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嫪毐的話,離舞微微一呆,嘴裡呢喃著重複了一回,大概明白了其中意思,頓時心中一羞。
她沒好氣的白了嫪毐一眼,旋即起身向著臥室走去,那背對著嫪毐的俏臉上,令人驚豔的笑意卻是濃的化不開。
轉眼來到內間,便開始梳妝打扮起來。
備受“冷落”的嫪毐苦笑一聲,卻是乾勁兒十足。
原本還擔心蜜桃佔有欲太強,會吃醋。
但沒想到昨夜實在無力獨自承(又欠),居然主動讓露兒和霜兒兩姐妹服侍他。
這樣的舉動,倒讓嫪毐安心不少。
能接受兩個,就能接受三個四個。
反正她要的就是那麽多,能承受的也只有那麽多。
只要滿足了,就一切好說。
心裡的念頭一遍而過,嫪毐拿著酒壺回到臥室的外間,慵懶的斜躺在矮榻上,一臉愜意的喝著酒,哼著小曲兒。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離舞終於梳妝打扮完畢。
原本就天生麗質的少女,輕挽雲鬢,貼了紫色的蝴蝶鈿妝,抹上淡紫色的眼影,薄施粉黛之後,在那秋水明眸的點綴下,更顯妖媚絕美。
紫色的緊身長裙,包裹著火辣窈窕的嬌軀。
性感的鎖骨暴露在外,酥胸鼓鼓,一雙大長腿包裹在黑色絲綢緊身褲下,勾勒出修長纖細卻又筆直的美腿。
見嫪毐看著自己的目光清明而滿是讚賞之色,離舞俏生生的立在珠簾前,凹了個造型,將自己的傲人與性感大方展露,嬌媚問道:“大人,人家美嗎?”
嫪毐聞言,唇角不自覺的揚了起來,笑讚道:“美,很美。”
“美好的人,走到哪裡都會吸引到欣賞的目光。”
“因為秀色,可餐。”
離舞展顏一笑,顯然對嫪毐的回答極為滿意。
她走到嫪毐的身邊,屈膝跪坐下來,紫裙緊緊的包裹著誘人的嬌軀,曼妙之處,似要破裙而出。
見嫪毐將壺中酒喝完,便伸出玉手接了過來,開壇倒滿之後,素手拿來兩盞酒樽,一一斟滿酒後,方才遞到了嫪毐面前。
她的動作優雅輕柔,頗具美感,聲音亦是溫柔如水:“大人,請。”
嫪毐一副大爺相躺在矮榻上,沒有伸手去接,也不說話,隻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笑望著她,輕輕張開了嘴。
離舞:.......
微微無語了下,離舞沒好氣的白了嫪毐一眼,隨後將酒樽放回到長桌上,自顧自的端起了自己的酒樽,輕輕抿了一口。
待放下酒杯,方才回首,笑吟吟的望著他,一副你愛喝不喝,姑奶奶不伺候的表情。
嫪毐搖頭失笑,老老實實的端起酒樽,將樽中酒一飲而盡。
隨後坐起身來,盡管自己的魅力一笑,沒能讓這少女俯首臣服,投懷送抱,卻也毫不氣餒。
他緩緩湊近那如花似玉般的俏臉,輕輕為她撩起臉上的劉海,隨後明亮的眸子近距離的望著那絕美的容顏,淡淡幽香,嫋嫋而來,沁人心脾。
“似你這般美人,理應如掌上明珠一般,被溫柔寵愛,呵護一世。”
“而非讓人將你的美麗用作凶器,色誘殺人。”
離舞望著那近在咫尺的俊美臉龐,與那宛若聚滿星河的眸子對視著,呼吸著撲面而來的灼熱,聽著那溫柔的聲音,不由有些恍惚。
他的眼睛有星星,似乎,
也有我。 腦海中這般想著,她沒有嬌羞,也沒有避開,隻深深地凝望著他的明眸,似要看清他眼眸中自己的倒影一般。
嫪毐見其明眸似水,美目醉迷,亦是微微有些情動,尤其是那嬌豔欲滴的粉唇,似有無窮的誘惑力一般,吸引著他湊上前,想要細細品嘗一番。
在四片唇瓣將要親密接觸的刹那,離舞的美眸忽然恢復清明。
她忍不住俏臉紅了一下,及時的伸出玉指,將對方的嘴唇隔開,隨後微微後仰了些,再次拉開了點距離。
“噗嗤~”
見嫪毐一臉幽怨的看著自己,離舞心中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忍俊不禁之下,不由笑出聲來。
隨後笑顏如花的魅聲道:“那大人願把人家當做掌上明珠嗎?”
這一笑,如百花綻放,盡顯少女的嬌媚可人。
嫪毐抓住那封著自己嘴唇的兩根玉指,柔聲道:“只要你想,你就是。”
“大人的話,人家可不敢信。”
離舞依舊柔媚的望著他,心中卻是有些拿捏不定。
直覺告訴她,他是個憐香惜玉的溫柔人。
可現實告訴她,眼前這人殺人如麻,冷血無情,比她更甚。
似她這般被高壓和絕對的冷血訓練出來的殺手,還是專門用來對付男人的絕色武器。
又豈能輕易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語?
就連對趙姬,在離舞眼裡,嫪毐也很可能只是逢場作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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