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未婚小娘子問起了他的風流新聞,明顯是吃醋了,嫪毐表示,自己心裡絲毫不慌。
但看著眼前那純淨如湖泊般的大眼睛,其中幽怨分明,嫪毐猶豫了下,還是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直言不諱道:“好像,是有這麽一回事兒吧。”
薑幽聞言,那絕美的俏臉瞬間一白,美眸滿是幽怨的望著嫪毐,殷紅的櫻桃小嘴兒都撅了起來。
嫪毐連忙賠笑道:“嘿嘿,幽姬妹妹,我是真的喜歡你,我發誓,絕對會永遠疼你愛你的。”
薑幽瓊鼻一皺,嬌哼了一聲,剜了嫪毐一眼後,猶豫了下,還是酸溜溜的道:“你,你先走吧。”
嫪毐愣了一下,有些緊張的道:“我不走,幽姬妹妹,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好愛你。”
“噗嗤~”
薑幽見他明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但那副緊張模樣,還是讓她心情大好,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她伸出蔥白如玉的手指,在嫪毐腦門兒上點了點,嬌俏道:“誰說要趕你走了。”
說著,白眼一翻,繼續道:“明天就要走了,時間這麽緊,你沒什麽要去準備的嗎?”
說完,不待嫪毐繼續說話,又道:“你沒什麽準備的,人家也要好好準備一下啊,哪有時間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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嫪毐啞然失笑,隨後微微頷首道:“那好,的確還有許多事情要做,這樣吧,你先派人去請薑清兄,我待會兒再過來一趟,有些話,需要向他當面說。”
..........
離開了醉月苑後,嫪毐馬不停蹄,徑直來到了魏庸的府邸。
早在兩天前,魏庸的兒孫就已經被羅網的人接走,送往了鹹陽。
嫪毐來到時,魏庸的府上正聚集了大量魏國文武大臣,全都是他的心腹,也不知道在開什麽秘密會議。
不過魏庸也並沒有讓嫪毐久等,便在一名近隨的帶領下,與嫪毐相見。
“呵呵,不知賢婿突然到訪,有何要事啊?”
如今滿朝文武,都知道魏庸將自己的愛女送給了秦國使節嫪毐,魏庸如此開場,倒也不無說笑的意味。
嫪毐也不跟他廢話,直接開門見山道:“明天一早,我就要帶著纖纖離開大梁,途徑新鄭,然後回鹹陽複命,希望魏庸大人能把該準備的準備好。”
魏庸聞言,有些不解的道:“不是說五天后嗎?怎麽忽然改變了主意?”
嫪毐呵呵冷笑道:“這些日子,我從信陵君府上弄了不少金銀財寶,分批次送往了韓國,不過就在昨天,其中數量最大的那一筆,突然被人劫走了,就連護送的人,也全部被害。”
說著,嫪毐忽然目光一冷,似笑非笑道:“這件事,魏庸大人不知道嗎?”
魏庸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皺眉道:“你不會以為,這件事是我做的吧?”
嫪毐似笑非笑的道:“不排除這個可能。”
說著,又繼續道:“大梁與新鄭之間,不過兩百裡的距離,在新鄭,有這個實力的人不多,姬無夜就是其中一個。
而在大梁,目前來看,似乎只有你有這個實力。”
魏庸微微搖頭道:“老夫的兒孫都在你的手上,又豈會做如此蠢事?”
嫪毐聞言,不置可否的一笑,隨即起身道:“紙是包不住火的的,真相總有揭露的那一天。”
說完,便起身道:“人的生命,有時候很脆弱,命只有一次,魏庸大人,希望我在新鄭,能收到前線的戰報,保重。”
魏庸聞言,雙目微眯,
望著嫪毐憑空消失的方向,沉默許久,方才陰冷一笑,輕歎一聲,喃喃自語道:“你若活著到了新鄭,一半魏武卒的命,老夫自然奉上。”離開魏庸的府邸後,嫪毐本想直接回信陵君府,走到半路,忽然又方向一轉,來到了玄翦暫居之處。
兩名絕世殺手再次相見,場面依舊有些冷。
“你來做什麽?”
嫪毐淡淡一笑道:“大將軍已死,接下來,就該名單上的其他人了。”
玄翦微微默然,隨後沙啞著聲音道:“那份名單上,有魏庸。”
嫪毐唇角微揚,冷笑道:“我來找你,正是為了他。”
玄翦聞言,眉頭一皺,沉聲道:“你想殺他?”
嫪毐微微頷首道:“此人奸詐狡猾,野心極大,且行事狠毒,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為免後患,他必須死。”
玄翦疑惑道:“可他現在在與羅網合作。”
嫪毐微微一怔,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好笑道:“怎麽?你不想殺他?”
玄翦沉默了下,冰冷的目光看向嫪毐,冷冷的道:“他是魏纖纖的父親,你若殺了他,如何向她交待?”
嫪毐冷笑道:“她是我的女人,如何向她交待,是我的事情,用不著你一個外人來管。”
說著,漠然轉身,看著遠處的山林道:“你只需要照我說的去做就好。”
“五日之後,他必須死,不能早一刻,也不能晚一刻。”
玄翦沒有回話,只是漠然的望著嫪毐的背影,似乎有些看不懂他。
嫪毐自然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他微微頓了一下,忽然淡淡道:“作為一名劍客,你似乎心裡有了太多羈絆,這可能會要了你的命。”
黑白玄翦冷冷的道:“你呢?你的欲望與羈絆,似乎更多。”
嫪毐輕笑一聲,回頭望向不修邊幅的玄翦道:“因為我早就不是純粹的劍客了啊。”
聽著他的語氣,黑白玄翦微微滯了一下,漠然的搖了搖頭,似乎不願再說。
嫪毐也沒有再與他多言的打算,淡淡道:“我知道你不喜歡受人擺布。”
“我也不想,不過身不由己罷了。”
“等將來我成了首領,你就自由了,我保證。”
說完,他腳下輕輕一動,人便憑空從原地消失了。
........
再次來到醉月苑,沒想到這裡已經掛牌歇業,嫪毐來到歸凰閣,便見身著一襲大紅長裙的龍陽君正坐在露台之上,笑吟吟的看著他。
堪比絕色美人的容貌,再培養這一襲紅裙,端的是比美人還要美豔三分。
相比之下,他對面的薑幽,則要清純許多,一襲白色長裙,看起來宛若冰清玉潔的仙女一般。
“嫪毐兄何故要為了些金銀財寶而提前走?”
雙方見禮罷,龍陽君便直接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嫪毐聞言,冷笑一聲道:“我雖然不在乎這些黃白之物,但我可以給,可以送,卻絕不容許別人從我手裡搶。”
“更何況,這裡面還牽涉到十幾名先天高手的命?”
說著,他輕歎一聲道:“我剛從信陵君手裡接手天策,如今就一下子損失了這麽多高手,若是不查清楚,血債血償,又如何能服眾?”
龍陽君微微頷首道:“所以,你打算明天怎麽做?”
嫪毐正色道:“我想請龍陽君明天帶人護送一程,可以嗎?”
龍陽君輕笑一聲道:“我正有此意。”
“哦?”
嫪毐愣了一下,忽然目光一轉,凝目看向龍陽君道:“薑清兄可是得了什麽消息?”
龍陽君沒想到嫪毐如此敏銳機智,輕易的就抓住其中的重點,當即正色道:“魏庸已經召集了不少江湖節俠,要對你和黑白玄翦動手。”
嫪毐微微頷首道:“此事羅網的人已經暗中通知了我,所以我才想龍陽君護送一程。”
龍陽君輕搖著手中的扇子道:“好。”
嫪毐卻微笑道;“你畢竟是魏國的封君,所以我也不想連累你。”
“明天一早,勞煩你護送我的親眷到新鄭,而我則會先去邯鄲,然後再回新鄭。”
龍陽君愣了一下,皺眉道:“你要將那些人引走?”
嫪毐正色道:“我知道,那些人都是江湖高手,為免誤傷親眷,也為免連累你,我只能這麽做。”
龍陽君凝聲道:“我以送嫁之名,即便太子增也奈何不得我,且如今大將軍已死,魏國正值用人之際,太子增不會拿我怎麽樣的。”
嫪毐卻堅定的搖了搖頭,正色道:“薑清兄放心便是,以我的實力,即便他們人再多,也留不住我的。”
說著,目光落在了眼前的翡翠幽蘭盞上,情不自禁的,再次伸手去拿。
一旁的薑幽不知何時已經回身看著他,如今見他居然又要用自己的心愛私物,自然不肯,當即玉手如電,瞬間伸出,將之握在手中。
與此同時,嫪毐的手也正好握了上去,感覺到手中一陣光滑與柔軟,嫪毐微愣了一下,抬頭望去,就見薑幽亦是微微愕然。
嫪毐嘴角隨之浮起一抹笑意,手指動了動,舒服的感受著那軟軟的、嫩嫩的、滑滑的玉手,卻是不曾放開。
薑幽回神,玉手觸電般又收了回來,心中狂跳,那比雪還白的絕色俏臉唰一下又紅了,美眸中泛著一層漣漪,蹙眉羞嗔。
輕笑一聲,嫪毐自顧自的端起翡翠幽蘭盞,把玩了一番,一臉的回味之態。
薑幽見之,心中愈發羞惱,卻見嫪毐忽然端起翡翠幽蘭盞到她面前,嘴角彎起一抹自認為極為帥氣的笑意,輕聲道:“還請幽姬妹妹斟杯茶水。”
薑幽沒好氣地道:“哥哥不是給你倒了一杯嗎?幹嘛非用人家的?”
嫪毐看了眼身前長桌上的白玉杯,撇嘴道:“你都是我的,這翡翠幽蘭盞自然也是我的,如何用不得?”
薑幽聞言,也不知想到了什麽,心中更是嬌羞難耐,玉頰上暈紅未退,緋紅又添,冰肌雪膚看起來白裡透紅,格外誘人。
又見嫪毐依舊保持著端著杯子的姿勢,她頓了一下,還是拿起白玉壺,嘟著櫻桃小嘴為嫪毐添了一杯茶。
嫪毐滿意一笑,調笑道:“真乖。”
薑幽見嫪毐笑得得意,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卻是唇角彎彎,掛著幾分甜蜜。
嫪毐與之相視一笑,隨後起身道:“既如此,那我便先回去準備了。”
龍陽君微微點頭道:“保重。”
嫪毐向著他拱手一禮,正色道:“保重。”
........
夜晚的風,微微帶著幾分涼意,嫪毐站在高樓之上,靜靜的眺望著下方,他的身邊,趙曦兒亦是臨風而立,默然許久,方才道:“我想跟你一起走。”
嫪毐聞言,輕輕扭頭望了眼清冷絕美的少女,隨即微微一笑,伸手將她攬入懷中,抱著那柔軟纖細的腰肢,柔聲道:“我希望你替我保護她們。”
趙曦兒猶豫了下,依舊滿臉擔憂的道:“可是,此次參與的高手,不僅有農家六堂主,據說就連墨家巨子六指黑俠也在,此外還有不少江湖知名的頂級劍客。 ”
“我,讓我跟你一起吧。”
嫪毐低頭看著懷中美麗的少女,微笑道:“相信我,不會有事的。”
說完,他目光一轉,看向了身後的長桌上,那裡,正有一絕色少女躺在上面,雪白絕美的俏臉上,妙目緊閉,睡得正香。
“明天走的時候,記得點了她的穴道。”
驚鯢亦回頭看向長桌上的傾城少女,輕輕的嗯了一聲,抱著嫪毐腰部的手卻是忽然用力掐了一下。
嫪毐嘿嘿一笑,語氣中不無得意的道:“太子增留著有用,暫時還殺不得,只能先把他的未婚妻搶來了。”
“等將來滅魏之後,再將他千刀萬剮。”
說著,他忽然撩起了趙曦兒的長裙,隔著她的中褲輕輕撫摸著,柔聲道:“今夜月色不錯,這裡視線也極好,今晚就在這裡如何?”
趙曦兒雪白的臉頰頓時紅了起來,一顆芳心也瞬間提了起來,嬌聲道:“別,回,回去好嗎?”
嫪毐嘿嘿一笑,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繼續蠱惑道:“放心吧,沒人能看見的,以你我的神識,誰能偷窺?”
“一,一會兒纖纖就來了,還有雅夫人和舒欣。”
“那又如何?正好大家一起,開個轟趴。咱也學學韋爵爺。”
趙曦兒自然不知道那什麽韋爵爺是誰,也沒空去問,隻玉頰酡紅,如醉酒一般,見嫪毐執意尋找刺激,只能無奈任他胡鬧。
只是二人沒看到,那躺在長桌上的絕色女子,輕輕顫抖著的眼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