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建造了一個臨時基地,在東京不遠處的一個深山中。
但他們還需要路過東京,接一些科學家一起。
…………
“白皇后,準備投放愛麗絲和邪神!”當病毒位置即將到達東京的時候,白楊對白皇后吩咐道。
“已經準備投放,預計一小時後到達!”投影上開始顯示投放的進度。
緊接著,整個島嶼的虛擬建築和信號干擾器全部啟動,隻待一聲令下開始工作。
…………
罌粟特工坐在黑色轎車內跟著來到了東京科研部,等待已久的科學家在看到他們來到之後,激動的迎了上來。
“香城將軍,病毒真的拿到了嗎?”對於能夠復活細胞的病毒,沒有任何生物學家能夠拒絕這種誘惑。
“在罌粟小姐這裡,我們來接你到去中雲山基地,以後基地就交給你全權負責!”香城將軍是一個面色陰翳的人,身板很直。身高在霓虹也算是很高的一批,因此看起來還是很有壓迫感。
“嗨!為了天皇陛下!”領頭的是一名老者,頭髮花白,值得意外的是,沒有禿頂。
“那個,我們可以先看一看嗎?”他終究還是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對香城將軍請求道。
“這個你要問罌粟小姐了,他那裡有著從大白實驗室那裡獲得的病毒研究資料。”他側開身子將身後的一直低著頭的女人露了出來。
“罌粟小姐……可以嗎?”眾人把目光全部投向她。
“沒問題,病毒在密封的試管內部,並不用擔心擴散,並且資料顯示,病毒並不會像電影那樣擴散至全球,最多621公裡。”她說著,拿出一個冷藏箱,輸入一串密碼之後,箱子伴隨著冷氣被掀開,一管藍色螺旋藥劑出現在眾人面前。
“621公裡?”香城將軍聞言皺了皺眉頭,這似乎是東京的大概佔地面積。
還沒等他多想,領頭的老者已經帶著激動地神色拿起了T病毒藥劑。
“真是太美妙了!”他拿到眼前,燈光透過外部的玻璃將內部螺旋藍色液體映照得透明。
“從大白實驗室那裡得到的資料顯示,注射病毒的人會變的很強壯,內部細胞加速分裂,新陳代謝加快,愈合力也會暴漲,副作用便是嗜血,急需要蛋白質補充。類似於狂犬病患者。”罌粟為其大概講解了一番。這些東西在大白公司的發布會生命中也有說道。
“……不對!罌粟特工,你是怎麽獲得T病毒的?”香城將軍看著燈光下的藥劑,突然覺得有些異常,內心強烈的不安感衝衝擊著腦海。
“過程很簡單,只是……”罌粟突然說不出話來,腦袋一片混亂,所有的記憶如同亂麻一般。
“啊!”她突然緊皺著眉頭,腦袋劇烈的頭痛了起來,腦海中閃過被綁在實驗室中的場景,一根根銀針一樣的東西插進自己的瞳孔中。
一個人影趴在她的胸口植入了些什麽……
最後,白楊淡漠的面孔映入他的瞳孔!
她驚恐的掀開忍者服,向著胸口看去,一個紅色的蜘蛛紋身透過皮膚閃爍著紅燈。
“滴!滴!……”聲音越來越急促,罌粟面色蒼白,絕望的伸手抓向被植入體內的東西。
“快跑!”來不及想檢測裝置是否除了故障,他轉身就往外跑去!
“轟!”罌粟特工整個人直接被爆炸融化,劇烈爆炸的火光直接席卷了整個實驗室。
空中的T病毒也隨之破裂。
爆炸聲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外面駐扎的軍隊迅速反應,朝著實驗室而去。
生物炸彈和蜘蛛控制器結合體,可以躲過紅外線檢測器的勘察。
白楊偶爾做的小玩意,在遇到一些難以突破的瓶頸的時候,他會製作許多有趣的玩具。
爆炸的范圍並不大,只是將實驗室炸毀,所以對於整個東京並沒有引起什麽騷亂。
並且T病毒這種事情也是秘密進行,很少人知道這件事。
因此,T病毒……擴散了!
T病毒能夠感染包括人類所有的動植物。
T病毒本身來說也是一種RNA病毒,生物學中,RNA在地球上所有動植物生命活動中,承擔信使作用,把DNA中記錄的遺傳信息變成蛋白質。
而地球上所有動植物的密碼子都是一樣,所以T病毒在侵入細胞後會釋放出RNA,偽裝成宿主的RNA,利用宿主的資源複製自己,在感染能力和速度上比普通病毒有了質的飛躍。
…………
此時東京已經漸漸昏暗, 實驗室的爆炸並沒有造成太大的騷亂。
而知情的政府官員因為對病毒了解不深,畢竟他們不可能去相信電影情節。
三熊圭太是霓虹的外交政員,此時得知T病毒泄露的消息之後,他內心開始慌亂了起來。
他跟稻川會的人有聯系,他們感覺不妙先一步離開了東京,當時也聯系了自己,希望可以一起走,但自己兒妻都在這裡,驟然搬家也不太現實。因此他便拒絕了。
但是現在,病毒真的泄露了,他雖然對這些沒有概念,但會議中大家沉重的表情還是讓他有些不安。
他回到家中,第一時間收拾好東西,將兒妻全部交了過來,準備乘車離開。
“是發生什麽事了嗎?”他地妻子抱著懷中的兒子擔憂的問道。
“是的,上面在研究病毒的時候不小心發生爆炸,病毒也泄露了出來,現在東京已經不安全,我們先離開這裡看看情況。”此時天色已經陷入黑夜,坐在駕駛室的他可以看到街上有很多人在咳嗽。
“咳咳!”突然,她妻子也捂著嘴巴咳嗽了幾聲,“真是的,怎麽會突然有些頭疼了!”
三熊圭太回頭看了妻子一眼,繼續向著城外開去。
……隨著行駛,漸漸離開了東京之後,還沒等他松口氣,後座的妻子突然說話了。
“圭太,我感覺好難受啊!”
當他打開車內的燈光看去之後被嚇了一跳。
此時自己的妻子面色蒼白,嘴唇乾裂,眼球也布滿血絲,虛弱的靠在後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