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賜一句話,頓時把紫娘懟到語塞。
至於一旁的蕭荷兒,更是滿臉的詫異,眸子中的驚訝之情,更是宛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眸子中的驚訝和疑惑,似乎在質問。
紀天賜,你還是男人嘛?
老娘這麽美,這麽誘人,你就不想獨佔?
蕭荷兒氣得牙癢癢的,但偏偏還不能發作,只能把氣悶在胸腔裡。
紫娘愣了愣神,滿臉鬱悶地問道。
“公子,那你想怎麽辦?”
紀天賜掏出三萬兩一票,語氣波瀾不驚。
“一萬兩一天。”
“孤請荷兒姑娘出台三天。”
“三日之後,必定完璧歸趙。”
紫娘收下銀票,臉上的鬱悶,瞬間消失不見。一雙鳳目,更是神采奕奕。
一萬兩一天!
公子給的太多了!
“公子你太客氣了!”
“我家姑娘拿錢辦事,您就放開了手腳!”
“璧壞了也不妨事!”
說完,紫娘就很識趣地起身,給蕭荷兒使了一個眼色後,扭動著腰肢離開包廂。
聽到自己要出台三日,蕭荷兒的心裡,五味雜陳。
有些惱怒,惱怒紀天賜居然只要三天。
有些激動,她相信以自己的手段,只需要三天,就能把紀天賜迷得神魂顛倒。
蕭荷兒起身,福了一禮。
“妾身這就讓侍女去收拾衣物……”
還沒等蕭荷兒把話說完,紀天賜就揮了揮手,打斷了她的話。
“不用了!”
“衣物什麽的,去了府裡,也用不著。”
“侍女也不用帶了!”
“接下來幾天,你怕是沒有力氣起床了。”
紀天賜霸道蠻橫地說著,不給蕭荷兒反應的時間,就摟著盈盈一握的柳腰,帶她離開。
看到紀天賜這副色急的模樣,蕭荷兒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男人啊!
你終究是逃不出老娘的魔爪。
紀天賜帶著蕭荷兒,回到王府。
剛剛走進王府大門,就看到李嬤嬤一雙虎目盯著自己,臉色陰沉。
還沒等紀天賜開口,李嬤嬤便語氣微冷地說著。
“殿下,娘娘聽聞伱去醉香樓,很生氣!”
說罷,李嬤嬤看了一眼紀天賜帶回來的蕭荷兒。
眼神中,殺機凜冽,宛如極北之地的萬年玄冰。
冷得深入骨髓。
“狐媚子!”
“有點姿色!”
“哼——”
李嬤嬤鼻中冷哼一聲,刺骨的冰冷,宛如呼嘯的北風,籠罩在蕭荷兒身上。
李嬤嬤的這點下馬威,以蕭荷兒的實力,自然接的下。
但她卻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倒在紀天賜的懷裡。
“殿下,妾身……”
蕭荷兒欲語還休,淚眼婆娑的模樣,令人憐惜。
“不用怕,有孤在!”
紀天賜拍了拍蕭荷兒的翹臀,柔軟飽滿,溫香軟玉。
聽到的紀天賜的話,蕭荷兒便隱晦地看了李嬤嬤一眼,臉上還帶著勝利者的表情。
青樓之中,姿色容貌才藝上佳者,比比皆是。
她能成為花魁,靠的絕不僅僅是姿色容貌才藝。
宮鬥,才是她最擅長的。
蕭荷兒心裡已經開始盤算起來,如何鬥倒王妃!
走到內堂,看到安未央臉色不悅地坐著,似乎在生悶氣。
一襲修身的白色長裙,勾勒出曼妙動人的曲線。
長裙下面,修長玲瓏的玉足,赤裸著,不及鞋履,粉粉嫩嫩,纖塵不染。嬌嫩修長的玉趾上,點綴著十朵花瓣,勾引人去采摘把玩。
安未央狠狠地剜了一眼,若非還有外人在,她都要直接發飆了。
這個小獵人,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都學會去逛青樓了。
還要把青樓的姑娘,帶回王府!
誰帶壞的?
安未央越想越生氣。
人妖非同族,想要誕下子嗣,難度遠超同族。
她還指望著紀天賜養精蓄銳,晉升宗師後,能一發入魂。
青樓這種壞她好事的東西,她打心底裡厭惡。
“哼——”
“怎麽?被青樓的姑娘,迷花了眼?”
察覺到安未央語氣中的不滿,紀天賜清了清喉嚨。
“我對青樓什麽的,不感興趣!”
“沐陽與我關系甚密,他盛情相邀,我也不好拒絕啊!”
安未央恍然大悟!
破案了!
我就說,紀天賜這種山裡來的小獵人,怎麽會在短短一個月內,墮落成這樣?
原來是秦沐陽帶壞了紀天賜!
安未央銀牙緊要,氣得牙癢癢的。
蕭荷兒跟在紀天賜身後,暗暗打量著五皇子的王妃。
她自詡姿色超然,但在安未央面前,卻稍顯遜色。
這打了個她措手不及。
她沒想到,紀天賜的王妃,容貌姿色,竟在花魁之上。
更讓她鬱悶的是。
安未央衣襟高聳,飽滿欲出。
身材上,完全碾壓了她。
甚至還讓蕭荷兒隱隱產生了一絲嫉妒。
為何世上會有如此完美的女子?
微微失神後,蕭荷兒調整過心態來,心裡並不認輸。
凶什麽凶?
胸大無腦的女人!
遲早讓你見識見識老娘的手段!
安未央不知道蕭荷兒心中的想法,語氣微冷地問道。
“你打算怎麽安置她?”
紀天賜想也沒想,脫口而出。
“那就打入地牢吧!”
安未央???
蕭荷兒???
安未央滿頭霧水,她雖然不喜歡蕭荷兒,但也沒有殘暴到動不動就打入地牢。
蕭荷兒漆黑的眸子中,更是不滿的驚駭和詫異。
被王妃質問了一句,你就要把我打入地牢!
你還是男人嗎?
你的膝蓋骨是軟的嗎?
蕭荷兒心中凌亂,立馬淚眼婆娑,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殿下,妾身我……”
不等蕭荷兒說話,紀天賜逼音成線。
“荷兒姑娘,你莫怕!”
“孤這是緩兵之計!”
“地牢裡,更刺激!”
聽完紀天賜的話,蕭荷兒心裡啐了一口。
這狗皇子,手段真多!
連我這個花魁,都被驚到了。
安撫好蕭荷兒後,紀天賜讓人把蕭荷兒打入地牢,還暗暗傳音:孤很快就會來的。
“說罷,這蕭荷兒到底怎麽回事?”
安未央一本正經地問道。
她感覺,在蕭荷兒這件事情上,紀天賜處處透露出古怪。
紀天賜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坐了下來,抿了一口香茗,不緊不慢地說著。
“蕭荷兒,是白骨殿的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