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夫人聞言,卻是嫵媚一笑,美眸彎彎,水霧迷蒙的看著嫪毐。
忽然曼妙的身子緩慢而優雅的一轉,人便輕飄飄的倒在了大紅的香榻之上。
這隻鉤人的妖精,妖嬈的斜躺在軟榻之上,曼妙曲線,將魔鬼般的身材展示的淋漓盡致,一雙修長的大白腿,極為惹眼,笑吟吟地道:
“閣下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嫪毐迷醉的看著眼前的絕色尤物,美人斜臥,曲線如潮水般迭起,放眼望去,可見兩座雪似的高樓與雪原和冰谷,處處美景,盡顯曼妙。
他臉上掛著俊美的笑容,緩緩來到明珠夫人身前,隨後微微彎腰,上半身前傾,那清新淡雅的幽香濃了幾分。
嫪毐眼中滿是癡迷,神色間不無豔羨地道:“韓王安,當真是豔福不淺,后宮三千佳麗,競相討好服侍,羨煞旁人啊。”
嫪毐的湊近,似乎並未讓明珠夫人反感,她那嫵媚動人的俏臉上,也不見一絲一毫的不悅之色。
隻那嬌俏的瓊鼻輕吸了口氣,忽然神色一動,美眸有些驚疑的望著嫪毐。
她那嫵媚妖豔的俏臉上,忽然展顏一笑,美眸滿是深意的看著嫪毐,眼波如水,嬌媚無限。
那紅唇浮起的笑意,讓人驚豔。
聲音也嫵媚撩人,帶著絲絲難以言說的意味,嫣然笑道:
“閣下的豔福也不淺哦,胡美人容貌姣好,可是妖媚無雙的絕色,閣下得了她,還不滿足嗎?”
嫪毐聞言,不由眉頭一皺,胡美人一事,他曾特意叮囑過姬無夜,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尤其是血衣侯白亦非和潮女妖,此二人心懷異心,將來可能會成為對付他的把柄之一。
卻沒想到,姬無夜答應的好好的,轉身就說了出去。
他腦門上冒出三道黑線,不悅道:“姬無夜那個廢物,蠢比,大嘴跟個菊花似得,回去了老子再跟他算帳,入他娘的。”
“噗哧~”
嫪毐剛剛雖然舉止輕薄,但也算風度翩翩,此刻突然爆起了粗口,讓明珠夫人忍俊不禁,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心口的冰肌雪膚,都好似要地震了一般。
嫪毐沒好氣的抬起她的下巴,戲謔道:“你笑個屁啊~!”
明珠夫人並未生氣,反而滿眼嫵媚的湊到嫪毐的耳邊,先是撩人的呵了口香氣,嬌媚道:“並非大將軍告訴我的哦。”
嫪毐愣了一下,眉間一挑,忽然欺身逼近。
感受著身前的嬌軟,美人身上淡淡的體香又濃了幾分,他看著眼前笑容嫵媚的妖精,冷笑道:“不是他說的?”
“那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麽知道的?”
明珠夫人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反而低低的嗯了一聲,媚語撩人,美眸亦是漣漪淺淺,還伸出了那粉紅的小舌頭,在自己的紅唇上輕輕劃過,媚眼如水道:
“人家偏不告訴你。”
嫪毐呵呵冷笑道:“果然是個妖精,你這般媚樣,會讓我懷疑你在勾引我。”
“那人家與胡美人比,誰更得閣下青睞呢?”
嫪毐並未回答她的話,繼續追問道:“告訴我,你是怎麽知道的。”
他的神色忽然清冷下來,明珠夫人唇角彎起一抹令人驚豔的笑意,絲毫不懼,隻幽幽柔柔的嗔道:“怎麽?”
“閣下該不會想殺了人家,好滅口吧?”
嫪毐唇角輕揚,似笑非笑道:“怎麽會呢?我最是憐香惜玉了,似夫人這般嫵媚的尤物,從來只會好好的去疼去愛,
怎麽會辣手摧花呢?” 明珠夫人俏臉盡是情動癡迷之色,嬌聲道:“怎麽?閣下夜闖韓國的王宮,要在這裡疼韓王的姬妾麽?”
嫪毐冷笑道:“韓王頭上草原青青,已經戴過一次了,有何不敢?”
說著,他不僅又往前擠了擠,看著眼前曲線畢露的尤物道:“告訴我,你是怎麽知道的?”
“否則的話,我不介意在你身上用些刑,夫人的痛苦,想來會很動聽。”
明珠夫人顯然也不是輕易改變主意的人,任由嫪毐吃著豆腐,隻嘴角噙著淺淺笑意。
忽然之間,明珠夫人面色微變,她又不是純情少女,自然明白小腹處的物事是什麽,隻深吸了口氣,身體情不自禁的扭了扭,顫聲道:“你,你讓開。”
嫪毐嘴角揚起,邪邪一笑,淡淡道:“說,還是不說?”
明珠夫人呼吸有些急了起來,片刻之後,忽然身體一ruan,沒好氣的白了嫪毐一眼,幽怨道:“自然是聞出來的。”
嫪毐聞言不由一怔,他扭頭嗅了嗅手臂,也沒發覺什麽氣味,不由一臉懷疑道:“你以為你是狗啊?這能聞得出來?”
明珠夫人沒好氣的瞪了嫪毐一眼,心裡恨不得一腳把眼前欺負她的人踹死,遲疑了一下,忽然嫵媚道:
“人家精於調香,對香味最是敏銳,又與胡美人姐妹情深,同處這深宮多年,時常見面,自然熟悉她身上的味道。”
“她身上的香比較特殊,雖然若有若無的,但久而不散,一般人自然聞不出來,但對於精通此道之人,卻可以輕易分辨出。”
嫪毐聞言,頓時有些無語。
暗道這娘們兒果然屬狗的。
隱隱幽香,忽然又濃鬱了幾分。
明珠夫人唇角微微揚起動人的弧度,聲音低低若吟:“來者是客,人家這裡有美酒,如此良宵,客人可願共飲一杯?”
說著,又湊到嫪毐耳邊,紅唇輕啟道:“然後,一起做個美夢,如何?”
嬌軟美人,如玉如雪。
嫪毐輕輕挑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道:“夫人說的美夢,單純嗎?是什麽樣的美夢?”
纖纖玉手,輕解片縷,明珠夫人似乎化身成了吸陽壽的狐妖,不飲而醉,美眸蕩漾起陣陣漣漪,喃喃道:“這樣的夢,美嗎?”
嫪毐同樣目露迷醉之態,仿佛酒不醉人人自醉一般,恍惚道:“很美,很美,只可惜”
明珠夫人美眸中閃過一絲意外之色,嬌軀在嫪毐懷中輕動了下,似有萬種風情般,吐氣如蘭的撩撥道:“可惜?可惜什麽?”
“可惜啊,你的修為太低,編織的美夢雖然看起來很美妙,讓人沉醉,但也非常容易破碎。
對付韓王那樣的普通人可以,對付我?呵呵”
“你還差的遠呢。”
話音落下,在明珠夫人發怔的視線下,嫪毐唇角緩緩揚起一抹邪笑,略帶醉意的眸子緩緩閉上,忽然又再次睜開眼。
一道緋紅色的精光,隨之如刀光一般閃過,他眼中的迷茫醉意已然盡去。
刹那間,無數緋紅的桃花憑空出現,漫天粉紅的花瓣,於空中緩緩飄飛落下。
落英繽紛,唯美動人。
而在花瓣飄落的同一時間,嫪毐眼前的情景,也忽然扭曲起來,眨眼隨之一變。
好似一場紅色的曖昧美夢,忽然破碎了一般。
而嫪毐的身前,原本半躺在大紅軟榻上的極品尤物,不知何時,已然消失。
嫪毐緩緩扭頭,看著忽然變化的一切,隨後目光一轉,看向俏立在不遠處,一臉驚疑和警惕的望著他的明珠夫人。
嫪毐的臉上,頓時浮現一抹淡淡的笑意。
從他剛進門,聞到那股幽香的時候,他就知道,明珠夫人在用異香迷惑了他。
之後的一切,不過是她利用熏香,編織的一場美夢,也可以說是一種幻術。
他對明珠夫人的手段,也算了如指掌,其實進門的時候就已經有了防備。
且對方的修為還遠低於自己,在此情況下,再中招的話,只能說是愚蠢了。
宮殿依舊奢華,卻沒了剛剛的一片紅妝,如同洞房。
通體只是普通的深紅色澤,還帶著幾分厚重,哪還有之前的那般豔麗與曖昧氣息?
明珠夫人也不似剛剛夢中那般穿著q、g趣長裙,而是換上了一身紫色的緊身長裙,柔順絲滑的長裙,將那魔鬼身材盡情顯露。
明珠夫人,善於調製百越熏香,控制人的神志。
並結合百越熏香和家族傳承還有自身的能力用幻術製造夢境從而讀取人的內心想法。
同時精通藥物藥理和魅術,並且掌握韓國最厲害的蠱術,可以輕而易舉的控制人的神志。
漫天飛花忽然一滯,隨即消失的無影無蹤。
嫪毐來到明珠夫人的身前,明珠夫人情不自禁的後退了幾步,眼神略顯慌亂。
轉眼已經被嫪毐逼到柱子邊上,退無可退。
“你,你想怎樣?”
嫪毐輕輕挑起她的下巴,冷冷笑道:“你的魅術不錯,編織的夢很美妙,但我想真實的體驗下。”
明珠夫人原本在嫪毐輕易破了她的幻術後,還有幾分驚疑,此刻聽了嫪毐的話,卻是再不複剛剛的風情與嫵媚。
她細眉微微蹙起,俏臉冷若冰霜一般,冷冷的望著嫪毐,反問道:“美夢,永遠只是夢。”
見她拒絕,嫪毐倒是毫不意外,隻冷笑一聲,淡淡道:“你的魅惑成功挑起了我身體裡的火焰。”
“現在,你要負責把它滅掉。”
明珠夫人忽然展顏一笑,婀娜窈窕的身子,帶著幽幽暗香,主動湊了過來,風情萬種道:“怎麽滅呢?”
嫪毐捏著她的下巴,下手似乎重了點,明珠夫人冰雪一般白嫩的下巴,都微微紅了起來。
他沒有再說話,而是忽然點住了她的穴道,然後將這絕色尤物攔腰抱起,隨後在明珠夫人那震驚的眼神中,將其扔到了坐榻上。
後者忍不住發出一道嬌呼,可惜雖然夜深人靜,但門外的侍女早已暈了過去。
明珠夫人的神色明顯慌亂了起來,緊張道:“你,你要做什麽?”
嫪毐嘴角依舊掛著淡淡的笑意,然後一件件的,解去了身上的長衫和中衣,邪笑道:“你說得對,美夢終究只是夢,夢中再美妙,也終究不過一場虛妄。”
“但既然你已經放了火,就只能由你自己去滅火了。”
“這是懲罰,也是我以德報怨,對你的寵愛,現在,該我為你編織一個美夢了。”
“順便,還能體會一下,你的美妙。”
明珠夫人看著眨眼間脫去衣衫的嫪毐,忽然目光一轉,忍不住驚呼一聲,美目圓睜,滿眼駭然。
嫪毐邪魅一笑,似乎對明珠夫人的反應很滿意,然後,便輕輕爬上了軟榻。
片刻之後,有淒厲的慘叫聲,自大殿內傳了出來。
兩個時辰後,嫪毐無奈起身,滿意的看了眼軟榻上的景象。
“韓王沒碰過你我不意外,你那情郎表哥,血衣侯白亦非也沒碰過你?”
軟榻的角落裡,明珠夫人縮在被中,只露出梨花帶雨一般的俏臉上。
她眼眸通紅,臉上淚痕未乾,一臉怨毒仇恨的看著嫪毐,隨即輕泣一聲,冷冷地道:“嫪毐,今日之辱,終有一天,我會百倍償還!”
嫪毐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有些意猶未盡的咂磨了下嘴,嬌花雖然盛開, 卻是初綻,到底冰清玉潔,難免脆弱不堪,難敵風吹雨打。
且韓王宮乃是是非之地,他也不好再胡來,以免耽擱太久。
更何況,紫蘭軒還有人在等著他。
明珠夫人每天晚上通過幻術製造夢境,來催眠迷惑韓王,從而控制他的神志,進而掌控韓國的朝政。
而白亦非,看其滿臉蒼白,毫無血色,明顯跟那空虛公子似得,。
血衣侯的年齡,應該跟姬無夜差不多了,沒有五十,至少也有四十了,但至今無子,想來跟血衣堡的秘密有關。
這麽說起來,他倒是撿了個現成的便宜。
同時,他又忽然想起動漫裡血衣侯對焰靈姬的態度,難道,他不能碰平常女子,只能和焰靈姬這樣天生火靈之體的人結合?
壓下心中疑惑,嫪毐決定有機會一定要夜探血衣堡,並下定了決心,除去魏無忌後,就設計除掉血衣侯。
“行了,哭什麽?既然知道我心懷不軌,還敢故意挑火,也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將來,你若願意,我會想辦法帶你走的,也算是對你負責。”
“當然,前提是,你沒被其他人碰過。”
“還有,我身邊的女人有很多,你若敢做什麽過分的事情,我不介意親手殺了你。”
“我想殺的人,不論是韓王安,還是血衣侯白亦非,都護不住。”
說完,嫪毐便轉身走出了宮殿,不再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