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變這麽厲害。說,你在我之後又交了多少個女朋友。”深刻體會到此時的石原樟與以前的石原樟有多麽巨大不同的竹中沙耶加故作憤恨的質問道。
“你怎麽對你的小頭爸爸呢。”石原樟也不客氣,斜睨著她反問道。
“小頭爸爸?”竹中沙耶加愕然。
先不說這個梗是怎麽回事,單是小頭爸爸這個動畫她也不知道啊,她又不是國內人士,怎麽可能知道大頭兒子這個經典的幼兒動漫。
石原樟也不說話,只是用眼睛往她的手那邊示意了一下……
頓時,竹中沙耶加反應了過來,沒好氣的推了他一下。
“虧你想的出來。”
“這有什麽想不出來的——你看,我這邊是小頭爸爸,你那邊是圍裙媽媽,當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大頭兒子不就出現了?”
“那為什麽不能是大頭姑娘?”
“可以啊,只要你喜歡,反正不管是姑娘還是小子,都肯定比小頭爸爸的頭大。”
“……”
“現在知道我的厲害吧,有沒有後悔自己嫁早了,想要悔婚回來跟我複合?”石原樟再次逗趣道。
“這種事情又不能當飯吃。何況,就算結婚了又能怎麽樣?我又不是嫁過去當奴隸的,真要是忍不住了,我不是還可以再聯系你嘛。”竹中沙耶加再次抓住小頭爸爸壞笑道。
“嘖,我真沒看出來,你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石原樟嘖嘖稱奇道。
“那也是跟你學的。”竹中沙耶加冷哼道。
“對了,你哪天結婚?”石原樟轉移話題道。
“這個周末,星期六,下午兩點,在某某酒店。”竹中沙耶加回答道。
“那豈不是後天就到了。”石原樟驚訝道。
“要不然怎麽叫婚前派對呢,要的就是這個緊迫感。好了,趁著我現在還是自由身,我們再玩一會吧,等到了明天,我就要為婚禮做準備了。”竹中沙耶加說著,就縮下了身子,去跟小頭爸爸進行交流去了。
“……”
……
總之一夜奮戰,直到第二天快中午的時候,因為竹中沙耶加那邊的家人來電話催了,兩人才依依不舍的分了開,一個像是沒事人的趕去確認婚禮流程之類的事情,一個則搭乘著地鐵返回了寺廟。
也不營業了,直接回到自己的禪房,躺在榻榻米上休息了起來。
直到下午晚飯過後。
睡足了的石原樟才重新清醒了過來,稍微洗漱了一下之後,在寺中遊走了起來。
直到晚間寺廟正式關門休息之後,才再次返回了禪房,琢磨起了其他方面的事情——
比如火影世界那邊距離夢中世界的距離,估算下兩邊具體的接觸時間。
回憶下斬魄刀波旬那裡弄到的波旬傳承,研究下七情六欲大術,和五陰熾盛大法的修煉和使用方法。
哦,也沒忘了再去熱田神宮那邊關注一下上條鬱惠巫女對於靈力的使用和開發進度,看看她有沒有弄出符合傳統認知的巫女法術和神社符咒出來。
之外才是思考計劃,琢磨著究竟要怎麽在不暴露自己的情況下,將世界,或者說將日本改造成自己想象中的樣子的方法。
什麽?你問現在的世界不好麽,為什麽要把它向超凡社會轉變?
那同樣的,那句‘富貴不還鄉不如錦衣夜行’這句老話你總聽說過吧?
所以石原樟到處投放超凡元素,讓日本社會變得異常的原因就是想要找到某種統一感和融入感,讓自己不顯得孤單,要不然他有病才會沒事放著好好的生活不過,非要讓社會亂起來呢。
雖說,在這過程中也不排除他想要借此機會裝裝啤,展示一下的與眾不同,從而借機獲得更多好處,吸引更多妹子的想法。
但那都只是順帶的!
畢竟就算不弄這些,以他現有的力量,勾搭起妹子來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又何必多此一舉將社會變得亂糟糟的呢?
說白了還是想要找到契合點,歸屬感。
也就是心裡方面的認同感。
要不然就算他能勾搭更多的妹子,睡到更多的女人,甚至是變著花樣的把所有身份的女性都睡一遍,也無法排除自己內心和當前這個世界的隔閡感,讓自己顯得格格不入,孤獨寂寞。
這才是他像神經病一樣,總是想著要投放超凡元素的真正原因所在。
不過卻也還記得底線,不一次性的投放太多,以免真的讓社會動蕩起來,影響到自己的幸福生活,這才有了戶間奈月,還有上條鬱惠兩個巫女的出現。
當然,這也只是開始,至於未來……
那自然要等到時候再說了。
……
然後時間來到了晚上九點半之後,快十點的時候,石原樟的手機又再一次的響了起來。
“花子姐?”
“出來,給我把門開開。”
“開門?開什麽門?”石原樟錯愕道。
“我在寺廟外邊,你過來幫我把門開一下。”
“你沒回家?”說著,石原樟到也站起身,朝著寺廟門口那邊走了過去。
“我學校那邊明天有安排,所以今天住你這邊。”
“等著。”
片刻後,石原樟來到了寺廟門前,將旁邊的側門給打了開,將一身淺蘭色套頭襯衫和棕色側開叉長裙,腳登露趾涼高跟,肩上隻帶了個女士皮包的花子給放了進來。
“昨天去哪鬼混了,連家也不回。”進入寺廟裡的花子毫不客氣的朝正在關門的石原樟斥責道。
“我不是說了嗎,去見一個朋友。”石原樟笑道。
“不是普通的朋友吧。”
“嗯,是我前女友。”
“前女友?哪個前女友?”
由此可見, 前身石原樟的前女友的數量到底是何種規模的了。
“沙耶加。”
“她找你幹什麽?”花子好奇道。
“她這個周末結婚,所以想要在婚前再瘋狂一下,所以從別人那裡弄到了我的號碼,約我出去見個面,順便……”石原樟聳了下肩,將後面沒說明的內容表達的一清二楚。
“真不要臉。都要結婚了還出來鬼混。隻你一個人?”花子表情不太好看的罵了一句,然後再次問道。
“嗯。”
“那還好。”
而後兩人回到了石原樟住的臥房當中。
“你吃飯了麽?”
“我在回來的路上,在路邊的超市那裡吃過了。”
“那我去給你放洗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