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重生日本當和尚 ()”
一連喂了三天,那個女人也一連來了三天……
還真把這裡當成酒店,每晚必到啊?
弄得石原樟修煉的時間都變稀少了,不得不跟那個女人說明,他需要修行,所以過來可以,但要節製,不能天天來,否則就是肌肉壯漢也有變病癆鬼的一天,你總不能為了自己的開心,就把他給壓榨成麻杆吧?
因此女人到也節製了一點,從原本的天天來變成了隔三差五的才來一趟……
反正是認準這裡了,也不知道她家裡是個什麽情況,老頭竟然可以這麽寬容的允許她經常夜不歸宿……
不過石原樟現在沒心情去想這些,而是看像了眼前的貓咪。
“喵(人類,快點把我放下來!)”被石原樟提在手裡的貓咪鳴叫著。
但明明是貓叫聲,但是落在石原樟的耳朵裡時,卻變成了類似人類的話語,直接浮現在他的腦海中,讓他明白了貓的意思。
“竟然成功了。”石原樟有些驚奇的看著手中完全不知道自己擁有了與人類溝通能力的貓嘀咕道。
“喵(人類,快把我放下來!)”貓咪叫道。
“知道啦,知道啦。不過這樣一來,就不能再放你出去了呢。”石原樟伸手點了一下貓咪的腦袋輕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給你取個名字吧。叫什麽好呢?小花?咖啡?卡布奇諾?”
“喵?(人類,你在說什麽胡話)”
“算了,還是樸素一些吧,就叫小花好了。正好,你好像也是隻母貓……”石原樟將貓咪放到地上道。
“喵(我才不要叫小花呢)。”
“你沒反對的理由。”石原樟笑道。
“喵?(人類,你能聽懂我說什麽)”貓臉驚訝道。
“是啊,我可以聽到你的心聲呢,你說我厲害不厲害?”石原樟摸著貓頭好笑道。
貓臉呆滯,看了看石原樟,跑到一邊趴了下來。
“趴什麽趴,先跟我去寵物醫院。”
“喵!(你要幹什麽?)”
“既然決定收養你了,自然要給你把全套的手續給辦了啊,還有幫你把食物給準備好,要不然的話,天天跟我吃一樣的東西,時間長了你受的了?”
雖說貓是種雜食動物,按照老人那種,家裡吃什麽就給貓喂什麽的習慣也不是養不活,但貓的壽命肯定沒有城市裡那種按時打疫苗,定期吃專項貓糧的貓活得時間長,所以為了避免自己收養的這隻流浪貓英年早逝,為它準備一些優質的貓糧是必不可少的事情。
自然也就需要給它做下身體檢查,以及打驅蟲針之類的服務嘍。
畢竟它接下來生活的地方是寺廟,就算不為了貓咪本身考慮,光是為了香客們的安全著想,對手裡的小貓做下免疫處理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對了,回頭我再教下你能力的使用方法。畢竟這個世界上目前還沒有其他的動物擁有能與人類溝通的能力,所以你跟我說話溝通也就算了,要是被其他人聽到了,你可是會被人抓走,帶去研究所裡解刨的哦。你也不想剛過上安定的日子,就被人拿去研究,過上朝不保夕的日子吧。”路上的時候,石原樟對被他抱在懷裡,取名為小花的雜色貓咪警告道。
“喵喵。(我不要被人抓走,我不要被人抓走!)”
“所以等下記得要老實聽話,別亂叫,否則我可救不了你。”
……
不久之後,石原樟抱著貓來到了寺廟附近的一家寵物醫院,將花貓小花交給了醫院裡的獸醫,讓對方幫忙為小花做起了全套的檢查。
當然,
也包括事後的疫苗注射等業務。反正全程石原樟只要看著就好,最多也就是出言安慰一下打針的時候害怕的直叫的小花,屏蔽掉它能力對外的影響,避免其他人發現它的異常,然後整個過程就結束了,石原樟付錢,再拿上寵物醫院這邊作為副業經營售賣的各種寵物用品,就帶著因為疫苗的關系,變得蔫了吧唧的小花重新返回了寺廟。
“好了,從今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了,只要別亂撓東西,別亂往菩薩的身上爬,別隨地大小便,你想幹什麽都可以。當然前提是你不能跟來寺廟的香客說話,否則的話,你大概只能重新開啟逃亡和流浪的生活了。”石原樟拍著旁邊給小花弄出的貓窩,看著昏昏欲睡的小花微笑道。
“喵。”
“好了,你睡吧,我去修煉了。”
跟著,石原樟走到一邊,按照瑜伽秘術的內容繼續修煉起了其他輪的開輪功法。
……
如此又過了兩天,石原樟順利的從快遞那裡拿到了他通過網絡渠道買回來的毒蠅傘……
雖說這東西在某種程度上而言屬於危險品,是不可能從海關入境的,但毒蠅傘的品種又不只國內那一種紅傘傘白杆杆的品類,全球各地都有各地的分支蘑菇,加上他要的又不多,就一兩根,所以只要聯系下日本境內的農業部門或研究機構,再以研究的名義(花錢)從他們手裡弄來那麽一兩株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所以現在所差的,就是能夠配合他進行實驗的人類實驗體了。
“唔,就岩瀨恭子吧。作為光明會的副會長,也是時候該為組織犧牲一下了。一切都是為了組織的利益。”石原樟嘀咕道。
然後就動手切碎了手裡的毒蠅傘品類的蘑菇,將它改刀成了近似肉丁的狀態,跟著再從其中挑出兩粒單獨存放,把其他的收起來藏到不容易被人找到的地方,這才帶著兩粒毒蠅傘顆粒去了寺廟的夥房,燒了壺熱水,將燒到85度左右的熱水到進了裝有毒蠅傘顆粒的保溫杯中——
“嘩。”
而後石原樟擰好杯蓋,踹在懷裡,便離開寺廟,朝之前和岩瀨恭子見面的酒店走了過去。
自然,這個時候的岩瀨恭子體內的心魔也會提醒她,讓她前往酒店,去和某個人進行會面。
因此差不多四十幾分鍾後,兩人又在酒店的房間中面對面的坐了下來。
“是你。”岩瀨恭子如同剛剛從夢境當中蘇醒過來一般,看著眼前明明非常陌生,卻又叫她記憶深刻的石原樟皺眉低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