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有個深刻的記憶了吧?“劉紅旗”走後。
蕭大夫九點多才醒過來,感覺時間太晚,估計門都鎖了,乾脆就睡在門診室,正好這裡有消炎水和止疼藥。
身體全身酸軟,心裡的疑團非常大,因為他前後變化太大了。
以前最多十分鍾的能力,突然變得猶如神助,怎麽可能?就是吃藥都不可能!
那裡出了問題?下次找機會再切磋切磋,這次是沒有防備他,下次就不會這麽慘烈了。
“劉紅旗”回到劉家,正要吃飯,大家對他這樣神出鬼沒習以為常。
飯後,“劉紅旗”耐心的等到劉大混蛋躺下。
許大茂的一個迷暈術就發過去了,隨後就給他禍根來個神識手術,他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別以為醫生就什麽病都能治好,他的惹禍根將不再惹禍。
就是可憐他媳婦了,出牆是早晚的事,本就對他不滿。
許大茂不辭辛苦,不記報酬的為老劉同志義診,並贈送小手術一次,做好事不留名。
從這裡的傳送陣回到省醫院,顧醫生每周二晚上都住在自己宿舍。
顧醫生的神識已經修煉到瓶頸,神識的距離達到六米遠,而且沒有什麽冷卻時間。
讓許大茂無比驚奇,婁曉娥到現在也不到四米,她這才多久就有六米了!
顧醫生懷孕不到兩周,現在許大茂對這個隨時關注,不能和上次一樣,顧玉笙和聶晴晴都兩個月了,自己才知道。
“顧醫生,你的神識能不能移動東西?比如頭髮!”說完揪下幾根頭髮放到手心。
“你用神識試著看能不能移動頭髮?”
顧醫生盯著這個短短的頭髮,用神識試圖移動著。
可是毫無反應,十五分鍾後,放棄!
“以後有機會就試試吧,能透視已經是天大的運氣了,不能得隴望蜀。”端給她一杯有保胎丸的水杯。
見她把水喝完了,才接過杯子。
“月曦,如果有機會讓你出去進修,你去不去?”
“去哪裡”
“香江!”
“你去不去?”
“你去我就去!”
“我要不去呢?”
“你不去我就不去!”
“去幾年?”
“十來年吧!”
“啊,這是什麽進修?直接成醫學博士後嗎?”
“哈哈,你做夢,還可以帶父,母!你回頭給你家老頭子打電話問問他們的意見。”
“我明天就打,我估計他們不一定想去!”
“嗯,你不是有神識嗎,你沒看看你自己身體?”
“我怎麽了?”邊說邊對自己掃起來。
“啊,我懷孕了!哈哈,我懷孕了!師父,我要給你生小孩子了!”
“是啊,你還是孩子,就要生孩子了,不過我剛才已經給你喝了一杯保胎藥,你就放心吧。”
“嗯,師父你真細心,不過剛懷孕是危險期,即使喝了保胎藥也要注意安全,今晚就別那個了吧?”
“不怕,不怕,控制點力道就行。”
“師父,我最聽您的話,你溫柔一點。”
得知自己懷孕後的顧月曦,和之前判若兩人,不過更加投入,更加努力。
顧月曦的醫術水平在神識的輔助下,進度神速,不少手術已經可以在師父的指導下獨自完成了。
當然許大茂還會給她做的手術病人,處理後期消毒和梳理,畢竟她的神識沒有其他作用。
以後的每周三和周四成了許大茂的教學時間,顧月曦可以上手練習,就是其他幾個外科醫生和實習醫生都受益匪淺。
許大茂的這個外科室是外五科,每次手術,其他四個科室都至少過來一人說是幫忙,其實就是觀摩學習。
許大茂一直都是耐心講解,不是他有多好心,而是希望他們都多學點,自己也能輕快點。
這樣的教學手術時間自然就延長了不少,幸虧每天只有五個任務,要不還真做不完。
顧月曦也有天賦,手術速度也速度越來越好,越來越快。
除了周三周四做手術,其他時間還要帶著兩個新分配給五室的兩個實習醫生,每天兩到四次的對五科做的病人巡查,記錄。
就是周日她沒事也會去走一圈,她成了最努力的醫生。
顧月曦翌日中午給老顧打電話說了如果她去香江進修幾年,他們要不要一起出去進修一下?
被老顧直接否決,說我都五十多了,再進修幾年回來都快退休了,進修有什麽用?再一個地方呆習慣了,那都不想去了。要去就自己去吧!
顧月曦聽了這個結果,糾結不已,望著許大茂,意思是怎麽辦?
“暫時就這樣吧,以他們的意願為準,那你去不去?每年可以回來看幾次他們。”
“啊?還能回來幾次?那我去!”聽說能回來幾次,顧月曦立馬放心了。
等年後吧,明年我讓那邊給你發邀請函。
周五一早許大茂回到香江太平山別墅,靈魂空間裡的謝婉瑩已經排完體內垃圾。
她的靈魂記憶被許大茂抹除了兩年,回到學校畢業時,最美好的時候。
她的具體遭遇說給幾女聽,讓她們都淚水漣漣,對她同情不已。
“讓她先學學粵語,她是學的護理專業,診所開業了,可以讓她去診所工作。她的事大家都別說漏嘴,就說她成績優秀,被派過來繼續學習深造!”
等謝婉瑩醒來,望著陌生的環境,一臉懵逼。
記得自己剛衛校畢業,成績考了班級裡第一名,班主任說她被三院錄取了,三院就錄取她一人!
其他同學都分配到縣裡醫院裡了。
還沒到三院,怎麽到這裡了?
旁邊還站了兩個孕婦,對著自己友善的微笑。
“謝婉瑩同志,由於你成績優異,你被我們香江太平診所招聘,你不要驚訝,告訴你三院錄取就是一個借口,以後你就是我們的同事了,我叫婁曉娥,是這個門診樓負責人,你叫我婁姐或者叫蛾姐,你不用擔心到了這裡就像到了家。”
“蛾……蛾姐,我怎麽過來的,我怎麽不記得?”她自然迷迷糊糊的。
“可能你血糖有點低,暈了幾天,就做車被帶過來了。”
盡管她還是五迷三道,還是接受現實,下午帶她出去辦理了這裡的身份證。
等她過幾天知道不是六六年而是六八年,心中的疑惑更大,不知道是自己記錯了,還是怎麽了。
怎麽了少了兩年?身份證上的出生日期顯示自己已經十九歲,自己畢業明明是十七歲啊。
等她是十幾年之後,回國見到母親時候,才知道缺少的兩年發生了什麽。
那時候她已經有兒有女,工作順利,夫妻恩愛,有車有房了。
不過這個時候,不管她如何迷惑,日子也要過下去,帶孩子玩耍,學粵語,幫廚,雖然不累,可是時間安排的很緊張,沒有時間想太多。
她吃過和婁曉娥她們同樣的丹藥組合,身體狀態已經超過她十七歲的時候,她現在就是一顆少女的身體和少女的心。
大家對她都非常友好,孩子們也都喜歡和她玩耍,讓她忐忑不安的心不再那麽緊張。
她們都不像壞人,就是她們幾個人都是那個男人一個人的老婆,讓她最多見人拉拉手的腦子,難以接受,導致她每次看到許大茂都戰戰兢兢,生怕這個惡人對自己下手。
因為他每次看見自己眼裡都是憐愛的神色,所以要防著他!
她和周曉霞都是住在二層,一層是兩對老夫妻居住,房間多就是方便。
許大茂才沒有搭理她,而是為明天去給阮父過生日,送什麽禮物而苦惱。
最後拿了一根空間裡在大興安嶺挖的五十多年的老山參。
煉製一個古色古香的盒子,把老山參放進去。
這個山參還沒有盒子貴重。
還要找機會讓他們服用延壽丹,健體丹。她的弟妹服用健體丹,美顏丹,延壽丹。
當然他們自己不知道而已,最多以為吃壞肚子了。
在別墅吃完晚飯,沒有留在這裡,而是回到何家。
阮明月見他回來了,激動的對他感激的說道:“以為你忘記了,都沒敢打電話找你,謝謝你老公!”
“答應過你的事,自然不會忘記。”說完寵溺的摸了她一下的頭,黑色順滑的頭髮讓許大茂愛不釋。
“頭髮都被你摸亂了!”阮明月嬌嗔道。
“我說你懷孕,沒騙你吧?查到結果了嗎?”
“第一次沒查到,昨天查到了!我就是想不通你怎麽知道的!”
“我說是心靈感應,你信嗎?”
“當然不信,你說實話,你是不是會醫術?”阮明月不好忽悠。
“會一點,不過是三腳貓的水平,不過我認識一個神醫,李振藩的病就是他治好的,就是診費太高!”
“還有你都覺得貴的診費?”
“十萬!”
“哦,你這朋友真黑!”
“治療檢查後,表哥又去贈送過去五萬!”
“啊,那就是五十萬?看來效果得到表哥高度認可了,真有這麽神?我爹地風濕能治嗎?”
“行肯定行,就是十萬塊錢起步。”
“只要能治好就行,錢我們出,算是給他的生日禮物了。”
“禮物我已經備好了,等我約好了時間,安排他過去吧。”
“他是我朋友,給我老丈人治療一下風濕,給什麽錢?那不是不拿我當朋友嗎?”“何鴻鑫”依然是一副二世祖的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