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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宋販賣焦慮》第313章 王安石罷相!
司馬光的上書讓很多人關注到了江陵府,江陵府的變化令得他們很是詫異,但詫異之後,各自的反應卻是不同的。
 有些人立即使人去江陵府投資,想要在江陵府的快速發展之中獲得利益,但有些人卻是如同司馬光一般,想要用江陵府的成功來打擊王安石的變法。
 尤其是韓琦派系的人, 對於這些人來說,掙錢當然很重要,但權勢才是更重要的。
 韓琦在被貶謫到地方之後,沒有一日不想重新回到朝廷的,但王安石對韓琦十分的顧忌,屢屢阻止韓琦的回歸。
 韓琦也不死心, 屢屢攻擊王安石, 這也是新舊兩黨形成的局面,如今這兩派已經差不多是你死我活的局面了。
 韓琦不斷地給王安石的新法添堵,而王安石則是只要抓到了韓琦一系官員的把柄,就將他們遠遠打發。
 韓琦一系的人,也就是所謂的舊黨,他們不斷的尋找新法的漏洞,不斷地攻擊王安石,就是為了將王安石趕下台,迎回韓琦和司馬光,只是趙頊對於王安石的確是太信任了,不管他們怎麽攻擊新法的漏洞,趙頊總是認為這是新法執行過程中會出現的。
 其實韓琦一系的官員,若不是張載這幾年為了借助他們的力量執行一些政策,他們恐怕早被王安石給打擊個乾淨了。
 其實這些人已經是十分的沮喪了,因為趙頊對王安石的寵信讓他們覺得王安石很難下台的,韓琦回歸遙遙無期。
 但是此次司馬光拋出來的江陵府卻是令他們看到了希望, 因為司馬光在奏折之中大讚江陵府的發展成果,趙頊也跟著予以肯定。
 趙頊這一番肯定,卻是令得韓琦一系官員集體高潮了,
 因為這意味著趙頊在新法之外,又肯定了一條新的道路,那是不是意味著,趙頊已經開始對新法沒有耐心了麽?
 於是韓琦一系的官員立即試探著上書,請趙頊去了陳宓的權知府前面的權字,以正職管理江陵府,這算是酬功,不過趙頊卻給否決了。
 趙頊給出來的解決方案是,權知府事的差遣不變,不過陳宓的寄祿官階卻是從將作丞連升四級,被提拔為左正言,將作丞是從八品,而左正言卻是跨入從七品的行列了!
 這個升官的速度不得不說很快,但論起陳宓對於江陵府的貢獻,大家卻都覺得可以接受。
 關鍵是沒有人反對。
 司馬光的突然發難,令得王安石這邊派系的官員有些猝不及防,而張載這一系總算是變法一黨的,張載的弟子升了官,雖然是韓琦一系推動的, 但王安石這一派卻是不敢出言反對,畢竟一旦反對, 則是很可能將張載給推到舊黨那邊去的。
 於是很奇妙的事情發生了,陳宓的破格升遷,朝廷上下卻是沒有絲毫反對的聲音,大家甚至都欣然接受了。
 陳宓聽說了這個事情,也忍不住啞然失笑。
 所謂長袖善舞左右逢源,那是前世的陳宓,沒想到重生一回,竟然還是如此,不過前世是他的苦心孤詣,這一世卻是機緣巧合了。
 不過,能夠升官畢竟是好事情,畢竟張載已經是年邁,他們這一系,除了張載,就沒有其他能夠撐起來場面的人了,張載若是去世或者告老,他們便沒有人能夠出來撐場面了。
 好在接下來還有一些時間,只要取得趙頊的信任,那麽即便張載不在朝廷裡面,他也能夠繼續立足,但卻是需得盡快的進步,才能夠成為張載一系的領袖。
 陳宓升了官,但差遣卻還是沒變,畢竟趙頊知道江陵府現在這一攤最好還是陳宓管著,別人來了,估計有可能會打破這一塊的大好局面,因而連通判以及僉判都沒有派過來。
 王安石因為被司馬光拿江陵府的發展做了對比,因而沒有敢對江陵府的事情指手畫腳,生怕被趙頊覺得他懷有私心。
 不過這也是現在的王安石,若是之前的王安石,他是一定要提出意見的,但近來他敏銳的感受到了趙頊的態度是漸漸有了變化的,即便是王安石,也不敢輕易忽視,因而只能對此閉口不言。
 至於韓琦那一系的人,他們卻是沒有什麽所謂的,最好是江陵府的發展越來越好,將執行新法的地方給比下去,這樣才能夠證明王安石的新法只是一個笑話。
 因而王安石不說話,韓琦這一系的人也不說話,反而成就了陳宓在江陵府的一言九鼎了。
 陳宓知道這種局面十分難得,因而心下也是十分的緊迫,在連升四級之後,他在江陵府的執行更多的政策。
 菜籃子工程肯定是要堅持的,而配套的工程也在如火如荼的進行當中,而陳宓又在開始搞新的東西了。
 這一次陳宓的工作主要便是修路。
 荊湖北路固然是有長江,但長江不能解決所有的運輸的問題,因為長江只是一個大動脈,但毛細血管卻是沒有打通,很多地方的農產品很難被運出來,而外面的東西也很難輸入進去,因而將諸多的州縣以及鄉鎮給連接起來,便是將整個路的經濟給激發出來的最好方法。
 不過即便是只有一個路的路橋工程,所需要的資金也是海量的,這所需的資金令得瞿洪慶聽了都有些頭皮發麻。
 “大人,這,這是不是太多了?而且這投入進去的錢,根本就收不回來啊!”
 瞿洪慶苦笑道。
 陳宓笑道:“怎麽,現在央行缺錢麽?”
 瞿洪慶苦笑道:“倒是不缺錢,從沙市工業園開工以來,央行便很難再缺錢了,在沙市工業園的這些工廠,至少有三分之一是央行的,有這些企業撐著,央行怎麽著也是不缺錢的。
 而且現在央行的規模越來越大了,百姓對央行也是十分的信任,百姓手上有了錢,第一時間便是放到行裡面來吃利息,這導致行裡面的錢越來越多,即便卑職不斷地擴大放貸的規模,但存款還是越來越多,所以錢是不缺的。
 但是,這投資路橋,著實是沒有什麽賺頭啊,雖然說大人說建成的道路可以收費用,但那點費用對於修路的成本來說,那著實是不成正比啊!”
 陳宓呵呵一笑:“首先說說,投資道路不是沒有錢掙,而是回收周期長而已,而回收周期長對於央行這等體量的銀行來說,卻不是什麽毛病,甚至是一大利好,這一點你該搞清楚。
 道路的收費是可以持續幾十年的,投進去的錢,也將會以十倍百倍回收的,這一點完全可以放心。
 其次,央行投資道路建設,便可以順理成章進行土地投資,修路的時候,自然要將道路經過兩側的地方進行收購,收購了之後,在路旁邊建設服務區,服務區可以成為樞紐中心,是具備有成為貨物集散中心的潛力的,借助這等匯聚效應,可以建設集散市場,這等規模下的能量可想而知。
 最後一點是,我當年籌建央行,便是為了要集中力量做大事的,也就是說,央行本身的使命便是要做這些私人做不了的也不願意做的事情,瞿行長,你明白了嗎?”
 陳宓並沒有過多的責備,甚至給仔細的解釋了一下,但瞿洪慶卻是出了一身汗,因為他從其中聽出了失望之意。
 失望什麽,自然是對自己不識大體而失望了啊。
 瞿洪慶趕緊表明態度:“大人,是卑職想錯了,修路的確是必要的,也是對央行的利好,卑職回去之後,便立即籌辦建設之事。”
 陳宓笑著點頭道:“道路的繪製已經開始很久了,大約很快便有規劃出來了,央行要盡快的籌建起來,此事會有江陵府的交通局進行監管,這也是我這幾年最重要的任務,所以我會親自盯著的。”
 瞿洪慶趕緊點頭。
 事情敲定了,但要落實下來並沒有那麽簡單。
 修路是一項很系統的工程,有時候一條道路拖個十幾年也是正常,但陳宓沒有這麽多的時間,他每日都敦促著交通局快速地推進此事,好在他組建出來的公務員是非常有效率的,項目在被快速地推進著。
 到了下半年,一共有十幾條水泥路在快速地推進,整個江陵府似乎成了一個大工地,沙市工業園也在快速地擴展之中,隨著沙市工業園的名聲越來越大,吸引來的工廠與人員便越來越多。
 按照陳宓的觀察,江陵府已經有了虹吸效應了,便如同汴京一般,輻射周邊甚至是全國的能力,當然江陵府還沒喲道汴京那等級別,但對於荊湖北路的虹吸效應卻是事實上形成了。
 這得益於長江這條貫穿整個荊湖北路的乾流,在長江的貫穿下,甚至這種影響力延伸到長江的上遊川蜀,也延續到了下遊去。
 川蜀那邊的百姓又沿著長江下來做生意的,也有下來打工的,而下遊淮南與江南商人,更是紛紛沿著長江去做生意,他們承擔著將江陵府出產的工業品散發到大宋朝的每個角落,甚至運送到國外去,當然也會承擔起原材料的輸送。
 沙市工業園形成了非常大的規模效應,這種規模效應,甚至連江南都遠遠不如它,所以江陵府依托著長江,將長江上下遊都納入它的虹吸區域。
 川蜀與江南都是大宋朝最為富庶的區域,這些區域現在卻在供養江陵府,如此一來,江陵府的經濟膨脹可想而知。
 到了熙寧五年年底,趙頊看到了陳宓提交上來的一整年的江陵府財務匯總報告的時候,他幾乎是感覺到了窒息。
 不說別的,就說一個數據好了,江陵府這一年一共完成了三千萬貫的商稅征收!
 而這個數據在上一年只是八百萬貫而已,短短一年的時間,這個數據便膨脹了四倍!
 而大宋在很多時候,整年的賦稅總額加起來不過四五千萬貫而已!
 而江陵府一府之地,一年便有三千萬貫的商稅,這還不包括其余的賦稅,當然,那些比起商稅來說著實是太少了。
 在陳宓去之前,江陵府作為連接南北的關鍵所在,因而設府,但就經濟上來說,並沒有太多的特殊之處,但在陳宓過去之後,短短兩年多的時間,江陵府便比汴京還要富饒起來,這等點石成金的本事,令趙頊也是瞠目結舌。
 不過趙頊隨之卻是狂喜。
 因為今年江陵府終於有結余了。
 江陵府給三司交了大約一千萬貫的結余,這筆錢不日將到達汴京,這將會大大緩解朝廷的困難。
 有些事情就怕比。
 市易法實行之後,市易務第一年搞到了上千萬貫錢,令得趙頊大喜過望,雖然當年的商稅驟減,但也還算是值得。
 但第二年,市易務隻搞到了幾百萬貫,到了第三年,還是只能維持幾百萬貫的金額,而商稅已經幾近於無,堂堂的汴京城,竟然看起來百業凋零,令人驚詫。
 天子所在卻百業凋零,而原本只是尋常府治的江陵府,卻成為天下最為富饒的所在,這等對比令人羞臊不說,關鍵是,讓人看到了新法的弊端良多!
 前面所說,江陵府做得越是出色,便越會成為韓琦一系攻擊王系的武器, 尤其是今年,江陵府這麽出色,更是成為王系過不去的坎。
 時間進入熙寧六年,王系幾次要給陳宓升官,目的自然是將其調離江陵府,不過此事卻總是給趙頊攔了下來,韓系官員自然是要力保的。
 於是,熙寧六年平安度過,但王安石卻是越來越不好過。
 到了熙寧七年,王安石終於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這一年開春後便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旱災,天下大旱,饑民流離失所,群臣訴說免行錢之害,趙頊滿面愁容,欲罷除不好的法令。
 王安石認為天災即使堯舜時代也無法避免,派人治理即可。
 監安上門鄭俠反對變法,繪製流民旱災困苦圖獻給趙頊,並上疏論新法過失,力諫罷相王安石。
 同年四月,曹太皇太后、高太后亦向趙頊哭訴“王安石亂天下”。
 趙頊對變法也產生了懷疑,罷免了王安石的宰相職務,改任觀文殿大學士、知江寧府,從禮部侍郎超九轉而徑授吏部尚書之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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