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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之上》第一千四百七十二章 這只是個開始
老賊揮手,一隊軍士摸了過去。

 「注意邊上!」老賊說道。

 「安心!」

 後面兩個佩劍的雲山修士傲然道:「有我等在,就算是鳥兒也能給它打落下來。」

 軍士們摸到了宅子邊上,順著往後麵包圍過去。

 對面一個蹲著打盹的乞丐抬頭,張嘴就準備尖叫。

 「動手!」老賊低喝。

 一個身影閃動長劍出鞘,劍脊拍在了乞丐的嘴上。

 乞丐的嘴唇迅速腫脹起來,剛想反抗,就挨了一腳,撲倒在地上。

 「還在外面放了眼線,夠謹慎的。」

 老賊和王老二到了宅子大門外,身後修士說道:「裡面有人,鼻息不算輕,有修為,不高。」

 「竟然能聽到這些?」老賊有些好奇。「雲山秘技之一,玩玩罷了。」修士淡淡的道。

 進了長安城後,雲山修士們就想尋個地方修建山門,郭雲海壓住了這股子急躁的情緒,說無需管此事。

 他老女乾巨猾,知曉越是不說,秦王就越覺得雲山貼心。貼心人,自然待遇要好一些。玄學他不敢比,也沒法比,但做個老二也不錯啊!

 一個軍士過來,低聲道:「圍住了。老賊指著大門,「老二,來一腳。王老二上前,奮力一腳。

 呯!

 整扇門都飛了進去。

 一個身影在漫天飛塵中往裡跑,邊跑便喊道:「快跑!」

 「還敢跑?」老賊慢條斯理的進去。

 陳發和老人聞聲就蹦了起來,陳發下意識的往外跑,老人卻以和年紀不相符的敏捷翻窗而去。

 但二人都是一個方向,後門。

 衝到後門,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急切。老人打開後門,衝了出去。

 然後,止步,緩緩舉起手。

 陳發跟著出來,罵道:「快走!快·····快······」

 後面的巷子裡,數十軍士冷冷的看著他們。

 十余長弓已然張弓搭箭,對準了他們。「拷打!」

 錦衣衛裡,捷隆惱火的道。

 錦衣衛雖說是協助,但暗地裡也少不得和惡少們較勁,沒想到自己還沒找到眉目,這邊就抓到人了。

 慘叫聲中,赫連燕來了。「指揮使。

 眾人行禮。

 「這是對殿下的挑釁,主辱臣死,也是對我等的羞辱。不要顧忌什麽,下狠手!」嫵媚的臉上多了狠色想到這位指揮使以往的狠辣,眾人不禁為那二人默哀一瞬。隨即,裡面的慘叫聲就變成了鬼哭狼嚎。沒多久,赫連燕就帶著口供進宮。

 秦王正在看登基的策劃,手中拿著毛筆,一筆筆的劃·····.

 「這個就不用了,華而不實。」

 「這個為何?」秦王把冊子歪著,問邊上的官員。

 來稟告的禮部官員看了一眼那個項目,說道:「殿下,它好看呐!」

 「好看有何用?」秦王不滿的道。「殿下,帝王威嚴啊!」

 「帝王威嚴不在這上面。」秦王大筆一揮,再度劃去一項。

 又省了一筆。

 「殿下。」赫連燕進來。

 「燕啊!」秦王把冊子丟在案幾上,「照著去做,別自作聰明。

 「是!」

 秦王進長安後,和群臣暗地裡幾次不合,便是在互相較勁。

 赫連燕見官員很是恭謹,就知曉是秦王贏了。

 這便是雄主的威懾力。什麽規矩,孤便是規矩。你要想噴,來,孤教你做人。

 等官員出去後,赫連燕說道:「他們抓到了背後指使者,乃是張氏。」

 「說。」秦王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茶水。「張氏乃是關中大族新豐縣人。當初殿下招募奴隸從軍時放了不少人出籍,其中有張氏奴仆三千余人。」

 「這是恨孤入骨了吧?」秦王不以為意的道。

 「是!張氏家主張策剛從蜀地歸來不到一個月,便策劃了此事,準備讓殿下灰頭土臉。另外,他們交代,當初孝敬皇帝也曾進言,說大唐人不該為奴,人口乃是大唐根本,不能讓大族掌控······

 「後來呢?」秦王問道。「他們不知。

 「也是,大概,張策能知曉些什麽。」秦王的話裡帶著寒意,「把那些願意為奴的暫且看好,一一問了,把證據拿穩。記住這是孤與這些肉食者的第一次交手,不可出簍子,務必要乾的漂漂亮亮的。

 「是!」赫連燕告退。

 走出大殿,她回身看了一眼,秦王坐在那裡,眸色深邃。

 孝敬皇帝的悲劇不是偶然,而是必然。這是秦王一點一滴思索出來的結論。

 和另一個世界資本為王不同,在這個世界,田地和人口為王。

 肉食者瘋狂吞並田地和人口,相應的,王朝便被削弱了。

 臣強主弱,這引發了孝敬皇帝的警覺,他建言不許良人為奴,這應當沒問題,可為何那些人會反應這般大?

 「來人!」

 「殿下。」秦澤上前。「讓林飛豹和韓紀來。」「是!」

 秦王本想借此休息一番,可看看案幾上的奏疏,他歎道:「一朝入宮,從此不得自由。孤這算不算是作繭自縛?

 處理政事有個好處,那便是覺得時間過得飛快。

 「殿下。」林飛豹和韓紀來了。

 「且等等。」秦王沒抬頭擺擺手,繼續看著奏疏,良久提筆在後面寫了一行字,把奏疏擱在另一邊,這才抬頭道:「當初孝敬皇帝建言大唐人不能為奴,後續如何?」

 林飛豹說道:「此事臣知之不多。」

 他只是侍衛統領,而韓紀卻是幕僚之一。

 韓紀說道:「當時陛下和我等說,人口乃

 是一國之基,人口被私人掌控,大唐便被私人掌控。且同為大唐人,憑何一些人富可敵國,一些人卻只能做他們的奴仆?此等事別人不管,孤不可不管。」

 這符合秦王對孝敬皇帝的看法。「他做了什麽?」秦王問道。

 韓紀說道:「陛下進言後,便帶著人去清查長安萬年兩縣歷年來人口增減。」

 老爹,這是個馬蜂窩啊!秦王歎息。

 「剛開始查,宗室便鼓噪了起來,說那些人口都是歷年來帝王賞賜。一家人都靠著那些奴仆種地養活,殿下這是想要絕了老李家的根嗎?」

 韓紀苦笑,「那時臣只是個······殿下說的小透明,知之不多。」

 「宗室?」這個答案讓秦王有些意外。「是,就是宗室。

 秦王找來了怡娘。

 怡娘說道:「當初鬧騰的最凶的便是襄「

 王。「李鐸?」「就是他。」

 襄王李鐸是宣德帝同父異母的兄弟,對宣德帝有不小的影響力。

 秦澤進來,「殿下,錦衣衛請示,可要盯著張氏?」

 「都在看著孤如何處置此事呢!為何要盯著?」秦王冷冷的道:「動手!」

 新豐縣。

 張氏在新豐縣數百年,發跡於某位為官的祖輩。

 那位祖輩為官十余年,令本是普通人家的張氏成了地方豪強。後續兒孫也爭氣,長袖善舞,拿著錢財去勾結

 當地官員,結交本地豪

 ······

 幾十年下來,張氏的勢力膨脹的厲害,成了新豐縣的地頭蛇。

 這可是關中,能成為一地的地頭蛇,那些大族都會高看你一眼。

 傳到張策這一代時,張氏開始把觸角從新豐縣往外探,正當張策準備大展宏圖時,石忠唐反了,皇帝狼狽而逃。

 張策的第一反應是跑。他帶著妻兒老小,卷著金銀珠寶,跟著皇帝逃到了蜀地。

 隨後的變化令他看得眼花繚亂,當得知秦王強行為張氏數千奴仆出籍時,張策在蜀地待不下去了。他買通了關卡,帶著家人回到了新豐。

 這個出好酒的地方,原本是張氏的大本營,可此刻那些良田看著空蕩蕩的。

 四十余歲的張策站在田埂上,對管事說道:「沒了奴仆,張氏再多的田地有何用?那個孽種好狠的手段,直接斷根。他既然要斷咱們的根,那和他客氣什麽,徑直打他的臉。」

 管事笑道:「阿郎此次出手正當其時小人就一個擔心,別被發現了。」

 「陳發躲在那裡,誰能發現?」張策笑道:「當初張氏有位先祖被追兵追索,乾脆就躲在驛站邊上的逆旅中,那些軍士來了,只顧著進驛站要吃的,竟然沒人去逆旅中查找。這叫做什麽?燈下黑。等此事了了,讓陳發去南疆躲幾年。」

 「是!」管事說道:「那人快登基了,蜀地那邊的陛下......」

 「說實話,老夫看不起李泌,不過相比那個孽種而言,李泌對咱們更為寬厚。所以,就算是為了自家的利益,咱們也得聯手給那個孽種好看。」

 「哎!阿郎,有人來了。」前方十余騎疾馳而來。

 接近後,為首的男子問道:「可是張策張郎君?」

 張策負手微笑,「正是老夫!」「拿下!」

 十余騎衝了過來,張策一邊後退一邊叫人。

 隨從們衝上來,對方不怒反喜,「他們反抗了,動刀子!」

 十余騎拔刀,轉瞬就斬殺了張策的幾個護衛,接著拿住了張策和管事。

 「你等是誰?」張策奮力掙扎著。

 「我等來自於長安,張策,你的事,發了!」

 隨即,一支軍隊光臨張氏。

 一個官員叫開大門,冷冷的道:「殿下令,張氏謀逆,查抄!」

 「不!」

 長安,秦王處置政事之余,出來散步。赫連燕疾步走來,「殿下,已經查抄了張氏,查出歷年來違律之事多不勝數。」

 「一一累加處置!」這是帝王之怒!

 秦王負手看著前方,「這只是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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