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后半夜,顧玉笙和許大茂正在深入交流中,已經激發了隔音符,外面聽不到聲音。
突然許大茂感覺到遠處有多人包圍著逐漸靠近的腳步聲。
神識一掃,臥槽尼瑪,二十多個人,快把這裡包圍了。
停下動作,對顧玉笙耳語幾句,讓她放心,把她秋衣秋褲都穿上了,讓她繼續睡覺。
自己激發一張隱身符。
感覺空氣中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又把屋裡空氣換靈魂空間裡的清新空氣。
許大茂把自己衣服剛脫的也收了起來,站在屋裡,一件一件穿衣服,心裡火越來越大。
給他們臉了,急眼把你們都弄進去種地,靠!
很快,包圍圈縮小了,前窗,後窗都是人。
前面的人開始敲門,找許醫生,說有病人危險了,快點去救人!
屋裡傳出顧玉笙慵懶的聲音,“師父去縣城了,他愛人在縣城,現在不在家,你們著急趕緊去公社醫院吧。”
他們聽到裡面有女人聲音,越發覺得抓到現行了。
門越拍越急,說再不開門就要踹了,顧玉笙不耐煩的把油燈點亮。
顧玉笙見屋裡沒有許大茂,心裡有底,慢騰騰穿上衣服,打開門。
女人都是演員,這句話沒錯。
門剛開一條縫,外面的人就湧了進來。
一進來就是床底,櫃子亂翻一通,屁大點地方,幫著貓都費勁,倆孩子被這麽大的動靜,也鬧醒了。
一見屋裡這麽多人,嚇得哇哇大哭。
許大茂就在屋裡,閃避著走到門外,看見知青王金花和男知青黃金華,躲在一旁,穿的像個大粽子還包著臉,以為別人認不出他們。
正面露得意的等著顧玉笙身敗名裂!
衝進去的幾個人現在傻眼了,只有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孩子。
顧玉笙戲精上身,驚恐的望著他們,“你們要幹嘛?”
應該是個領頭的人回道:“我們接到舉報,說你和許醫生亂搞男女關系!我們也是例行公事。”
“我也是這裡的學徒,我師傅經常晚上去縣裡師娘那裡,我就在家幫他們看孩子,誰這麽造謠?我要告他汙蔑!”
“是匿名舉報,既然是誤會那我們就收隊了!”領頭人手一揮,眾人撤退。
這裡的動靜早已經驚動的鄰居,眾人一看原來是這麽回事,看來村裡傳出來的都是謠言!
顧玉笙忙著哄孩子,也沒管外面的紛紛擾擾。
過了一會,眾人也自動散去。
王金花和黃金華被那幫人帶走了。
確實是縣裡來人,勞師動眾,無功而返,自然要處罰誣告者。
這件事也讓許大茂二人嚇一跳,最近有點肆無忌憚了,誰也不是傻子。
神識一直鎖定著那一幫人,防止他們往婁曉娥那裡尋求對質。
車上,黃金華抱怨王金花,“你不是說你已經盯了好幾天肯定錯不了嘛?這下怎麽辦?”
“肯定錯不了!這次是意外,下次一定能抓到那對狗男女!”
“今晚怎麽辦?他們能饒了我們?”
“你還是個男人呢,就你這個膽子還想讓我做你對象?”王金花看不上他,一個男人膽子這麽小。
“我不是擔心你嘛。”
顧玉笙把倆孩子都哄睡著,許大茂也回來了。
經過剛才的一番驚心動魄,兩人反而覺得更刺激。
許大茂覺得顧玉笙是個極品,吃了丹藥後,
不光體力增加,敏感程度也上升了,她太敏感了。 讓許大茂愛不釋手,兩人也是進入更深層次的交流。
那就是靈魂交流,顧玉笙覺得整個靈魂都得到升華!
八點多,許大茂從公社騎著車回到衛生室,一路上和不少人打招呼。
瑪德,早上許大茂貼著隱身符,疾風符,跑到公社,又騎車回來的。
大家見許大茂確實晚上都不在這裡住,有的認為傳言有誤,有的認為,空穴不會來風,只是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是狐狸早晚露出尾巴。
謠言稍有停歇,不過昨晚的事又成了吃瓜群眾的題材。
這個事總會不是什麽好事。
看來tou情的男女都能吃苦,這一點錯不了。
而王金花和黃金華由於誣告,被關了三天,才放出來。
兩人倒是沒吃什麽苦,王金花準備出來後自己組織人直接來抓,抓到再說。
許大茂最近心裡不爽,勞資堂堂一個千面銀魔,在這過得狼狽不堪。
仇紅兵在靈魂空間裡正種地勞改呢,地種的還行,一個人種一百畝,忙不過來。
王金花就是許大茂給仇紅兵準備的媳婦!
仇紅兵消失了這麽多天,也沒人在意。
許大茂神識這一天都停留在王金花身上。
張楠楠聽說昨晚有人查,也嚇一跳,她是聽過窗戶的,自然知道這事不是假的。
原本準備學習顧玉笙,被這麽一下子嚇住了,這也太危險了。
許大茂才不管張楠楠如何想。
不過以後確實要謹慎點了,這裡太危險了。
下了晚工,許大茂找到張村長。
“村長,有件事和你商量一下,站在還不是太忙,我想組織一下,給我們附近四個村子所有村民做一次體檢,有病治病,沒病更好!這需要你們幾個村長商量一下,如果同意,就每天安排二百人。我怕我在這裡呆不久了,公社已經催了好幾次,我想為鄉親們做最後一件事!”
“好啊,地裡還沒化凍,正好組織體檢,昨晚的事我知道了,村民就這樣,天天閑的沒事乾,不必理會。我下午就和他們商量這個事,明天告訴你結果,我帶村民謝謝你了!”
“村長不必客氣!”和村長分別。
王金花下工正在做飯,黃金華走過來對她說道:“今晚就去蹲點?”
“嗯,咱們抓緊吃飯,他們不知道是我們告的,肯定以為沒事了,我們如果發現j情,就多叫幾個人來抓!”王金花到底是有文化,而且會應用心理學!
許大茂對著正在做飯的顧玉笙說道:“玉笙,你晚上回去睡,我過去!”顧玉笙耳朵被他口中的熱氣一吹,心裡一蕩,手裡鍋鏟差點拿不穩。
吃完飯,顧玉笙就回去了。
王金花見她回來了,心裡一陣失望。
今晚可能要泡湯了,不過也許他們是煙霧彈,說不定半夜就走了。
於是她睜著眼睛盯著顧玉笙的房門。
這個村子雖然窮,可是這個原來是地主家的大院子,都留給了知青住,房間多,一人一間都住不過來。
村民們也不眼紅,其實是這個大院子,死過許多人,以前稱鬼宅,所以才便宜了知青。
王金花的所作所為都被許大茂“看”在眼裡。
這個煞筆太尼瑪無聊了,你說你無聊不,白天乾活不累嗎?
看我嚇不死你!
許大茂很快做出一個鬼出來,白衣服,長頭髮,沒有臉,沒有腳,飄飄蕩蕩。
激發一張隱身符,走到王金花眼前五米遠,把空間裡的鬼,突然拿了出來,王金花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著對面房門呢,一個白色的鬼突然出來,嚇得她大呼一聲。
亡魂直冒,這一聲淒厲的呼聲驚動了整個生產隊!
顧玉笙等著許大茂,等到半夜沒等到,也就睡著了。
被這一聲也嚇醒了,穿著衣服點上燈,出來看看什麽情況。
而王金花已經抱著頭,渾身哆嗦。
嘴裡含糊不清的說著有鬼,有鬼。
顧玉笙過去就看到這個場景。
許大茂已經進入顧玉笙房間。
顧玉笙見她沒死,也就回來了,見許大茂已經躺在床上了。
趕緊把門關好,脫下衣服,進入被窩。
“那個王金花從你回來她就趴在窗口看著你的房門,我也沒敢過來,隻好裝鬼嚇唬她,看她被嚇得不輕!”許大茂告訴她王金花被嚇得原因,免得嚇著她。
顧玉笙知道原因,也就放下了。
許大茂抱著懷裡軟乎乎的身體。
許大茂也是沒誰了,浪廢了一張隔音符兩張隱身符,一張隱身符價值是多少?
天要亮時,許大茂又回到自己房間。
第二天王金花被一下差點嚇傻了, 精神明顯不對,上工都像一個木乃伊。
今天村長過來告訴許大茂,說已經談好了,明天就可以開始體檢了。
每天二百個,對於一般醫生自然不行,可是許大茂也就是神識掃一下而已。
因為中醫是四舊,所以許大茂不能給他們號脈,只能隨便問幾句。
然後說出他們身體平時異常現象,大家見他說的太正確了。
於是許大茂說病症,張楠楠記錄,顧玉笙維持秩序。
速度很快,一分多鍾一個,一小時也就四十多個。
八點到下午快一點才完事。
大家吃上傻柱做的四菜一湯,美食使人快樂。
接下來三人連續忙了半個月才把四個村所有人查一遍。
許大茂讓她倆把所有檢查結果,按照四個村病情輕重程度分類。
“我出去有事,我要是回來晚了,你們在這裡住,楠楠你回去和你爸媽說一聲,在這裡陪陪玉笙。”
張楠楠聽了身體不由一緊,心裡強壓的感覺又蠢蠢欲動,本來就不太靈光的腦子又開始胡思亂想。
是不是三個人一起?哎呀,太羞人了。
她獨自在胡思亂想,許大茂和顧玉笙都沒有理她。
這次檢查結果,大部分都是缺乏營養引起的,這沒辦法。
真正有重病的也沒有太多,病歷只能記錄一個大概。
一個只有聽診器的衛生室,有什麽能力診斷出比儀器還精確的結果?給自己找不痛快?
傻柱已經被偷出來十來天了,也不知道事情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