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起的詛咒黑畜妖察覺到黑槍足以致命的危險,在空中連忙提前揮下高舉的雙鐮刀,撞上襲來的黑槍。
雄渾的力量順著黑槍轉上挑,將對手一舉掀飛,這一下毫無保留,不輕的詛咒黑畜妖撞碎天花板。
詛咒黑畜妖屬於均衡型妖魔,力量比起全面爆發的陳默差了很多,所以在正面碰撞是一觸即潰。
詛咒黑畜妖撞出窟窿大跳而出,淋漓的雨水澆灌在赤紅的盔甲上,溢散出濃鬱的蒸汽,刺刺的降溫聲響起。
詛咒黑畜妖身體與夜色融為一體,隻留出一對紅色雙眼,警惕地看向恐怖的那個男人,剛剛被從力量上被碾壓,讓擁有狩獵本性的它本能的避退。
屋頂瓦岩被震碎在腳下,如戰車勢不可擋地衝出,黑槍如狂怒的巨蛟含蓄待發。
黑畜妖看攻擊來勢洶洶,斷然不能正面硬抗,連忙後撤躲閃。
右腳凌空虛停,大額的能量匯聚至此猛然間踏下。
頓時整棟度假別墅都跟著在顫抖,腳下的水泥以及覆蓋的地磚出現大面積如蛛網般縱橫的裂紋,恢宏的震蕩波迅速擴散。
這股強烈的震蕩波讓詛咒黑畜妖的身體僵持一愣,而這麽一愣的時間,陳默已然衝至其面前。
嘣!
來不及躲閃的黑畜妖被黑槍殘暴的抽中,將身後的硬化玻璃撞得粉碎,連鋼化膜都阻攔不了它的倒退,在空中劃出拋物線狠狠地砸在積水的地面上。
黑紅色的液體從它身上流出,沁入雨水之中。
左鐮刃出現不正常的彎曲,這是剛剛強行抵擋黑槍付出的代價,可即便如此,它似瘦猴般的尖嘴臉被抽碎裂變形。
一支標槍自上而下,帶著狂暴力量以及強韌的勁風貫穿詛咒黑畜妖的胸膛,將其釘死在地面上。
仿佛是一根不夠,又有接連幾根標槍射來貫穿略粗的手臂,讓其無法再揮動鐮刀,也不再有躲閃空間。
最終,它的腦袋如同西瓜般被金屬球擊碎,生命被徹底熄滅。
【你已擊殺詛咒黑畜妖,獲得世界之源2.2%,當前已收集世界之源34.5%(擊殺這批邪教徒及黑畜妖共獲得11.2%)】
確認詛咒黑畜妖已經被擊殺後,陳默意味深長地望了一眼斷腿灰衣教士逃跑的方向。
這山谷一共三個出口,都已被月系生物分兵把控住,跟來的月系生物是月使徒精心刷出的十名精英,實力擁有足夠地保證。
見度假別墅的邪教徒以及黑畜妖被肅清得差不多,轉身回到出現圓形凹坑的私人泳池,將“善屍”從已經被蒸發一半的黑水中撈出。
從廢墟中找出一條水管,應該是清理人員打掃的工具,到其他房間連接還能用的水龍頭,呲呲的噴水把善屍上的黑色粘液衝去。
這屍體也是放了上百年的老物件,經過特殊加工,無法收容進空間,還很耐操不易弄壞。
陳默抓著時不是僵肉的手感,更像是表面裹了層陶瓷,挺硬的。
黑泥淨去,善屍露出它原本的面目。
圓潤臉伴著抽搐,展現恐懼、難受兩的神態,臉頰上固定著的是兩道淚痕,還有鬥大的淚珠流下。
身體恭敬站立。後背卑微地稍曲,像是在乞求。
“這可不想是所謂品德高尚、實力強大之人的應有的樣子。”
在百年前,華夏魔法修煉體制即便是經歷的維新風潮,全國上下還是以古魔法修煉體系為主,那時武校鎮的人多半也是修煉的“鍛體煉罡”體系。
然而陳默是很難從這具屍體身上看出什麽練武痕跡,整個人呈現軀體肌肉虛浮,甚至還有點虛胖的感覺。
他總不能走的“鍛神煉法”吧?
陳默心中思索著,突然從召喚空間內傳來冠桀喜悅和膨脹情緒,看來已經將靈種消化完了,實力迎來增長。
數米高的銀月色召喚裂痕打開,伴隨這亮光從中傳出,冠桀從中探出身來。
“吼吼(老大,我變強了!有敵人給我練練手嗎?!)”冠桀興奮不已的說道。
“敵人沒有了,我可以給你試試。”陳默見冠桀這幅渴望打架的模樣,心裡暗笑,然後提議。
陳默想來大方慷慨,冠桀一般都請求會滿足。
對方既然想試手,那陳默就拿自己給它試試。
看陳默對冠桀多好?!
這都要被評為最善解寵意的召喚師了吧!
聽到這話,冠桀興奮的神態突然僵住。
冠桀以前可是有惡霸龍之稱,見到陳默第一面就提出決鬥勝者當老大的要求,然後被暴打了一頓。
成為陳默的戰寵兼坐騎後,仍舊保持初心,誓要當成老大,不斷挑戰陳默,尤其是感覺自己實力有了提升後。
然而結果每次都是被陳默暴打,一次打得比一次狠。
有時冠桀甚至懷疑老大是不是有虐待戰寵的嗜好,每次決鬥都是往死裡錘,毫不留情。
要不是它隨著實力增長,龍軀愈發硬朗結實,說不定哪次它就會被老大在戰鬥中活活捶死。
因此冠桀對待跟老大決鬥這件事情越發慎重。
不慎重,也不行,冠桀生怕老大那天失手把它直接打暴斃了,救都救不回。(以老大那針對弱點大幅度提升殺傷力的天賦來說,是真有可能的!)
作為一條對主慎龍,冠桀覺得自己還是掌握新提升的力量後,再找老大決鬥比較好。
冠桀接連搖頭,謝絕了陳默的“好意”。
陳默奇怪地看了它一眼,心想:‘我揍了它那麽多頓,終於開悟了嗎?’
冠桀自從跟隨自己,就一直抱著想扳倒自己,當老大的大逆不道想法。
為了把冠桀的這個想法碾碎,陳默出手極重,現在看來是有效果了?不叛逆呢了?
黑槍底下出孝龍。
以為冠桀徹底屈服了的陳默心情不錯,說道:“我們先去喬鎮, 把屍體歸位完成主線任務,等天亮了後吃臊子面。”
冠桀歡快地讚同,在陳默攜帶著善屍跳上龍脊後,揚起龍翅作,粗壯地雙腿彎曲準備騰飛。
然而它沒了接下去的動作,保持姿勢愣住了。
“怎麽了?”陳默見冠桀不起飛,問道原因。
“吼吼?(我們這是哪?)”
“吼吼?(喬鎮要怎麽飛?)”
冠桀表示之前在睡覺,完全不知道路怎麽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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