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重生日本當和尚 ()”
石原樟也是想到就做,直接一個電話打給了正幫小林綾準備辯護材料的律師,向對方問清楚了小林綾的案子最終會歸哪個地檢和法院處理後,就換好行裝,乘坐交通工具趕到了目的地,也不用進去,直接精神力一掃,就把整棟大樓給包裹了住,將裡面正在辦公的所有工作人員的精神頻段給記錄了下來,再一拉,所有人就都在夢中世界有了記錄。
接下來只要進入夢中世界進行引導,一切就算完成了。
所以石原樟也不遲疑,當即在附近找了個旅館開了個房間,閉眼,進入夢中世界,一動念,將那些法官們給拉進了夢中世界。
不過卻沒有放在一起,而是一個一個,像是關小黑屋一樣的單獨隔離,並分化出對應的魔念,出現在了那些法官們的面前。
“你是什麽人!不知道私自囚禁國家公職人員是犯法的事情嗎?趁著現在還沒有釀成大禍趕緊將我放了,這樣我也可以念在你年輕不懂事又是初犯的情況上,不追究你的責任,當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某個還算鎮靜的法官衝出現在他面前的石原樟大聲呵斥道。
“呵,看來你還沒搞清楚現在的狀況啊。”石原樟聞言輕笑一聲,直接抬手打出了一個響指,那名法官的身體就好似被無形的巨漢提起來一般,身體不受控制的向上飄飛了起來。
“這裡可不是現實,而是我的私人領域,在這裡我就王,如果不想遭遇某些非人的對待的話,我勸你還是配合一下比較好。”
同時,石原樟的心念轉動,一名名造型可怖的怪異生物就自他身邊的虛空中浮現了出來,或垂首靜立,或如同怪獸一般的以四肢趴伏在地面上,亦或者直接倒吊在天棚上,用詭異猩紅,不帶有人性的目光鎖定了面前的法官。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麽?”法官緊張道。
“簡單,跟我說說你的黑歷史吧。比如有沒有受過賄啊,有沒有因為人情往來判過冤假錯案,或是因為利益關系讓本來可以輕判的罪行被重判啊,有沒有背著自己的老婆在外邊養女人啊,這一類的,我都要知道。現在你可以說了。”石原樟翻手變出了一把椅子放到一旁,矮身坐了上去,翹起二郎腿,看著半空中神色難受的法官慢聲說道。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知道這些!”
“那你就不需要知道了。”
……
最後,盡管一個個一開始表現的都很剛烈,一副絕不屈從的樣子,可在石原樟隨後弄出的各種刑罰下,法官還是沒有堅守住自己的底線,將自己的黑歷史都給吐露了出來。
行賄受賄的到是比較少,畢竟日本這邊的法官在某些事情能發揮的作用有限,但通過其他在他們規則裡不算違法的行為獲得額外好處的事情到是很多,基本覆蓋到了每一個法官,甚至是普通的法院職員身上。
換來的結果就是,在某些涉及到好處給予方的案件時,法官往往都會徇私枉法,給予作為過錯方的好處給予方輕判,或是直接枉顧證據,讓好處給予方無罪脫逃。
至於說因此在個人案件裡面發揮的作用到是比較少,也就是某些公子哥玩女人玩出事的時候會用到他們,但大多數的時候都會有極道幫忙收尾,卻是沒多少與此類相關的事情。
除此之外的個人道德方面——
比如有沒有出軌、養女人的事情……
其中一個女法官就出軌了,而且對象還是法院裡的某個年輕的男書記官。兩個男法官在外邊養了女人,
一個是在同學聚會上認識的同學,一個是養的大學生……再之外的事情就沒有了,可謂是黑點頗少。
“對了,小林綾的案子由你們誰負責?”將各位法官大人的黑點記錄下來的石原樟問起了自己今天行為的最終目標。
“小林綾是?”法官們疑惑道。
“就是那個在被校園霸凌過程中,反抗殺死霸凌者的女高中生。”石原樟解釋道。
“我們目前還沒有從檢查機關遞過來的案子中找道有類似情況的案件。”其中一個法官回答道。
“不久之後就會有了。到時候我需要你們在法律條款允許的范圍內,盡量輕判或不判小林綾的罪責,讓她可以在審判結束後立刻回歸到社會當中恢復原本的生活,聽明白了嗎?”
“明,明白了。”法官們回應道。
“如果不想以後遭罪,或是在現實中身敗名裂,就給我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否則你們之前吐露的這些東西都將會被曝光在網上,那個後果……”石原樟說一半留一半,但威脅的目的卻已經達到了,足以叫眼前的幾位法官把事情記在心裡, 在適當的時候做出正確的選擇了。
“另外,在案件審判結束之前,我每天都會不定時的把你們全部,或其中的幾個人拉到這個世界裡,接受懲罰,增強記憶,以免你們以為我是在跟你們開玩笑,一離開這裡就忘了我的交代,所以最近最好都消停點,別到時我拉你的時候,你正在和你們養的女人或男人鬼混,屆時ED了,可別怪我沒事先提醒過你們。”
法官們訕笑兩聲,便驟然感覺眼前的視線一變,從原本的小黑屋那邊重新回到了自己原本正在的辦公室裡……
頓時,所有的法官們面色一變,在原地坐了片刻後相繼起身,朝其他法官那邊走了過去。
不用說,自然是為了探聽一下,自己之前的遭遇究竟是做夢,還是所有人都遭遇了真正的神秘事件。
……
“這樣一來,加上律師的辯護,小林綾應該就能免除罪責,重新獲得自由了吧。”確定了事情沒有問題的石原樟微微一笑,起身結帳離開了旅館,朝著寺廟趕了回去。
“親愛的,你最近怎麽沒有過來啊。”回去的路上,石原樟接到了友人A發來的消息。
“這不是忙嘛。”石原樟回道。
“那也不至於連晚上都不回來啊!到時你住哪?別跟我說你的房子還沒退掉。”
“好端端的,怎麽關心起我的工作了。”石原樟詫異道。
“還不是因為你到現在都不把這個月的生活費交給我。還是說,你對我已經膩了,有了新歡,所以想要跟我斷絕關系?”
“你怎麽會這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