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引導婁曉娥修煉神識,由於其沒有靈根,無法從靈石中吸得靈氣,所以她的神識修煉成就有限。
衛生室等到天黑都沒有等到一個病人。
應該是大家還不知道衛生所已經開門。
吃過晚飯,鎖上門,許大茂取出空間裡的自行車,綁上一個大包裹,帶著她們娘兒三,往四道嶺而去。
婁父母被安排在靠近牲口棚邊上一個漏雨的茅草屋,連個門都沒有,以前身上都是綾羅綢緞的,早被換成了破衣爛衫。
可憐的婁父婁母,哪裡受過這個委屈,吃過這個苦。
現在那個屋裡只有一床破被子,下面鋪著麥草。一個缺了口的瓦罐,半個黑面饃饃。
許大茂一來就知道婁父母的情況,只要安全就行,就怕婁曉娥看見受不了。
到了小屋,婁曉娥抱著形如乞丐的父母抱頭痛哭。
一歲多的許青蓮也被嚇得哇哇大哭。
許大茂趕緊激發一張隔音符。
趁著他們大哭,許大茂往村裡而去,打聽到村長家。
村長家剛吃完飯,聽說是衛生所的新醫生過來了,趕緊起身出來迎接。
“你好……你好,我姓劉,歡迎歡迎醫生同志……裡面請”。
“不好意思啊,村長同志,我叫許大茂。打擾了,我也是下午剛過來,這才過來照個面。”
“另外還有一個事,前幾天送過來牛棚的那兩位,是我嶽父嶽母。還要麻煩你照顧一下。”
說完拿出五粒白色藥丸,遞給劉村長,對著他耳語一會。
劉村長懷疑的捏著一粒小小的藥丸子,“真的這麽神奇?”
“這是祖傳秘方,可惜藥材珍貴,在市裡這麽一粒就價值五塊錢!你晚上試一試就可以了,不過你先問問嫂子今天是不是方便啊,哈哈!”
兩個男人心照不宣的蕩笑著。
第一次就是過個臉熟,許多話不易深說,不過有了藥丸子神器開道,無往不利。
自己是醫生,送藥丸子完全沒有錯誤,誰也抓不住把柄。
有個地頭蛇罩著,婁董夫妻日子會好過許多!
“劉村長,那我先回去了,有事到衛生室找我!”
告別了劉村長,回到小屋,婁曉娥也不哭了,正在哄青山,青蓮。
“爸媽,你們受苦了,不過放心,我已經和村長說好了,他會照顧的,我們就在隔壁村子,過來很方便。”
“哎,連累你們了,我們這裡你們也要少來,大茂,你要是有機會回去幫我拿點東西過來。就在門口往東數第三顆柳樹下面一米五處。有個小箱子,拿回來就行!”
“行,我下周就回去一趟!”
出去又把車上的大包裹拿下來。
裡面都是吃的,吃慣了精米細面,突然連飯都吃不上,心裡的落差肯定很大。
不過婁父心裡有底,困難是暫時的只要神器在,有什麽可怕的。
還一個讓他感動的是許大茂費勁心思調到這個山旮旯,以前都是錯怪他了。
“大茂,你一下子拿了這麽多吃的,我這裡也沒地方放啊,明天要是被別人看見了,又是事。”婁父手裡拿著一大塊臘肉,不知道藏在哪裡。
“沒事的,我現在就挖一個地洞,藏進就好了。”說完就出去了。
過了一會,拿回來一個鐵鍬,開始挖洞,也沒有挖多大,就是刨了一個坑,把包裹放進去就行。
“爸,媽,明天我再去找點生活用品,
苦是苦了點,可是不能餓著,等天冷了我再弄兩床被子,過段時間,在這裡混熟了,就好辦了。” 婁父母剛過來,還在引人注目,暫時就是吃的好點就行。
至於穿的,蓋的就湊合著吧!
許大茂九點多才帶著他們回去。
翌日上午,剛看完一個被毒蛇咬傷的村民。
過來一個拄著拐棍的老爺子進來。
許大茂把老頭讓到椅子坐下。
“老人家,哪裡不舒服?”
“大夫,你叫我老撅頭,我就是咳嗽和風濕。老毛病了,你看能不能治,我是閑著沒事過來看看!”
“行,我看看”
許大茂假模假式的檢查一下,其實就是一個神識就可以診斷出毛病。
“能治,不過現在藥不全,你下周再來吧,我明天還要去鎮裡醫院進點藥。你先回去吧!”
老頭聽說能治,就拄著拐棍回去了。
中醫屬於四舊,現在不敢正大光明的用,那只有用按摩的手法給他治療,而且不能快速治療好,一周一次,也要給他治療幾個月。
其實上午的治療的那個中蛇毒的人,這裡沒有解毒血清,只能被迫使用靈力幫他排毒。
結果就收了八分錢,就是幾顆解毒片的錢,倒是得到幾句感謝的話。
這尼瑪血虧。
有人看病,沒人就幫婁曉娥引導鍛煉神識。
晚上一家又去四道嶺一趟,結果劉村長也在這裡。
“村長,你怎麽在這裡?”
“哈哈,我送個鍋和水缸被子,明天我再讓人把這個房頂修一下,門也裝上。”
“哎呀,太感謝了……”
“不過有時候,需要走過場的時候,還是需要走的。”說著示意許大茂出去說話。
“許醫生,那個藥丸子,太好了,能不能給我多弄點?我可以花錢買的。”劉村長懇求道。
“村長,藥材不要搞,我每月送你十粒,你省著點用。”
“行……行……歲數大了,太好了!”劉村長聽說每月都能白得十粒,自然非常開心,一粒五塊,這就是五十塊錢!
許大茂又取出十粒,交給劉村長。
看著劉村長高興離開的背影消失,才轉身回到小破屋。
婁父問道:“大茂,你也別讓村長太為難,我們只要餓不死,凍不死就行了。一輩子順風順水,吃點苦就吃點苦吧!”
“放心,爸,劉村長心裡有數。”
有了劉村長的照顧,婁父婁母的日子過得舒服很多,雖然時不時的還要被帶到廣場接受批評,不過由於劉村長的提前安排,都是走過場。
婁曉娥經過三天的靈魂修煉,可以散出一米左右的神識,只是每次不超過一分鍾,要想再次放出需要經過十幾分鍾的休息。
“小娥,你現在已經知道如何修煉了,要堅持不懈的鍛煉,明天我教你接生!以後你就負責接生就行,有了神識,接生很容易的”
“你要教我接生?你給誰接生過?那個小媳婦讓你一個老爺們接生?”婁曉娥一臉的不信。
“哎呀,我會理論,只能教你理論,至於實踐那就要看你自己領悟了。”
於是許大茂開始教她,從人體結構開始,如何消毒,如何讓產婦吸氣呼氣,還有告訴孕婦注意飲食,溫度,等等。
許大茂上次去鎮醫院並沒有領到多少西藥,缺的品類太多。
這裡的中藥材在許大茂的靈魂空間裡都有種植,自己煉藥是足夠了,但是不能拿出給村民用。
上次來的老撅頭,經過兩次按摩,每次不到五分鍾,說是感覺好很多,每次收取兩毛錢。
現在成了許大茂的宣傳員,已經引來了七個老頭老太。
半月後,許大茂為婁曉娥爭取到了一個赤腳醫生的培訓名額。
需要到縣醫院統一集訓三個月,考核及格就可以上崗了。
婁曉娥每周六從縣城坐車回到鎮裡,許大茂騎車去接她,周一早上再把她送到鎮裡,她自己坐車去縣城。
這天周六許大茂帶著兩個孩子,去鎮裡去接婁曉娥。
剛走不到三裡,在路過一個樹林子邊上,聽到樹林裡面傳出求救聲。
用神識一掃竟然是三個小流氓拉著一個女人,想對女人進行侵犯。
情況非常危機,都是凡人又不能直接搞死,隻好停下自行車,抱著倆孩子,風一般的衝了過去,一腳一個,把他們都踹倒在地。
三個小流氓被許大茂打個措手不及,見來了一個管閑事的,其中一個短發男子掏出插在褲腿裡的匕首,向許大茂撲了過來,匕首向許大茂面門直接扎了過來。
另外兩個見他還抱著兩個孩子,也從兩邊揮起拳頭衝了過來。
許大茂左閃右避,一腳一個,三人又被踢得滾了出去,拿匕首的男子匕首也掉了。
他們知道踢到鐵板,見勢不妙,對視一眼分頭就跑,許大茂用腳踢向地上的匕首,匕首劃過空氣,插進他的屁股,進去了半截。
一聲慘叫,摔倒在地,那兩個趕緊回來架著他,狼狽而逃。
許大茂也沒有追他們,再看這個差點被輪的女子,衣服已經被撕扯的破破爛爛,一邊臉上還被打的腫脹,捂著臉抱著頭嗚嗚嗚的哭的傷心不已。
“同志,壞人都被打跑了,你別哭了,說說怎回事,要不要報警啊?”
女子一聽,抬起頭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旁邊還站著兩個孩子,正瞪著一雙大眼看著自己。
一想到自己衣服都被扯的春光乍泄,趕緊又抱著胸。
“謝謝你同志,我是村裡的知青,我叫駱玉笙,今天和我們一起的女知青去鎮裡寄信,回來時就碰到這三個小流氓,和我一起那個跑了,說回去喊人,我跑的慢就被他們拉進樹林裡了。要不是你幫忙,我今天……我今天……就只有死路一條了!”說完又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許大茂沒見到路上有女人往回跑,神識散開,很快發現一個穿著綠軍裝的女子,藏在不到一裡處的土堆後,手裡還拿著一包桃酥,慢慢吃著。
臥槽尼瑪,這裡有陰謀。