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九叔世界求長生 ()”
什麽玩意,還命運之書。
他若是有這樣的書,早就擺地攤算命去了,還做什麽道士,這個職業,發家致富到永遠,住高樓。
風流人物。
可惜,實際上,他並沒有這樣的命運,真實的皇極經世書,藏在紫禁城中,聚集天下氣運的地方。
現在氣運衰敗。
也不知道誰是下一個幸運兒,他看過的時候,可是聽說過是一個乞丐得到之後,立馬逆天改命。
乞丐兒.....
九叔顯然有些不信任,不過他也沒有什麽辦法,就和他是冥行大班一樣,主管陰曹地府的錢幣流通。
一個道理。
作為茅山的道士,那個人沒有一兩手看家的絕活,哪怕沒有,也會有人主動給你送上門,這便是慣例。
安身立命所在.....
與修行道法是一個道理。
“那你知道在哪裡嗎?”
九叔說出自己心裡的疑惑。
對於那兩個鬼差,說實話,他也沒有放在眼裡,他現在還是一個陽間的道士,可還沒有道幽冥地府報道。
根本管不到他。
何況,他也沒有真得想和始皇帝決一死戰,這不是著急投胎嗎?這一世,還沒有活的明白,等那一天,活著膩歪了。
在作死也未嘗不可。
“哼。”
身後黑白無常,撇撇嘴!
“大哥,這兩個人不識好歹,我們如何是好,讓我們兩個去看始皇帝,還不是給他送菜嗎?”
屁話!
“就當我們沒有來過,如果有人問起來,將一切事,都推到他們兩個的身上,這樣的話,我們自然也可以脫身。”
白無常點點頭。
“還是大哥,聰明。”
哈哈!
一陣陰風散去。
黑白無常的身影,漸漸的消散。
徐長生回頭看了一眼,漆黑的夜幕下,隱隱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他們。
“慢著。”
九叔手指微動,掐算著天機。
“不好。”
九叔一個健步飛躍而起。徐長生緊隨其後。
義莊重地。
原本保存往好的祠堂裡面,既然燃起熊熊烈火。
嬰兒的哭泣聲,漸漸的絕望,徹底的消散在天地之間。
手指緊握,一隻傷痕累累的黑貓,嘴裡銜著一隻滿身是血的童子身,一臉的悲憫,竟然留下了淚水。
這隻嬰兒,正是剛剛投胎入腹的怨靈。
哎。
“師兄,可看出是誰所為。”
徐長生歎了一口氣。
造孽啊。
他們不過是一些被父母拋棄的靈嬰,因為某些原因,不得已暫居與此,等待七七四十九日之後,轉世投胎。
什麽妖魔鬼怪。
既然連這樣的機會,也不給他們。
“降頭師。”
九叔咬牙切齒。
“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們,我應該早早將你們送去九姑那裡,供奉在寺廟之中,讓你們接受香火的供奉。”
“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師兄,這與你無關,這些天,我們也並沒有歇著。這便是他們的歸宿。”
徐長生凝神望著星空。
一道道靈嬰的虛影,歡快的打著招呼,升天而起,點點星光,似乎有些給外的刺眼。灼燒著人心。
“我不會放過他們。一個都不會。”
九叔緊握拳頭,恨不得立馬將他們給消滅。
“你知道他們在哪裡嗎?”
徐長生詢問一聲。
“跑不遠。降頭師,說白了也是借助嬰靈的能力,達到一些神鬼莫測的能力,可他們終究也不過是互惠的關系。”
徐長生皺著眉頭。
這是多少年的老黃歷了,九叔為何還是這樣的老思路,其實隨著降頭師的進化,人家早已不在脫胎與這樣的幼稚階段。
反而是行非常事。
直接將他們一個個孕養在陶罐之中,徹底的成為一個行動的傀儡。
“師兄,你的師兄似乎還停留在過去,那個良善的時代,其實降頭師,早已煩惱這樣的互惠了。根本就沒有半點的只有,與靈嬰交易,他們更是不屑為之,反而是狠辣的手段,來壓製他們的天性。”
九叔沉默的看了徐長生一眼。
“你不是久居桃花塢,為何還會知道這麽多的事情。”
冤枉啊!
徐長生歎了一口氣。
桃花塢,說白了也是一個義莊,過往留宿的道人,根本不在少數,尋常人想要上山,早已被他布下的迷魂陣給隔絕在外。
一般人,根本無緣見到他的本尊。
也就是一些山下的富戶人家,活著當朝權貴,他才會偶爾救助一下,留下香火錢,至於其他的。
主要也就是對於靈幻界的道人開放。
交換一些情報、靈符......
他走的路線是高端的路線,九叔走的是平民路線,可以說是根本就是兩個極端。
“我的桃花塢隻對修道人家開放,一般的人,根本就通不過我立下的迷魂陣。”
呵呵!
“天之道,損有余而補不足,長生,你的道,似乎格外的不一般啊。”
九叔譏諷幾聲,覺得徐長生實在是太過於無情。
呵呵。
“我也要生活啊,過好自己,才能幫助他們,自己都過得貧苦,哪有功夫想其他人,師兄,你看看四目師兄,那金子都是以箱子來算的,在看看你,冥界的印鈔大班,在看看我,一言難盡啊。”
徐長生歎了一口氣。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修道修德,誰會不願意,人生更是多苦難,可是誰又能想到那麽多呢?
顧忌太多,那可就是另外一番事情了。
哎!
“那是什麽?”
徐長生看著火堆之中,突然出現一個娃娃的身影,極具特色,更何況論到其他,一席紅肚兜,可是雙眼黝黑,更何曾是另外一番景象。
竟然沒有雙瞳。
黝黑的瞳孔之中,緩緩散發著別樣的委屈,雙手黝黑一片,在火焰之中,似血,更是苦!
壓抑的聲音。
及其刺耳。
“這是什麽?”
“古曼童。”而且不是互惠而養著的小鬼,反而是以酷刑逼迫而成的小鬼。
一身戾氣。
不知千秋。
好歹毒的手段,徐長生注視著那雙黝黑的血眼,再也沒有半分的感情,尤其是他那額頭,隱隱有鐵的烙印。
散發著紅光。
不知道是幾何的形狀。
“有降頭師在不遠的地方,想要依靠古曼童殺了我們啊。”
徐長生略帶譏諷的看著義莊身後的深山老林處,他的身影,也似乎藏在裡面,就是不知道在什麽地方。
不過那雙眼睛,他還是知道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