

 苟守易見到陳宓願意搭話,心裡大喜,趕緊又道:“既然如此,陳通判為什麽不敢當真說出我苟家人到底犯了什麽事呢,別不是根本就沒有證據吧?”

 他心道:資助水匪一事,做得十分隱秘,就算是冀文芳這個狗賊,估計也只是猜測,不可能有實際證據的,絕對不能被帶進府院大牢去,到了那裡,那裡有反抗的余地!

 陳宓原本想早點回去睡覺,畢竟忙活了大半夜,實在是渴睡,但看到苟守易自作聰明的模樣,頓時來了興致,也想多說幾句了。

 “苟守易啊,你自以為做得隱秘是麽,你若只是資助水匪,倒是沒有人能夠抓到你的痛腳,但你卻是借著水匪排除異己之事,早就暴露了你苟家的行跡。

 江口李家與苟家有生意上的衝突,因為爭奪一處碼頭,苟家落了下風,但幾日之後,李家卻被白茅匪給滅了門,那一處碼頭自然而然便落到了苟家的手裡,那段時間,白茅匪為了掩飾此事,四處殺人放火,讓江陵府百姓一日三驚;

 之後,苟家想要入船行,尋思收購富家船行,卻被富家拒絕,沒有過了多久,富家的船便屢屢被水匪關照,一年下來,富家直接損失了十幾條船,不得已之下,富家只能賣出船行,徹底退出長江船業,但沒有想到的是,白茅匪竟然還不放過他們,一天夜晚,竟然摸上門去,將富家上下殺了個精光;

 其余的苟家乾下的事情,還有許多,苟守易,你該不用我一一道來吧?”

 苟守易越聽越是心驚,這些事情都是絕密的事情,怎麽這個剛來的通判大人竟然知道得這麽清楚。

 別說是苟守易了,連冀文方都吃驚道:“大人,這些您是怎麽知道的,這些連我都不知道呢?”

 陳宓呵呵一笑道:“這些事情單個來看都是一些意外,但我看了這些年很多的大案卷宗,以及江陵府大族的發展史,綜合起來看,便無所遁形了,數據是不會騙人的。

 白茅匪乃是長江第一水匪,這些年做下的惡罄竹難書,本官一一梳理出來,將這些時間按照時間給梳理出來,然後將諸大家族的發展給列出來,很明顯,苟家的發展與這白茅匪的作惡基本是一致的,根據誰得益誰是凶手原則,苟家便是第一嫌疑人了。”

 苟守易一聽頓時來了底氣,原來只是猜測沒有證據,這就好辦了,他大聲抗辯道:“可你還是沒有證據,這只是推測而已,我苟家乃是書香世家,怎麽會乾這等惡事,你這是在誣陷我們!

 還不快將我等速速松綁,不然我苟家子弟一定要去京中告你們禦狀,奪了你們的烏紗帽!”

 陳宓斜睨了苟守易一眼道:“那你便去告去,希望你還能活著去汴京。”

 他揮了揮手:“回吧回吧。”

 冀相東秦長年趕緊指揮自家的家丁動身。

 冀文方則是悄悄來到陳宓的身邊低聲問道:“大人,這苟家的事情,難道沒有確鑿的證據麽?”

 陳宓搖頭笑道:“需要麽?”

 冀文方吃驚道:“真的沒有麽,那大人怎麽就敢這般……”

 陳宓接上冀文方的話:“怎麽就敢召集人馬打上門來,行那破家府尹之事?”

 冀文方雖然沒有說話,但眼神裡卻是這般意思。

 陳宓笑道:“你知道我接下來要做什麽事情麽?”

 冀文方臉色肅穆起來:“通判大人名為剿匪,實則是要以剿匪之名,行立威江陵府之實。”

 陳宓讚許點頭:“就是這個道理嘛,苟家同匪的事情,基本是可以確定的,你也該知道一些的,只要用刑,那苟守易扛得住,其他的子弟可扛不住,肯定是可以挖出來的。

 即便是此事挖不出來,也不必擔憂,因為苟家這些年也乾過不少的事情,把柄多得很,我讀過這麽多的卷宗,涉及到苟家的可不少啊,觸目驚心啊!”

 陳宓富有深意地看了冀文方一眼,冀文方心中一驚,趕緊道:“大人!”

 陳宓擺擺手道:“冀家做得事情我也是知道的,有瑕疵,但不算過分,本官要用冀家,自然不會翻舊帳,但以後不要乾那些事情,也沒有必要幹了,明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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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冀文方隻感覺汗濕夾背,但也有慶幸,看到今日苟家的下場,暗之慶幸自己見機頗快,否則今日之事便該是冀家了。

 話說到這裡,陳宓倒有敲打一下冀文方的想法,輕聲說道:“冀老先生,冀家原本願意與我合作的原因是什麽,本官其實並不在乎,或許是因為要鞏固魯知灝離去你們這個聯盟的想法也罷,還是說想要震懾其他的大族也罷,這些本官都可以接受的。

 不過,本官卻是要告訴你,你們的目光無須那麽短淺,因為只要你們緊緊跟著我的腳步,我可以這麽告訴你們,你們的家族將會得到最大的利益,你們的家族將會迎來前所未有的發展契機。

 你要是不信,你可以派人去越州,去越州卞家看看,可以調查一下當年的卞家與現如今的卞家有什麽區別。”

 冀文方趕緊點點頭:“是是。”

 陳宓笑了笑,靠在車內閉上了眼睛。

 冀文方回到了家裡,趕緊派人去越州查探,過了幾天,幾人便都回來了,並且形成了報告給到了冀文方。

 冀文方看了報告之後,將其中一人給喚了過來,此人便是帶頭去的越州,是他多年親信,名為冀平。

 “這些信息可是你們親口想當地人查詢而來的?”

 “是的老爺,小人帶著他們去了越州之後,便將人散了出去,到各處的酒樓、酒肆、茶樓等地方定點,而且考慮到那些地方只能打聽到一些皮毛的事情,在聽到一些關節人物時候,小人便親自上門去詢問,頗花了一些錢……”

 冀平有些忐忑。

 冀文方擺擺手道:“花錢不要緊,主要是信息要真實!你在報告裡說,說著卞家原本接著青苗法私下放貸,後來陳靜安去了,將卞家放出去的貸都給要了出來?”

 “是的,老爺,而且當時還發生了一件大事,那陳宓在越州江上被人刺殺,而僅僅幾天之後,刺殺的人的人頭便被卞家擺在他的面前了。”

 “嘶!”冀文方倒吸一口涼氣,“那卞家竟然這麽忌憚陳靜安麽?”

 冀平搖搖頭道:“其中似乎有些交手,當時據說是陳宓到了越州,卞家的卞萬石便將人頭呈送了過去,意思該是撇清關系的意思了。

 但關於青苗貸的事情,卻沒有那麽簡單,卞家的家主卞思仁是為越州知州,卞家更是越州大族,聽說祖上還是那造反頭子來的,可以說越州便是卞家私產也不為過。

 如此大族,自然不可能對陳靜安那麽客氣,但陳靜安卻是用一招廣而告之,將央行接手青苗貸之事廣而告之,逼得卞思仁與陳靜安談判,最後將所有的青苗貸都給交了出來,連同私下裡放的高利貸,也全都給交出來了。”

 冀文方眼睛裡滿是震驚,因為他知道,對於這些大族來說,這意味著什麽,這意味著全面的讓步了。

 “還有,你在報告裡說,卞家現在在越州開了什麽越州銀行,甚至這越州銀行開到了杭州?”

 冀平趕緊回道:“是的老爺,這個我們經過杭州的時候還去確認了,的確是如此,而且小人還去打聽了一下,原來這開銀行,是需要央行審批的,現如今,發出來的銀行執照也就只有幾家,這卞家的越州銀行便是其中一家。

 而央行是張參政在管理,實際上便是這陳靜安在管理,所以,小人懷疑這銀行執照便是陳靜安當時答應給卞家的補償了。”

 冀文方點點頭:“這銀行……”

 冀平趕緊道:“這銀行乃是比錢莊都要更有盈利之處,那越州銀行仿照那央行的做法,用利息吸納存款,然後在杭州這些地方放貸以及投資,現如今越州銀行已經成為杭州除央行之外最大的銀行,據稱那越州銀行現在至少有千萬貫存款!”

 冀文方瞪大了眼睛:“上千萬貫!?”

 冀平點頭確認。

 冀文方徹底心動了。

 原來他只是認為陳宓此人做事有魄力,後台也硬,所以有合作的意思。

 但其實期望不多,即便是陳宓跟他說要開發整個荊湖地區,他雖然也在支持,但實際上只不過是要給人造成一種假象——便是他們冀家緊密靠攏陳宓,借此鞏固冀家在江陵府的地位罷了。

 但要真說想要從陳宓這裡得到什麽,那是真的沒有。

 但現在聽到了卞家通過與陳宓的合作,得到了所謂的銀行牌照,這銀行仿造央行的模式,竟然聚集了千萬貫的存款,這由不得他不心動,畢竟他搞船幫這麽多年,積累下來的財富,也就區區幾十萬貫而已,而且這幾十萬貫,還不是以現金的形式存在,還只是將所有的固定資產存在的。

 冀文方找到陳宓,說了自己的要求。

 陳宓失笑道:“我讓你去打聽卞思仁的事情,可不是要你跟他一樣,這不是一個套路。

 我是想讓你看看與我合作能夠得到什麽,而不是讓你學卞思仁開銀行。”

 冀文方鑒定:“老朽覺得我也可以。”

 陳宓搖頭道:“你還真不適合,卞家以越州為根基,越州根本沒有人敢和他競爭,所以越州銀行的根基穩固,去了杭州又有我打過招呼,京商以及杭州四大家都讓著,所以才有今天。

 你冀家不是搞金融出身,非要去搞什麽銀行,先不說你搞不搞得懂,你可能連江陵府當地都震懾不住,而且,你根本沒有那麽多的資產可以作為啟動。”

 陳宓直接打消了冀文方的想法。

 冀文方問道:“那大人,您看冀家以後能夠幹什麽?”

 陳宓笑道:“還是搞航運啊,長江這條黃金水道還沒有真正起作用呢,冀家以後我有大用的,你放心,以後的冀家的體量至少也會是現在的十倍,甚至於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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