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嫂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家的四個玉牌,收到自己的小包裡。
“謝謝你了,鴻鑫,多少錢?我給你。”李大嫂現在對“何鴻鑫”很愧疚。
“給什麽給,這是我用五個別墅換來的!”“何鴻鑫”一臉嘚瑟。
“什麽,這幾個玉牌用五個別墅換來的?這個這麽貴嗎?”何媽媽都被嚇一跳。
“您那一個就要一百萬,別的也要五十萬,這是人家友情價!別以為這是普通玉牌項鏈,以後你們就知道了,你們以為這是普通大師開光的嗎?市場上你就是花五百萬都買不到一塊!”“何鴻鑫”真真假假的告訴她們。
李大嫂把手裡的包捏的更緊了,這包裡可是幾千萬的東西,這以後也不敢戴出去了啊!
“鴻鑫,這麽貴我們也不敢戴出去啊,要是歹人搶怎麽辦?”李大嫂把心裡的憂慮說出來。
“不戴還有什麽用,放心吧,就是丟了,被人搶了,大師也能找回來。你們放心戴!”
聽說大師能找回來,大家這才放心。
何媽媽正讓吳媽去找掛繩,還是掛在自己身上才安心。
李大嫂也把幾個玉牌,穿上掛繩,先戴上再說。
“大嫂,你的這個是可以變色的,一天到晚會變三個顏色。”“何鴻鑫”告訴她的玉牌不同之處。
“啊,這麽神奇?”李大嫂捂著胸口,按住要跳出胸口的心。
“兒子我這個能變色嗎?”何媽媽覺得變色也是個好東西。
“沒有。”“何鴻鑫”一盆冷水澆下來。
“好吧……好吧。”
阮明月沒有說話,可是那雙鳳眼散發出來的問詢瞎子都能看到。
“額,明月你看我也沒用,你那塊也有別的功能,你自己先探索一下。”
聽說自己這個也有功能,阮明月立刻開始研究起來。
不過她怎麽也不會把血弄上去研究。
見她們玩的不亦樂乎,“何鴻鑫”拉著阮明月的柔夷,往自己的別墅走去。
“鴻鑫,我這個到底有什麽特殊功能?”阮明月沒有發現,隻好問了。
“一會我告訴你,先乾正事!”
“討厭,又要欺負我!”
經過健體丹的調理,阮明月的承受能力直線上升,基本能抗下兩輪衝擊,所以沒有那麽害怕他了。
阮明月是剛剛嘗過蝕骨的滋味,所以三天兩頭的找何鴻鑫。
兩人一進別墅就進入瘋狂狀態。
兩小時後,“何鴻鑫”就已經放棄對她的三輪攻擊。
根據每個女人實際承受能力,讓其享受最好的愛的體驗,是現在的許大茂的能力。
讓每一個女人都能死心塌地的惦記他。
“何鴻鑫”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明月,你的玉牌功能是冬暖夏涼。”
“哦,怪不得我每次出去都覺得全身都清爽,不出汗。”
“嗯,這個是不是比較實用?”
“當然這個功能好,還有別的功能嗎?”
“有好多呢,你就慢慢摸索吧!走吃午飯去!”
何爸回台島,還沒回來。李大嫂已經把幾個項鏈給何大哥和兩個孩子掛上了。
何大哥不願意戴,他不喜歡在脖子上掛東西。
“這是保平安的,你們都要戴!”何媽媽嚴肅的說道。
這時“何鴻鑫”領著阮明月過來了。
“大哥,你帶著吧。要是不願意掛在脖子上,嫂子你看能不能有辦法把這個牌子,
掛在別的地方?” “行了,我掛……我掛,反正每天西裝革履的,別人也看不到。”
“鴻鑫,你哥哥這個有什麽功能?”何媽媽對這個很好奇。
“他這個沒有別的功能,不過比你們的都好。大師說大哥這塊可以消災免禍!”
“我們的不可以消災免禍?”何媽媽接著問。
“當然也可以,你們的可以當小災,他的可以當大災,他是我們家頂梁柱,自然要特殊一點。”
對於弟弟說著這些,何大哥基本不相信,不過這是他的一番好意和祝福,就鄭重其事的掛著吧。
周三早上,許大茂還是自覺回到興隆縣醫院,上班,助手只有顧月曦一個人了。
一邊看最近一周的病人記錄,一邊聽著顧月曦介紹今天的手術人員情況,今天十個排的滿滿的,還說明天也是十個!最後顧月曦還對他說,中午去她家吃飯。
“吃飯我就不去了,是不是還有沒排上隊的病人?”
“嗯,不過都是不太著急,下周給他們排上。”說完還把沒排上的病人病歷遞給許大茂。
看了一眼,確實都是不太著急的手術,也就放下來了。
隨後領著顧月曦往手術室而去,先到消毒室換上手術服。
就進入了緊張的手術中。
當第五個手術完成時,已經到十二點。
“大家抓緊吃飯,一點手術繼續!顧醫生,你幫我去食堂打一份飯菜,中午就對付一下吧。”
許大茂看著飯盒裡的紅燒肉,“月曦,食堂夥食這麽好嗎?都能吃上紅燒肉了。”
“這是我媽做的,吃吧,好吃麽?”說完還對許大茂露出求誇獎的表情。
“嗯,好吃,替我謝謝阿姨。”
“我還幫你挑了一間單人宿舍,雖然小了點,可也有衛生間和小廚房!”
“哦,謝謝,我晚上下班就搬家!”
“我幫你一起搬吧,我下班了也沒別的事。”
“不用了,我也沒什麽大大東西,我一人就可以了。”
顧月曦見許大茂把飯菜都吃完了,心裡莫名歡喜。
麻利的把飯盒拿出去清洗。
下午的手術,顧月曦這個助手都累了,連續工作六個小時。
今天一天把明天上午的都做完了!
這樣的話,明天就可以把沒排上隊的都做了。
一天的手術,許大茂自然不會有一絲疲憊,可是其他人就不行了,光是站了一天都讓人崩潰。
許醫生現在有個綽號叫許瘋子。
院長讓食堂特意給大家準備了晚飯。
“許醫生,辛苦了,這還是被周醫生和李醫生努力後的結果,他們跟你學了一段時間,水平突飛猛進,不少手術都可以做了,給你留下的是他們實在沒把握的。”顧院長怕許大茂有怨言,給他解釋道。
“他們都是優秀的外科醫生,以前就是缺少機會,以後他們很快就能獨擋一面!”許大茂真希望他們能承擔更多的責任。
許多好醫生都在牛棚裡呢,留下的也都夾著尾巴做人,槍打出頭鳥,誰都明白。
晚上也沒法搬家了,只能明天再說了。
距離上次給師父送物資只有一周多,不過上次是“劉光天”送去的。
鎖上門,通過傳送陣再次到了黑省的傳送陣。
“看”到三個老人正在就著油炸花生米,吃著臘肉,喝著二鍋頭,樣子好不愜意。
現在他們沒有有三斤白酒的定量,如果心情好了,就會每人喝二兩。
看來今天心情不錯。
既然來了,自然不會空手,夏天食品不好儲藏,只能是送點乾貨。
牛肉干,乾蝦仁,魚乾,還有一堆調料,足足四十多斤!
當許大茂出現在門口時,幾位老人都不淡定了。
最近的好日子都是這個小許給安排的。
這是許大茂第二次真正意思上的露面,中間都是“劉光天”出面的。
“大茂,你怎麽這個時候過來了?上周那個小劉剛給我們送來不少東西,每月我們都吃不完。”師娘先問道。
“這次來遼省出差,順路就過來了。你們身體都還好吧?”
“都好著呢,每天吃好喝好,還能有什麽病?”師父說道。
他們現在晚飯都是五個人一起吃的,兩家孩子也都知道他們現在的生活了,對黃師父無限感激。
許大茂也喝了二兩陪陪他們。
雖然環境不是那麽美好,味道不是那麽純正,和諧的氣氛在最後也被破壞。
許大茂就和他們有的沒的說說外面的情況。
把現在知道的,猜測的,別人記憶裡的,都和他們說了說。
告訴他們預測這件事還有八九年才能有變化,他們都是臉色難看。
真到了那個時候,他們基本都是快六十了,還能什麽做什麽?
心裡的鬱悶,自然體現在臉上,氣氛在最後顯得很沉悶。
草草收場後,他們就陸續回去了。
等他們都走了,師父低聲問道:“大茂,你過來是不是還有別的事?”
師父還是很敏感的。
“師父,師娘,我有路子可以送你們一家去香江,我的媳婦孩子還有老丈人一家都過去了。我上次找到師姐她就不同意調到我那個醫院。”
“香江?我們過去能做什麽,需要都不同,就是去那裡的醫院不會用我這樣吧?”
“師父,我會開一個診所,咱們不掙大錢,養家糊口憑著咱們的技術應該不難吧?”
師父沉默不語,師娘焦急的看著他,等著他的決定。
上次真的把她嚇壞了,她很怕那樣的經歷再次降臨。
現在也是三天兩頭的被揪出去,批鬥批鬥。
要不是現在體質不錯,很可能已經死了。
“我們要是走了,會不會對他們造成傷害?”師父考慮的比較全面。
許大茂還真沒考慮他們,及時不會對他們如何,也會加強他們的看管,以防再次發生逃跑事件。
還不能把他們都帶走,他們還有家人,一旦他們跑了,其他家人將受到無情打擊。
再來一次假死?
好像真的可以,要不要把他們都假死了?集體中毒?
不過他們還真不一定願意過去,對於他們來說很可能認為這是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