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終究還是死掉了。”石原樟看著監控畫面裡已經躺屍的伽椰子控制的福田,歎聲道。
不過再一想想到也正常,畢竟福田雖然是由他創造出來的伽椰子控制的,可福田到底不是伽椰子!是真實存在的人,而不是伽椰子那種因為死亡還有生前的因緣而變成的鬼怪!他是有實體存在的。
雖然這個實體看起來很那什麽,面對一般的武器都無所謂,但如果被炸成了碎塊,或是被人打爛了腦袋他還是一樣會死的!
只是不那麽容易被人發現而已。
可也架不住後續的警察趕來支援的人手多啊,稍微嘗試幾下就發現了伽椰子所扮演的福田的狀況,然後集中精力爆頭,福田就死在了亂槍之下。
不過石原樟也沒有浪費這次的機會,在福田被亂槍打死的時候立刻打開夢中世界的通道,將更多的夢境力量傳輸了過去,維持住自己留在伽椰子體內的魔念,然後在警察鑒證科的人過來幫忙收屍的時候,直接魔念飛出,潛入了鑒證科警察的體內,代替伽椰子成為了自己的觸角。
畢竟這次的事情這麽怪異,犯人又這麽的古怪,難保警察方面不會聯系下各地區的神社和寺廟的負責人,來開會探討相關的問題。
屆時這個世界到底有沒有特殊人士也差不多就能弄清楚了……
至於說一個鑒證科的警察有什麽用?
是,他是沒辦法參與到類似的會議當中,或是直接接觸到相關方面的情報,但架不住人家是警察啊,基本一天絕大多數的時間都停留在警局內,在接觸到大量各類警察的同時,也能從同事的閑聊中聽到大量外界所不知道的情報。
就比如與今天這次事件相關的,轟動這麽大,見證者這麽多,警局內部也是不可能做到完全保密的。
更何況,之前還有那麽多的圍觀者,消息被捅出去,被記者知道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就看後面會不會動用相關權限,封鎖消息,不讓報道,還有報道出來後警察方面給出的解釋了。
反正,就這方面而言,潛入進鑒證科的警察身上和潛伏進刑偵科的警察身上沒有太多的區別。
與此同時,醫院方面也在多人的通力合作下,用麻醉針拿下了貞子控制的原植物人愛美小姐,將她押送回病房的同時,緊急聯系了愛美小姐的親屬,讓他們過來處理相關的後續事務。
同時也叫監視這一切的石原樟確認,愛美小姐確實是個白富美無疑!
雖然還不清楚具體有多富,但肯定不是普通的精英階層人家所能比擬的。
畢竟能在私立醫院的私人病房裡一住就是三年,這個花費,可不是普通精英階層家裡能支付得起的。
如此再加上後面趕來的愛美小姐家人的穿著打扮,還有隨行人員的狀況,一個中大型會社公司的所有人肯定是跑不了的了,以對方的身份和人脈,或許能給石原樟帶來意想不到的收獲也說不定。
畢竟不是所有的隱秘人士都會賣官方面子的。
當然,也要官方知道他們的存在才行。
八尺女,蛛女,骨女繼續逍遙法外,等待著後續的跟進……
……
之後,石原樟就一邊跟進著事態的發展,一邊修煉著瑜伽秘術——
又一個禮拜之後,石原樟順利的打開了根輪,進入到了禁欲期。
同時,警察那邊和愛美小姐那邊也相繼有了反饋到他這裡。
怎麽說呢,結果是即叫石原樟失望,又讓他感覺非常的放松!
原因很簡單,因為無論是警察那邊,還是愛美小姐家那邊,
都沒有找到擁有神奇力量,如同故事話本裡描述的陰陽師、法師和巫女一樣的存在。也就是說,單目前的信息來看,他,石原樟,還真有可能是這個世界,哦,世界太大,真有可能是整個名古屋乃至整個日本方面唯一的特殊人士!
甚至不僅如此,愛美小姐還做為特殊對象,被某個掛著官方名號的特殊機構給拉走了……
是的,愛美小姐的事情暴露了。
畢竟那天的目擊者那麽多,就算事後有愛美小姐的家人出面進行封口,但只要人沒死,總有忍不住想要把秘密分享出去的存在!
這樣一來二去的,就不知道怎麽傳到了相關人士的耳中,再結合福田的事情,也就怪不得官方人士給予足夠的重視,甚至是直接出面鎮壓下愛美小姐的家人,強勢將愛美小姐給帶去研究機構,進行超凡力量的研究探索。
至於到時候桑愛美小姐的下場會是如何……
目前來說還看不出來。
因為石原樟看到的只有觀察、觀察、抽血、打針、觀察、觀察。
像是想象中的切片之類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在愛美小姐的身上。
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愛美小姐現在是他們掌握的唯一的,活著的,並且確定了真實性的超能力者,是獨一無二的存在,所以只要超能力者沒泛濫到某種程度,或是他們的研究取得了某種突破性的進展,就不會貿然對愛美小姐使用創傷巨大,甚至不可恢復的研究方式進行研究的。
所以單就安全性而言,還是勉強能夠保障的。
前提是,附身在愛美小姐身上的貞子不作死……
八尺女繼續遊蕩,骨女、蛛女繼續在午夜的街道,還有各種特殊場所聚集的地方遊蕩,誘惑著那些為夫不忠,或是心懷鬼胎的男人,將他們帶到偏僻的角落進行殺害。
……
然後,在石原樟進行著臍輪的開辟修行期間,一個女人再次來到了寺廟裡。
“南無觀自在菩薩,施主,我們又見面了。”石原樟看著眼前的女人,也就是一個月前來他這裡進行求子儀式,並直說如果不成功就會帶警察來抓他的施主,一臉寶相莊嚴的樣子淡聲說道。
隨著三脈七輪的精進,石原樟現在裝起和尚來也是越來越像樣,越來越像大師了。
“看來大師還記得我。”女人輕笑道。
“畢竟施主當時說了那麽嚴厲的話語,貧僧自然是記憶尤新,難以忘懷。”石原樟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