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陪了離舞一下午,期間自然妙不可言,所以到了晚上,因為才給了紫鳶和芳予名份,他便去陪二女了。
嫪毐是個憐香惜玉之人,面對溫婉動人的紫鳶,清麗無方的芳予,他也格外的溫柔寵溺。
二女雖然不是花徑初有客臨,但嫪毐也不忍太過莽撞,隻用了兩個時辰,便早早地結束了這段美好的修行之旅。
翌日城門剛剛開啟,一輛馬車便晃晃悠悠的離開了雍城。
此去魏國國都大梁(今河南開封西北),有千裡之遙,有困難重重。
他乘著馬車一路向東,駛向秦六世都想東出的函谷關。
夏日炎炎,清晨雖然有些涼爽,但朝陽已然東升,晨曦明媚耀眼。
嫪毐掀開窗簾,回首西望,但見雍城屹立在茫茫草原之上,雖然在他眼裡有些破舊,但這個年代,的確可以稱得上不錯了。
遠遠望去,整座城都透露著厚重和幾分滄桑。
四周環顧,但見如洗的碧空下,青草蔥翠,一路鋪向天際。
遠處的山起伏嵯峨,遠近層巒疊嶂。
城邊兩條清河縱橫分明,蒼翠如墨的竹林鬱鬱蔥蔥,隨風颯颯作響,蒼松翠柏,亦是綠意盎然,生機勃勃。
古道兩旁,村舍錯落,隨著馬車的東行,而漸行漸少。
放下窗簾後,嫪毐目光有些空洞,回味了一番昨天的美妙後,便又開始皺眉沉思起這次的任務來。
當初離開鹹陽前往雍城前,嫪毐曾專門找到秦王。
談及了那次太后遇刺之事。
關於那次刺殺,嫪毐還是有些疑慮的。
據他後來當面詢問所知,呂不韋的羅網只是在查探後,來了一招順勢而為而已。
並未參與其中,更跟對方沒有什麽瓜葛。
若如此的話,嫪毐覺得,此次刺殺應該就沒那麽簡單了。
或許魏國有刺殺秦王政和趙姬的理由,但那些殺手貌似對甘泉宮各個房間和宮殿極為熟悉。
一殺進去,便徑直奔向趙姬所居住的宮殿,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細細想來,若非甘泉宮內有魏國的探子細作,那便是鹹陽裡有另一股勢力在於對方裡應外合,想要假借外方勢力除掉趙姬。
嫪毐思來想去,還是告訴了嬴政,讓他留心一下。
其實此事雖然撲朔迷離,但嫪毐憑借羅網的消息,大致可以判定此事和華陽宮脫不了乾系,只可惜沒有證據,他便沒細說。
當然,這些念頭只是一閃而過。
這一趟魏國之行,他嫪毐也算是自顧不暇,哪裡有太多心思去關心別人?
掩日的身份已經暴露了月余,相信已經傳到了天下各方勢力的耳中。
可以說,從那以後,他的一舉一動,都將牽動著無數勢力的心。
一名天字一等殺手的手裡,不知沾染了多少鮮血,殺過的人,連他自己都數不清了。
更重要的是,天字一等殺的人,大都是身份尊貴或者江湖上有名的劍客,這些人的背後不知牽連著多少勢力和王公。
暗地裡不知會有多少人想置他於死地,找他報仇。
可以說,這種潛在的威脅,只怕比他去刺殺魏無忌更為凶險。
好在嫪毐雖然之前在鹹陽有點名氣,但在江湖上和山東六國,則是一個默默無名的小人物,鹹陽之外,見過他的人少之又少。
因此這一次出行,他只能小心翼翼的喬裝為一名周遊天下的士子。
否則若是他的行蹤傳了出去,將注定會是一場腥風血雨。
馬車晃晃悠悠的走在官道上,嫪毐拿起一旁座位上的天琊劍,輕輕撫摸著微涼的劍身,那般神態,便仿佛是在撫摸著美人冰雪般的肌膚一般。
此天琊劍在世間埋沒了兩千年,也終於到了出世之時。
嫪毐相信,這一趟魏國之行,將會是它名揚天下的起點。
也相信終有一日,這把天琊劍會在他的手裡,成為獨尊天下的第一劍。
“起風了。”
收起長劍,嫪毐望著隨風鼓蕩的窗簾,忽然喃喃自語道。
ps:(這周五上架,還是說好的,首訂300紫鳶的,首訂500蜜桃的,1000離舞的,2000胡夫人和胡美人的,再多,撲街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