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刺客明顯是不要命來的。
火槍隊周圍都有保護,只不過刺客們從霧中出現就直撲火槍隊而去。
對於脆弱的遠程玩家而言,這是相當致命的,這群刺客可能會造成難以想象的破壞。
陸陽數了數,大約有10多個刺客突進來了。
之前妹子們等級還低,現在已經18級了,在黑暗派系的加成下,屬性是相當恐怖的,陸陽也正好評估一下現在火槍手們近戰面對玩家的戰鬥力,心理好有個譜。
紅月工會的火槍手們開始慌亂後退,路上被連續殺了好幾個。
在旁邊保護的近戰根本護不住。
小紅手大急,這些都是高級遠程啊,死一個都是非常心疼的。
“陸哥,讓你家火槍手快走啊,我們的近戰已經貼上去了,現在要減少損失啊?”一箭追風和小紅手喊道。
啊?走?
才不走嘞!
剛剛大家遠程摸魚,妹子們沒輸出,光看紅月的槍手吃肉了,陸陽也眼饞啊,現在魚居然送上門來了,那能走嗎?
凝霜已經裝好了霰彈,與凝冰錯身而過,一前一後相繼開槍,緊接著就陷入了近戰。
對方的刺客挨了一發霰彈......
居然不怎麽疼?看起來眼前這三個漂亮的cos服妹妹也不行啊,等級很低啊,遠程輸出這麽刮痧.......
不管怎麽樣,她們不會再有換彈的機會了。
當然也不可能跑掉,自己的敏捷很高,追上遠程肯定不是問題!
咦?
她們居然不跑?
火槍上面明晃晃的是什麽?
不會吧?遠程要和刺客拚刺刀?
【受到39點傷害(利器、要害)!】
【受到37點傷害(利器、要害)!】
【對方閃避你的攻擊!】
【受到7+2+2+3點傷害(火器、霰彈)!】
【受到重創,右臂效率-79%】
【對方格擋了你的刺擊(中級),僅造成了13點傷害!】
【受到28點傷害(利器、要害)!】
【你死了.......】
.........
眾人全都驚呆了.....眼前是個什麽畫面啊?
三個火槍手把十幾個刺客按著頭打?
陸陽卻沒有多高興,霰彈看起來傷害也不行啊。
既然已經近戰了,那就應該給她們打造一些更加適合近戰的......火槍類武器了。
“咱們衝吧......”陸陽轉頭看著驚愕的小紅手道。
不衝不行了,自己這邊的遠程遭到了襲擾,而對面的遠程火力一直在輸出,陸陽可不想讓妹子們和對面的遠程對射,那不是找不痛快嗎?
小紅手立馬讓紅月的人跟著侍女火槍手衝上去了,對面本來實力就不佳,只是利用刺客的自殺式襲擊佔據了一時的上風,刺客隊的攻勢被火槍打退以後,便很難相抗了........
這一戰陸陽對侍女火槍的實力認知更清晰了,在玩家們等級變高的環境下,她們的遠程火力基本上只能打一波輔助用,還是要靠近戰的。
而在這一戰就可以看出來,裝備了霰彈的她們近戰輸出能力相當高,閃避與格擋也一騎絕塵,而且抵抗衝鋒使她們面對騎兵特攻。
弱點也相當明顯,除了遠程攻擊貧弱以外,無護甲保護的她們在遠程打擊下,只有一面盾牌可以依靠。
不是陸陽不想給她們搞一身重甲。
她們不具有重甲精通......力量也不能支持,不然陸陽也會把她們裝進“鐵罐頭”的!
這一戰陸陽就撿到了十幾個靈魂.......
看起來效率不錯,他露出了笑容,等攢上百十個靈魂.......亡魂炮兵一定會讓敵人震驚的!
........
“公司”海上會議室,遊輪“協議”號大廳。
“SSS級緊急情況,說說吧。”一位帶著貓面具的老者輕描淡寫的問道。
“陸陽復活了。”一個中年女人說道,她帶了一個羊的面具。
聽到這個名字,整個大廳議論紛紛。
“安靜。”老者面色如常:“是執行官陸瑤乾的吧,我知道........目的是為了徹底破壞堡壘,各位不必驚慌。”
“呵,我想你可能沒有太明白。”中年女人端起桌上的紅酒,輕抿了一口。
“哦?那麻煩你解釋解釋了。”老者神態仍然如初,不慌不忙。
“陸陽復活了,按照他自己的意志復活了!不受控制!我們找不到他在哪!甚至不知道他是誰!”女人的聲音突然尖利了起來,臉上的面具隨著肥肉的顫抖似乎掛不太穩當。
“什麽!”老者突然站起身,而似乎由於冬眠後遺症的關系,有點站立不穩,旁邊立馬去了兩個人將他攙扶好。
“執行官陸瑤已經被控制起來了,數據化識別碼被完全打亂,現在他姓甚名誰,長什麽模樣,我們什麽都不知道!”女人的面具終於繃不住了,掉落了下來,露出了一張歇斯底裡的臉。
“他一定會不遺余力的破壞計劃,就像以前那樣,他就是個瘋子!”老者頹然的將自己砸在了椅子上。
“對了,計劃,那樂園計劃呢?怎麽樣了?”另一名董事急切的問道。
“樂園發射器已經被盡數摧毀,人類的腦電波活動讀數已經從2.41增加至了2.58。”
“摘除有關怪物的記憶和反派創造力整整500年只能讓讀數下降0.3?”在場的眾人幾乎都是剛從冬眠中醒來,對這樣的數據表示非常不可思議。
“逆熵者給人類的最後通牒是保留0.27的腦電波讀數.......這......”大廳中的眾人都非常震驚。
“那就摘除娛樂、摘除暴力、摘除所有想象力......!不惜一切代價的活著.......!”老者站起身,猛拍了一下桌子。
大廳瞬間鴉雀無聲。
“那......這和死了有什麽區別呢。”一個男人突然說了這麽一句話。
“砰!”
老者掏出手槍,直接一槍準確的打中了發言者的頭部,留下了一個恐怖的血洞,男人抽搐了兩下,就癱倒在椅子上。
在場的眾人都驚呆了,一時間竟然沒人說話。
男人的血順著豪華的椅背緩緩流淌而下,將地攤染的通紅。
“區別......”老者將槍緩緩的放在了桌上,面具背後的臉看不出表情。
“區別就是活著總歸是活著,而死了,就是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