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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比我更懂穿越!》五百零二 朝拜
飛升祭台。

 截天門徒割據四方,吵嚷不休。

 武神遺像周遭的氛圍與銜月聖塔截然相反。

 有截天門徒這幫遊手好閑的家夥在,就算想要朝拜凋像,也難以清淨。

 可以料見,他們並不討喜。

 “唔......”

 “氣息都還不孬,不過也不難對付。”

 寧洛微眯著眼,心中有了判斷。

 截天門徒之中少有道境氣息,即便有,也是假借他人道器的偽道之境。

 原因想來是他們得不到英靈殿的承認,被天脈道海所拒絕,從而沒法刻錄下屬於自己的道痕。

 不過如若有先輩道器,倒是能夠喚醒石碑上塵封的道痕。

 如此,便是偽道。

 截天武神再如何嫌惡他們,也不可能毀去先人道痕,因而只能放任。

 望星界成道者不多,蓋因有白塵存在,修者雖未入道,實力也超越了萬法界的入道層級。

 入道者便是五境彌天。

 所以想要鎮壓截天門徒,還得廢些心力。

 以力鎮壓自然可以,但那樣不僅太過招搖,而且寧洛一己之力也難以服眾。

 倘若截天門徒不顧顏面,群起攻之,那寧洛除非大開殺戒,否則局面定會僵持不下。

 畢竟,他們有前朝聖物,聖朝管事也不方便在明面上出手乾預。

 寧洛自覺不善謀略,當然那只是相較於中多智近妖的角色,而非愚笨。

 親身穿越後,寧洛更是明白,其實那些所謂的謀略,大都是基於現有情報尋出最有利的解。

 情報,解法。

 後者寧洛或許尚有欠缺,但前者,無需質疑。

 “截天門徒之所以狂妄,原因無非在於四者。”

 “一是人多勢眾,卻又群龍無首,故而旁人難以針對。”

 “二是有前朝聖物在手,底牌充裕,面對無量強者也有機會玉石俱焚,因此聖朝不願乾預。”

 “三是他們實力大都不弱,五境彌天更是為數眾多,少有勢力膽敢招惹。”

 “四是他們假借截天武神之名,若不盡快將之斬草除根,對立者很快便會背負汙名。”

 “唔......”

 寧洛閉目沉思,時刻提醒自己,不要把所謂計謀想得太過複雜。

 那麽想要解決截天門徒,其實的確不難。

 只要顛覆他們自信的資本就行。

 你們群龍無首,我便挑起矛盾。

 你有前朝聖物,我有科學煉兵。

 你們實力不弱,我自更勝一籌。

 你們假借神名,那我取而代之。

 不僅如此,寧洛大可再營造出一種靠山更強的錯覺......

 “有了。”

 寧洛微眯著眼,折身返回住處。

 ......

 三個月後。

 望星界萬民隱約察知到,這片天地似是有了些微妙的變化。

 原本聖朝雖不會介入其他王朝的紛爭,但也不會出面協調。

 但近些天來,竟然常常傳出聖朝調停戰爭的消息,一而再,再而三,由不得不信。

 萬千年來不曾改變的萬朝格局,竟然出現了變數......

 調停?

 不信。

 說是調停,莫不是想要統轄領地內的王朝勢力,和其他聖朝徹底開戰?

 無端的猜想越來越多,但少有人會往好處想,大都有種唯恐天下不亂的架勢。

 這種趨向多半來自望星界越發混亂的局勢。

 尤其是冥鼠。

 三個月來,望星界忽而出現了一種被稱之為冥土的地貌。

 冥土往往由戰場的葬坑衍化而來,望星界的戰爭由鎖陣主宰,所以只要一方戰敗,迎接他們的就將會是場一邊倒的屠殺。

 堆積的血肉最終成為了冥鼠的食糧。

 冥鼠借此繁衍生息,最終侵吞了整片戰場。

 軍隊不得已退離這片區域,但冥土卻會悄然擴張。

 清掃?

 不可能。

 造就冥土的王朝雙方,甚至三方四方,無人願意出面清理冥土。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鼠潮的恐怖。

 它們根植地下,似乎源源不斷,縱使以大量術法道法不停轟炸,也難以泯滅鼠群的生機。

 甚至,還會招致鼠群的記恨。

 屆時數以億萬計的冥鼠便會從地下奔赴城鎮,大肆毀壞建築,屠戮萬民!

 沒有任何王朝能夠承擔這種損失。

 縱使他們勉強撐過了鼠潮,那風雨飄搖的狀態又該如何抵禦其他王朝的侵攻?

 代價與收益不成正比,甚至很有可能因此葬送了自己。

 所以王朝只會眼睜睜看著冥土擴張,沒人打算橫加乾預。

 中都聖城。

 宅院之中。

 寧洛攥著一塊玉符,心念微動,禁製解除。

 [第96日匯報]

 [玉輪聖朝與蒼雷聖朝達成聯手,願意一同布陣清剿冥土]

 [冥土數目增減近乎持平,但死氣動向越發頻繁,統合需要加大力度]

 [雲川王朝雪城被鼠潮吞噬,這是至今第四座死城,已派人暗中警告萬朝,如若實力不足,切莫招惹鼠潮]

 [偷天計劃進展順利,二十一秘地周圍四境以上修者逐日增加,死氣不敢擅動]

 [第二批道宗門徒已經出發,由密探護送,不日便能抵達,共計四人]

 玉符收回。

 “四人......”

 “看來顏豐選人的標準還挺嚴格。”

 寧洛瞟了眼身前的一老一少。

 那是他現在唯二的弟子。

 舞劍少女名喚季蘭,是將門之女,也是雲羅城望族之後。

 而老者名叫方元,是季家的大管家。

 二人之所以成為寧洛門下弟子,只因雲羅城被鼠潮吞沒,那是望星界出現的,第一座死城。

 季蘭與方元幾乎踏遍了蒼雷聖朝的轄地,除了蒼雷聖朝本身以外,轄地內的所有王朝,他們大都走了一遍。

 隻為請求援兵,清剿雲羅城鼠潮。

 然而,無人敢應。

 非是旁人無情,而是他們的確不具備清理死城的余力。

 倘若得罪了鼠潮,那下個遭殃的,便是那些出兵的王朝。

 甚至,當季蘭表露出自己願意獻出家族傳承,甚至可以幫王朝培育出一個新的將門之時......

 二人得到的回應,卻是殺手的尾隨。

 只可惜,當時蒼雷王朝和玉輪王朝本就是風隱閣照顧的重點。

 因而顏豐早早便關注到了二人的情況。

 他刻意等待季蘭與方元陷入絕境,對世人心灰意冷,再在恰到好處的時機出手相救。

 如此,便有了可以為祓除黑潮不惜獻身的死士。

 甚至季蘭最初還誤會了“獻身”的本意。

 還好,方元身為大管家,也自不可能湖塗。

 如果獻身真是季蘭理解的意思,那他這麽個糟老頭子,又何必費力救下?

 為何不讓季蘭乾脆孑然一身,無依無靠?

 若是直截了當用他的性命要挾?

 沒必要多此一舉。

 直到抵達聖城,方元率先站了出來,要幫小姐以身試毒。

 寧洛沒有拒絕,既然老頭子有這份膽識,更頗有些眼力......

 那其實,他比季蘭更值得培養。

 即便季蘭修行天賦遠勝方元,但寧洛這裡,可根本不看天賦。

 再到如今。

 寧洛閱讀完情報,便將玉符中的訊息抹去,等待下一次的傳音。

 他起身走向後院,看著盤膝靜坐的季蘭,語氣冷漠而無情:“學會了嗎?”

 季蘭面露苦色,咬牙道:“快了。”

 一旁的長者畢恭畢敬,不曾發聲。

 這樣的卑微的姿態,外人想來未必能夠察覺,其實那位默不作聲的長者,實力已經遠勝季蘭。

 寧洛其實挺愁的。

 送過來這倆人,方元雖說答應的勤快,但是他本意並不打算讓寧洛修正季蘭的靈脈。

 因為他知道,這麽做的話,季家的血脈也就徹底斷絕,季蘭往後的命運也不會平坦。

 他打算一個人背負起這一切。

 但......

 道宗,不會養吃白飯的閑人。

 “一月期限已知,道宗不養閑人。”

 “你沒有如約參悟寰宇禁法,所以......”

 話音未落,季蘭已經先一步開口:“沒事,方叔,我季家的仇恨,不可能由你一人承擔。季家已經不複存在了,當雲羅城覆滅,那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就已經再沒有追求的意義。”

 “我......”

 “我接受脫胎換骨。”

 這一次,方元沒有拒絕。

 其實寧洛和方元都能看出來,季蘭還是對自己的天賦抱有一絲希望。

 她想要依靠季家的傳承和自己的潛力,來為雲羅城的覆滅復仇。

 所以寧洛在等她徹底放棄的那一天,方元也在等。

 而現在,季蘭終於弄清了自己的定位,也再無雜念。

 這才是寧洛想要的門徒。

 數日後。

 兩道身影出現在飛升祭台邊。

 周遭截天門徒的聲音依舊喧嚷。

 有在爭吵截天武神究竟是死是活,也有在爭吵自家的祖輩到底誰人才是截天門下的首座。

 但更多截天門徒不過在笑談萬朝局勢,談論著中都的花街柳巷。

 然而這時,卻出現了一道雜音。

 飄然若仙的少女緩步走上祭台,竟是全然無視了周遭紛亂的聲音,徑自走到了玉凋前面。

 還有不少人在裝模作樣地參拜玉凋,向截天武神祈願。

 不過是否誠心,就不得而知。

 多半,是假的。

 他們只是窮困潦倒,或是時運不濟,前來尋求一些心理上的慰藉。

 畢竟就周圍這種嘈亂的環境,怎麽像也不適合參拜。

 如果截天武神真的在天有靈,他會注目這座玉凋,會容忍這幫宵小在旁吵鬧?

 顯然不會。

 所以參拜只是作秀。

 然而,這次卻有了個例外。

 少女一攏輕紗,神色風波不驚,似乎周圍的嘈亂與她根本毫無乾系。

 她緩緩跪坐下來,對著玉凋恭敬地磕了三個頭。

 沒有聲音,所以不是響頭。

 但這可不符合參拜玉凋的規矩。

 坊間都說,磕頭越響,祈福越靈。

 所以周圍其他的參拜者頓時都意識到,這位新來的女子,目的根本不在於祈福。

 他們無心參拜,眼光時而偷偷瞟向少女的衣襟,不過卻看不到分毫。

 甚至當他們做出這般失禮的舉動時,隻覺如芒在背,似乎被無量強者給盯上了一樣!

 參拜者做賊心虛,回身一瞥,這才注意到身後的那位老者。

 老者沒有跪下,僅僅只是低垂著頭,闔上雙目,似在緬懷。

 這是對截天武神不敬?

 不是。

 因為那些參拜者分明能夠感受到,這老者散發出一股極其恐怖的威壓!

 像是無邊瀚海,看起平靜,然卻擁有掀天偉力!

 至少也是五境彌天!

 甚至,很有可能是無量境的強者!

 當這一念頭逐漸浮上心間,參拜者的視線再度望向那位跪坐的少女,已經再不敢有分毫褻瀆!

 能夠讓一位至少五境的強者死心塌地作為追隨,那這位聖潔的少女又究竟是何身份?

 他們很快就知道了。

 少女行完禮,竟然抬頭望向玉凋的面龐,低聲自語:“道宗第一百三十七代傳人,季蘭,見過師祖。”

 鴉雀無聲!

 參拜者一個個猛然瞪大了雙眼,死死盯著身旁的少女,再難發出任何聲音。

 甚至就連周遭嘈亂的截天門徒,都瞬間失去了言語,一時間茫然四顧,隨後錯愕地看向了季蘭。

 “?”

 道宗?

 什麽玩意兒?

 我不管你是第多少代傳人,但你竟然對著截天武神的凋像,稱之為師祖?

 你也是截天門徒???

 或者說。

 你是截天門徒,那我們呢?

 我們又是個什麽?

 氣氛忽然冰凝!

 參拜者的雙膝儼然像是黏在了祭台的石磚上。

 他們想要逃離,然卻有股格外壓抑而沉重的氣場籠罩著他們,讓他們難以行動分毫。

 這或許是他們跪拜得最虔誠的一次。

 “前,前輩開眼,武神大人開眼,求,求求了!”

 “放我們走吧,救,救命!”

 參拜者有苦難言,甚至不敢叫喊出聲,只能在心中不斷往複祈願。

 或許現在場上依舊能夠安之若素的,也就只剩下方元一人。

 老者格外平靜。

 不僅是因為他身為昔日季家的大管家,本就向來沉穩。

 更是因為他知道,現在的局勢根本不需要有任何擔心。

 局面會如何發展, 寧洛早已給出過預言。

 至於那幫虎視眈眈的截天門徒......

 不過是土雞瓦狗而已。

 氣氛僵滯良久,直到片刻過後,總算有人站了出來。

 身著白衣的截天門徒,儼然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伸手摸出了一件玉璽模樣的法器。

 他快步走向季蘭,惡聲怒斥:“臭婊子!你是想要挑事——”

 唰!

 白衣染血!

 人頭滾落!

 方元手腕一振,幻劍之上的血漬轉眼散盡。

 冷漠的低語響徹祭台:“對小姐不敬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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