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九叔世界求長生 ()”
人都沒有搞明白,竟然想著玩花樣,泡女鬼,這不是找抽嗎?
茅山明眉飛鳳舞,好似發現新大陸一般,極力的述說著其中的好處,徐長生感慨萬千,已然這樣,還沒有被女鬼壓榨而死。
不得不說茅山明,也算是天賦異稟。
和前秦的某一位宦官有一拚:嫪毐。
民間雜談中對於嫪毐的描寫,誇張的有些過分。
以他三十年來的經歷,還沒有看見過這樣的人,難道茅山明也是如此嗎?
雜談中曾記載許仙與白娘子、聊齋中還有書生與聶小倩,再加上仙劍中道童與毛毛蟲。
這口味為啥都是這樣的特殊,難道就沒有正常一點的開局嗎?
或許,是他有些跟不上時代的發展了。
“這......這個.....。”
茅山明有些羞於多說,畢竟也不是什麽好傳唱的腳本,不就是想要收服一隻女鬼嗎?誰會料到會出現這麽多的故事。
想當初,他這麽也沒有會想到自己會和馬匪攪合到一塊,這一切的黑鍋只能推到大寶、小寶的身上。
建在廢墟之上的義莊。
依舊還是殘破不堪。
畢竟也沒有人修繕什麽的。主要是最近的事情,有些頻繁,讓九叔騰不出手來修繕義莊。
任家祖宅。
鬼霧迷茫。
中午的時候,更是將池塘裡面的水屍給宰了,若是這個時候回去,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
委屈一下自己,住在破舊的義莊。
最為安全。
“那女馬匪會不會今晚上就過來殺人啊。”
九叔沉吟片刻,說出自己的擔憂,走投無路的人,最嫉恨的就是他們這些人,尤其是術士。
說是小肚雞腸更不為過。
事事順心,想要什麽就能有什麽,可是在小小的任家鎮上跌了一個大跟頭,尤其是將自己的拉起的馬匪全部給葬送在小樹林。
“這件事情,不會如此輕易的了結。我們小心謹慎一些。”
徐長生話音未落,就看見保安隊的阿強集結一批行色匆匆的村民,全部來到義莊中。
“九叔,多虧你的幫忙,才讓大家免於戰亂之苦,這是他們主動過來送您的禮物。”
徐長生看了一眼。
有手捧雞蛋的三姑六婆。也有籃子中畜養的野雞,兔子。不一而足。
“胡鬧。”
九叔正要生氣。
外敵退走,誰敢保證他們不會卷土重來,萬一今天晚上,女馬匪趁著月色,將他們一網打盡,那更是無處話淒涼。
徐長生攔住暴怒的九叔。
“既然是鄉親的一片心意,師兄還是收下吧,免得讓村民擔憂。今天晚上,女馬匪吃了大虧,怎麽也得修養三五日,在找我們的麻煩。”
徐長生小聲的提醒一聲。
九叔沉默片刻,覺得在理。
看著屋外,村頭的大馬猴嫻熟的在灶台的邊上炒著菜。露出雪白的牙齒。
徐長生從地上撿起一隻雞毛。
仔細的觀察著。
五彩斑斕。
“這是怒晴雞。”
抬頭看了一眼已經下鍋的怒晴雞,有些惋惜,原本以為不過是普通飼養的家雞,哪裡會料到這是一隻神異的怒晴雞。
九叔輕輕的一撇,點點頭。
眉毛抖動,顯然他的內心也是一片嘩然,造孽啊,這麽好的怒晴雞竟然下鍋燉了,是不是有些暴殄天物。
它的血可是有大用。
三步並作兩步,趕緊從大馬猴的手中奪下一碗怒晴雞血,歎了一口氣,擺放在桌子上。
“可惜了,好端端的神物,
就這樣成了鍋裡燉。”“這位老鄉,你這隻雞是從哪裡得來的啊。”徐長生抓住剛才拿著雞籠的老者,噓寒問暖。
“道長,區區凡物,又豈能入你的眼,這是我在家飼養的野雞,我呢?是專門上山的采藥人,也沒有多余的糧食給它吃,尋常也就是喂他一些草藥的渣滓。養了幾年,沒有想到它竟然可以自己找尋山澗的蜈蚣、長蛇吃。”
沉吟片刻。
似乎有些口渴。
徐長生趕緊給采藥人送上一捧熱水。
“眼下看它的年齡有些大了,也就勉為其難拿出來做一個人情,報答九叔守護村子的恩情。”
矯潔的目光。
略帶渾濁。
徐長生趕緊讓眼前的采藥人坐在自己的身邊。
看來采藥人也是誤打誤撞,以草藥、毒物喂養而成的怒晴雞。
湘西之地。
多是以采藥為生。
糧食屬於稀缺品,是藥三分毒,沒有人會拿草藥當飯吃,最多也就是去山下換一些糧食。
“老人家,不知道你的家裡還有幾隻像剛才哪有的雞。我想過從你的手裡買下來,不知道可否?”
徐長生從兜裡掏出一塊金磚,放在采藥人的面前。
夜幕下,灼灼生輝。
采藥人晃的睜不開眼睛。
“不瞞道長。這怒晴雞,天生難以馴養,羞於與同類為伍。似乎天生具有很強的攻擊性,若不是看他年老體衰,老朽也不願意將他給燉了。”
哎!
養出感情來了。
“那就是沒有了。”
這等神異之物,傳聞帶有一絲的鳳血,可傳聞終究是傳聞,也沒有幾個人見識過,不過看眼前的采藥人,顯然也是一個外行,要不然,也不會將這麽珍貴的怒晴雞給燉了。
“那到不是?老朽的家裡還有幾隻,不過是分開馴養的。”
“那就好。”
“您今晚就在這裡吃完飯,我在跟你回去,看看其他的幾隻雞。若是羽毛的顏色與這根羽毛一般神異。價錢?您讓隨便開口。”
徐長生將這根羽毛塞在采藥人的手心。
向屋內走去。
殘垣斷壁中。
九叔凝神靜氣。
書寫著黃符......
“遁地符、金剛符、火化符......。”
“師兄,你這是要將怒晴雞血的價值給發揮到最大啊。”
“怒晴雞身上蘊含一絲的鳳血,天生就是輔助修道的上好靈材,就這樣看著它揮發了,著實有些可惜。”
九叔有些心痛。
“別著急。剛才和門口的采藥人聊過了,他的家裡還有幾隻,到時候給予大價錢應該可以從他的手裡買回來。”
“真得。”
“恩!”
“不過師兄,不過是怒晴雞,身上是否有鳳血,都不過是傳說,誰又見過鳳凰?你也就別人雲亦雲了。似乎那老頭琢磨出孕育怒晴雞的方法,若是想要源源不斷的異物。不若委托老人家給我們養一些。”
徐長生將一根閃爍著五彩光澤的羽毛,放在九叔的案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