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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比我更懂穿越!》六十九 功法體系
  觀眾席上躍動的熒光棒忽然一滯。

  緊接著聚光燈重新亮起,光幕中的畫面也悄然複現。

  只不過投影變為了灰白兩色,徐林盛也已然不在,隻留下一臉淡漠的寧洛。

  觀眾這時才明白,哪怕給徐林盛萬分之一的得勝可能,那也是對寧洛的一種侮辱。

  周武緣何斷臂,從他那畢恭畢敬的態度中便可見一斑。

  那麽寧洛隱身匿跡的那幾年中到底發生了什麽,也是昭然若揭。

  觀眾不傻,自是瞬間恍然。

  早在第5年時,寧洛就已然有了擊敗八境的實力。

  如若他們事先知道這一點,那也就不會再以為徐林盛有哪怕一絲的翻盤希望。

  二人的差距可謂仙凡之別。

  即便徐林盛16年八境,也是同樣。

  天光落下。

  徐林盛的身子顫了顫,一個趔趄,不小心後退了半步。

  他縮著脖子,牙關戰栗。

  不僅擠出了雙下巴,就連面頰上的贅肉都在同調地顫抖著。

  他本以為那高坐大殿的身影會是他此生遇到的最恐怖的一幕,但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一者覆手降天威,一者彈指碎天靈。

  孰優孰劣,徐林盛還真判斷不出來。

  他只知道一點,無論是誰,都是他絕對惹不起的存在。

  解說宣讀著比賽的結果,也宣告著寧洛與徐林盛的晉級。

  雖然敗陣,但小組賽十進二的規則下,徐林盛依舊能夠成功晉級。

  只不過他瞳光渙散,現在完全看不出一絲晉級的喜悅,仍保持著凝滯的狀態,像是被腦瓜崩子給彈暈了一般。

  觀眾也是同樣。

  盡管寧洛出道至今留下過太多令人驚異的場面,短短六天未嘗敗績,次次碾壓。

  但觀眾心中震悚仍然難以撫平,因為他們看不懂,也沒法理解。

  別人的強是有頭有尾的。

  寧洛的強則是莫名其妙。

  觀眾只看到他在荒山刷了刷步數,然後就有了周武俯首,天陽噤聲,彈指滅殺徐林盛的一幕。

  變故總是來得很突然,寧洛的實力也總是在觀眾的心理預期上蹦迪。

  落差越大,也就越是悚然。

  甚至眼下觀眾都忘了,開局那5個A級詞條又究竟是何等離奇的一幕。

  寧洛兩手插兜,默默離場。

  眼下他已經和普通玩家徹底拉開差距,不過還不能掉以輕心。

  高玩之間的對決,寧洛大抵是猜到了。

  要麽就是黑潮這種高難本的生死博弈。

  要麽就是低難本中兩個超維神仙打架。

  那麽光靠超越維度的功法顯然不夠,身法武學這些都是寧洛迫切需要掌握的。

  寧洛微微垂首,思索著一會有哪些問題要去請教蘇瑤。

  然而他眼看著就快到離場的出口時,耳邊一道輕慢的聲音忽然響起。

  “不要太得意忘形了。”

  “你不過是從永城的蛆蟲,變成了一條搖尾乞憐的家犬。”

  “當狗,就要有狗的自覺。”

  “如果學不會怎麽夾緊尾巴,那本少只能代你的飼主好好教育教育你了。”

  寧洛腳步一滯,側目望向說話之人。

  那人一身白西裝,下巴高高抬起,神色散漫中夾雜著不可一世的倨傲。

  寧洛挑了挑眉毛,立刻便意識到,想來這就是徐林盛背後的超越者,也大抵是浮世送到永城的一枚暗棋。

  這種事情很好理解。

  一來徐林盛是浮世攻略組的人,教他功法的人,多半和浮世有些關聯。

  二來大賽區爭奪名額難度太高,而永城雖然只有一個種子,但只要能遷入戶口,獵取名額就是十拿九穩的事情。

  所以這顯然是浮世送人進世界賽的手段。

  “戾氣真重。”

  雖然寧洛對永城沒什麽歸屬感,但這無端辱罵的地圖炮卻切切實實地把他包括進去了。

  他兩手插兜,嘴角微微上揚,輕笑道:“比不上你,都返祖成蛆咯。”

  說著,寧洛隔著口罩“yue”了一聲,然後從容離去。

  攻訐謾罵這種事他向來最嫌惡不過,但有些生物它的語言系統就隻吃這套,這只能算是無奈之舉。

  原本寧洛只是將那位神秘的超越者視為一個挑戰。

  但現在看來,這是隻必須嚴肅對待的詭物,因為它集結了寧洛三觀中所有的雷點。

  貼標簽,無端偏見,自我優越。

  張口便是攻訐謾罵的輕侮之語,而且並無邏輯,隻余感情。

  說白了就是負面情緒的聚合體,仿佛渾身上下都是贅生的醜惡人臉,咧著嘴嘶啞尖嘯:“看我,看我……”

  寧洛不動聲色地離開體育館,但心緒卻沒法平靜。

  穿越的感覺他很喜歡,最初的緊迫感是來自神選會死的壓力,後來則是見陳戈實力不錯,所以有了變強的需求。

  而眼下寧洛已經與超越者無異,原本可以盡情享受穿越的過程。

  但現在他覺得自己不能松懈,他必須把那倨傲的狗頭打歪才行!

  這種非人之物不該存於現世,更沒資格與智人一同沐浴文明的榮光。

  網文裡的無腦反派真要比它可愛太多了。

  畢竟那些反派至少也是為了利益,為了面子,被世俗的欲望遮蔽了視野,才會有那般愚行。

  而那隻衣冠禽獸則是見面就狺狺狂吠,似乎只是為了吸引他的注意,並炫示自己的高高翹起的絨尾。

  但它忘了,自己的面前的是人,不是犬。

  “晦氣,別想太多別想太多別想太多……”

  寧洛忽然意識到自己狀態有些反常,很快鎮定下來。

  這種偏激的情緒照理來說不該出現在自己身上,或許是穿越前壓抑得太久,也可能是因為太在意外人的目光與評價。

  總之,有點超出他理智的掌控范疇,也有點古怪。

  歸家的路途很短,大抵是寧洛穿越以來體感最短的一次。

  剛一進門,蘇瑤就察覺到寧洛的狀態不太對。

  當然,寧洛也注意到像一灘爛泥般倒在沙發上的蘇瑤。

  寧洛怔了怔,心想著明明就出門打個比賽的時間,她該不會又餓了吧……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蘇瑤沒有第一時間喊餓,反而關切道:“出什麽事了?”

  寧洛心緒早已平靜,輕笑道:“我知道那超越者是誰了,多半是新港那邊遷戶口遷來的,離場時還朝我吠了兩句,說要代我飼主管教管教我呢。”

  “他是把你也當成了大企業的暗棋?”蘇瑤頭枕著沙發,黑發垂地,聲音有氣無力。

  寧洛:“多半是吧。”

  他其實倒是沒這麽糾結,只是想借這個論點試探一下蘇瑤的反應。

  那衣冠禽獸說的“飼主”是什麽意思,寧洛當然知道,但他想看看蘇瑤對“飼主”的解讀。

  結果是,蘇瑤想都沒想,就把飼主解讀為了企業,而不是代入她自己。

  這至少證明了一些她的立場與態度。

  寧洛也不是說有怎麽怎麽多疑。

  畢竟人在異鄉,蘇瑤又是個能威脅他性命的神選者,所以謹慎一些總沒錯。

  試探也不是刻意的失禮,而是讓寧洛決定以後對待蘇瑤的態度。

  至少這一關,蘇瑤是過了。

  氣氛沉默了片刻。

  很快,一聲“咕~”打破了沉寂。

  蘇瑤翻了個身,哀聲打滾:“寧洛,我餓了,我餓了我餓了我餓了我餓了我餓了我餓了……”

  寧洛:“……”

  以現在的狀況,硬要說誰是飼主的話,寧洛覺著應該是他才對。

  寧洛點開個人終端,化身無情的外賣機器。

  不過就在這時,蘇瑤一改頹勢,伸頭探了過來。

  蘇瑤:“多點些,這些哪夠吃啊!”

  寧洛上下打量著蘇瑤,本想說看她也挺瘦的,但偏偏她有些地方又意外的有肉。

  蘇瑤用威脅的目光盯著寧洛,像是洞穿了他的心思,表情要比飽腹時豐富多了。

  然而這時,寧洛才忽然反應過來。

  “不是,你怎麽能看到我的個人終端呢?”

  寧洛一臉迷惑,這AR面板照理來說不該被外人所窺見,畢竟這可是個人的隱私。

  蘇瑤語氣萎靡,還摻雜著幾分不耐煩:“系統版本高,特權唄。”

  還有這等好事?

  但寧洛也並未覬覦,一來他要這也沒什麽用,二來那顯然是進入黑塔才能獲得的特權。

  那樣還得更新系統版本,恐怕錢就會被其他貨幣給替代了。

  不過想到更新版本時,寧洛才猛然想起來,蘇瑤的序列之爭戰績也是【0/0】,可她不是從黑塔裡出來的嗎?

  難道重裝過一次系統?

  寧洛感覺蘇瑤還隱藏了很多秘密。

  最後,寧洛點了個四人份的酸菜肥牛魚,外加四盒白米飯,蘇瑤才滿意地縮回了沙發被裡。

  “行了,飯也點了,當初約好的,你要提供給我情報。”寧洛收起面板,正色道。

  蘇瑤笑逐顏開:“問問問!”

  寧洛:“我剛才在荒山練身法,是一門利用精氣兩種能量,勾勒出特殊回路的身法。但即便我有天命的學習效率加成,但進境依舊很慢,這是怎麽一回事?”

  蘇瑤側躺在沙發上,一隻手撐著臉,顯得肉嘟嘟的。

  她若有所思地晃了晃腦袋,很快了然道:“首先,你得明白,我們穿越者的認知是要高於土著的。”

  “在穿越者的視角中,異世的能力基本可以粗略分為「術」,「法」,「功」,「技」這四大類。”

  “最好理解的就是功,包括塵淵界的勘龍術,以及你所創造的功法,它都是功的一種。”

  “分類的界定與它的名字無關,而在於功能。”

  “所謂功,即是一種穩態循環的煉化法則,或者你可以理解為一種持續汲取能量並進行升級的方式。”

  “無論煉氣,煉體,煉神,或者是肉身秘藏,恆常法相,只要是持續存在並不斷進化的,都可歸類於功。”

  寧洛微微頷首,這個概念他還是懂的。

  或者說但凡是個看小說的,都能理解功與其他種類的區別。

  然而蘇瑤接下來的話,拓寬了他的認知。

  蘇瑤坐了起來,嘴角微微上揚,問道:“那你知道功法功法,為什麽功和法要放在一起嗎?”

  “因為四藝並非單獨存在,而是相互關聯。所謂的法,指的是方法的法,也就是一些特殊的竅門。”

  寧洛說著說著眯起了眼,當即反問:“所以所謂功法,就是升級方式加升級竅門?”

  蘇瑤小嘴微張,本來還打算好好裝一手老師的,沒想到轉眼就破功了。

  “嗯。”她怔了會兒,這才頹然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憑借自己的能力掌握了氣與血的融合方式,甚至開了竅穴吧?”

  寧洛眉毛一挑,點了點頭。

  “那就很好說明了。”

  “融合氣血以及開竅穴的過程就是法。”

  “而將精血填入竅穴,並將之與內循環融為一體,那就是功。”

  “所以功法一體,但又有所不同。”

  寧洛明白了,意思就是二者有交集也有差別。

  法是方法的法,它既可以作為功法的組成部分,也能為術和技服務。

  所以,除了功法以外,另外二者稱為“術法”與“技法”,也不無不可。

  說到這個份上,寧洛隱約明白了術與技的差別。

  他稍加思索,先一步開口詢問:“所以術與技也是殊途同歸,只是作用的方式有別。前者是借用天地外力,而後者則是依靠自身內力,沒錯吧?”

  “呃,呃……是的。”

  這下輪到蘇瑤迷惑了。

  因為這些理論是神選者所總結的,照理來說,寧洛應該沒有任何渠道了解才是。

  即便是超越者,也只是有些籠統的概念,而沒法將之系統地區分開來。

  所以寧洛的身份還真挺可疑。

  而事實的確如寧洛所想的那般。

  所謂術,即是修士以自身之力輻射天地,驅使天地間的能量。

  一如周武的岩刺,那就是最最基本的一種“術”。

  地脈龍紋之術同樣如此。

  塵淵界層次太低,所以沒法將術的全貌表現出來。

  在更高等的位面,大修士抬手之間萬壑松風,碧海潮生,九霄雷動……那都是家常便飯的事。

  至於所謂技,則是修士純粹的自身之力。

  譬如武技。

  當然這個武技並不是指抬手間降下神之一指,而是一種由內而外,自身的力量運用技巧。

  正如絕塵步,也像是體修的沸血燃血之法,還有氣血所化的凶獸虛影……這些都是技。

  但問題的根源依舊沒有解決。

  寧洛不解道:“那難道我在練一門高深複雜的「技」時,就只能不斷重複,不斷嘗試?”

  蘇瑤恍然:“高深複雜的技?你那身法指的是「絕塵」吧?”

  “對。”

  “好家夥,你……呃,好像也沒問題。”

  蘇瑤鼓著嘴,擺弄著自己的馬尾,神色古怪地盯著寧洛。

  寧洛微惑:“怎麽了嗎?”

  蘇瑤:“因為對通常的神選者來說,天命就像是一種‘技能’。他們只能使用,但難以解析,更很少能夠消化,最多只能用作靈感。”

  “而你……多半是第一階梯的特權吧。”

  寧洛注意到,蘇瑤的語氣越說越淡,說到最後竟是莫名肅然了一些。

  但蘇瑤又很快綻放笑靨,看起來像是無事發生。

  但她心裡卻是更凝重了幾分,因為她知道,寧洛根本不是“神選”之人,他的能力也並非來自什麽第一階梯的權能,而在於他自己。

  蘇瑤心裡搖頭,話鋒一轉:“總之,你的做法沒錯,只是太急了些。功法術技,這四者並不是單獨存在,所以你硬著頭皮修行高難的身法,當然收效甚微。”

  “一來功法術技並非單獨存在,所以你在其他項稍弱的時候,強修身法,效率自然有限。”

  “二來這種實踐性質的能力,它是可以循序漸進的。比如你先學會了低級的身法,熟練之後,再學高難的就會輕松許多。但你想一口氣吃成個大胖子,那卡殼的地方肯定也很多呀。”

  說白了就還是類比音遊。

  開局挑戰最難關,這要花的時間可能比從開頭打到關底還多。

  寧洛掃興地點了點頭,倒也算不上失望吧,至少他對體系更了解了一些。

  但一步登天果然是妄想空談,絕塵步或許得先放一放了。

  然而就在他低落之時,蘇瑤目光閃動,忽然道:“唔,不過我倒是有辦法能讓你硬學絕塵,不過嘛……”

  寧洛挑了挑眉毛,有所猜測地看向蘇瑤。

  而蘇瑤接下來的反應還真就如他所料。

  她按揉著肚皮,狡黠地淺笑道:“教你可以,不過……”

  “得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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