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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林衝知道二人不壞好意,但重創在身,又有鎮神枷壓著,也不得不讓他們用縛神索綁了。
畢竟別說反抗不得,就是反抗了,如今他殺了二人,家中的妻小必然要受連累。
此時見狀,隻得淚如雨下哀求道:“上下!我與你二位,往日無仇,近日無冤。
你二位如何救得小人,生死不忘。”
然二人如何肯依,掄起水火棍便要來結果了他。
轟!!
林衝無奈正待閉目等死之時,忽的聽得耳畔一聲雷鳴。
睜眼看時,卻見一條禪杖飛來,將當頭的水火棍隔開。
正是匆匆趕來的魯智深。
雖說他已經連夜趕來了,但到底差了一日的路程,緊趕慢趕的終於在這緊要關頭將林衝救了下來。
看著董薛二人,勞累了一夜的魯智深氣不打一處來,提起禪杖便要來打二人。
林衝連忙叫道:“師兄,不可下手!我有話說。”
魯智深隻得作罷,將林衝救了下來,用戒刀挑了縛神索,再要將鎮神枷也打碎時,又被林衝止住。
“師兄,不乾他兩人的事,他們也是奉命行事。
況且若是打殺了二人,
兄弟我也隻得流落江湖,還要連累了家人。”
“原來兄弟還不知道,你家娘子和丈人已經被逼得出逃了。”魯智深將林衝扶到一旁坐下道:“灑家昨日正好遇著他們,護送了他們一程。
是小娘子擔心你遭了毒手,這才拜請灑家來救你的。”
本來渾身疼痛難忍的林衝,正要坐在青石上歇一歇,聽得此言頓時怒發衝冠,心中魔念升騰。
騰地站起身來,渾身罡氣迸發。
只聽轟的一聲巨響,那經特殊煉製的鎮神枷猛地被他撕開,怒喝道:“高俅這廝欺我太甚!”
跪在一旁求饒的董薛二人見狀,頓時嚇得面如土色,慌忙起身拔腿便跑。
怒氣衝霄、魔念入頂的林衝把眼一橫,抓著兩手各有一半的鐵枷,劈手便打了出去。
只聽得噗噗兩聲悶響,鐵枷從背後直透胸前,將兩人打做滾地血葫蘆。
“兄弟殺的好。”魯智深大笑一聲喝道。
“今日咱們再殺回東京,一並將高俅那鳥廝給宰了。”
說著熱血上湧,拉著林衝便要走。
“師兄且慢。”林衝一把將他拉住問道:“我那娘子和丈人如今身在何處?”
“兄弟放心,你那丈人和娘子都是個把細的,不用擔心。
咱們先自將那高俅殺了,他們必然更加安全。”魯智深道。
“師兄說的是,咱們這就走。”林衝去了鎮神枷,身上沒了約束,體內的神罡也能運轉。
當下將身上的棒瘡和腳下的血瘡磨了,換了一層新皮,撿起丟在一旁的水火棍,合著魯智深二人又往東京城而去。
兩日的路程,兩人一日夜就趕了回去。
入了城中也不急著行動,先藏在菜園子裡,讓那幾個青皮出去打探了消息。
又買來酒肉吃了。
到了夜間,青皮們回來報說,陸虞侯這幾日一直都在高衙內府上,一同等候消息。
而高太尉則是如往常一般,該遊玩的遊玩,該辦公的辦公。
“師兄,那太尉府守衛森嚴,怕是不好闖。”林衝在太尉府當差,知道裡面守備森嚴。
“為今之計,咱們先去將陸謙那廝和高衙內給宰了,以消我心頭之恨。”
“兄弟不急。”魯智深摩挲著腮邊鐵絲般的胡子,沉聲道。
隨即看向一旁的青皮道:“張三哥!”
“小人在。”座中一個叫過街老鼠張三的青皮探頭應道。
“你明日去太尉府上,就說衙內忽然病重,要見太尉最後一面,將他賺出太尉府。”
“是!”張三興奮的應道。
第二日,林衝和魯智深早早的埋伏在高衙內家外。
而青皮張三也一臉慌張的來到太尉府門口,大聲叫嚷說高衙內病了,要求見太尉。
消息傳到高俅耳中,高俅心中擔憂,便帶了幾個人出來,連忙往衙內府趕去,路上張問生了什麽病。
張三雖名號過街老鼠,但這些時日跟著魯智深久了,卻是敢捋一捋貓尾巴。
因此也不慌張,隻說得了怪病,難受的厲害,一直央求著要見太尉。
高俅對於這個過繼的乾兒子也十分親厚,聽聞也不疑有他,又加快了腳步。
到了衙內府就叫道:“我兒如何了?我兒如何了?”
高衙今日正心急的等著消息呢,下人們聽得高俅慌張的叫嚷以為是擔心衙內憂心,忙將他引進去。
口中也說衙內今日正心焦呢。
張三則趁著這個混亂的空檔,悄悄的溜走了。
回到菜園子後,夥著給林衝兩人報完信的菜花蛇李四等人,自汴梁城內四通八達的下水道溜出了城。
如今幫著兩位好漢要刺殺太尉府太尉,這東京城說什麽也是待不下去了。
索性幾人也早有打算,拎起收拾好的東西便走。
而埋伏在高衙內府外的林衝和魯智深得了李四報信,說高俅已經快到了。
於是兩人趕在高俅還沒到前,縱身便跳了進去,一路上但凡遇著人,林衝抖手便是一槍,將人刺死。
頃刻間兩人就來到了正廳,正看著高衙內躺在躺椅上,一旁的陸謙和幫閑的富安伺候著。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林衝見了三人,頓時眼珠子充血。
身上罡氣勃發,在身後凝做一頭全身赤紅,身形似豹,生有五尾一角的異獸。
“潑賊,納命來!”一聲虎吼,手中丈八鋼槍一抖,一點寒芒飛出,點在陸謙的喉嚨處。
頓時被神罡消磨出一個碗大的窟窿,陸謙雙眼瞪得溜圓,卻連一句話沒說出來。
一顆六陽魁首滾落在地上。
那邊,魯智深掄起禪杖,將富安打做兩段。
“奸賊,因你色心起,害的林衝有家不能回,如今須得給你個報應。”林衝也不多看陸謙一眼,劈手將癱軟在地的高衙內提了起來。
“教頭饒命,教頭饒命,是他們兩個哄騙於我,不乾我事啊!”
高衙內何曾見過這等陣仗,當下嚇得兩股戰戰,一道溫泉開了閘泄了洪,漫了金山。
“奸賊,死到臨頭還敢來哄我,且吃我一刀。”林衝怒目圓睜, 一把將他衣衫扯開,從腰後擎出一柄尖刀。
向心窩只是一剜,七竅迸出血來,將心肝提在手裡。
“林衝住手!”此時門外傳來一聲厲喝。
卻是正好高俅轉進來,看到方才高衙內被剖心挖肺的一幕。
高俅不由心頭怒火高漲,一道綠色妖焰從他身上騰起,頃刻間將四周映的一片幽綠。
“林衝該死!”
霎時,一道綠色火浪如海嘯一般向林衝和魯智深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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